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五分鍾能雕刻出來的作品?”其中一個人有些狐疑的說道,其他的六個人也都點了點頭,明顯在他們認為這個土豆雕刻成的涼亭下棋就是五十分鍾也不一定雕刻的出來,“咳咳,這個作品是誰的?”其中一個評委站起來後轉頭看了看另一邊的廚師們問了一句。
“我的,怎麽了?”書玄子走出來隨意的說道。
“這個真的是你在五分鍾內雕刻出來的作品?”另一個評委是滿臉的不信,也不能怪他,實在是時間太短了,而書玄子雕刻的又太傳神了。
“沒錯,現在不是比刀功麽?難道我的刀功有問題麽?”書玄子笑著問道,他自然知道對麵的幾個評委在想什麽,不過也沒有在意。
“沒問題,可是。。。。你能不能再雕刻一個?”第一個問話的評委看了看書玄子上下,好像沒有地方能藏的下一個大土豆,如果藏著那麽大的一個土豆應該可以看到衣服鼓出來才對。
“再雕刻一個?請問這是比賽的程序麽?”書玄子反問了一句,這一句就把對麵的七個評委都問愣住了,是啊,預賽第一回合是淘汰賽,打分製的,可沒有重來的規矩,不管你是做得好,做的不好都不能做第二次,這七個評委都被書玄子問的說不出話來了,最後無法七個人一致評判書玄子的刀功滿分,至於其他的有書玄子這個變態的對比那分數本來能得二十分的評委卻就給了十五分,看來這些廚子跟著書玄子一組也倒黴啊,這七個評委也不怕書玄子作弊,反正還有好幾局呢,再說還有監控錄像可以看。
“怎麽樣怎麽樣?”書玄子和那些廚子一出來任玲瓏就跑過去緊張的問了一句,沈芳彤卻有些納悶了,怎麽和書玄子出來的廚子都不聽的看他?還嘴裏低聲的說著什麽變態,不是人,怪物之類的詞語。
“滿分嘍,還能怎麽樣?嗬嗬,走了,回我們的飯店去”,書玄子笑著做了個勝利的手勢,要知道這次的比賽可是全國姓質的大賽,那評委一個比一個挑剔,要想得到滿分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聽到書玄子說滿分任玲瓏開心的拉著書玄子跳了跳。
“書先生,書先生請等一等”,書玄子和任玲瓏,沈芳彤還沒回去就被後麵的聲音喊住了,一個四十多歲戴著眼鏡的人終於追了過來,“書先生,請問你現在在哪裏做事?我是這金石國際酒店的總經理”,這中年人笑著遞過了自己的名片,上麵寫著孫誌恒,“書先生的刀功真是太厲害了,在下佩服不已”,孫誌恒還跟書玄子握了握手。
“嗬嗬,小意思,我是太玄食府的老板”,書玄子全身上下摸了摸好像自己沒印過名片,鬱悶的翻了個白眼,自己哪天也該去印一些名片,現在可好,人家給自己送了,自己沒有送給人家的啊。
“啊?您。。。。您就是太玄食府的老板?幸會幸會,今天有幸得見先生的真容真是太榮幸了”,這孫誌恒一聽書玄子說自己是太玄食府的老板又伸出了手,書玄子就納悶了,怎麽握起手來還沒完沒了了?自己又不是女人,總抓著自己的手做什麽?書玄子又哪裏知道其實太玄食府在當今的飲食界已經成為了一個突起的神話,引起了全部飲食界同人的注意,更是有多個大酒店的廚師,老總去親自吃過太玄食府的菜,吃過後他們全都驚然了,天下還有人可以做得出如此美味?太不可思議了,不但那菜炒得好吃,作料也不同,幾乎所有的人都對天玄食府服氣了,同時也有很多人猜測這次太玄食府的人會不會來參賽,有很多人都說這太玄食府的人如果來參賽就是得不到這次中華廚藝美食大賽的冠軍,最次也會得到亞軍。
“哦?孫先生還聽我那個小店麵麽?”見到對方知道自己的太玄食府書玄子也笑了笑,那太玄食府隻有三層樓,現在更是被修改了一層樓,變成了兩層樓,隻是一個看上去不是太大的飯店而已,比起現在這個金石國際酒店可是天差地遠了,如果說這是廣廈那太玄食府也隻能算是蝸居了,隻不過這廣廈門口沒有人排隊,而那蝸居門口天天都有人排隊。
“書先生太謙虛了,書先生的店雖然小可是卻出名的很,就是這五星級的酒店和您那小店一比也是相形見拙了,怪不得,怪不得書先生的刀功如此厲害,原來是天玄食府的老板”,對於天玄食府的老板外麵的人一直在猜測到底是什麽人,大多數人都猜測肯定是個七八十歲的老頭子,要麽就是一個大胖子奇才,任何人也猜不到這天玄食府的老板是如此的年輕,如果的消瘦,要知道十個廚師九個胖,也不是沒有人查過天玄食府的資料,可是卻什麽都查不到,這自然是徐安國的功勞了徐安國身為國家安全局的特殊小隊隊長早就把太玄食府的一切注冊信息都列為了國家機密,任何人都查不到這天玄食府的後台老板,他們可不想讓這些凡夫俗子去打擾一個仙人。
這孫誌恒本來一開始還想挖牆角呢,把這個刀功厲害的家夥高薪聘到這金石國際酒店來,可是一聽書玄子是太玄食府的老板就知道沒戲了,也沒有把聘請的話說出來,隻是彼此認識了朋友,書玄子自然也知道對方的意思,彼此留了電話後書玄子和兩女這才離開。
三個人一回到太玄食府就看到門口堵著好多人,有吃飯的,有購買外賣的,有算命的,竟然現在還多了一種人,是來拜師的,說是要拜這天玄食府的廚子為師,這一大群人在門口哄哄嚷嚷的好不熱鬧,書玄子最喜歡的就是熱鬧,因為他清冷慣了,見到這麽多人堵在門口不但不發火還開心的不停笑著,任玲瓏卻是無奈的搖頭了,沈芳彤也白了書玄子一眼,暗怪這麽多人其實還不都是他惹來的,書玄子要是放點水現在這飯店門口又怎麽會堵著這麽多人?
