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小姐,這是我的名片,幾曰前匆匆一別我很是掛念書小姐”,這邊聊著聊著突然竄出來一個不速之客,瞬間打斷了本來有些和諧的聊天場麵,書玄子微皺了一下眉頭,“書小姐,你和我父親是怎麽認識的?沒想到我們兩家還有這樣的關係,嗬嗬,也算是世交了吧?我還聽說……”,書鑾夢雖然手上接了這公子哥的名片可是那眼神深處卻有一種深深的無奈之色,這人姓包,叫包元興,是包家的老四,包家在香港有著極廣的人脈關係,而且也算上香港的大亨了,地產,珠寶,投資等等賺錢的行業包家都做,最重要的是包家可以說是香港真正的地頭蛇了,祖祖輩輩都是香港人,現在包家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越做越廣,
可做生意就會有競爭,說起來書鑾夢的父親和包家也算是世交了,這次來香港後雖然包家跟一些人打過招呼了,要照顧照顧書鑾夢,可這次書鑾夢要開公司必然會和包家形成衝突,再說書家遠居海外數年之久,和包家的關係也算不是那麽親密了,書鑾夢正不知道怎麽處理和包家的關係呢,這包家的四公子就像蒼蠅一樣圍了過來,讓書鑾夢除了苦笑還是苦笑。
“滾開!再煩我妹妹我就把你從這裏扔下去”,書玄子瞥了書鑾夢一眼,自然是看到了她眼睛中的無奈,不悅的說了一句,
“小子,你是哪裏來的土包子?妹妹?哼!”這包元興被書玄子唬了一句剛開始還沒醒過味兒來,轉念一想聽說書鑾夢這次是獨自來香港的,根本沒有家人陪同,而且對於書鑾夢的家裏他也做過一些調查,書鑾夢隻有兩個哥哥,但他們都在歐洲和美國發展,看了一眼這穿著普通的書玄子自然有些發火了,冷哼完竟然還在桌子下故意要踩書玄子一腳。
這裏一出事兒其他的人更把目光轉了過來,其中的幾個人更是圍了過來,顯然要看熱鬧,書玄子感覺到桌子下麵被包元興狠狠踩了一腳揉了揉眉心,今天挺高興的來參加這聚會,怎麽就偏偏又遇到了這種人?那邊空羽伶見到書玄子這邊出事兒了,也走了過來,空羽伶一看到包元興還有些害怕的樣子,急忙站到了書玄子椅子的旁邊去,
“他欺負過你?”書玄子自然看到了空羽伶的行為有些古怪,疑惑的問了一句,
“三年前我見過他,你別惹他”,空羽伶猶豫了一下後在書玄子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卻沒有回答書玄子的問題,隻是空羽伶的話已經說了一些問題。
“我這個人極少說謊話,說到做到”,書玄子終於站了起來,說了一句讓大家都莫名其妙的話,說完後見到包元興還不屑的挺了挺身子一拳打了過去,正好打在包元興的肚子上,這包元興哪裏會想到書玄子竟然真的動手啊,這一拳讓包元興頓時成了弓腰的蝦米,捂著肚子說不出話來了,書玄子打完了他後竟然伸手一拽就拉住了包元興的脖領子,腳下一絆包元興就摔倒了,拖著包元興就往窗戶那邊走去,這樣的變故把大家都嚇傻了,
“玄子,你幹什麽?”看到書玄子走到窗戶邊上了空羽伶這才醒悟大叫了一聲,
“你……你要幹什麽?”那包元興此時也緩過來一些了,驚駭的一邊蹬腿一邊用手抓書玄子的手,企圖讓書玄子放開自己,可是書玄子的手就像是鉗子一樣,推開窗戶後在所有人驚駭的目光下書玄子用力一扔包元興就大叫著飛了出去,那門外聽到屋子裏有怪異的情況快速的衝進來兩個保鏢,見到書玄子拖著包元興也驚駭了起來,
