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世權衝著床上那女子嘿嘿一陣淫笑,伸手將她側著的身子扳了過來,林宇鵬的監控畫麵上終於看到那女子的臉,就見她二十多歲的年紀,生得眉清目秀、齒白唇紅,雖然姿色比唐蕊略遜一籌,但可比潘露好看多了。隻見她那雙秋水橫波般的雙眸顯得黯淡無光,俏臉凝重陰沉,流動著驚恐而又委屈的芒彩,顯得愈發楚楚動人。那女子一見譚世權和潘露,俏臉立即浮上了愛哭懇求之色,帶著哭腔求道:“譚大哥,潘大姐,求你們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告你們了,我……我想回家!”原來這女子果然就是失蹤多日的嚴鑫,又一個飽受譚世權戕害的可憐女人。林宇鵬心中暗道:“譚世權,你小子太囂張了吧!奸汙少女、非法拘禁這兩條大罪隨便哪個加在你身上都能把你送進監獄了!”譚世權眼中流動著淫光,如三伏天的蚊子似的盯著嚴鑫,嘿嘿冷笑道:“放你走?沒那麽容易!誰敢保證你出去之後不再告我們呀?”嚴鑫努力地搖著頭,晶瑩的淚花奪眶而出,哭著哀求道:“我不告了!永遠都不告了,求你們放了我吧!”譚世權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俏臉,慢慢地拭去她臉上的淚水,嚴鑫的嬌軀便輕輕地顫動,雖然一雙玉腿盡量並攏著,但腿根部那片芳草地仍清晰可見,一下子就把譚世權的欲火給勾了上來。“嘿嘿,你就是想告也告不贏啊!你能拿出證據嗎?拿不出吧!我還不怕你告我,我現在隻想好好地玩玩你,什麽時候我玩夠了玩膩了,自然會放你的,所以你現在隻需要閉著眼享受,盡力地配合我,讓我高興高興吧!”說著,他的手順著嚴鑫的臉往下滑,撫過她那白嫩纖美的脖子、瘦削但不失圓潤的肩膀,每動一下,嚴鑫的嬌軀都要無助地顫抖一下,緊咬菱唇,美目中湧動著淒苦哀傷之色。譚世權的手漸漸地攀上那嚴鑫美妙的玉峰,用力地揉搓擠按起來,好像和麵似的變換著各種形狀。“啊……不要……求你了……嗚嗚……”嚴鑫俏臉漲起一片羞紅,大聲呻吟求饒道。惡女潘露笑吟吟地站在床邊看著,一對圓眼射出了兩道淫邪的芒彩,瞪著嚴鑫,厲聲道:“小賤人,你喊什麽?譚大哥看上你了,怎麽說也是你的福分呀?今天你要是從了他,讓他玩得開心,幹得過癮,或許還能放你一條生路。”嚴鑫這女孩真是善良,事到如今還相信潘露的鬼話!她的哭喊聲漸漸降了下來,緊閉雙目,默默地承受著譚世權在她體內的活動,淚水仍然不停地從眼角邊滾落。“小露,給我倒杯水來!”譚世權欲火高漲,一邊撫摸著嚴鑫活色生香的嬌軀,一邊對潘露沉聲吩咐道。潘露格格一陣邪笑,心裏猜出他想要幹什麽了,急忙轉身倒了被白開水,然後端著水走到床邊,一隻手探進床邊譚世權的公文包裏,摸出了他的第三件法寶 偉哥,倒出兩片來遞向了譚世權。譚世權嘿嘿一陣淫笑,拿過藥仰頭吃了下去,然後接過潘露手裏的水杯咕咚咚灌了下去,然後他繼續撫摸著嚴鑫的身體,等著藥勁上湧好風流快活一番。他的在她上身活動一會兒之後,便滑到了嚴鑫的下身,同時衝著身旁的潘露使了個眼色,潘露心領神會,伸出雙手接替了剛才他的工作,在嚴鑫那對雪峰上揉搓撫弄起來。譚世權一雙有力的大手衝破了層層阻礙,伸進了嚴鑫玉腿內側,闖入了女人的神秘地帶,耐心地撥弄起來。嚴新嬌軀隨著他的動作又是一陣狂顫,俏臉痛苦之色,忍不住再次大聲求饒道:“不要啊……求你了……別弄了……”她不說還好,這一求饒反倒激起譚世權更加瘋狂地活動起來。半個小時之後,嚴鑫連顫抖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任由他施為,此時譚世權藥勁也上來了,飛快地脫去了自己的全部衣服,赤身**上了床,雙眼噴火,轉頭向潘露道:“拿來!”潘露知道他要的是第四樣法寶——避孕套,於是她立即將手再次伸進公文包內,摸出了一打避孕套,從中拿出一個,俯下身子溫柔地戴在了譚世權作惡多端的淫具上了。接下來的一幕林宇鵬不忍心在看下去了,但還必須得看,他要選定一個角度把這段譚世權犯罪的證據完整地拍攝下來。就見監控屏幕裏的譚世權分開了嚴鑫的玉腿,架在肩上,劍拔弩張的淫具直搗花心,左衝右突,承載著二人身體的大床上下顛簸起來。嚴鑫再一次用盡了全身力氣大聲地哭著、叫著、掙紮著,但也無力改變她被侵犯被淩辱的悲慘命運。惡女潘露一邊用各種手法助性,一邊厲聲喝罵嚴鑫道:“死賤人!你省點力氣吧!在這裏你就是喊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她說得沒錯,這地方深處地下,位置極為隱秘,嚴鑫無論怎麽喊叫都不會有人聽到的。假如世上有鬼的話,倒是能喊出來幾個。吃了藥的譚世權勇猛異常,漸漸地嚴鑫的喊叫聲小了起來,最終因羞憤和肉體的痛苦而昏迷不醒了。林宇鵬隻覺得一陣怒氣上湧,暗自咒罵道:“譚世權、潘露你們真他媽的不是人,簡直就是一對畜生!豬狗不如的東西,將來落到我手裏,非得好好收拾你們一頓不可!”他現在看到譚世權的所作所為,心中真是怒不可遏,就沒想到當初他對付田欣的那些手段,比起譚世權來也好不到哪去!人要想正視自己的錯誤,是有一定難度的!打個比方,人的胸前掛了個口袋,裏麵裝的是別人的錯誤,背後也掛了個口袋,裏麵裝的是自己的錯誤,人總是一低頭就看到了別人的錯誤,卻忽視了背後自己的錯誤是多麽可怕,總以為別人也看不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