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林宇鵬道:“段兄弟,唐總我看也是個講義氣的人,他沒資助你點錢嗎?”林宇鵬一提到唐剛,就見段煒臉色就是一變,眼中好似要冒出火來,恨聲道:“什麽講義氣的人?唐剛根本就是個無情無義的錢奴!公司幾個月沒開出工資來,幾乎所有的員工都認為是天穹集團沒給發錢,其實根本就是唐剛把那些工資款截留了下來,揣進自己腰包裏了!為了收買人心,他故意將辦公室裏的值錢東西都賣了,給員工發了一個月的工資,我為他可以說是出生入死,就拿昨天的事來說吧,我和我老婆差點為他而死,可是他呢?我躺醫院一天多了,他連看都沒來看過我!”段煒越說越氣,臉色鐵青,雙拳緊握。林宇鵬心中暗道:“段煒這話是真是假?不會是唐剛讓他故意這麽說來試探我的吧?”但是他察顏觀色,見段煒說得聲色俱厲,不像是在演戲,本來他對唐剛就存有懷疑,今天聽段煒這麽一說,的確是很有道理。林宇鵬表麵上仍不動聲色,對唐剛不加個人的主觀評價,隻是就事論事地道:“段兄弟,你昨晚到底發生什麽事了?還有嫂子,怎麽也落到龍四手裏了?”段煒歎了口氣,苦笑道:“說來也簡單,那個龍六以前在酒吧我曾經遇見過他一次,沒想到這家夥記憶力真好,那天晚上蒙麵搶軍火,他居然聽出是我的聲音了,但當時沒有說破,昨天下午,我老婆出去買菜,接過就被他和龍四綁走了。我晚上下班回家,沒找到她,我以為她是因為不像和我過苦日子,離我而去了呢!於是我深夜到酒吧買醉,沒想到酒裏被人下了迷魂藥,被龍四和龍六綁走了。現在我終於明白了,那個酒吧肯定和龍四一夥有關係,而我早就被他們給盯上了!”言罷,段煒頓了頓,一臉感激地對林宇鵬道:“林總!還得感謝你昨晚出手相救,要不然我一家子就全完了!”林宇鵬微微一笑,道:“沒什麽!別客氣,對了,你女兒得的是什麽病呀?”段煒聞言神色一黯,歎了口氣,悲聲道:“她得的是腦瘤,雖然偏良性的,但大夫說如果不早做手術,很有可能轉成惡性腫瘤危及生命,可是我家裏現在根本掏不起那高昂的手術費,隻好把孩子接回家聽天由命了!唉,我的女兒才10歲呀,天生乖巧可愛,就因為他爸爸沒錢給她看病,就快……就快……”段煒實在是說不下去了,昨天晚上龍六那一番暴打他眼皮都沒眨一下,但是今天一說起女兒,他的眼中立時湧起了淚花,一旁的阿蘭聞言也低低地啜泣起來。林宇鵬心中也是一酸,好言安慰道:“別難過呀,錢是死的,人是活的嘛!現在做個普通的腦瘤手術,有5萬塊錢應該差不多了!”林宇鵬是這方麵的專家,對於腦瘤手術的費用自然是了如指掌了。段煒聞言點了點頭,苦笑道:“可惜我家裏連1萬塊錢都拿不出來,求親戚朋友,就差給他們下跪了,才勉強借了1萬,現在湊了還不到兩萬呢!眼睜睜的看著歡蹦亂跳的女兒被病痛折磨得消瘦下去,我簡直是生不如死啊!”林宇鵬聞言眼中精芒一閃,沉聲道:“你放心吧!你女兒的事包在我身上了,你估計也聽說了吧,我以前也是醫生,而且專攻腦瘤的,雖然現在不當醫生了,但我在醫界朋友還是很多的,我可以幫你女兒聯係一家大醫院做手術,錢我幫你出了!”段煒見林宇鵬說得斬釘截鐵,立時就想坐起來給林宇鵬施大禮拜謝,這時阿蘭聞言頓時跪在了林宇鵬麵前,哽咽得說不出話來,隻是喃喃地道:“謝謝林總!謝謝林總!”林宇鵬按住了段煒,又攙起了阿蘭,段煒感激得流下淚來。“林總!你救了我一家子的命,這份恩情我來生做牛做馬也補報不完啊!”段煒感激涕零地道。林宇鵬忙道:“段兄弟,言重了啊!錢算什麽,沒了再賺嘛!再說我手頭還是比較寬裕的,現在救你女兒的命要緊呀!她才10歲,大好青春不應該承受這麽多的痛苦!”他說得情真意切,就差說段煒的女兒是“祖國的花朵、八九點升起的太陽”不能讓她就這麽夭折了。林宇鵬說完之後,站起身來,對段煒道:“我要走了,明天下班我還來這裏看你,你把你女兒帶這裏來,我帶她去醫院會診,然後指定一個詳細的手術計劃,爭取早日手術挽救她的生命。”段煒一個勁地點頭道:“謝謝林總!”林宇鵬和項奎從醫院裏出來,心中暗道:“段煒現在對我已經是感激涕零,我再幫他女兒治好病,他肯定會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做事了,況且我還有他殺人的錄像資料,不怕他反悔!”想到這裏,林宇鵬感覺到一陣輕鬆,他的手下即將增加一員虎將了。回到家中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就見方娜躺在臥室的床上,已然沉沉睡去。林宇鵬先去洗了個澡,然後回到臥室,躺在床上,瞥了一眼身旁熟睡的方娜,見她兩隻纖美的睫毛可愛的翕動著,雖然身上蓋著毯子,但卻掩飾不住她那性感誘人的身材。林宇鵬的手忍不住探進了毯子裏,撫摸著她豐滿圓翹的玉臀,隻覺得觸手溫軟滑膩、嫩如新蕊,不禁又往下探了進去,深入到了她腿根裏的神秘地帶,忽然手上遇到了阻礙,是一層衛生巾。林宇鵬心中一動,知道她還處在經期呢。“啊……”方娜的玉體經過林宇鵬這番刺激,輕輕地顫抖了起來,她睜開了美目,瞥見了身旁的林宇鵬,俏臉一紅,嫣然道:“林大哥,你回來了!”林宇鵬嘿嘿一笑,佯裝不慍地道:“屋裏也沒外人還叫我林大哥呀,應該叫我老公嘛!”方娜俏臉更紅了,嬌羞無限地瞥了一眼林宇鵬,嗔道:“討厭!我不叫,怪羞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