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歪頭看著他,也沒覺得這是什麽委屈,隻是有些不巧罷了。

她主動抱上傅瑾年的腰,仰著頭親了親他唇角:“沒有委屈,之後我安心養自己。”

沈黎輕笑:“我多掙點錢,也能養著你。”

傅瑾年挑眉,似受寵若驚:“那我以後就仰仗老婆了。”

沈黎又親了他一下:“好的,老公。”

這稱呼讓她有些羞恥,說完就要逃走。

傅瑾年卻反應很快,收緊手臂將她禁錮在懷裏,他喉結滾動,剛才還正常的嗓音不過幾秒就啞得不成樣子。

“阿黎,你剛剛叫我什麽?”

沈黎眨眨眼睛,圓溜溜的眼睛顯得格外無辜:“瑾年。”

“不對,”傅瑾年靠近幾分,“不是這個。”

他幾乎要把人壓倒在沙發上:“阿黎,再叫一遍好不好?”

沈黎抿著唇不說話。

傅瑾年順勢抱著她上樓,將她壓倒在**,溫柔誘哄:“老婆?”

她不依,傅瑾年便開始低頭解她的口子。

手指故意劃過她的皮膚,沈黎不知是太癢,還是情動,身子忍不住戰栗。

男人滾燙的身體貼上來,細細密密的吻著她的眼睛,鼻子,嘴巴……沈黎唇舌溢出小聲嚶|嚀。

她被帶著攀上雲間,傅瑾年低頭在她耳邊輕哄:“寶寶,叫老公好不好?”

沈黎一雙眼睛滿是水汽,看著他的眼睛,輕輕開口:“老公……”

傅瑾年後背繃緊,隨後又不可控地微微纏了幾下。

他低頭,將人小心護在懷裏:“阿黎,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兩人一起洗了澡,晚上又窩在一起看電視。

兩天後,沈黎進組。

傅瑾年沒說什麽,隻是送她出門的時候,目光格外深。

沈黎捧著他的臉,忍不住笑:“我很快就回來了。”

“很快?”傅瑾年挑眉,“四個半月也叫很快嗎?”

這麽一說,倒真是有些久。

但沈黎就是覺得,安慰人嘛,那不都是這樣?

傅瑾年捏了捏她的臉:“我是沒有你狠心,能忍心拋下老公四個半月,我會抽空就去看你的。”

這麽一說,沈黎也開心了。

她笑著上車:“那我等你哦。”

不過到了劇組後,沈黎忙了幾天,先等來的不是傅瑾年而是宋千凝,這會天氣還比較冷,她拿個小馬紮坐在旁邊曬太陽。

沈黎趁著中間休息的時候過來,敲了敲她腦袋:“怎麽一臉喪夫似的模樣?”

宋千凝:“……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那你怎麽了,幾天沒見成望夫石了?”

“我沒想男人。”

沈黎點頭:“嗯,我信了。”

宋千凝:“……我來找你才是純受氣。”

她雖然這麽說,但是人卻沒走,胳膊肘撐著腿上,雙手托著下巴:“不過我也不是完全沒想男人,我其實在想陸川。”

“你倆說什麽了?”

沈黎其實猜到她過來的原因,和陸川有關。

隻是不知道兩人到底談了什麽。

宋千凝神情有些苦惱:“我找陸川問了,問他是不是喜歡我。”

沈黎點頭:“那他怎麽說?”

“他一開始躲躲閃閃不肯直接回答我,後麵逼急了,我就說如果他不直接回答我,以後就不允許對我說喜歡,我也會重新去坦白戀愛。”

宋千凝抿了下唇:“結果,他突然親了我下,然後說是喜歡我,喜歡了很多年。”

沈黎並沒有什麽意外的,隻問:“那你滿意這個答案嗎?”

宋千凝皺皺眉頭,一副苦惱小苦瓜模樣:“怎麽說呢,不問難受,問了,得到這個答案,又不知道該怎麽回應。”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從沒對他有過什麽男友方麵的想法。”

沈黎笑:“那我問你,陸川親你的時候,你什麽感覺?”

宋千凝一頓:“這個……就還,挺那啥……”

這麽一細想,她意識到幾分不對。

好像還真有點心跳加速。

但她又撓撓頭:“我才分手一個多月,就談新的戀愛,怎麽搞得我渣女似的?”

“難得見你這麽認真的樣子,”沈黎忍不住調侃,“你要是覺得著急倉促,就等等,你們都認識這麽多年,還擔心再多一年嗎?”

“最重要的是,你要完全從上段感情裏麵走出來,談戀愛不在乎對方有戀愛史,但是不能有曆史遺留問題。”

沈黎摸摸她腦袋:“簡敬之騙你,是他的問題,你不要因此諱疾忌醫。”

宋千凝哼了一聲:“那倒沒有,我說過了,分開損失的是簡敬之,像我這麽好的人,他遇不到第二個。”

這話聽起來有些狂妄,但沈黎卻是完全認可的。

宋千凝這樣坦誠善良的人,能遇見是山上簽。

沈黎眉眼溫和:“想去做什麽就去做吧,你什麽時候這麽顧慮了?”

“哈哈哈哈,”宋千凝尬笑兩聲,“其實我就是從陸川那兒跑來的,兩人麵對麵太尷尬的。”

“其實這麽一想,我倒是想給雨萱姐取取經,她是怎麽平和麵對程瑾哥的?”

宋千凝摸摸下巴,是真的有些好奇。

倒是提醒沈黎了:“最近都沒見過洪小姐,她在忙什麽?”

“退親之後,洪家想重新為她選個聯姻對象,但是雨萱姐不願意,就自己出國去找程瑾哥了。”

宋千凝還有些奇怪:“這事你不知道嗎?”

沈黎搖搖頭,因為之前有誤會,也不知道傅瑾年怎麽想的,程瑾的事情他都不告訴她了。

但她笑笑:“這樣挺好的。”

宋千凝點頭:“是挺好的,希望程瑾哥身體能好,有情人終成眷屬。”

兩人坐了一會,沈黎去忙,宋千凝去酒店休息,第二天回了錦城。

又過了兩天,傅瑾年來了。

以沈黎的名義請了全劇組喝飲料。

他當晚留宿在沈黎這邊。

不過因為她下戲比較晚,兩人也沒做什麽。

接下來的時間,傅瑾年基本上都維持在一周來一次的頻率。

一直到第四個月,他忽然忙了起來。

連著兩周沒來。

沈黎以為出了什麽大事,有些不放心聯係了陸川。

他有些詫異:“公司沒什麽事情啊。”

沈黎更納悶了,沒事情,但沒來找她,什麽意思?

總不能是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