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麻煩大了(第三更)
(本日更全部奉上,下周每天繼續更~)伏昊沉吟片刻,眉毛忽的一挑,連忙道:“天,讓那母王蟲近前,我幫你審視一下!”
鍾天第一次見伏昊如此神色凝重,連忙神識傳訊,母王慵懶的蠕動了幾下,唰的出現在幾人麵前,伏昊隨手一揮,仿製伏羲琴憑空出現。《》《》&bp;
“仙翁仙翁”
在眾人訝然的神色中,伏昊撩動琴弦,悅耳琴聲仿佛潺潺清澈空明的流水,蕩滌在耳邊,淡綠色的音波讓人有種心神怡的感覺。
身處琴音中央的忽然怒吼連連,慵懶醜陋的臉扭曲著,雙眼漸漸被混沌色所取代,一股毀天滅地的氣息噴湧而出。
母王蟲嘶吼著向伏昊撲去,沒料到他早有準備,在撲近的霎那,盤金光璀璨,瞬間將它封印在中間。
深陷陣盤之中,噬元靈蟲母王不甘的嘶吼著,瘋狂的扭動著身軀,試圖掙脫陣盤的束縛。
伏昊終生研究陣法,八門金鎖縛妖陣乃是其最強悍的殺手鐧,哪裏那麽容易被掙脫?
“不對,它不是被玄神控魂丹給製服了嗎,怎麽會這樣?”鍾天不由驚聲道。
“噬元靈蟲王確實被你製服了,可是在它的神魂深處,還寄存著其它的靈魂烙印,剛才被我的清心普善曲,逼迫它現形。”伏昊神色凝重的道。
天驕玄宗凝視著靈蟲王的眼睛,忽的失聲道:“莫非它是那位派來的?”
“那位?”奎女聞言嬌軀微微一顫。臉上浮現出一絲惶恐的神色。
“應該錯不了,噬元靈蟲引發過數次天災,已經被諸多大帝聯手滅殺。按道理早該絕跡才對,現在沒有任何的征兆,憑空出現在南域如此之多,想來應該是他派來的,至於謀算些什麽,就不是你我可以揣的了。”&bp;伏昊歎口氣道。
鍾天疑惑的道:“諸位前輩所的那位是”
“天,實力不到那個境界。很多事還是少知道些為妙,如果你信任我,就將此蟲和魂體分身交給我們!”伏昊嚴肅的道。
“好!”鍾天幾乎想都沒想。立刻答應了下來。
伏昊欣慰的頭,叮囑道:“此蟲體內蘊含的精神烙印為強大,徹底消滅之前,絕對不能再出現在以外的任何地方!”
“天驕、奎女、我和你的魂體分身。會布下四象八卦天璣大陣。將殘存的那份精神烙印磨滅,快則一兩年,遲則成上千年,總之,魂體分身不主動聯係你,絕對不要打擾我等!”伏昊再叮囑道。
完,伏昊將枚金光閃爍的陣盤靈印甩給鍾天魂體分身和奎女等人。
良久,天驕玄宗驚聲道:“伏昊大哥對陣法的造詣。已然達到神鬼莫測的地步,弟佩服!”
伏昊微微笑了笑。示意人催動神識力量,刹那間金色光芒閃耀,一個散發著玄奧氣息的金色光罩急速擴散,將噬元靈蟲巢穴及母王蟲、伏昊等人徹底的包裹在內。
噬元靈蟲和眾人化作一道金光唰的沒入鍾天的識海,徑直來到混沌圓珠內。
下一刻,混沌圓珠湧出一道混沌色的光柱,豁然打開,激射而出,這道光芒幾乎沒費吹灰之力,就轟破鍾天腳踏的界域大陸防護罩。
鍾天凝神望去,隱約看到混沌色光芒中,伏昊和自己的魂體分身,禁錮著噬元靈蟲母王蟲,向另一個懸浮的大陸飛去。
當他們落身在一處擎天柱般的高峰上,分四個角落盤膝而坐,璀璨的金光伴隨著玄奧的軌跡不停的旋轉著,當混沌光柱消失的瞬間,鏈接兩塊大陸的通道也徹底的消失。
消失的瞬間,鍾天發現自己跟魂體的聯係也被強行的割斷。
“幾位前輩如此心謹慎,難道跟之前那道充滿毀滅氣息的攻擊有關?”鍾天忽的想到狂奔期間,原來噬元靈蟲區域傳來的毀滅力量。
忽的,一個為驚人的念頭湧上了心頭:“莫非是天道?”
身為上古十大帝秘寶器紋的傳承者,鍾天此刻思維如瘋狂滋生的蔓藤,不斷的擴散著,諸多種種不停的向一起疊加。
“還好有,否則,恐怕麻煩真的大了!”鍾天心底暗呼僥幸。
為了減目標,鍾天將甘利二人招呼道近前,問明南域行會入口的具體位置,隻身離開東皇空間,心的潛行。
留守的甘利二人閑來無事,性各自收鍾鼓和鍾玉為徒,將所的本事傾心傳授。
鍾天換了副麵容,日夜不停的向南域神行者行會奔去,終於在七天後的深夜,來到甘利等人所的傳送陣外。
守護傳送陣的界域,就如同一個倒扣的臉盆,裏麵充斥著濃濃的白色迷霧,時不時就可以見到裏麵的迸發出耀眼的光芒,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不亞於一位宗境強者的全力一擊。
不過鍾天並沒有絲毫的害怕,按照甘利所,神行者行會設置此界域,就是為了防止那些非行會人員進入,而不是想將進入的人殺死。
當然,如果不是會員,完全可以是憑借速和反應,順利避開諸多機關陷阱,以及妖獸的追襲,就可以自動成為神行者行會的一員。
深呼口氣,鍾天閃身衝了進去,剛一進入,忽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界域之內的布置,跟死亡角鬥場逃亡通道設置的為神似。
閃爍著五行能量的符道板,&bp;狹窄的棧道,蜿蜒起伏的地勢,隨時可能噴出恐怖能量的雕像,正在思慮間,忽然界域內響起了一個不帶絲毫感彩的聲音,“神行者行會鑒定模式開啟,半分鍾後毀滅妖獸出現!”
“毀滅妖獸?”鍾天聞言一愣,連忙轉身望去,當看到後麵憑空出現的那個金屬籠,裏麵一隻與影猿獸有幾分相似的妖獸,齜著牙,身上除了濃鬱的玄氣,甚至還蘊含著強橫的傀儡之力,實力竟然是宗境!
“這擺明了要玩死我啊!”鍾天暗罵一聲,腳踏神猿霸空步,身形剛躥出去一段距離,就感到身軀猛地一沉,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硬生生的壓在棧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