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有幾個老人在花園正中的涼亭裏乘涼聊天,老眼昏花的,根本就看不清聽不到這邊牆上跳下來兩個人。林宇鵬拍拍項奎肩膀,二人同時站了起來,繞過涼亭,像沒事人似的悠閑地走出花園,直奔譚世權的別墅而去。因為此前已經操縱小飛蟲3號來過兩次了,林宇鵬對這裏的地理比較熟悉,左轉右繞,就來到譚世權的別墅門口。林宇鵬伸手按動門鈴,響了幾聲之後,裏麵沒人開門,他又按了一遍,裏麵還是沒動靜,他心裏不禁暗忖道:“難道譚世權這家夥走了不成?”他並不死心,一隻手繼續按動著門鈴,右手猛烈地拍著門,好像警察來查房似的。其實這門鈴和二樓的遙感裝置相連在一起,隻要有人按動門鈴,即使在樓上都也能聽到的。譚世權和孟彩霞當然也聽到了,隻不過他們現在正在激情運動戰中,處在巔峰時刻,外麵有人按門鈴,他們也置若罔聞了,譚世權心裏還暗罵道:“這他媽的是誰啊?我這地方很少有人來的,走錯門了吧!”心裏想著,下身的動作還不停,忽深忽淺、很有規律地衝擊著孟彩霞肥美的花房,蜜汁汩汩地在**處逸了出來,每一下都激起孟彩霞淫蕩快樂的呻吟和尖叫聲。譚世權吃上偉哥真就是勇猛無比,林宇鵬從出門到來到這裏,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這家夥居然還沒完事。“老公,不會是警察吧?怎麽還砸上門了?這麽大聲!”躺在床上承接雨露的孟彩霞,剛剛攀上一次快樂巔峰後,聽到了外麵愈發激烈的敲門聲,麵帶憂色地道。“去他媽的!我又沒犯法,和我自己的女人在家裏辦事,警察來找我幹什麽?我看是走錯門的吧!不用理他,一會兒就走了!”譚世權恨恨地道,他這叫自欺欺人,他違法的事還沒少幹呢!譚世權一邊罵著,一邊還在衝擊著孟彩霞的花苞,攻勢絲毫不減。“去看看吧!我的興致都被敲沒了,真討厭!”孟彩霞神色一黯,嬌嗔道。“媽的,今天怎麽這麽倒黴呢!”譚世權咒罵了一句,匆匆離開了孟彩霞的身體,其實他也很掃興,那邊有人玩命砸門,這邊哪還有閑情雅致搞男女之事啊?**是件需要全身心投入的事,而且還需要有激情,林宇鵬這一陣瘋狂砸門,把譚世權的激情給砸沒了。他一邊喃喃地罵著,一邊穿好了衣服,快不下了樓,來到一樓門口,十分惱火地道:“誰啊?砸什麽門?”林宇鵬在外麵大聲喊道:“我是派出所的,例行檢查!”譚世權心中一顫,暗自驚道:“真來警察了啊!難道是我私自監禁嚴鑫的事走漏了風聲來抓我問罪的?不可能啊,這事隻有我和潘露知道,難道那個賤人把我出賣了?”心裏狐疑著,但門還是打開了,譚世權在天瀚市手眼通天,隻要警察沒有確切的證據,就不敢動他,而且嚴鑫也不在這裏,她被押在西郊別墅的地下秘宮裏,警察是很難找到的。譚世權剛打開門,林宇鵬和項奎就先後從外麵闖了進來,還沒等譚世權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呢,項奎就施展了“掐脖大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掐住了譚世權的脖子,將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譚世權隻覺得一股大力緊箍著脖子,陣陣劇痛傳來,一大一小的陰陽眼頓時向上一翻,臉憋得通紅,快要窒息了。“你怎麽能這樣對待譚部長呢!放手!”林宇鵬佯裝不滿地冷聲向項奎叱道。項奎對林宇鵬是言聽計從,聞言立即將手鬆開,譚世權雙腳落地,腿一軟,頓時蹲在了地上,哢哢哢地咳嗽起來,嘴裏塗著白沫,這家夥向來都是養尊處優的,哪裏受過這等活罪啊?此時二流女星孟彩霞穿好了一身潔白的睡衣睡裙,從二樓款款地走了下來,邊走邊問道:“老公,是誰呀?啊……”當他看到麵前的場景時,以為是來了強盜,頓時嚇得花容失色,轉身就往樓上跑去,她想打電話去報警。“孟彩霞,你別跑!小心我一槍崩了你!”林宇鵬一見孟彩霞現身,急忙從懷裏掏出那把勃朗寧手槍,對準了她纖美的後背。與此同時,項奎也閃電般地拔出手槍,逼在了譚世權的腦門之上。項奎手中的槍不是那次追擊女殺手宋月娟的時候,出現卡殼情況的那把舊槍了,昨天林宇鵬和項奎去欣悅糖廠,臨走的時候讓冷瑞派人去了地下密室,從上次截獲的軍火中挑了一把嶄新的六四手槍,交給了項奎,替換下那把用了二十多年的老槍。項奎長期使用六四手槍,對這種手槍的性能可以說是了如指掌,玩起來得心應手。孟彩霞聽到林宇鵬那帶著震懾力的話,嬌軀一下子僵住了,慢慢地回轉過身來,一見林宇鵬那黑漆漆的槍口正對著自己,嚇得“媽呀”一聲,頓時學譚世權那樣癱軟在地,俏臉滿是恐懼之色,身子不由自主地顫動起來,比剛才她在床上抖得還厲害。“你們……你們是什麽人?”譚世權緩了口氣,瞪著林宇鵬和項奎,厲聲問道。他隻不過是不想在自己女人麵前丟臉,其實他內心裏早就生出了恐懼之情,因為他是最怕死的,一旦死了,有多少美女也享受不到了!林宇鵬假惺惺一臉歉意地將譚世權從地上拉了起來,嘿嘿幹笑道:“譚部長,別害怕,我是來找你談生意的!手下人粗魯了點,請見諒哦!”譚世權看了一眼項奎,就見他手中的槍還對著自己,心中忐忑,臉上卻冷笑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知道談生意要講究點最起碼的公平吧!”說著他指了指項奎手中的槍,恨聲道:“這難道就是你談生意的方式嗎?”林宇鵬心中暗自好笑:“這個譚世權嘴還真能說,跟我講起了公平原則!在我的字典裏可沒有公平二字,有的就是弱肉強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