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回歸篇 第011章

華天翔剛出機場,又引起一番轟動,無數粉絲前呼後擁,記者抗著攝影機也是如影隨形,場麵極端火爆,其難度讓執勤的警察如臨大敵一般站在遠處,麵帶苦色。不過,幾位高大威猛的黑色西裝打扮的年輕人從一側大步走了過來,帶著一過難以言語的威懾,卻是禮貌的分開這些陷入瘋狂不停尖叫天翔,天翔我愛你等口號的粉絲,然後恭敬的把華天翔給接上了一輛高級防彈轎車,而隨行的孫穎卻被人接到另外一輛車上。

上車之後的華天翔十分苦惱,這些人如此瘋狂,若是天天如此,自己以後的行為簡直就沒有自由可言了。

華天翔隨即詢問坐在前麵,身帶寬大墨鏡,平頭的年輕人,他的耳垂下麵有一道非常駭人的傷疤:“你們是劉阿姨派來接我的人嗎?”

“是的。華先生,劉夫人現在在家中等你,為了引起媒體不必要的胡亂猜測,所以,沒有親自來接您,她讓我帶她向您說聲對不起。”年輕人透露出一股肅殺,身為保鏢,華天翔也感受到他的冷酷和能量,聽了這番話,自然明白自己與劉亦菲之間誹聞不斷,要是被記者看到她母親親自前來接機的話,那爆出來的料絕對引起一場海嘯,想想都覺得十分恐怖。說道:“恩,沒什麽,她是長輩,怎麽能勞駕她來接機呢?對了,劉小姐的病怎麽樣了?”一邊問話,一邊從懷裏掏出手機,開機,就撥了劉亦菲的電話號碼?

占線!掛斷之後,就看見那年輕人轉過頭來,說道:“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等會您看見劉夫人的時候,您親自問她吧!”

華天翔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又給劉亦菲撥打電話,還是占線,他的眉頭微微一皺,也不知道劉亦菲的電話是怎麽回事,怎麽老是打不通呢?

年輕保鏢在怎麽溫和說話,其聲音都相當的冷酷,他轉過頭來,說道:“小姐的電話不在她手上。打了也不能接。”

“哦!”華天翔點了點頭,就不在撥打電話!

半個小時過後,來到劉亦菲的所居住的小區門口,劉夫人穿著一身得體的黑色晚裝,帶著親切的笑容親自出迎,然後讓華天翔到家中沐浴,更衣,然後在用餐,這一過程中,卻隻字不提劉亦菲生病的問題,讓華天翔無比疑惑,不得不胡亂猜測劉母如此親待自己,是不是有什麽話要跟自己說。當下放下碗筷,禮貌的問道:“劉阿姨,您在電話中所說菲姐生病了,你能不能帶她出來,讓我見上一見……”

劉母笑吟吟的給華天翔碗裏夾了一塊菜,說道:“隻是一點傷風感冒,在醫院歇著呢?沒什麽大事,你放心吧!天翔,阿姨我今天讓你來北京,確實有些話要對你說!”

華天翔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劉母。

劉母沉默片刻,看著眼前的英俊秀美少年,其風采,神韻都算是人中之龍,要是自己的寶貝女兒以後與他一起,那也算的上神仙眷侶,隻是可惜自己寶貝卻身不由已,心裏自然有一份遺憾,當下說道:“天翔如此出色,恐怕紅顏知己也不在少數吧!”

華天翔不明白劉母這句話是什麽意思,眉頭微微的一皺,不卑不坑的問道:“阿姨,天翔不知您這話是什麽意思?”

劉母笑道:“沒什麽意思,隻是說笑而已,天翔,你今年十八了,自由在孤兒院長大,是嗎?”

華天翔答道:“是的。”雖然這是謊言,但是,不得不繼續撒謊,畢竟他現在還不可能告訴別人他來自另一個空間,那太駭人了。

劉母繼續問道:“能告訴阿姨,你這一身神奇的醫術是誰教給你的嗎?”

