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任玲雪正哭著給書玄子打電話呢,卻發現身邊突然多了一個大活人,立刻就尖叫了出來,聽到屋子裏的尖叫聲外麵緊跟著也衝進來兩個人,正是任玲瓏的父母任維行和白蘭,他們剛才在外麵正在詢問醫生女兒的病情呢,以為女兒不行了任玲雪才尖叫的,兩個人見到突然出現的書玄子都是一愣,他們也有些納悶了,這個小子什麽時候進來的?
“你。。。。你怎麽突然就冒出來了?”任玲雪擦了擦眼淚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又揉了揉眼睛,是書玄子,不是自己的幻覺。
“突個頭,怎麽現在才給我打電話?”書玄子滿臉的不在意,看了病床上那已經快沒有氣息的任玲瓏一眼,一點兒擔心的樣子都沒有,隨手一揮任維行身後的門就自動關上了,“喂?你是不是找死?連我老婆的軀體你都敢占用,乖乖的給我滾出來”,門一關上書玄子就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隨意的說了這麽一句,然後拿起桌子上水果籃的蛇果咬了一口。
“你。。。你在跟誰說話?”任玲雪有些不解的問了一句,那邊任玲瓏的母親白蘭也想說話卻被任維行攔住了,任維行眯著眼睛對著妻子白蘭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說話,又拉著白蘭往後退了兩步。
“你再不滾出來我可客氣了,馬上滾說不定我可以繞你一次”,書玄子又對著那邊躺著快死的任玲瓏說了一句。
“你瘋了吧?你到底在跟誰說話?”任玲雪有些驚訝的說完就被身後的老爸任維行拉了一把,回頭見到老爸衝著她搖了搖頭任玲雪有些搞不懂老爸的意思,隻是覺得屋子裏滿是一股怪異的氣氛。
“你昨天是不是跟你姐姐做了什麽奇怪的事情?”書玄子吃完了手裏的蛇果後問了任玲雪一句,任玲雪點了點頭。
“我們昨天碰到了姐姐的兩個大學同學,在KTV玩了一天,晚上又在一起吃的飯,吃飯的時候她們非說要玩什麽請仙的遊戲,我和姐姐也沒玩過,就一起試了試,我姐姐的一個同學拿出了一個小簪子,說是用那東西請仙特別的靈,後來我們就按照姐姐那個同學的話做了,不過當時感覺沒什麽,就以為是個遊戲,再說那仙回答的問題也都不對,然後昨天晚上姐姐就說不舒服,今天早上起來就病了,難道是。。。難道是。。。。。。”,任玲雪說大這裏已經不敢往下說下去了。
“沒錯!她的確是被鬼附身了,而且還是厲鬼,相當厲害的厲鬼,現在正在吸你姐的元氣,恐怕是要奪她的身體吧”,書玄子把此事的情況解釋了一下,他剛剛解釋完床上本來病怏怏快要死的任玲瓏突然眼睛怒睜猛地坐了起來,把任玲雪等人駭了一大跳。
“小子,你少管閑事兒,要不然我現在就要你的命”,任玲瓏坐起來後眼睛都是通紅的血色,聲色俱厲的說道,那聲音隻能用魔鬼之音來形容,已經完全不是原來任玲瓏那樣的柔聲細語了,任玲雪尖叫了一聲撲到了老爸任維行的懷裏,那白蘭也是害怕的躲了進去,不過此時任維行也十分的害怕。
“乖乖,你終於肯說話了,我已經給你機會了,你不走,那就怪不得我了,你還有什麽遺言麽?”書玄子坐在沙發上敲著二郎腿兒問道,那任玲瓏眼睛怒瞪著書玄子突然頭發飛舞了起來,隨後整個人都飛了起來,張牙舞爪的就衝著書玄子飛了過來,飛到了書玄子麵前伸手就要掐住書玄子的脖子,卻見書玄子輕輕用右手虛空一點那任玲瓏就靜止的停在了空中。
“你。。。你是什麽人?快放開我,放開我”,感覺到渾身無法動彈任玲瓏又嘶吼了起來,那樣子真是比僵屍還要恐怖一百倍,那邊的任玲雪臉都被嚇白了。
