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計劃,林宇鵬下了車,又坐上了後麵冷瑞的越野吉普車,項奎則開著他的奧迪車回家了,為了安全起見,做今晚的活還是得用冷瑞弄來的假牌照越野吉普車。過了約有一個小時,就見那奧迪車又駛了回來,穩穩地停在了明珠小區門口,此時隱在附近的林宇鵬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因為一會兒等田欣出來,坐上車回到她居住的康福小區內的時候,就該他們下手了。原定的第一套方案,就是在康福小區內最好是樓道裏下手,冷瑞出其不意將田欣用拍花術迷住,誘拐到段煒家。目前一切還都很順利,沒有出現意外情況,看來事先研究的第二和第三套方案應該是用不上了。過不多時,葉秋健和田欣從小區內走了出來,在門口依依不舍地道別,按照慣例來一個西式的吻別,然後就見田欣坐上了車,車子啟動起來,風馳電掣地駛上了馬路。田欣的那輛車開動之後,坐在副駕駛位置的林宇鵬忽地心頭一顫,感到情況有些不對勁,前麵的那輛奧迪A4車越開越快,速度比昨天足足快了一倍,在市區內已經是超速行駛了。好在冷瑞的越野吉普車性能也不錯,全速跟進遠遠地墜在後麵,一時還沒有被甩開。林宇鵬心中一凜,暗道:“糟糕!不會是田欣的司機發現有車跟著他們,故意想把我們甩開吧!”開車的冷瑞冷峻的臉上也顯出疑惑之色,不斷地加大油門緊緊地跟著前麵的車。林宇鵬的眼光落到了那輛奧迪車後麵的車牌上,就見那個車牌被人為地遮掩住了,根本看不清確切的車牌號。他心中暗自忖道:“如果是田欣的司機發現了我們跟蹤,大可不必把車牌也掩上吧?我敢斷定車牌子是他第二次回到明珠小區時才被遮掩的,莫非車裏出了什麽變故嗎?”這種情況是林宇鵬、段煒和冷瑞昨天晚上沒有料到的,誰能想到田欣的司機會出問題呢?所謂計劃沒有變化快,看起來現在隻能隨機應變了,但有一點必須要肯定的是,林宇鵬和冷瑞的越野吉普車一定不要被前麵瘋一般飛馳的奧迪車甩開,否則就前功盡棄了。前麵的那輛車根本就沒有奔田欣住的康福小區,而是直接往天瀚市西郊而去,狂奔了約有半個小時,那奧迪車突然來了個急刹車,停在了一片棚戶區附近。“難道是田欣遇到綁匪了?那可真是太搞笑了,是哪夥膽大包天的家夥,竟敢來搶我的生意?作死嗎?”林宇鵬心中暗自忖道。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今晚還沒有月亮,天顯得格外的黑,這片棚戶區早就在拆遷範圍之內,但因為有那麽十幾個釘子戶,因為不滿征服的拆遷政策,遲遲不肯搬遷,致使這片棚戶區其他的房子都拆掉了,隻有中間零零散散的十幾戶低矮的小磚房還沒有拆掉,周圍則是一片未清理完的瓦礫堆。林宇鵬讓冷瑞將車聽到路旁,叫他先下去裝成是修車的樣子,迷惑對方的注意力,冷瑞領命之後下了車,開始在臥在了吉普車下,敲敲打打偽裝修車。前方不遠處的奧迪車停了一會兒之後,就見裏麵的棚戶區的一個獨門小院院門一開,從裏麵走出一個二十多歲梳著小平頭的年輕男子,麵色黝黑,小掃帚眉,扇風耳,一對狼眼睛賊光閃閃,一看就不是個好鳥。他快步走到車門口,打開車門,從裏麵拽出了田欣,就見她秀目緊閉,粉頸低垂,似乎是中了迷魂藥,一直昏迷不醒,任憑別人為所欲為。又見駕駛室的門也開了,從裏麵走出一個中年男人,尖刀眉,四字口,臉色陰冷如鐵,雙眼閃動比星芒還要亮的芒彩,林宇鵬一眼就認出此人就是田欣的司機。“難道是內部人監守自盜?”林宇鵬眼珠一轉暗自揣測道。就見那小平頭背起田欣快步就往那獨門小院落跑去,中年男人緊跟在後麵,二人一前一後進了院子,門被緊緊地關上了。林宇鵬急忙走下車,叫起躺在車底下假裝修車的冷瑞,二人在夜幕的掩護下悄悄地圍著那小庭院轉了一圈,前後串糖葫蘆似的兩間屋子,外麵是院子,驀地就見裏麵亮起了燈光,林宇鵬和冷瑞忙摸到了外屋的窗台下,悄悄地探出頭來,順著窗簾露出的縫隙向屋內窺望。隻見這屋子並不大,也就十三四平方米,裏麵有一張木板床,一個老實沙發,一張桌子,兩把椅子,一個大立櫃,此外就是散落在地的木盆和破衣服。田欣一直昏迷不醒,就仰麵朝天地躺在床上,秀目緊閉,纖美的睫毛翕動著,發育得很飽滿堅挺的酥胸一起一伏,刺激著男人的欲望。那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臉色凝重又帶著猶豫不決之色,而那小平頭則站在田欣身旁,一對狼眼邪光四射,左一眼右一眼不停地打量著床上的田欣,嘴角邊漸漸地浮上了一層淫笑。“大哥,這小妞看樣子好像是個雛兒呢,咱們先過過癮給她開**你看怎麽樣?”小平頭眼睛冒著欲火嘿嘿邪笑道。“不行!她可是田副局長,咱們不能這麽幹!”中年男人冷聲駁斥道。小平頭一臉不忿之色,焦急地道:“大哥,你到現在還猶豫什麽啊?既然把這小丫頭給綁來了,就得幹到底了!咱們現過過癮,然後就給她家裏打電話,要一筆贖金走人!”中年男人臉上的猶豫之色更濃,聞言沉吟道:“不是說好了是借嗎?咱們可不能傷害她呀,田局長對我一直不錯,這次要不是家裏出事急需一大筆錢,我才不會做這種傻事呢!”小平頭眼睛冒火一臉焦急地道:“大哥!別猶豫了,現在咱們把人都綁來了,你還能把她送回去嗎?就得幹下去了!”窗外窺望的林宇鵬見此情景,知道必須得馬上出手救人了,再晚一會兒可就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