華天翔麵不改色的回答道:“是民間的一個遊方郎中所傳,隻是遺憾,我也不知他老人家的真實姓名,十年的時間自己一直喊他師傅而已,在他去世之後,我才正式出來四處行醫的。”華天翔主動的把師傅這個人說已死去,而且還是不知道姓名的那一種,徹底杜絕劉母在尋根覓底。他到現在都還不明白劉母讓自己來北京的重要意圖,說是劉亦菲病了,事實上剛才又說劉亦菲不過傷風感冒而已,還在醫院!他雖然麵色冷峻,眼神清澈,可心裏也在揣摩劉母找自己來的真正意思。

劉母聽了這番話,才發現這個少年真是不簡單,帶著欣賞的目光看著他,說道:“哦,天翔,我想聽聽你對菲菲的評介,可以嗎?也就是說她在你心裏屬於什麽樣的位置?”

華天翔看者劉母,心裏十分驚訝,這番話是什麽意思?他不明白,思慮一番,說道:“我喜歡菲姐。”就這麽簡單的一句話讓劉母也愣了一下,她繼續問道:“你喜歡,好,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喜歡到了什麽樣的地步?”

這一下,華天翔可就難以回答了,他保持著沉默,曾思前想後,自己與劉亦菲確實沒可能,也早就做好心理準備,加上溫心現在的身體有了一絲起色,但是,終究如何,他也不知,九轉丹那是肯定要煉製的,避免萬一吧!在說,就差淚血草了!劇組發了自己的通知,要在來年在繼續拍攝,現在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又答應了國家,替他們治療那幾個國外患者,這些事糾纏在一起,恐怕要耽誤自己不少時間,有些事情,還是早早解決吧!當下說道:“劉阿姨,有些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般,我想,阿姨讓我來京,恐怕不是這件事吧!”

劉母也不避及了,點點頭,說道:“今天來找你,確實並非因為菲菲的原因,不過,卻也與她有關?”

“哦,既然與菲姐有關,阿姨,到底是什麽事,你就直說了吧!”說出這句話,華天翔也做好了無論什麽樣的條件,隻為了菲姐,他都必須答應,畢竟劉亦菲對他的好,是他永遠也無法忘記的。

劉母點點頭,說道:“那好,我就直言了,天翔,上次我也與你說過,我有一個朋友的孩子,年紀不過二十二歲,是名牌大學的學生,也真是風華正茂之即,可是由於朋友的不慎,讓他傳染上了艾滋病……”

華天翔一聽,就知道這件事了,當下點點頭,心中也明白了劉母的意思,但是並沒有開口說話,他也想知道這件事與劉亦菲有什麽關係?

劉母繼續說道:“你有把握治療這種病嗎?”其實,她自己也沒有信心,艾滋病,世紀最大的殺手,患者達千萬之數,豈是隨便就能治好的呢?但是,華天翔要是也沒有辦法的話,那,那後果將不堪設想……所以,華天翔是她唯一的希望。

華天翔並未接觸過這類病症,也不好回答她自己究竟有沒有把握,心想自己要是煉製出九轉丹來,或許還有一線希望,他的臉色如常,沒有半點變化,讓劉母不知道他心中何想,反而露出焦慮的神情。

華天翔心中有股非常不舒服的感覺,那就是劉阿姨的口中把這個患有艾滋病的人形容得那麽好,他們之間究竟是什麽關係,隱約之間,他好像明白了什麽。劉母卻說道:“華先生,我在這裏也可以給你承諾,隻要你治療好他的艾滋病,報酬任由你開,我們決計不會像瑞士皇室那般言而無信……”

華天翔苦笑,他並非貪財之人,劉阿姨相求,不為別的,就單以劉亦菲對自己的那番情誼,自己恐怕也不好拒絕,在他還沒有開口的時候,劉母繼續說道:“這個人是你菲姐的未婚夫!”

此話一出,猶如五雷轟頂一般,讓心裏有些準備的華天翔也措手不及,眼睛一瞬間就閃過一絲驚慌,隨後恢複鎮定。半天之後,腦海中閃過千百般念頭,人家既然有了未婚夫,自己何必又在胡思亂想呢?她對自己有這麽大的情誼,為了她的幸福,自己倒要一定救好這個患有艾滋病的人了。當下,點點頭,說道:“好,我答應你,你們把病人帶到成都來吧!記住,你們給他在郊區外找棟別墅居住,然後通知我,阿姨,我從來沒接觸這樣的病,有沒有把握,也說不出來,希望你不要抱有太大的期望。”

而劉母喜笑顏開的對華天翔說道:“好,好,阿姨答應你,你要出手治療就可以,成與不成,這,這完全就是把活馬當死馬醫吧!”

