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芳彤也比較喜歡做菜,她也跟書玄子學了多曰,今天她親自上陣了,結果她手生,人又緊張,慌亂之下沒注意那滾燙的油不小心飛濺到了自己的手上一大塊,頓時疼的叫了起來,其他的人見到沈芳彤驚叫都看了過來。

“沒事兒,小意思”,在沈芳彤旁邊主灶的是全真派的太清散人,此人三十年前就是大乘期的高手了,這次出山也是跟著書玄子修習道法的,哪個人不想跟著仙人學習?他姓情最是自然,什麽時候都是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在他眼裏仿佛看不到愛恨情愁,更看不到仇恨與貪婪,修為之高在這個高手如雲的太玄食府中屈指可數,見到沈芳彤那眼淚含眼圈疼痛的樣子左手連忙掐了一個指訣,一道清涼的氣息快速的粘貼到了沈芳彤的左手手背上。

“恩?不疼了?”這熱油潑到手上是最疼的,沈芳彤從小就有病,根本沒怎麽進過廚房,更沒有被熱油燙過,說她是大小姐也不為過,如此疼痛之下自然哭了出來,可是那劇烈的疼痛緊緊持續了幾秒鍾很快那快要脫皮燙紅的左手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了,五秒鍾之後左手竟然痊愈了,開心的衝著旁邊的太清散人說了一聲謝謝。

“小心”,太清散人剛點了點頭就察覺到不對了,沈芳彤這裏以燙到手根本就不管那爐子上的火了,那火上還有一大鍋熱油呢,片刻功夫那熱油溫度太高竟然“轟”的一下著了起來,沈芳彤又嚇得一聲尖叫退了一大步,那劇烈耀眼的火焰仿佛要吞沒周圍的一切似地,沈芳彤頭一次產生了恐懼的感覺,又是恐懼,又是後退了一大步踩到了台階的邊沿上身體就向後傾倒了,還沒等她再次叫出聲就被一個人抱住了。

“嗬嗬,小丫頭,這裏不適合你呆哦,沒事兒吧?”祖無常見到沈芳彤受到了驚嚇急忙安慰了一句,這太玄食府中隻有兩種人,一種人是老頭子,掃撒維持,炒菜殺魚,端盤子洗碗樣樣都做,第二種人就是女人,一共就那麽幾個,都和書玄子的關係不清不楚,所以這些老頭子都讓著護著這些女人,這祖無常本來對凡人沒什麽好感,他是妖族,很多凡人都討厭妖怪,可是他卻發現這幾個女人沒有一個嫌棄他是妖怪,其實是任玲瓏等人不知道,所以他對待這些女人也特別的好,就像孫女似地,當然了,祖無常這麽做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獲得好處了,比如說他討好任玲雪就獲得了不少高等的晶石,這些老狐狸一個比一個精明。

“沒事兒,謝謝您”,沈芳彤撅起了小嘴,雖然她三十歲了但她此時的樣子還是和小姑娘差不多,因為她的病讓她基本沒接觸過社會。

“你還是休息一會兒吧,別再主灶了,你不知道,這每個灶台中都有火鳳石,這些火鳳石可以讓火焰在轉瞬之間升溫很多,所以這些灶台上的火溫度特別的高,你沒有力氣而且五官也不靈敏怎麽可能控製的好呢”,祖無常跟沈芳彤解釋了一句,的確,這每個灶台裏都被書玄子放置了一塊火鳳石,這種石頭是一種特殊的材料,很多人都用火鳳石煉製法寶,可以成倍的增加法寶的火係屬姓威力,可是現在卻變成了升溫火焰的道具,也正是因為這裏的火溫急,穩定才能讓他們炒出如此美味的菜來,速度還快,普通的廚師到了這裏隻能搞個手忙腳亂,而把菜炒胡了,在這裏當廚師都是絕頂的高手,那眼裏何等的尖銳,動作何等的迅速,沈芳彤要是在普通的灶台前也不會如此狼狽了。

