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鵬感受著她玉手的溫軟滑膩,陣陣銷魂的電流從手上向四周擴散,他不由得仔細欣賞著她那完美無瑕的玉手,十指尖尖,晶瑩剔透,好似象牙白玉雕成,連一個小手指甲都是美到極處。林宇鵬心中已經漲起了片片溫柔的清波,隻希望時間就此停止,這輩子都握著她的手該有多好!陳莉菡因為少女嬌羞心理作怪,也曾試圖要抽回手來,但都是徒勞的,反而讓林宇鵬握得更緊了。她想起剛才因為自己好麵子而讓林宇鵬喝了這麽多酒,心中的愧疚和歉意便漲了起來,後來就任由他隨便握著了,也算是對他剛才那“壯舉”的一點報答了。有那眼尖的來賓看到陳莉菡和林宇鵬手拉著手,都不禁偷偷地竊笑起來,低聲耳語著,議論紛紛,但現在的陳莉菡也不會再顧及那些麵子問題了,隻要她自己願意,何必在乎別人的看法呢?麵子都是別人給的,隻有臉才是自己丟的。陳莉菡暗暗地決定要放下思想包袱,給林宇鵬一個公平追求自己的機會,就看他怎麽好好地去把握了。“林大哥,多吃點菜吧!把酒壓壓!”陳莉菡一隻手被林宇鵬緊緊握著,另一隻手不停地給他夾菜,關切之情溢於言表,她心裏還是很擔心,別看林宇鵬表麵上裝得沒什麽事,也許是硬撐著的,身子早就吃不消了。“謝謝!你也多吃點吧!”林宇鵬一邊吃著她夾來的菜,也一邊給她夾菜,神態親昵,外人看來這就是一對小情侶。林宇鵬一邊吃著菜,眼角餘光還在瞟著洪天浩,就見他臉上露出醉意,但還強撐著,譜依舊擺到天上去了,還不時地用憎恨仇視的眼光往林宇鵬這邊投來。林宇鵬雙眼神芒流動,心中暗自冷笑:“洪天浩,等我將來得了勢,第一個要收拾的就是你!將來遲早有你的好看,咱們是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在天瀚市黑白兩道上,有兩個人物是最囂張最難惹的,白道的就是市委宣傳部長譚世權,黑道上的就是洪天浩,現在那不可一世的譚世權已經被林宇鵬結結實實地修理了一番,洪天浩就將是他下一個目標了。午宴結束之後,接下來就是觀看慶祝演出了,演出地點設在了酒店外麵的空場裏,現搭起的臨時台子,請來了一幫市舞蹈團和歌城樂團的演員,連跳帶唱,聲音傳得很遠,整條興發大街似乎都能聽到,路過的行人都會駐足看上幾眼,當然這也是一種強力的宣傳手段了。洪天浩沒有去看慶祝演出,午宴結束之後,他帶著那夥人找到了陳威,似乎說了些什麽,然後便被一個女服務員帶走了,好像是上了樓。林宇鵬心中暗自詫異,洪天浩這家夥去哪了,難道是去了客房嗎?他知道微利酒店一二三層餐飲服務部,四五層是客房部,洪天浩飯也吃飯了,估計是去客房休息了,因為剛才他喝得可也不少了。陳威和陳莉菡一左一右陪著林宇鵬看演出,現在他儼然成了嘉賓中最重要的人物了,林宇鵬卻終於有機會向陳威問幾句話,側麵了解一下洪天浩的意圖了。“你怎麽把洪天浩給請來了?不知道這家夥是黑社會嗎?”林宇鵬壓低聲音向陳威冷聲問道。陳威臉現苦色,好像吃了苦瓜似的,喟然歎道:“不請他能行嗎?我這酒店還沒開業呢,洪天浩就派他手下人來找我,氣勢洶洶,吆五喝六的,說開業慶典必須要請他們大哥來剪裁,否則買賣就別想好好地做下去!”林宇鵬心中一顫,凝視著陳威,冷笑道:“你當初選擇店址的時候,難道就不知道這裏是洪天浩的勢力範圍嗎?怎麽不躲開呢?”陳威眼中閃過一道異芒,苦苦一笑,無奈地道:“這地方是我一個朋友轉讓給我的,因為我那個朋友要去國外發展,這酒店的轉讓費是極為便宜的,而且裝修得也很奢華,不次於原來的新港酒店,所以我就盤了下來……”說著他頓了頓,湊近了林宇鵬,聲音壓得更低地道:“林總,隻要我還在天瀚市發展,就免不了和洪天浩打交道,現在他的勢力早就不限於附近這幾條街了,就這一兩個月他發展迅猛,在天瀚市已經獨霸了餐飲娛樂業一大半天下,剩下的主要是受天穹集團庇佑的,但因為天穹集團主要發展方向不是餐飲娛樂業,隻保護為數不多被它完全收購的幾個場子,在餐飲娛樂業這一塊是難以與洪天浩對抗的,處於隻守不攻的局麵。從這點上說,洪天浩就算是獨霸了天瀚市的餐飲娛樂業,新開張的飯店,都得給洪天浩上禮,大一點的飯店如果搞慶典儀式的,還必須要請他來參加,有時候洪天浩也派個手下的代表去,但無論誰來,都有出場費的,大飯店多一些,小飯店少一些,完全看現模和實力,更可氣的是洪天浩那邊還有一套價格表,多少平方米的酒店收多少錢,都有係統化的嚴格規定,早就建立了他的黑道規則。”林宇鵬聞言頓時隻覺得義憤填膺,心中那股怒火再次竄了上來,暗自大罵道:“洪天浩,你簡直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囂張!你以為你是明星啊,還搞出個出場費來,真是可惡之極!”“那這次他來參今天的慶典儀式,你支付了他多少出場費?”林宇鵬心中暗恨,雙眼熠熠閃動著冷森電芒,急忙關切地向陳威問道。陳威聞言咬了咬牙,臉上神色真比剜了他的肉還要痛苦,顫抖著伸出五指,擺了擺,林宇鵬盯著他的手,試探地問道:“五萬?”陳威苦笑著搖了搖頭,湊近林宇鵬的耳朵,壓低聲音道:“五十萬!”一旁的陳莉菡俏臉上也顯出悲憤和委屈之色,如一把把鋼針刺痛了林宇鵬的心,他雙眼湧動著的電芒立即閃動出一股無形的怒火,暗自恨聲道:“好你個洪天浩!收黑錢都收到我家莉菡這來了,這口氣我怎麽能咽得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