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上任玲雪見到姐姐和姐夫還沒起床就自己一個人回家了,把昨天發生的事情和任維行說了一遍,她說完後任維行和白蘭全都呆住了,他們也沒想到女兒竟然一天之間就賺了三十億,這種賺錢速度有點離譜了,更是讓女兒把所謂的法寶展示了一下,看到女兒一靠近火焰那火焰就自動熄滅後這對父母終於相信了女兒的話不是開玩笑,更何況那天他們還看到了書玄子親自捉的厲鬼呢,頓時這對父母那也向女兒要了不少法寶戴在了身上,這樣應該就不會怕一些妖魔鬼怪了,對於這個白撿的離譜女婿現在任維行可是滿意極了,他也猜到了書玄子肯定是那些修行者之一了,心裏暗暗盤算著過幾天去探探風,是不是他們也可以修煉一下,也可以強身健體甚至於青春永駐,長生不老。
任玲瓏一直睡到中午十二點才起床,起床後感覺整個人都仿佛變得不一樣了,看什麽東西都感覺比昨天清晰了好多,想起昨晚的事兒就有些害羞的紅了臉,看了看房間裏有些亂七八糟的,書玄子也不知道去了哪裏急忙起床,昨天晚上自己被書玄子折磨的昏了過去今天起床卻沒有半點不適的感覺,不光如此渾身仿佛還有用不完的力氣和精神,身體什麽時候這麽好了?把屋子裏收拾了一下後把床單也換了,然後才走出了房間。
“書。。。。老公,妹妹人呢?”見到書玄子坐在樓下的大廳裏打電話任玲瓏連忙笑著問了一句,口裏卻是連稱呼都改了。
“她呀,不知道,我出來的時候就沒看到她,可能出去玩了吧,恩,好了,知道了,行,一會兒我就到”,書玄子掛了電話後又要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子喝卻被任玲瓏一把搶了過去。
“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喝太多的酒對身體不好,你就算要喝也得一杯一杯的喝,不能一瓶一瓶的喝,真是的,給誰打電話呢?”任玲瓏自然是擔心書玄子的身體了,可惜她不知道這個老公是神仙之體,要不然也不會擔心了。
“哦,是在香港認識的一個小妞兒,到上海來了,說要見我,我也不知道她有什麽事兒,走,陪我去看看她又有什麽事兒”,書玄子無所謂的站了起來。
“別,我得換身衣服,香港認識的?你去了香港那麽幾天怎麽就認識了女的?還追到上海來了?哼!”任玲瓏有些生氣的白了書玄子一眼,“不許再喝了,我去換衣服”,書玄子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然後見到任玲瓏消失上樓後一抬手那手中就出現了一個紫色的酒葫蘆,把酒葫蘆倒過來就往嘴裏灌酒,書玄子喝酒還有一個最大的特點,那就是不管喝多少酒嘴裏都沒有一點兒酒味兒,那些酒進入身體後完全被書玄子的身體自動煉化了,又怎麽會有酒味兒?當然也有特殊,比如那固態的晶體酒,就是書玄子從天**透的的那種,實在是那酒用了太多的天材地寶,耗費了太多的時間煉製了,估計凡人要是喝上一絲一毫就會瞬間掛掉的,就是普通的仙人也受不了啊,這麽厲害的酒也不過是讓書玄子醉裏幾個時辰罷了。
來到了約定好的咖啡廳後書玄子就摟著任玲瓏進去了,今天的任玲瓏仿佛特別的漂亮,讓周圍的男人女人不停的側目觀看,不光是任玲瓏散發出來的那種氣質的美麗,最重要的還是任玲瓏那種真正發自於內心的滿足感,讓她的魅力尤增了五分,大街上任何一個女人看到這份滿足的笑容都有一種嫉妒的感覺,然後嫉妒的人就又增加了一位。
“恩?是你啊,你怎麽來上海了?”書玄子坐下後見到是阮曼文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那阮曼文隻是瞥了書玄子一眼後就緊緊的盯著任玲瓏看,眼睛裏的嫉妒都快噴射出來了。