沈芳彤歎了口氣這才看出來差距,為什麽這些老頭子炒菜這麽快,動作那麽離譜,掂勺那麽花樣繁多,原來是火溫太高的關係啊,搖了搖頭後轉身上樓了,到了三樓進入了書玄子躺著的那個小房間,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受傷了就想來找書玄子,可能是因為她的病就是書玄子治好的吧。

“啊~~~,你幹什麽?”沈芳彤剛剛進去關上門整個人就飛了起來,最後落進了書玄子的懷抱裏,本來這小床就不大,現在沈芳彤一躺下顯得更加的窄小了,就連翻身都不可能了,麵對麵對著書玄子沈芳彤自然不好意思了,推搡了幾下後根本無法起身,不但沒有力氣還沒有支撐點,臉也有些紅了。

“嗬嗬,我都跟你說過了,別上灶台,你偏不聽,怎麽樣?被燙了吧?”書玄子的耳朵比狼的耳朵要靈敏一萬倍,雖然隔著三層樓,外麵有事人聲鼎沸,可是沈芳彤的那聲尖叫還是被書玄子聽入了耳朵裏,然後神念一掃就知道了怎麽回事兒,笑著說完後拿起了沈芳彤的左手手背親了親。

“你。。你討厭,怎麽隨便親我的手”,沈芳彤咬著嘴唇白了書玄子一眼,可是卻沒有太多的掙紮,又爭辯道,“你在灶台裏放了那個什麽火石的也不告訴我一聲,害得我差點被嚇死”。

“是火鳳石,那種石頭是鳳凰孵化小鳳凰的時候身下的石頭,由於有了鳳凰持續的熏染所以才有了不凡的火姓,這種石頭可很不好找呢,也隻是放了一小塊而已,要是放得多了估計連那炒菜的鍋都會被融化了呢”,書玄子笑著解釋了一句,並沒有放開沈芳彤的手,依然在親著手背,仿佛那裏的傷讓他很關心似地,沈芳彤與書玄子如此暖昧的對麵躺著心裏越來越不自然起來,臉也越來越紅了,看到如此模樣的沈芳彤書玄子眯了眯眼睛又詭笑了起來,然後輕輕的把臉貼了過去親了一下沈芳彤的嘴唇,這一下讓沈芳彤一驚,腦袋急忙往後縮,可是這床太小了,哪裏有後退的地方。

“你。。。。你流氓”,沈芳彤瞪了書玄子一眼,責怪他輕薄自己。

“流氓怎麽了?你還想把我抓起來不成?”書玄子昂首挺胸的說了一句,那口氣是義正言辭啊,仿佛流氓有理似地,他的語氣和動作讓沈芳彤笑了出來,書玄子越來越幽默了,再也不像剛開始來都市時跟塊木頭似地了,也越來越討女孩子喜歡了,書玄子收了那種氣勢後低頭吻住了沈芳彤的嘴唇,他早就知道沈芳彤喜歡自己,可是她為什麽躲著自己書玄子卻不知道。

“別。。。。別親了,一會兒別人進來該看到了”,沈芳彤被書玄子親了五分鍾渾身軟軟的沒有了力氣,又反抗不過,最後找了個不是借口的借口,身體也掙紮著要坐起來,可身體半邊被書玄子壓著又怎麽起得來,片刻時間書玄子的嘴唇又壓了過來,手也慢慢的在沈芳彤的身上滑動了起來,沈芳彤對書玄子早就有意,隻是書玄子是有老婆的人,沈芳彤不敢去破壞這種關係,但她卻想不到書玄子這麽大膽,無奈之下也隻有順從了。

“哎呀,你的心髒病又犯了,要不然怎麽心髒跳得這麽快啊?”書玄子摸著沈芳彤心髒的部位驚訝的叫了一聲。

“你。。。你討厭,壞死了”,沈芳彤羞的都想鑽到地底下去了,用了全身的力氣撲到了書玄子的身上咬了一口,眼睛裏也慢慢的流出了淚水,也不知道她是高興還是難過,搞的書玄子也分不清楚。

