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柏見冷瑞已經埋伏好了,連忙掏出手機撥通了潘露的手機。“我到了,你能單獨出來一下嗎?我有點重要的事要跟你說!”韓柏的語聲比較有男人的陽剛之氣,這也是他當時為什麽會被潘露看上的原因。韓柏隻說了一句話就撂下了電話,向身旁的林宇鵬低聲道:“林總,她答應了!”林宇鵬雙眼閃動著炯亮如星的厲芒,微微點了點頭,眼光直視著大浪野迪廳門口。過了半晌,就見潘露從裏麵扭扭搭搭地走了出來,這個女人一向性欲旺盛,韓柏體質較強,是在床上為數不多的能滿足她要求的男人,今天她聽說韓柏居然主動找她,頓時心花怒放,以為又要和她“夜渡玉門關”呢,哪裏想到這是一個圈套啊!潘露儀仗著背後強大的勢力集團,一貫囂張至極,誰都不敢動她,但今天她就比較倒黴了,偏偏遇上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林宇鵬。今天潘露穿著一件紫色低胸無袖絲質吊帶衫,古銅色富有質感的肩膀和半個酥胸都露在外麵,一對玉峰像特大號的海碗,深深的乳溝都能夾住一個小饅頭;她下身穿的是迷你超短裙,一對粗壯健美如蘿卜般的大腿幾乎完**露在外麵,本來裙子就夠短的了,上麵還用剪子絞出來一個個長條窟窿,就和昨天她穿的那個短褲是一個風格的,都是乞丐係列,隨著她的走動,裏麵黑色內褲若隱若現,尖翹的肥臀左右搖擺,誘惑著男人貪婪的視線。冷瑞並不認識潘露,因此還得韓柏偷偷打電話告訴他,這都是事先計劃好的,冷瑞的耳朵裏插著林宇鵬給他的無線耳機,手機設置成了來電接聽和無振動的靜音狀態。一見潘露走了出來,林宇鵬便向身旁的韓柏使了個眼色,就見他立即掏出手機,撥通了冷瑞的電話,隻說了一句話:“剛走出來的那個爛裙子女人就是潘露!”話音剛落,就見在門口轉悠的冷瑞眼光迅速鎖定到了潘露身上,剛才從她走出來,冷瑞就預感到這個打扮前衛而又暴露的女人可能就是今晚的目標,但沒有韓柏的通知他不敢隨便下手。現在得知果然她就是潘露,冷瑞那凝重冷峻的臉上立即浮現出一絲詭異的芒彩,晃晃悠悠像散步似的走到了潘露身後。此時潘露根本沒意識到身後有人,她站在大浪野迪廳的門口,東張西望,好像尋找著韓柏的身影。就見她身後的冷瑞那對詭異的重瞳中也漲起了圈圈神秘的紅芒,刷地一下子抬起了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拍在了按在了潘露頭頂的百會穴上,嘴上還微笑著搭訕道:“這不是小露嗎?幹嗎呢?”薄薄的迷魂藥餅貼到潘露頭頂之後,就見她眼神中那狂傲淫邪的芒彩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迷茫呆滯泛著淡紅色的詭異芒彩,冷瑞說的每一個字都好似敲進了她的心裏,蕩起了一層恐怖的漣漪。“跟我來”冷瑞雙眼圈圈詭異的芒彩射進了潘露的瞳孔裏,說出的三個字好像一隻無形的小手牽引著潘露,使得她不由自主地跟著冷瑞走了過去。冷瑞的這一係列動作,根本沒有引起外人的注意,迪廳門口看場子的幾個打手,雖然都認識潘露,但一見冷瑞過來拍了拍潘露的頭,潘露一點反應都沒有還跟著他走,以為他是潘露的姘頭呢,瞟了幾眼也沒多想,目光落到別處去了。林宇鵬見沒引起人的注意,心中一喜,這時冷瑞將中了拍花藥的潘露牽引著帶到了段沸坐的那輛越野吉普車旁,早有人打開車門,將冷瑞和潘露都接了上去。林宇鵬見一切順利,連忙撥通了段沸的手機,告訴他立即按計劃快速離開這裏,直奔郊外的清水鎮。兩輛汽車一前一後駛出了天瀚市區,一個多小時之後,就來到了大青山腳下的清水鎮,按照原計劃,要先把潘露押進欣悅糖廠的倉庫,等到半夜三更夜深人靜的時候,再把她弄到大青山裏麵下手。糖廠那邊冷瑞早已經布置好了,大門敞開,兩輛車駛到糖廠院子內,林宇鵬等人從車裏出來,潘露依然在冷瑞的控製中。有糖廠的保安事先得到了命令,把倉庫的門打開了,裏麵西北角在很多厚重的鐵箱子包圍中,形成了一個三米見方的小屋子,這地方就臨時成了關押潘露的牢房了,而且還是單間呢!段沸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一個手銬子,將潘露的手銬了起來,又找來一個手指粗的鐵鏈子,一頭連著她手上戴的手銬子,一頭拴在了倉庫密室的暖氣片上,用一個大鎖頭哢吧一鎖,想動一動都很難了。潘露還沒迷魂藥餅迷得神誌不清,隻能任人擺布,被人像狗一樣拴了起來,雙眼還湧動著詭異迷茫的紅彩。“把藥餅揭下去,讓她死個明白!”林宇鵬冷聲向冷瑞吩咐道。冷瑞點了點頭,邁步走過去伸手揭下了潘露頭頂的迷魂藥餅,找來一瓢無根涼水潑在她臉上,過不多時,就見潘露渾身一機靈,黯淡失身的圓眼睛又綻放出清亮的芒彩,神智完全恢複。潘露怔怔地向周圍望了望,發現自己竟然被綁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動彈不得,麵前的人除了韓柏之外,她一個都不認識,每個人其中也包括韓柏在內,都是麵色陰冷衝著她一個勁地發出不懷好意的冷笑。“韓柏,你……你這是想幹什麽?”潘露瞪著韓柏,麵帶驚恐和憤怒之色,大聲喝問道。“幹什麽?玩SM呀!你不是很喜歡嗎?”韓柏打量著潘露,嘿嘿幹笑道。“呸!你他媽的快給我解開,從來都是我SM男人!操,你瘋了吧!”潘露還信以為真了,厲聲喝罵道。韓柏陰陰地冷笑道:“這可就由不得你了哦!我看你這騷娘們是皮子緊了吧?”說著他解下了水牛皮褲腰帶,把剛才潑了半杯的無根涼水澆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