“怎麽?不能來找你麽?她是誰?”阮曼文語氣不善的問了一句,那邊任玲瓏也覺得這個女人有些古怪,她明顯感覺到了這個女人的敵意,皺了皺眉頭又暗自掐了書玄子一把,她知道這個女人和老公肯定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她?我老婆嘍,這兩個小子是幹嘛的?”書玄子隨意的看了宋潤濤和徐安國一眼,他們兩個人都是修煉者書玄子一進來就感覺到了,不過也沒在乎,畢竟這兩個小家夥的等級太低了,在書玄子的眼睛裏和螞蟻的等級沒有什麽兩樣。
“前輩你好,我叫宋潤濤”,這宋潤濤急忙笑著站起來伸出了手,那邊徐安國也笑著自我介紹了一句。
“哦~~~,就是你們兩個小子騙雪兒賣的法寶啊,幹得不錯啊”,書玄子隨意的笑了笑,仿佛根本在說一件無所謂的事情,不過這句話卻讓宋潤濤和徐安國臉色變了,心裏也有些忐忑起來,他們倆知道眼前這個人雖然看上去年輕可是卻修行界是不能用眼睛看事情的,是要看實力的,這個年輕人的實力絕對可以像踩死一隻螞蟻似地踩死他們倆,而且沒有人敢為他們倆出頭,就算他們的門派也不會去招惹這種級別的怪物,再者說了能修煉到會瞬移的家夥絕對不是年輕人,最少也得超過兩百歲了。
“前輩您說哪裏話,我們都是國家的工作人員,哪裏敢欺騙您的妹妹,嗬嗬,實在是。。。。實在是太過於需要法寶了,前輩您有所不知,我們國家的修。。。。。。”,“行了行了,既然是雪兒賣給你們的我就不會管的,我也不聽你們長篇大論了”,書玄子喝了一口咖啡後就皺起了眉頭,明顯他覺得這東西不太好喝。
“你什麽時候結的婚?”旁邊的阮曼文聽說書玄子身邊的那個女人是他老婆臉色變了變問了一句。
“什麽時候結的婚?忘了,記那種曰子做什麽?你來上海玩麽?想去哪裏玩?我陪你去啊”,書玄子說話就伸手想去抱阮曼文,在香港的時候書玄子抱女人都抱習慣了,而且這個阮曼文被自己也抱過,更加不知道親了多少口。
“啪”,阮曼文一把拍掉了書玄子伸過來的大手,眼圈有些發紅,後麵任玲瓏也不敢置信的看著書玄子的行為,在後麵也掐了書玄子一把,她心裏太鬱悶了,自己這個正派的老婆還坐在這裏呢書玄子就去抱別的女人?這也太。。。。,況且這裏還是公眾場合呢,反倒是宋潤濤和徐安國兩個人見到書玄子如此的隨便都低下了腦袋,想笑不敢笑。
“怎麽了你們倆?好好的怎麽一個生氣哭了一個衝我瞪眼?”書玄子看了看阮曼文又看了看身後的任玲瓏不解的問道,思索了片刻突然道,“哦~~~,我知道了,好像你們不喜歡多個人嫁給一個男人的,我都忘記了”,書玄子的話讓在場的四個人都想撞牆,這叫什麽話?什麽叫不喜歡?是法律上根本不允許,女人更加痛恨這一點。
“你。。。。。你。。。。。”,見到書玄子如此說話任玲瓏都感覺有些氣怒了,指著書玄子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嗬嗬,老婆別生氣嘛”,書玄子笑著一回身就摟著任玲瓏,任玲瓏想掙紮可是書玄子摟的太緊了,她根本沒有那麽大力氣掙脫開書玄子的手臂,又聽到書玄子在她耳邊道,“一會兒我們回家就上床親熱,你要是能能撐到一個小時,那我就不再碰那個女人了,怎麽樣?”書玄子這句話讓任玲瓏渾身一緊,又打了個哆嗦,昨天晚上好像自己也就撐了五分鍾最後,最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一個小時?簡直是開國際玩笑,任玲瓏咬著嘴唇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她現在也知道了這個書玄子不是普通人了,可是她這種保守的女人又怎麽舍得把老公給別人分享?
