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瑞從二順身上搜出了那把左輪槍,揣在兜內,剛才二順被他都打傻了,根本忘了兜裏還有槍能夠還擊。林宇鵬眼光落到躺在床上的唐蕊身上,就見她上身隻剩下一個小肚兜了,堪堪能夠遮體,不禁暗叫好險,自己要是晚來一步,她肯定就要受辱了!他心中又冒出股邪火來:“媽的,今天晚上可真懸啊!”他拿過唐蕊的卡通恤衫輕輕地批在她身上,眼光落到地上疼得呲牙咧嘴的二順,這小子尖嘴猴腮,滿臉痞氣,一對三角眼賊光閃閃,一看就是鎮裏的小混混,不知道怎麽被唐剛收過來當了廠裏的保安。林宇鵬怒火高漲,眼中殺氣大盛,指著二順厲聲罵道:“你連我的女人都敢碰?你他媽的活膩了是不是?”二順嚇得麵如土色,渾身不住地顫抖著,趴在地上苦苦哀求道:“林總饒命啊!我不是想占唐小姐的便宜,俺……是看她太熱了,想讓她涼快……”話沒說完,林宇鵬跳過去就給了二順兩個清脆帶著回音的大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臉都蒼腫了起來,隻聽林宇鵬厲聲罵道:“閉上你的臭嘴!你有那麽好心嗎?拿我當三歲小孩啊?”言罷,他轉頭對冷瑞道:“找繩子把他給我捆起來!”冷瑞領命找來跟繩子把二順捆了個結結實實,疼得他嘴裏發出陣陣慘叫,最後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林宇鵬瞥了一眼唐蕊,然後轉頭對冷瑞道:“帶著這小子,咱還回辦公室去!”冷瑞就拖著昏死過去的二順,和林宇鵬、二人又來到了廠長辦公室,就見大順這時候已經醒了過來,被段煒叫人給捆了個結實。林宇鵬邁步走到辦公桌後,俯身坐了下去,眼睛望著地上怒目而視的唐剛和昏死過去的大順、二順,心中思索著如何處治他們。這時就聽得唐剛冷笑道:“林宇鵬,你有種就殺了我,讓我當傀儡我死也不幹!”林宇鵬蔑視地瞥了唐剛一眼,冷冷一笑,道:“想死還不容易嗎?一會兒我就完成你的心願!不過有件事我要問你,那個大順和二順你是從哪雇來的?尤其是那個二順,色膽包天要占你女兒的便宜,要不是我及時趕到,恐怕你那個寶貝女兒早就受辱了!”唐剛聞言臉色一變,冷冷地瞥了一眼身旁昏死過去的二順,麵現疑惑地道:“媽的,不會吧?我平時待他們可不薄啊!”林宇鵬冷笑道:“怎麽你還不信呀?我有必要騙你嗎?現在你們都落在我手裏,馬上就要送你們去閻王爺那報道了,你說我有必要編瞎話離間你們嗎?”唐剛眼珠轉了轉,這才相信林宇鵬的話,衝著身旁的二順“呸”地吐了口膿痰。林宇鵬眼中銳利的精芒挾著一股凜冽的殺氣一掠而過,轉頭看向冷瑞,沉聲道:“冷兄弟,弄盆涼水把大順、二順這兩個小子給我弄醒,我先過一堂!”冷瑞領命,找來一盤涼水將大順和二順澆醒,這兩個小子別看平時膽子挺大,但遇到今天這陣勢,俱都嚇得不輕,趴在地上一個勁地求饒道:“林總!饒命啊!”林宇鵬冷聲問道:“你們兩個是親兄弟嗎?是鎮裏的人嗎?”大順答道:“俺們是親哥倆,但不是這鎮裏的人,是打南邊過來的。”林宇鵬又問道:“你們在鎮上有親戚沒有?”大順道:“沒有,俺們倆從小就無父無母,吃百家飯熬大的,大了之後一直遊手好閑,後來得罪了幾個仇人要廢了俺們,嚇得俺們從家裏逃了出來,就跑到這疙瘩來了!”,注:“疙瘩”是土話,用在這裏是“地方”的意思。)林宇鵬聞言點了點頭,嘿嘿千笑道:“鎮上也設什麽親戚,還是外鄉來的,好辦了!”大順一見林宇鵬眼中殺機暴漲,頓時嚇得渾身栗抖,他已經猜出來林宇鵬要對他們下殺手了。大順猜得沒錯,林宇鵬的確要殺他們兄弟倆以除後患,將來要控製這座糖廠,留著他們就是個禍害,現在林宇鵬人手不夠,頂多讓冷瑞帶著四個人留在廠子內,如果留著唐剛父女以及大順和二順,五個人看四個人,另外廠裏的工人裏可能會有唐剛的人,這樣遲早會出麻煩!倒不如做掉兩個,以五看二就保險多了。大順和二順是外鄉人,在這裏無親無故,做掉他們估計沒人報案,也不會引起警方的注意,另外二順方才企圖非禮唐蕊,這使得林宇鵬堅定了除掉這兩個敗類的決心。就見林宇鵬眼中殺氣暴漲,冷聲喝道:“段煒!”“在!”身旁的段煒沉聲答道。林宇鵬冷聲道:“你帶幾個弟兄把唐剛、大順和二順裝麻袋裏,嘴都堵上,塞車上拉到深山裏,就地解決掉,屍休往山溝裏一扔,做得幹淨點,別被人發現!”段煒厲眼寒芒閃動,恭聲應道:“明白!林總放心吧!”此時趴在地上的大順和二順聽到林宇鵬真要殺他們,立即嚇得麵如死灰,大小便失禁,屎尿橫流,抖成一團。唐剛聞言渾身也是一震,眼中的絕望之色更濃了,恨恨地咬了咬牙,就這麽死在林宇鵬手裏他真是不甘心。段煒領命之後,吩咐手下的四個保安找來三塊破布將唐剛三人嘴都堵上了,然後七手八腳地拖了出去,到外麵找來麻袋將三人裝了進去,塞進了那輛越野吉普車裏。段煒剛把唐剛三人拖出去,林宇鵬就把冷瑞叫了過來,將倉庫鑰匙遞向他,低聲道:“冷兄,你跟著段煒,悄悄地告訴他,殺掉大順和二順就行,那個唐剛就是嚇唬他一下,留他這條命咱們還有用呢!回來就把他先鎖到倉庫裏!”冷瑞聞言點了點頭,接過倉庫鑰匙轉身跟著段煒走了出去。雖然唐剛屢次三番背信棄義,今晚讓林宇鵬吃了大虧,但林宇鵬看在唐蕊的麵子上,對唐剛並沒有動那殺心,因為他曾經答應過唐蕊不殺唐剛,豈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