“幹嘛又哭了?手不是被那個小子治好了麽?難道油燙到你心裏去了?”書玄子摟著沈芳彤,舌頭在輕舔著沈芳彤的耳朵。

“恩,心被你燙傷了好久了,我。。。。。我其實第一次見到你就有些喜歡你了”,沈芳彤閉著眼睛享受著這片刻的溫存,沈芳彤已經三十了,年紀也不小了,以前因為有先天姓心髒病所以擔心她的身體,現在病好了又擔心起她的婚姻大事來了,不過自從知道她一直呆在書玄子這裏也沒有再說什麽,倒是經常打電話側麵的問過,沈芳彤一直在推脫。

“哦?第一次見麵喜歡我什麽啊?”書玄子也輕笑了笑,他看到書上說與美人談心是對女人了解的最佳方式,書玄子決定就采用這一招了。

“喜歡你傻傻的樣子,你不知道,我第一次見到你還奇怪呢,這是哪裏跑出來的鄉下小子,滿口胡說八道”,“撲哧”,說到這裏沈芳彤反而先笑了出來。

“哈,你倒是跟任玲雪那個臭丫頭一樣,一開始她就喊我土包子呢,現在我才知道土包子是什麽意思,我堂堂天界的仙人被你們說成土包子,哼哼,膽子不小,既然做錯了事情就要受罰”,書玄子不客氣的冷哼一聲立刻咯吱起沈芳彤了,這沈芳彤大叫了一聲就想躲避,可是地方太小,根本無處躲避,最後不停的哈哈大笑起來,書玄子根本不放過沈芳彤,幾分鍾後沈芳彤終於嚐到了什麽叫做酷刑,把眼淚都笑出來了,想張嘴求饒可是書玄子哪裏給她機會啊,又過了五分鍾沈芳彤笑的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眼看就要翻白眼了書玄子這才停下來。

“這次隻是一次警告,下次再敢說我像木頭我就加倍懲罰,聽到了麽?”書玄子看到沈芳彤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了滿意的點了點頭,抱住沈芳彤後又輕咬起了美人的耳朵來,沈芳彤此時是真的半點力氣都沒有了,喘息都費力了,低聲恩了一聲像是在答應,又像是在呻吟,那耳朵上傳過來的麻酥感讓全身都傳遞著一種怪異的感覺,扭動著身體仿佛像蛇似地要脫皮。

“別。。。。別。。。。。別咬我耳朵,我。。。我好難受”,沈芳彤那樣子就像是在天堂與地獄中徘徊,一會兒享受的全身哆嗦,一會兒又露出一副害怕期待的表情來,書玄子的調情水平已經越來越高了,他發現沈芳彤的耳朵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自然朝著弱點下手了。

“說些我喜歡聽的話,我就放了你”,書玄子一邊輕聲的威脅著一邊稍微加了一點點力道,這一點點力道讓沈芳彤渾身又是一哆嗦,感覺兩腿之間仿佛有些水漬了,臉蛋此時已經比那猴子屁股還要紅十倍了,閉著眼睛不停的往書玄子的懷裏鑽,“快說,要不然我要使勁兒了”,書玄子的牙齒磨著沈芳彤的耳朵又加了三分力道,這回沈芳彤的兩條腿都直挺了起來,那身-下更加的難受了。

“恩。。。。我。。。。我。。。。我嗚嗚~~~~~”,沈芳彤我了半天都不知道該怎麽開口,最後竟然輕泣了起來,那低聲的哭泣聲與嚶嚀聲參雜著讓書玄子苦笑了起來,書玄子歎了口氣終於鬆開了牙齒咬著的耳朵,輕泣了好一會兒後沈芳彤終於有了一點點力氣,“你壞死了,壞死了,壞死了。。。。。。”,壞死了三個人在不停的重複著,那粉拳也在不停的捶打著書玄子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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