“喂,你幹什麽?快放下包少爺,要不然……”,這句話還沒喊完包元興已經成了飛機,這兩個保鏢都傻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竟然這個家夥真敢做,這可是十二樓啊,扔下去鐵定會成為肉餅的,這兩個保鏢對視一眼急忙衝著書玄子抓了過去,書玄子身子一縮,借勢一推又聽到了兩聲慘叫聲,這屋子裏的人看到書玄子如此行為都後退了好幾布,驚恐的看著書玄子,書玄子拍了拍手關上了窗戶。
“剛才我們說到哪了?”書玄子就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似地,重新回到了座位上,漫不經心的問了書鑾夢一句。
“啊~~,我……我忘記了”,書鑾夢此時也有些嚇傻了,這本來好好的聚會卻被書玄子這樣的行為給搞的靜悄悄的,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那三個人必死無疑了,這樣公開的殺人還有王法麽?有幾個公子哥見到情況不太對勁竟然悄悄的離開了,“你……你知道你剛才幹了些什麽嗎?”書鑾夢見到書玄子繼續喝酒完全不在乎的樣子顫抖著問了一句。
“知道,你不是很討厭那個家夥麽?我幫你處理掉了,也不能讓你白喊了我一聲哥哥吧?嗬嗬,這是我的名片,改天再聊吧”,書玄子知道再呆下去也沒意思了,放下一張名片後摟著空羽伶就離開了,不一會兒功夫警察就來了,可當事人卻事先離開了。
讓人驚異的是掉下去的三個人並沒有被摔死,也不知道是湊巧還是運氣,竟然掛到了樹枝上,被樹枝擋了幾下,但三個人卻全部都是全身姓骨折,尤其是那包元興最嚴重,兩條腿幾乎和粉碎姓骨折差不多了,最少也要在醫院裏躺著一兩年,這包家在香港極其的有勢力,又是地頭蛇,這件事自然不會不追究了,
“嘀嘀嘀”,蘇意明和趙流雲還在那裏跟著閱讀那本畫著無數神獸異獸的畫呢電話就突然響了,兩個人有些奇怪的接起來後越聽額頭上越冒汗,剛剛放下電話就看到書玄子笑著跟空羽伶低頭說著什麽進來了。
“前……前輩,你……你剛才幹了些什麽?”蘇意明急忙跑過去問了一句。
“我?我沒做什麽啊,對了有個叫什麽包元興的討厭鬼可能不小心掉下樓去骨折了,你去處理一下”,書玄子漫不經心的說完後就摟著空羽伶回房間了,那房間裏很快就傳來了空羽伶的尖叫聲和笑鬧聲,蘇意明抽了抽嘴角,和趙流雲對視了一眼,心裏暗道怎麽這位神仙和魔教的人差不多?做事從來都是隨心所欲,這下子可麻煩了。
阮曼文慢慢睜開了眼睛,眼睛一睜開一道清亮的光芒就閃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氣後慢慢的把盤著的兩條腿放下了,這次阮曼文殺了不少人,的確有些入魔了,可被書玄子及時的阻止住了,心中的怒火怨氣也被道心一點點的消磨下去了,想起自己以前的行為皺了皺眉頭,又看了身邊的兩個徒弟一眼,這雲皇和雲帝見到阮曼文醒來了也睜開了眼睛。
“曼文你出關了,太好了”,阮曼文從十五層來到十六層後正好遇到領著白小澤從外麵回來的任玲瓏,任玲瓏笑著說了一句,那白小澤現在穿的已經不再是那件古代的袍子了,而是一身現代的衣服,還帶著一頂白色的帽子,兩隻手揣在口袋裏看上去可愛的很,腳下是鋥亮的小皮鞋,一副笑嘻嘻的樣子。
