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聽著蘇安安的心中,眼中閃過狐疑的光。

莫非,劫持衛青那人是李潤之安排的。

可他為什麽要那樣做的,難道是為了逼出幕後之人。

李潤之捏了捏蘇安安的臉蛋,誇讚道。

“我就知道,咱們安安最勇敢了。”

蘇安安高高的昂這頭,很是驕傲。

“那是當然啦~”

李潤之看向江雲一行人,做了個有請的手勢。

“江夫人幾人先在這裏稍作休息,桌上有茶水果子,可以隨便享用。”

“我現在去裏麵寫釋放愛國的文書,馬上就回來。”

他說著,抱著蘇安安轉身就離開了。

江雲幾人坐在椅子上,開始談論起剛才發生的那些事情。

屋內。

李潤之坐在書桌前,認真的寫著文書,蘇安安則是在趴在窗前,看地下行人來來往往。

她無聊的掰扯著手指,忽然發現視線中,一個鴿子朝著她們的方向逐漸靠近。

【誒?那個該不會是信鴿吧?】

蘇安安站直了身子,眼神期待的望著那信鴿,期待它能朝著這邊飛來。

果然,如她所願。

那信鴿穩穩的站在窗口。

絲毫是一點也不怕人,歪著頭,打量著蘇安安,還時不時的發出咕咕聲,像是詢問蘇安安她是誰。

蘇安安對著李潤之說道,語氣中難掩興奮。

“潤之哥哥,有個信鴿誒!”

李潤之抬頭瞄了眼。

應該是衙役傳來的信件吧。

他說道。

“安安幫我將信拿下來吧。”

“就在那鴿子腿上的小竹筒中。”

“哦哦!好!”

蘇安安就等著李潤之這話了。

她動作輕柔,很是小心,生怕將那信鴿給弄傷。

【慢慢的,慢慢的.....】

終於。

蘇安安將信拿了出來。

那信紙是淡淡的粉色,她湊近嗅了嗅,還帶著淡淡的香味。

【哦豁~這該不會是情書吧?】

她挑眉望向李潤之。

故作驚訝道。

“哇塞!好漂亮的信紙哦~還是粉色的誒。”

“不知道裏麵寫的是什麽呢?”

一旁安靜寫文書的李潤之,聽到蘇安安的話,心中咯噔一下,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身。

椅子和地麵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李潤之大步朝著蘇安安走去。

“等下安安,不要看。”

三兩步,他就到了蘇安安的身邊,從蘇安安手中抽出了那封信,放在手中快速的掃了兩眼,臉瞬間紅透。

這個,路綺!看來她很閑啊!

“那是什麽啊?”

蘇安安臉上帶著八卦的笑容。

【不會是路綺姐姐寫的信吧,怪不得啊。】

李潤之不自然的咳嗽兩聲。

“咳咳,那個,安安,我文書寫好了,咱們還是先去接愛國吧。”

抱起蘇安安走到書桌前,拉開一個小抽屜,將那粉色的信紙塞到裏麵。

蘇安安低頭望去,好家夥,整整一抽屜的粉色信紙,整整齊齊的擺放在裏麵。

【沒想到潤之哥哥還有收藏信件的愛好啊~】

李潤之心中慌亂的不行,生怕蘇安安發現,連忙拿起桌上沒寫完的文書,就走了出去。

屋外。

江雲幾人一臉嚴肅,氣氛有些壓抑。

“江夫人怎麽了?”

李潤之頓時察覺到了不對。

試探著問道。

“難道是愛國出了什麽事嗎?”

“不是。”

江雲緩緩搖了搖頭,眼神狠厲。

她的手中在桌麵上輕輕敲著,發出砰砰的聲音。

“白及你說。”

白及得到了江雲的示意,開口道。

“昨日,我們從孫娘子留給衛念曉的信件中得知,指示衛青殺害孫娘子之人的大致容貌。”

“而剛才在外麵,安安小姐發現一個,和那信件中描繪大致相同的人,夫人便安排我監視著他。”

“在衛青被人劫走後,那人也離開了,我一路尾隨,發現他進到了齊國公府,和街上買菜大娘打探後,得知,那人正是齊國公府的大管家。”

江雲咬著後槽牙說道。

“好啊,真是好得很。”

“居然是齊家。”

李潤之聽到這個答案有些震驚。

蘇安安同樣也是如此,驚的眼睛都瞪大了。

自從去年那件事後,兩家在齊國公府不斷的示好下,關係雖然沒有緩和,但也不至於是針鋒相對的狀態。

他們居然主動打破這微妙的平衡。

這時,一個衙役匆匆走進。

“大人,事成。”

“那魏小曉果然如大人所料。”

“而那衛青也已經死在了那玫瑰花從中。”

“異常的是,那魏小曉好像並沒有逃竄的意思,而是悠悠的喝起了茶。”

“咱們現在要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