秦雪還在不依不饒,撒嬌似的捶著他的前胸,林宇鵬也不攔阻,微閉雙眼一臉享受狀,嘿嘿幹笑道:“真舒服呀,再用點力……對,往下捶,再往下……”秦雪回過神來,停住了捶打,嫵媚地白了他一眼,嬌嗔道:“真討厭!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剛回來嘛,都想你們一天了!嘿嘿!”林宇鵬另一隻手把秦雪把攬進懷內,一臉邪笑地道。“討厭!誰要你想啊!”秦雪撒嬌地道。“你不想是嗎?真不想嗎?”林宇鵬一邊笑吟吟地問著她,一邊用手揉搓著秦雪腋下的癢肉,他知道秦雪是最怕被人嗬癢了,三兩下便撩撥得她春心蕩漾,笑得花枝亂顫,臥室內頓時春色無邊。“娜妹,你快幫我呀!”秦雪一邊紅著臉忍受著,一邊向方娜求援。“怎麽幫你呀?”方娜俏臉緋紅,甜笑著問道。“你也嗬他的癢嘛!”秦雪媚眼如絲,格格嬌笑著道。方娜嫣然一笑,伸出纖纖玉手在林宇鵬身上抓撓起來,她不會給人嗬癢,弄來弄去倒成了幫他脫衣服了。林宇鵬左右逢源,一邊攻擊著秦雪,一邊迎合著方娜,沒過多久他身上的衣服就被兩位美女脫得隻剩下內褲了。“兩位老婆,誰幫我吹簫呀!要不你們一起來吧!我不介意!”林宇鵬懷擁二美,情欲高漲,望著下身支起的小帳篷,嘿嘿邪笑道。“吹簫?什麽是吹簫呀?”方娜清麗脫俗的俏臉現出疑惑不解之色,美目含情脈脈地凝注著林宇鵬,嬌聲問道。林宇鵬雙眼欲火閃動,撫摸著她吹彈可破的玉臉,嘿嘿幹笑道:“吹簫你不懂嗎?你以前可是為我吹了好幾次呢!”他心中已經想起了最早的那一次,在酒店的包房裏,中了催情藥的方娜溫柔為他“吹簫”的激情場景來,那種銷魂的感覺現在還記憶猶新。秦雪可知道是什麽意思,俏臉羞得像大紅布似的,輕輕地擰了林宇鵬一把,見方娜俏臉露出了懵懵懂懂的可愛表情,不禁嬌笑著白了方娜一眼,指著林宇鵬下身支起的小帳篷,嬌嗔道:“吹簫就是……就是含著他那個壞東西!”方娜終於明白了,吹彈可破的嬌臉也浮上了一抹醉人的酡紅,羞赧地將頭埋在林宇鵬懷裏,媚眼如絲,春波蕩漾。林宇鵬嘿嘿邪笑著問了幾遍,方娜一直紅著臉默不作聲,秋波一會兒灑向秦雪,一會兒投向林宇鵬,她心裏是很想幫他“吹簫”的,以前也做過幾次,隻是旁邊有個秦雪,方娜天生靦腆,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另外她也不知道秦雪是否也願意,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其實秦雪和方娜的想法差不多,曖昧地瞪了林宇鵬幾眼,嬌嗔道:“吹牛幾個頭呀!腦子裏淨是這些壞念頭,總想著欺負我們。”“好呀,你們都不願意?等我哪天在上麵抹一層蜜汁,甜絲絲的,嘿嘿,看你們吃不吃!”林宇鵬繼續言語挑逗兩位美女。“那我愛吃辣椒和芥末,你也往上抹嗎?”秦雪促狹地格格嬌笑著問道。“啊!那算了吧!要是弄腫了,可就不能去花房采蜜了哦!”林宇鵬一臉壞笑地道。“呀,真下流,壞死啦!”秦雪紅著臉嬌嗔道。在林宇鵬的軟磨硬泡下,方娜終於挺身而出,要再次為他吹簫了,就見她玉手連動褪下了他的內褲,紅著臉半跪在床上,盈盈地俯下身子,檀口微張,輕輕地含住林宇鵬那早已劍拔弩張的寶貝,上下套弄起來……她那頭烏黑光亮的秀發隨著她的運動,散在他小、腹和腿根部,柔軟絲滑,更加激發了他的情欲。林宇鵬又一次嚐到了那銷魂蝕骨的美妙滋味,好像騰雲駕霧一般,身子飄來蕩去,快感如潮水般一浪高過一浪,他享受著方娜的溫柔攻勢,腦子裏忽然冒出來唐代大詩人杜牧的一句詩:“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今晚他不就是在調教玉人“吹簫”嗎?他覺得這首詩寫得太“妙”了,和眼下他所處的情景相符。當然,林宇鵬這是故意曲解詩意,盡可能地往歪地方想,如果杜牧泉下有知的話,晚上就得給他托夢大罵他“思想淫蕩”了。林宇鵬一邊享受著方娜的吹簫功夫,另一邊當然不會放過不肯幫他吹簫的秦雪,那隻魔爪一下子就伸進了她上身穿的那件薄薄的小睡衣裏,裏麵沒帶胸罩,他的手直接攀上了那柔嫩挺拔的玉峰揉搓起來。“啊……”秦雪膩聲呻吟起來,心裏早就春潮蕩漾,情欲高漲,不在抗拒林宇鵬的動作,反而主動應了上去,獻上了她的柔軟櫻唇,與林宇鵬激情熱吻起來……又是一個激情四射的夜晚,秦雪和方娜配合得很默契,滿足了林宇鵬的一切要求和欲望,同時她們的身體也在林宇鵬的輪番轟炸下,屢屢攀上了快樂的巔峰,歡樂的雲端。激情過後,已近拂曉,方娜和秦雪早已筋疲力盡,伏在林宇鵬懷裏呼呼大睡起來,甜美的睡相,可愛滿足的表情,使得林宇鵬心中又起了欲望的波瀾。但他不能在對她們有什麽實質性動作了,因為今天晚上已經玩得很猛浪了,再繼續歡愛恐怕她們的身體會吃不消,其實連林宇鵬的身子都有些疲勞,沒想到方娜和秦雪這兩位絕代佳人一旦默契地配合起來,真能令他欲死欲仙。林宇鵬懷擁二美,打了個小盹,精力恢複如常,大腦細胞又活躍起來,想起了參加微利酒店慶典儀式的前前後後,尤其是和洪天浩明爭暗鬥的場景來,心中的那股邪火又冒了出來 “這個洪天浩真是夠囂張的了,將來肯定是我的強勁對手啊!”同時他心裏也生出點擔憂來——洪天浩會不會對他采取行動呢?必須得提前做好防範。但他仔細分析了一下,緊張的心情漸漸地放寬了一些,以目前的形勢,完全可以險中求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