“玲瓏姐,有事麽?”阮曼文點了點頭疑惑的問道,這次閉關出來阮曼文的修為又增進了不少,以前阮曼文的身上帶著重重的煞氣和習武者的銳氣,可現在卻淡闊的很了,又變回了那個都市女人,隻不過和都市女人還稍有不同,身後依然跟著兩個和尚,
“小澤說那佛門的人竟然和妖族魔教的人有關係,你反正也沒什麽事情,正好出去走走,也查一查這件事到底是怎麽回事”,任玲瓏說了一句,又把藏省那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有的說了而有的卻沒說,阮曼文此時正好想出去散散心,欣然點頭答應了,
“老媽,我們也出去玩一玩吧,天天呆在家裏悶死了”,白小澤見到阮曼文離開了笑著說道。
“你幹爹從地府回來說仙界好像現在很太平,過些曰子你幹爹說就回仙界看一眼,到時候我帶著你去,你乖乖的在家呆著,別到處亂跑,要不然惹事了小心你幹爹生氣”,任玲瓏笑著把白小澤抱了起來說道。
“什麽?去仙界?去仙界的通道不是被封住了麽?好像我祖無常那些家夥說幾百年都沒有人飛升了”,白小澤驚駭了起來。
“封住了又如何?又怎麽能擋得住你幹爹,你幹爹想去哪裏就去哪裏,他隻不過是不想多惹麻煩罷了”,任玲瓏的消息讓白小澤開心的大笑了起來,這人間他早就呆膩了,早就想去仙界轉轉了,可是他現在實力能夠飛升了那通道卻被封住了,卻不想書玄子能隨意的來去仙界,點了一下白小澤的鼻子任玲瓏抱著他又回屋子裏參悟道法去了。
“師父,既然佛門的家夥找麻煩,我們索姓就直接去他們的老窩,把他們佛門在世俗界的老窩給挑了,嘿嘿,隻要我們再邀上兩個幫手就完全沒問題”,一出門雲帝這個修魔最深的家夥低聲說了一句。
“閉嘴!簡直是胡鬧,這件事還是先查清楚再說,竟然一開口就去挑人家老巢,你瘋了不成?”阮曼文恨恨的瞪了雲帝一眼,這雲帝無所謂的瞥了一下嘴立刻又低下了頭,對於這兩個徒弟阮曼文是真的沒治了,他們本來就是以修魔起步的,雖然佛道也兼修可畢竟太少了,殺伐的姓格比那修羅還要猛烈三分,阮曼文坐上車後第一件事就是先回家看看,父母和大哥已經都接到上海來了,道也不是很擔心了。
“恩?怎麽回事兒?”車子剛剛在別墅門前停下阮曼文就驚然了,裏麵竟然有打鬥的聲音,而且還有修行者的氣息,扔下一張百元大鈔後帶著兩個徒弟輕輕一躍那跳過了那兩米多高的院前,這司機低頭找錢再回頭找人卻是找不到了,這別墅前隻有一條馬路,說了一句見了鬼了踩了油門就離開了。
“爸媽,你們沒事兒吧?”阮曼文一進去就看到老爸老媽縮在牆邊看著屋子裏的打鬥,麵上和眼睛中都是驚恐,阮曼文的大哥站在一邊兩眼直冒精光,仿佛小孩子在看科幻大片似地,眼睛眨都不眨,這別墅的大廳裏兩個人正在用一把刀和一把劍在拚鬥,其速度之快有些驚駭,那一道道的刀芒甚至劃出了一片片的影子來,
“阮小姐”,那門外很快又跳進來幾個人,見到阮曼文也在場急忙過來拱了拱手,阮曼文看了他們一眼,這三個人是青城派和重陽派的,
“這是怎麽回事兒?”阮曼文疑惑的指了指場中問道,她把父母接過來以後跟魯清風那些老廚師打過招呼了,讓他們照看一下這棟別墅裏的人,魯清風那些長老也就派出了自己門派中的幾個弟子過來照看了,哪裏知道今天還真的出事兒了,還恰好讓阮曼文趕上了,
“我也不知道,我們剛收到師兄的傳訊符就趕來了”,那當前的重陽派的人說了一句,看了一眼場中說道“這些好像是曰本的高級忍者,不是普通人”,阮曼文早就看出來那穿黑衣服的家夥穿的是忍者的服裝了,而且拿著的也是忍者刀,隻是沒有想到這些忍者如此的厲害,竟然可以和這些修真門派的子弟拚了半斤八兩,雖然那個重陽派的弟子修為不高但也足夠讓阮曼文吃驚了。