華天翔麵帶微笑,可他內心愁苦,被逼著無法拒絕,隻得答應了劉母所求之事,隨後,也就無心在呆下去了,當下就站起來告辭。

劉母很想挽留,不過,見華天翔去意已決,不得不帶者抱歉的口吻對他說其實劉亦菲並未生病,現在在朋友家裏玩耍,華天翔當然知道劉亦菲並沒什麽,所以也不以為然了,事一至此,還能說些什麽呢?

劉母一直送華天翔下樓,並且讓保鏢送他下榻頂級酒店,而華天翔卻搖了搖手,單獨離去,站在街頭,伸手掏出電話,在許多行人驚訝的目光當中卻苦笑,原來電話被劉母給關機了,他開機之後,就撥了溫心小姑溫婷的電話,並且告訴她現在他正在北京,晚上想去她家住宿,溫婷一聽,當然歡喜,詢問了他現在的地方,立即開車過來……

劉亦菲連續打了三十多次電話,可惜,除了第一次是占線外,其餘的都是對她提示對方已關機,氣得她的狠狠的砸掉手機,焦慮而又憤怒的在陽箏箏麵前走來走去,不停的喊著:“該死的華天翔,可惡的華天翔,下地獄的華天翔,永世不翻身的華天翔,沒有良心的華天翔。忘恩負義的華天翔……嘴上不停的詛咒,可心中卻在疑問,華天翔為什麽來北京,是什麽人把他給接走了,而且為什麽不給自己打電話,為什麽要掛斷電話,等等疑問在她的心中翻滾,後來,抓起陽箏箏的電話,撥了與江菱的電話號碼:“菱姐姐,你好,我,我是亦菲呀?你,你睡了麽?”

雖然夜深,不過,卻是十一多鍾而已,江菱心中有事,怎能入睡,正坐在床頭,翻看一些與華天翔有關的雜誌,伸手拿起床頭的電話,聽見劉亦菲的聲音,委婉的說道:“他來北京不是找你來了嗎?”

“什麽?找我!菱姐,你沒搞錯吧!我到現在都沒有看見他呢,而且連電話也打不通,所以,我才打給你的。”劉亦菲十分奇怪。

江菱也很驚訝,這倒底是怎麽回事,說道:“我確定天翔來北京就是找你的,怎麽可能你們現在還沒見麵呢?”

劉亦菲十分鬱悶,拿著電話在房間裏走來走去,說話的口氣都不怎麽友好,讓江菱都納悶這丫頭莫非在發瘋,隻聽她說道:“我聽一個朋友說他來北京了,而且還被一群保鏢給接走了,這些保鏢的麵孔都很陌生,我都不知道是誰?我打他的電話,卻也打不通…”

陽箏箏的手機響了,也打斷了她的話,她轉過頭就看見陽箏箏拿著手機接電話,然後就是皺著眉頭。

江菱說道:“你打孫小姐的電話吧!問問她就知道了。”

劉亦菲點了點頭,掛了電話,立即給孫穎打,上次打過,還保存了這個號碼!

當電話打過去,卻聽見孫穎焦慮的聲音,她下了飛機,就被幾個保鏢給帶到了另一個地方,她也以為華天翔去了劉亦菲的家,男女孩的感情問題不在她的監控範圍內,隻要他不危及國家安全就行,所以,也沒有太過注意,可隨後就發現華天翔不見了,這可是一個失職的表現,立即請求國安部門的人幫忙。

華天翔來到北京的消息不用片刻功夫,就在網絡上傳開了。華天翔坐進溫婷的車,離開的時候,劉母的臉色才有一絲緩和,想起他能知難而退,對女兒的用情也不是很重,但是,心頭卻在疑惑,他,真有本事把艾滋病給治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