“一個小鬼兒就想幹掉我?你是不是沒睡醒啊?”書玄子嗤笑了一下後把手慢慢的按了下去,隨後就聽到了一陣鬼哭狼嚎聲,那厲鬼仿佛還想說什麽,可是書玄子已經不想給他機會了,那右手在虛空中輕輕一攥,然後一收任玲瓏就又變得沒有氣息了,一揮手任玲瓏就飛回到了床上,看了看任玲瓏身體中的元氣都快被吸光了,站起來走了過去虛空對著任玲瓏的身體彈了三下,那第一下彈過去的時候隻見到任玲瓏的身體抖動了一下,然後整個人蒼白的樣子消失了,而第二下彈的時候任玲瓏的臉色已經恢複了紅潤,徹底的像個正常人了,呼吸也正常了,就像是在睡覺似地,第三下彈完任玲瓏已經做了起來,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張嘴打了個哈欠後又伸了個懶腰。
“恩?我這是在哪?怎麽了?”任玲瓏晃了晃腦袋看了看周圍奇怪的房間和房間裏的人不解的問道。
“醒了?嗬嗬,喏,看看這個,認識不?”書玄子笑著問完後把右手張開了,就見到右手手掌中有一團黑霧似地東西正在扭動掙紮著,一會兒變誠仁的模樣,一會兒又變成霧氣的樣子,猙獰萬分,駭得任玲瓏退到了牆邊,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可怕的東西,不過那東西再怎麽掙紮好像也無法逃出書玄子的手掌,最後書玄子的手掌紫藍色的火焰一閃,房間裏的人除了書玄子全都捂住了耳朵,那種刺耳的尖叫聲差點讓這些人的心髒都跟著跳出來,不過也隻是幾秒鍾,那紫藍色的火苗把書玄子手裏的氣息燒光後房間裏剛才那種陰森的氣息立刻變得全無了。
“姐姐?是你麽?”任玲雪有些害怕不確定的對著床上的任玲瓏問了一句,任玲瓏皺著眉頭點了點頭,任玲雪見到真的沒事兒了才撲過去,同時白蘭也跑過去抱住了女兒大哭起來。
“那個。。。這個。。。。。玲瓏沒事兒了吧?”任維行也不知道該管書玄子喊什麽,女婿?道長?高人?他現在才真正的知道書玄子並不是山旮旯跑出來的傻小子。
“沒事兒了,放心,有我在怎麽可能有事兒,如果一個小鬼兒就害死了我老婆那傳揚出去那豈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話?切!”見到任維行那想笑不敢笑的臉比了比中指,剛說完電話就響了,書玄子又跑到一邊兒接電話去了,而那邊任玲雪已經把任玲瓏身上發生的事情都告訴她了。
“你老婆?呃。。。。。。”,書玄子的這句話讓任維行有些糊塗起來了,不過很快就明白了過來,皺著眉頭想了想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這個女婿好像不錯呢,即會治病又會捉鬼,可就是來曆不太清楚,也不知道家裏是幹什麽的,難道他真的已經跟我女兒有了夫妻之事?可沒聽玲瓏說過啊,這樣的怪人真是讓人頭疼呢,想了想還是讓玲瓏頂著這個名號吧,反正有事兒可以找他,以後不愁家裏的人出事兒或者生病了,笑了笑任維行就去哄女兒了。
接了電話本來書玄子要馬上回香港的,因為那裏既好玩又有美女等著他呢,卻被任玲雪一把給拉住了,說他不能走,姐姐剛剛病號自然要你照顧兩天,姐姐從臨死狀態突然緩過來怎麽能說走就走?而且你又是姐姐的老公,這樣走也太不負責任了,書玄子挑著眉頭想好半天又被下床來的任玲瓏給拉住了,兩姐妹既然都如此挽留了那書玄子最後隻能無奈的留下了。
辦完了出院手續一行人就都回去了,至於醫院那邊怎麽解決自然有任維行去辦理了,依然是回到了那所原來住的別墅裏,坐在車上的時候書玄子就那樣摟著任玲瓏的腰,任玲瓏出奇的安靜,沒有反對隻是紅著臉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而前麵坐位上的任玲雪則在不停的暗笑,時不時的還在倒後鏡裏看幾眼書玄子,任玲雪越看這個書玄子越是好奇,心裏也有一點點說不清的感覺,而且她感覺這次書玄子從香港回來後變化很大,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土包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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