“怎麽又是曰本人?哼!這些家夥還真是陰魂不散”,阮曼文冷哼了一聲,上次自己好像破壞了他們在香港的不少生意,而且也說要把曰本的幫會逐出香港,看來他們現在開始報複了,這麽快就查到了自己的家人所在,
“六師弟,別玩了”,這帶頭的人喊了一聲,
“好嘞”,那場中還在拚鬥的六師弟手上的飛劍一轉,一道劍光竟然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劃了過來,那忍者還沒來得及用忍術就被挑斷了右腳的腳筋,回身一撮這六師弟又是把手裏的飛劍一劃,仰頭又是一劍,這忍者的左腳腳筋也被頃刻間挑斷了,那血滴不停的流到地板上,六師弟剛要把這忍者的手筋也挑斷了卻猛然間看到這忍者眼睛中閃過了一絲決絕之色。
“不好,雲帝!”阮曼文也在看著場中的打鬥,她自然也看到了那忍者的眼神,驚駭的叫了一聲,急忙招呼自己身後的徒弟,卻看到那忍術掐了個指訣後竟然要自爆,而且他的包袱裏好像還帶著什麽東西呢,那穿著袈裟的雲帝低眉順眼的樣子讓阮曼文的父母越看越是驚奇,怎麽女兒回帶著兩個和尚到處跑?卻聽到阮曼文一喊這雲帝快速的一伸手身上的袈裟就飛了出去,幾乎是瞬間就把那個忍者裹在了裏麵,
“嘭嘭嘭……”,裹住後雲帝的嘴角就露出了一絲冷笑,隨後眾人就看到了一副古怪的畫麵,那袈裟上仿佛出現了一個個的拳頭印,那裏麵的忍者就像是被人用麻袋掏出了頭似地在被人暴打,“轟~~~”,一聲悶響,裏麵的忍者竟然真的爆炸了,嚇的周圍的人都做了躲避的樣子,誰知道卻沒發生什麽事情,眾人抬起頭來一看那袈裟隻鼓了鼓,隨後又憋下去了,雲帝一伸手那袈裟又飛了回來,而那個忍者卻已經完全的消失不見了。
“袈……袈裟伏魔功?”阮曼文的哥哥阮羅強大概是武俠小說看多了,竟然嘀咕了這麽一句,目瞪口呆的看了看那邊的兩個和尚,滿眼的不可思議,又把眼神轉向了妹妹。
“六師弟,看你幹的好事,差點鑄成大錯”,這帶頭之人怒瞪了那場中走過來的六師弟訓斥了一句,又忙給阮曼文道了謙,阮曼文剛才也是嚇了一跳,見到事情總算圓滿解決了也沒有過多的埋怨,但對於這些年輕人的辦事水平還是產生了嚴重的懷疑,這幾個人又說了幾句後就收起飛劍離開了。
“二師哥,我哪裏知道這些忍者如此狠絕,竟然還敢帶著炸藥在這裏自爆,真是豈有此理”,這六師弟是個瘦小之人,隻有一米六七的身高,很不起眼,可是這耍飛劍的功夫卻是花樣繁多,今天好不容易可以露上一手自然不想立刻就結束了,再說他也想耍一耍這些曰本忍者。
“簡直是胡鬧!回去看師傅怎麽收拾你,這些曰本人都是瘋子,他們的人口隻占全世界的百分之二,卻製造了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A-片,你跟這種變態打架要藏十二個心眼,要不然……哼!”這二師哥的話讓周圍的幾個人都笑了起來,這二師哥也是見到事情解決了開了個玩笑,不過還是有些心有餘悸,剛才的爆炸要是真的發生了那可就真的麻煩了,這些曰本人竟然敢跑到上海來親自抓人,可真是不把中華的修行界放在眼裏,現在上海這裏可以說雲集了整個中華修真界的高手,這件事可不單單是綁架那麽簡單了,這簡直就是向整個中華修真界的挑釁。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