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雙目炯炯,道:“這是當然的,畢竟我的靈渺十八針已經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不可以!”

此時的陳主任心中不服,第一個站出來反對:“你沒有行醫資格,病人現在在我們醫院接受治療,如果出了事誰來承擔責任?”

“我!”

花雲洪心急救人,立馬就上前一步:“我相信林先生的能力,他得到了靈渺十八針的真傳,如果病人出了事我來擔責。”

陳主任不禁冷笑:“嗬嗬,一個江湖騙子的話你也信?這件事不是你一個人能說了算的。”

“我們讓一個沒有行醫資格的人來救人,最後導致病人不治身亡的話,一旦傳出去你就等著坐牢吧,關鍵是這會直接影響到醫院的聲譽。”

這話說出來,現場的醫生和老院長都沉默起來,暗想:“對啊,如果出了事,醫院不就完蛋了?”

“啊哈哈哈!”

林宇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有治療辦法卻不敢用,不顧病人的生死,這樣的事讓外人知道了,豈不是更大的笑話?你們根本不配當醫生!”

“這!”

林宇充滿正義的一聲怒喝,頓時讓在場的人臉上一陣發熱。

“林先生……”

花欣語放心亂顫,覺得麵前花這個林宇雖然穿著平常,不過從頭到腳都散發著一股醫者的神聖光芒!

這和剛才在跑步的時候,他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完全不同!

“林先生說得沒錯!”

花雲洪一咬牙,道:“我有幸親眼目睹過靈渺十八針的威力,所以我相信林先生!我再說一遍,出了事我一個人承擔責任。”

“好,夠膽識!”

林宇心中暗暗為花雲洪的仁心仁德叫好,自信一笑:“你這麽相信我,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的!還有!”

他轉身指著一臉囂張的陳主任,十分霸道地說道:“等一下我要用真本事把賈富貴救活,而且,還要讓你跪下來賠禮道歉。”

說完,林宇不再理會陳主任滿臉怒憤,也不管現場的醫生們心跳加速,臉紅不已!

他傲然一笑,帶著花雲洪和花欣語一起走進了重症監護室!

重症監護室中。

花雲洪和花欣語習慣性地帶上手套,然後問道:“林先生,需要我們配合你嗎?”

“不用急!”

林宇淡淡一笑,道:“你們先把手套脫下來,施針的時候如果戴手套就會影響落針,這次施針不容有失。”

“啊?”

花雲洪不禁疑惑,連忙問道:“難道我們也需要施針?”

“是的!”

林宇雙眼一邪,似乎別有含義地說道:“我要趁著這個機會,讓你坐上市人民醫院院長的位置。”

“什麽?”

花雲洪不禁嚇了一跳,立馬就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一下子沒辦法消化!”

“你聽我說!”

林宇看了一眼觀察室的陳主任,冷聲地道:“老院長馬上就要退下去,陳主任那混蛋早就想爭奪這個院長之位了!”

“今天這個機會難得,我要你用自己的真本事征服所有人,到時候老院長肯定會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你的。”

聽了這話,花雲洪倒吸一口氣:“林先生,我的確想當院長!不過,我的實力還不夠啊。”

“我認為你行,你就行。”

林宇笑容邪魅,雙眼帶著自信:“你以為賈富貴這個病隻能用靈渺十八針治好嗎?”

花雲洪更加搞不懂了,他連忙就問道:“難不成,還有別的辦法?”

“沒錯!”

林宇笑了笑,拍著花雲洪的肩膀,說道:“你信不信,你們花家的浩瀚九針就能把賈富貴治好?”

“這個?”

花雲洪和花欣語聽了這話,頓時全身一震,激動地問道:“林先生,你這話當真?”

“當真!”

林宇一勾嘴角,道:“浩瀚九針雖說不及靈渺十八針這麽精深,不過也是一門非常獨到的救人針法。”

說到這裏,林宇望向花雲洪,道:“你是一名好醫生,我十分欣賞你!等一下我來給你做示範,然後親自指導你,將浩瀚九針的威力全部發揮出來,讓你能在醫院立於不敗之地!這就算是我給花欣語美女的一份見麵禮吧。”

“這!”

看到林宇這麽大方,花雲洪和花欣語不禁心中振奮,心跳急速!

“你們平複一下情緒,我們開始治療。”

林宇挑起眉頭,將身上的銀針拿出來:“浩瀚九針,乃醫者的浩然正氣、人體九大係統九九歸一,兩者結合在一起,就是浩瀚九針的精髓。”

“人體九大係統,即運動、消化、呼吸、免疫、泌尿、內分泌、生殖神經和循環係統!”

“隻有掌握了它們的相互關聯,再用藥之道、氣之道以及術之道相結合,浩瀚九針就能發揮出真正的威力來。”

說完,林宇屏氣凝神,將手中速度放慢了十倍,把浩瀚九針的要領逐一地傳授給花雲洪!

“嗬!”

花雲洪隻覺得心神大振!

當年,花雲洪的父親死於一場意外,年少的花雲洪沒有機會得到父親的真傳!

這樣一來,花家的拿手絕活——浩瀚九針的精髓就沒有傳承到花雲洪這裏。

這不僅僅是他一個人的遺憾,也成了花欣語的一個心結。

不過!

這時候,他們看著林宇整個人散發出來的專業氣息,聽著他對浩瀚九針的奧妙分析,看著他靈動的雙手,花雲洪和花欣語不禁心中振奮,全身發抖!

沒有料到,失傳了二十多年的浩瀚九針,他們父女兩人居然還有機會看到它的神威,還能學到這傳家的絕活。

而這一切,居然出自於一個年輕的醫者!

花欣語深吸一口氣,心中對林宇的真實身份就更加好奇了!

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究竟是誰?

為什麽他的眼神是那麽的熟悉?自己究竟在哪裏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