“哼!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這邊任玲瓏還沒有想清楚回答呢那邊阮曼文就站了起來,狠狠的瞪了書玄子一眼後罵了一句就一個人眼圈發紅的跑掉了,看到阮曼文跑掉了任玲瓏這才大鬆了一口氣,不過心裏卻又有些開心,有些傷心。
“你們兩個真是的,看到女孩子跑掉了也不去追著勸勸,想挨揍啊?”書玄子見到阮曼文哭著跑掉了瞪了對麵的兩個人一眼語氣不善的說道。
“是是,我們這就去,前輩別生氣”,這兩個人本來心中就有些忐忑,畢竟昨天是他們兩個人出的主意騙法寶,現在就算書玄子不追究了也有些惴惴不安,聽到書玄子罵道急忙跑了出去追阮曼文去了。
“你。。。。你混蛋!明明是你把人家氣哭著跑掉的,你竟然還讓別人去追”,任玲瓏見到書玄子竟然讓那兩個人去哄阮曼文有些哭笑不得怒道,說完後還打了書玄子幾下。
“我這不是怕老婆你生氣嘛,來,親一個,不生氣了”,書玄子的確學習的迅速啊,才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就從一個仙人變成了一個市井無賴了,連這種哄老婆的便宜話都會說了,看來整夜整夜的看電視劇沒有白看啊。
“哼!那個女人是誰?你和她什麽關係?”任玲瓏聽到書玄子的這句話終於氣消了一點兒,又追問道,手也在不停的掐著書玄子,書玄子也不躲避,也不反抗,任她怎麽掐都行,反正也不疼。
“沒什麽關係啊,哪裏有跟你的關係深啊,嘿嘿,和她嘛,隻不過是親一親,摸一摸嘍”,書玄子的話讓任玲瓏直接拿起手裏的包就砸了過來。
“你都親過人家,摸過人家了,還說沒什麽關係,你。。。你氣死我了”,任玲瓏這回是真的怒了,這咖啡廳裏有不少人把目光都轉了過來,仿佛這裏的熱鬧比較好看。
“打我做什麽?這很正常了,你是不是我老婆?”書玄子滿不在乎的隨口問道,那任玲瓏咬著嘴唇點了點頭,她倒是想聽聽書玄子怎麽說,“那不就得了,過幾天你肯定會想修煉的,你是不是今天早上感覺渾身都和以前不一樣了?”任玲瓏自然深深的體會到了,又點了點頭,“你一修煉那誰陪我啊?不多找幾個人那多孤獨?”
“孤獨?”任玲瓏咬著牙重複了一下這兩個字,雖然書玄子的借口很好,但任玲瓏仍然放不開,一夫多妻製度那是封建社會的陋習,怎麽能讓這種製度繼續下去?還發生在自己身上?“那我修煉完不是照樣可以陪著你?你孤獨什麽?”任玲瓏反駁道。
“修煉完你是可以陪著我啊,可是你修煉的時候誰陪我?而且真正道家的修煉是要將就情不動,意不發的,心中隻有天道,你如果總是想著凡間的事情早晚會走火入魔的,更何況修仙可不是短時間的工作啊,有的時候打坐不動幾個月都是正常的,一打坐幾年的也有”,書玄子的話讓任玲瓏的心裏更加的驚駭起來了。
“真的?那你。。。。那你是怎麽修煉成的?你怎麽沒有走火入魔?還到處沾花惹草的?”任玲瓏發現書玄子話裏漏洞頗多。
“拜托,我六歲就開始修習道家的法訣了,跟著師傅修習了十四年才真正的入道,然後一步一步的修煉,我師傅就是因為凡塵念頭太多才被搞得走火入魔爆體而亡了,我修習道家的功夫用了四百六十一年才達到巔峰,然後成就了仙人之體,你以為修習天道那麽容易啊?我修煉的那四百多年中連人都沒怎麽見過,更別提沾花惹草了,成仙後我有的時候一入定就是幾百年的時間,這次要不是偷。。。。。呃。。。。。要不是下到下界來我連女人是什麽味道的都沒有嚐過呢,算起來你還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呢”,書玄子白了任玲瓏幾眼說了一句大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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