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鵬嗬嗬笑道:“當然有事了,沒事我可不敢打攪你的工作呀,我想買一塊處在拆遷範圍內的地皮,希望您能幫幫忙啊!”陶海平毫不猶豫,急忙關切地問道:“哪塊地皮你說一聲,隻要在天瀚市,屬於商業用地,我就能幫你搞到!”他的話說得十分敞亮,林宇鵬的事就是他自己的事,可見林宇鵬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經無人能取代了。林宇鵬微笑道:“當然是商業用地了,就是宏發造紙廠的那塊地,不是早就在拆遷計劃中了嗎?可惜一直拖下去,能不能幫我搞定呢?”陶海平聞言語帶為難地道:“唉,你說那塊地呀!我現在就能批給你,而且價錢絕對便宜到家了!不過,那個宏發造紙廠一直拒不搬遷,找出種種理由拖延,這是上一屆市政府甩給我的一個曆史遺留問題,一直懸而未決,很令我頭疼啊!”林宇鵬聞言冷冷一笑,道:“陶大哥,我就納悶了,一個破造紙廠,怎麽這麽多年都沒人拿得下來?他不是不搬嗎,給他們斷水斷電啊,直接讓他們停產,看他們搬不搬?”陶海平倒吸了口涼氣,顯得很為難地道:“兄弟,這辦法行不通,要是好用的話,也不會拖到現在還沒解決。宏發造紙廠是省裏重點扶植的民營企業,省級利稅大戶,在天瀚市是僅次於天穹集團和玉立集團的第三大民營企業,省裏下了批文,造紙廠的搬遷對生產的影響要降到最低,盡量是一邊搬遷一邊生產兩頭抓,前任的市建設局分管拆遷的副局長,也曾經產生過你這種想法,並付諸實施,給宏發造紙廠斷水斷電,結果那邊還是拒不搬遷,十天沒有生產,還告到了省政府,說這是野蠻拆遷,停產十天損失五百多萬元……結果省裏下了批文,要求恢複供水供電,在保證生產有序進行的情況下逐步完成拆遷,那個下命令斷電斷水的建設局副局長還受到了行政處分。”“哦?看起來還真麻煩哦!這個宏發造紙廠有什麽背景嗎?”林宇鵬沉聲問道。陶海平道:“據我了解,宏發造紙廠的廠長康寅和省建設局的副局長梁仲是大學同學,我還聽小道消息說,康寅好像和咱們市某個帶有黑社會性質的集團有關聯,具體是哪個因為咱們目前沒什麽證據,還不能主觀臆斷。”林宇鵬麵帶疑惑地道:“哦!有一點我就不太明白,既然康寅和省建設局的人關係密切,那麽當初市裏上報的關於拆遷宏發造紙廠的申請,省建設局這麽快就批下來了?難道康寅沒有走動關係嗎?”陶海平頓了頓,耐心地解釋道:“老弟,原因很簡答,咱們國家早就出台了整治重汙染企業的暫行條例,咱們省為了響應國家號召,對宏發造紙廠這樣的重汙染企業都在搬遷計劃中,即使康寅認識省建設局的副局長,但也沒有那麽大的能量改變宏觀的大政方針,但有道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康寅使上了拖字訣!”林宇鵬冷笑道:“我看還是省裏沒下決心出重手整治!宏發造紙廠本來就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被人為地複雜化了,陶大哥,現在你隻需要幫我辦好各種接管宏發造紙廠那塊地皮的一切手續就行了,然後再幫我聯係一家有實力的拆遷公司!剩下的工作我來搞定,你不用擔心。”“那好吧!林老弟,祝你成功!”陶海平爽快地答應了下來。林宇鵬嗬嗬一笑,便掛掉了電話。中午吃過午飯,回到辦公室裏閉目養神,驀地他又想起了控製譚世權的計劃,還得正常進行,這個家夥作惡多端,必須得好好整治他一下了,至於籌建影視城的任務,和這個完全是兩碼事,可以雙管齊下。“今天晚上譚世權能住在哪個地方呢?”林宇鵬心裏暗自忖道。晚上下班之後,他還是像昨天那樣,先打發小茹回家,然後和項奎一起來到在東灣區的老房子裏。控製譚世權,首先必須要用小飛蟲3號監控到譚世權的具體位置,這樣才能找到他,利用那份絕密證據逼他就範,順便再敲一筆錢花。於是他打開了機器人的操作係統,按照前兩天的行動路線,開展地毯式的搜查,首先先搜尋了譚世權在天瀚市中心的三套房產,裏麵沒有發現譚世權的身影。緊接著他又操縱小飛蟲3號,直奔譚世權在南郊的別墅,這別墅住著他包養的女明星孟彩霞。林宇鵬預感,譚世權今晚可能會到孟彩霞這裏來,畢竟他好些天沒有來過了,按照概率學推算,他今晚去這個南郊別墅的可能性要比西郊別墅大一些。小飛蟲3號剛鑽進別墅內,就見女主人孟彩霞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悠閑地看著電視。今天她換上了一身清純裝,上身是白色吊帶無袖卡通小衫,白嫩纖美的玉頸,如筆削成的香肩,蓮藕般的雪臂,晶瑩剔透;下身穿著咖啡色的五分短褲,小腿光滑細嫩如凝脂一般,腳下蹬著水晶透明拖鞋,玉足有如象牙雕成,她今天沒有施脂粉,一張俏臉幹幹淨淨,顯得清純嫵媚。現在這女明星,不會兒玩清純,一會兒玩性感,一會兒玩可愛,走哪個路線完全憑著大眾的喜好。林宇鵬操縱著小飛蟲3號就停在了一樓大客廳裏,因為譚世權如果在家肯定和孟彩霞在一起,這家夥是無時無刻都離不開女人的,估計晚上要沒女人都睡不好覺。現在客廳裏隻有孟彩霞一個人,譚世權沒來嗎?還是去衛生間了?等了二十多分鍾,還不見譚世權出現,即使去衛生間大便也沒有這麽長時間的,除非掉廁所裏了,那當然是不可能的。於是林宇鵬便要操縱小飛蟲3號離開這座別墅,去西郊別墅看一看,就在此時,隻見孟彩霞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