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躍然說到這裏,頓了一下,掃視在座幾人一眼,繼續道:“第二件事,就是收購新港酒店的事基本談成了,定於明天下午1點開始啟動收購程序,晚上在新港酒店舉辦慶祝酒會,希望各位這兩天把手頭的工作趕一趕,周三那天一定要抽出時間參加收購儀式和慶祝酒會。第三件事,就是今天上我,嘉康公司保安隊隊長向我舉報,說查抄了楊越的一處秘密別墅,挖出100多斤的毒品,有海洛因和冰毒兩種,另外還將楊越的女兒楊媛媛和她男友麥當斯一並擒獲,今天找諸位來,主要就是商討一下,這批毒品和那兩個人如何處治?”佟裕小眼睛轉了轉,一道道賊光散逸而出,尖聲道:“這裏也沒有外人,我看也好辦,那些毒品正好出手賣掉,賣個幾百萬不成問題,楊越的女兒嘛送到東南亞當小姐去,她的男友送哥倫比亞當勞工去,咱們在那不是承包了個石油項目嗎?”章躍然聞言眼中精芒一閃,點了點頭,轉頭看向許衛國,就見許衛國正在默默地吸著煙,麵無表情,看起來對佟裕提出的方案並不反對。章躍然的眼光又落在身旁的郎子昆身上,就見郎子昆一張笑臉紅光滿臉,見章躍然的目光瞥向自己,立即起身躬身微笑道:“章總,我有個小小的建議,那個麥當斯我看不如送到我這邊吧,我那裏正缺人手呢!最近要拍部大片,需要幾個外國人。”佟裕聞言小眼睛邪光一閃,嘿嘿幹笑道:“你那還能拍出什麽大片來?我看是人體藝術片吧!不過外國人身強體壯鳥又長,拍這種片子還正合適……”佟裕話還沒說完,眼角餘光就瞥見章躍然的臉色忽地沉了下來,變得陰冷如鐵一般,他嚇得急忙將後半截話咽了回去。林宇鵬心中暗道:“什麽人體藝術片!分明就是A片,*,那個郎子昆還真是A片導演,今天終於露餡了,這個天穹集團還真是什麽事都幹啊。”章躍然銳利如刀一般的眼光掃了佟裕和郎子昆兩眼,正色道:“你們是不是忘了金董說過的話了?”佟裕小眼珠轉了轉,忙回道:“嘿嘿,沒忘沒忘!”章躍然看都沒看佟裕,清冷攝人的目光落在了郎子昆臉上,就見郎子昆那張笑臉頓時見了些許汗珠,神經都繃緊了,雖然還在笑,卻好像比哭都難看。章躍然繼續道:“老郎啊,我記得去年,就是在這個會議室,金董曾經親口告誡你,你旗下的‘今日之星’‘明日之光’兩家影視娛樂公司,多拍一些有文化底蘊的片子,對培養一下有文化內涵的演員和歌手,盡量少拍商業片和色情片,尤其是演員,不允許用外國人,難道你都忘得一幹二淨了?”郎子昆冷汗涔涔而下,苦笑道:“不敢忘,不敢忘!可是我也有我的難處呀,現在正經的片子審批太繁瑣,許可證不好辦,我兩家公司培養和推出的新人沒有用武之地,為了維持公司的正常運轉,隻好拍點色情片了,但您放心,像那種A片我可是從來沒有拍過啊!這次是想拍個外國倫理片,演員全請的外國人,媽的,現在這幫老外片酬高得離譜,我尋思這個麥當斯身材各方麵都不錯,正好能演個角色,要是送去當勞工,太可惜了吧!”林宇鵬聞言心中暗罵:“呸!郎子昆!你還說沒拍過A片,那天在趙豔梅家拍的那叫什麽?純正的A片!都趕上國際水準了!”章躍然聞言沉吟片刻,冷聲道:“這次就先答應了你,但我要提醒你,千萬別做太過火了,要是被金董知道了,你我都得受到責罰!”郎子昆嘿嘿幹笑道:“放心吧!我一直是按照金董的要求辦事!”章躍然點了點頭,眼光落到了林宇鵬身上,一直烏雲密布的臉色綻開了些許晴光,微笑道:“林老弟,這次能成功收購新港酒店,你可是首功一件呀!”林宇鵬臉現謙卑之色,朗笑道:“章總過譽了,我隻不過是跑跑腿而已嘛!關鍵還是章總的英明決策和諸位同仁的齊心合力,才能這麽順利地收購成功。”章躍然明知道他這是給自己帶了頂高帽,卻戴得舒服,旁邊的許衛國、佟裕和郎子昆見林宇鵬居功不自傲,眼光中紛紛流露出讚許之色。章躍然眼睛忽地一亮,似乎想起了什麽事情,衝林宇鵬微笑道:“林老弟,聽說新港酒店的陳總訂婚那天晚上被一夥歹徒劫持,你幫著交了100萬的贖金,才使得她安全獲釋,顯示出了咱們天穹集團的慷慨和誠意,這也是促使陳威能迅速同意出賣酒店的一大因素,你出的錢不能讓你白出,理應由咱們集團支付,不過最近咱們集團因為要收購新港酒店,資金周轉不開,我打算將楊越的那個秘密別墅送給你,你看怎麽樣?”林宇鵬聞言立即現出受寵若驚的樣子,佯裝推辭地道:“章總,我和陳莉菡是高中同學,我是以私人的名義出的贖金,怎好意思讓集團破費呢?”章躍然微笑道:“林總不必客氣,就這麽定了,楊越的那個私人別墅,估計能值個100多萬,但是要是公開拍賣的話,估計連賣不上這價,不過裏麵的值錢東西加起來就差不多了,你現在是集團副總裁,理應分到一套別墅,我過兩天就讓朗主任幫你辦一下過戶手續。”林宇鵬隻得又驚又喜地道:“那謝謝章總了!”心裏卻暗自忖道:“董斌的贓款,換了一套價值100萬的別墅,這買賣還不虧!這也就等於是董斌送給我了一套別墅呀,嘿嘿。”這時一旁的佟裕眼睛瞟了林宇鵬幾眼,嘿嘿幹笑道:“林老弟真是有魄力呀,聽說當場毫不猶豫地地就出了100萬贖人,要換成是我,我可舍不得呀!100萬,都夠包一個大學校花了!還得保證是雛的,嘎嘎!”章躍然冷冷地瞥了佟裕一眼,眼光中帶著一絲責備之色,那意思是:“你這個人怎麽三句話不離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