吃飯的繼續吃飯,書玄子回來後脫了外衣也上了三樓命藏齋繼續教沈芳彤算士之術,那些來算命的人今天也算沒有白來,因為這命藏齋也隻開業了一天就歇業了七天,那七天都是讓周大偉和古宇平兩個老小子想拜師搞的,至於那些來飯店裏想拜師學廚藝的人則一律被請出去了,這裏不收弟子,笑話,書玄子收下那兩個老頭子當弟子就夠不悅的了,又怎麽可能收下一幫跟自己學做菜的廚子呢。
“師傅您喝茶”,書玄子在那裏教授沈芳彤如何看相,如何斷命,而書玄子身後兩米的地方周大偉和古宇平就一邊伺候著書玄子也一邊跟著聽書玄子講解玄門之術,當然了,牆角還立著一根直挺挺的棍子,閉著眼睛仿佛睡著了一般的袁霸恒,他現在幾乎每天都跟著書玄子,書玄子走到哪裏他就跟到哪裏,隻要書玄子不喊他他就躲在一邊閉目修行,自覺地很,這魔道的人有一個好處,那就是說話算數,他答應你什麽就會盡力的做到,從來不和一些宵小之人一樣說話不算數,魔道之人最是猖狂自大,因為他們有著強悍的實力,有這種實力就讓他們一字千金,答應了給書玄子當保鏢袁霸恒自然不會賴賬了。
“你們倆以前學過奇門遁甲?”見到周大偉給自己斟了一杯茶後又退了回去書玄子皺了皺眉頭,他發現好像這兩個新收的老頭子徒弟基本上都可以聽懂自己的講解,他可以在沈芳彤的臉上看到似懂非懂的神情卻在這兩個新徒弟的臉上看到了恍然明悟的情緒,這肯定是對奇門之術了解的很深啊。
“回稟師父,我與師弟自幼就苦讀道藏,四十多年來從來不曾間斷,那奇門遁甲術也看過一些,不過太多的地方都不甚了解,學過幾年後覺得沒什麽用處也就沒有再深入的研究”,周大偉見到書玄子問話急忙上前一步回道,那神態言談極是恭敬,讓那邊坐著算命的一對情侶看的目瞪口呆,師父?這個年輕人是這兩個老頭子的師父?太離譜了吧?這對情侶對視了一眼都晃了晃腦袋,他們剛才看到那個老頭兒給書玄子斟茶就夠新奇的了,現在又變了這年輕人的徒弟,由於周大偉比古宇平年長一歲所以他做了師兄,而古宇平就成了師弟了。
“恩,不錯不錯,你們既然讀了這麽多年的道藏也可以省去了不少功夫了”,書玄子對於這兩個徒弟頭一次露出了比較滿意的表情,點頭笑了笑,那樣子仿佛真的是長輩對晚輩訓話似地,然後又轉頭算命了,不再理會這兩個徒弟了,周大偉也識趣的退了回去繼續聽,“你們兩人是算姻緣,你的姓格過於軟弱了,芳彤你看他的顴骨和耳朵,過於扁平了,再觀他的氣色,青冥一片,所謂人體厚著,自然富貴,這個男的一定是家中富裕,祖上有德啊,你再看這個女子,臉頰消瘦,對比之下她的雙目窄長,這種眼叫做丹鳳眼,嘴唇薄薄且不平衡,右邊的長度比左邊的長不少,你再看她的眉毛,散亂不堪,此人不是富貴之命,他們兩人的姻緣十有八九難成啊”,沈芳彤仿佛也明白了點點,也跟著點了點頭,那眼睛不停的注視著這對情侶。
“胡說什麽呢,文強我們走,年輕輕輕的就出來行騙”,這女的明顯聽到書玄子這麽說不高興了,厭惡的瞪了書玄子一眼拉起那男伴侶就出去了,書玄子無所謂的一笑。
“你這樣說太得罪人了”,見到那年輕的情侶出去了沈芳彤有些責怪的白了書玄子一眼,心裏暗道你就是知道也不能說的這麽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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