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打得真叫一個窩囊,袁霸恒窩囊沒有把夏吳中留下,就連巫族的那幾個長老也沒找到,而夏吳中卻感覺更窩囊,不但半點便宜還討到還用了解體大法,實力大損不說最可氣的是還是被小師弟給逼的,這件事要是傳出去那可真是顏麵掃地了,這魔門的人最關心的隻有兩件事,一件事就是實力的提升,為了提升實力不惜一切,第二件事就是麵子了,因為魔門的向來唯我獨尊,除非與對方實力相差太多,要不然想降伏魔門的人可是難上加難,那巫族的五個長老也窩囊的夠嗆,把本門最厲害的盅蟲陣用到了極致沒有搞定幾個修真者,明明是來為同門報仇的,到後來自己竟然落荒而逃,這件事讓他們巫族的人終於發現時代已經不同了,他們常年閉關自守,現在終於嚐到了苦果子,
奇門宗和遁甲宗的弟子這次倒是都回去了,但幾乎個個都受了傷,也可以說是中了毒,就連奇門宗的宗主薑無常也是身中劇毒,那巫族的毒就是專門對付修真者的,狠毒非常,薑無常完全是被高寒抱回去的,直接送到了命藏齋中,在天玄食府的人都和沈芳彤的關係不錯,沈芳彤的為人也最是和藹,善良,沈芳彤雖然醫術不高,當然是相對他們這些修真者來說的了,但沈芳彤有一個好處啊,那就是靈藥仙丹不少,沈芳彤為了治病救人可以從書玄子那裏討要了數千種各式各樣的天材地寶,靈藥仙丹,其中大部分都不是人間所擁有的,把這些靈藥稀釋數千倍後用在凡人的身上那效果真是的沒的說了,就連張小涵她們看到沈芳彤如此浪費靈藥仙丹在凡人身上都心疼的不得了,但又沒什麽辦法,
書玄子雖然是個賊但卻是個大方的賊,不是守財奴,所謂不是自己的錢花起來不心疼,不是自己的東西送人更加不心疼,書玄子在過去無窮的歲月中一直在坑蒙拐騙偷,而此時來到人間後卻成了大財主,到處送法寶,發丹藥,賣晶石,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書玄子是個善良的超級財主呢,卻是不知道書玄子不心疼東西的根本緣由—不是自己的嘛。
“這是怎麽了?”奇門宗和遁甲宗的人一個個被人扶進了命藏齋後就都躺在地上了,那臉色五顏六色的樣子很是嚇人,就連奇門宗的宗主薑無常臉色都黑漆漆的,一進來就盤坐在了地上,沈芳彤剛想給這些人把脈就被張小涵拉住了,這些人一看就是中了奇毒,而且不是一般的奇毒,就連這些修真者都頂不住沈芳彤一個普通人上去碰他們那不是找死麽。
“沈小姐,他們都中了巫族的毒,我也不知道……噗~~~”,高寒剛剛說到這裏就猛噴了一口鮮血,躺在一邊睡懶覺的那白貓剛才還懶洋洋的呢,就在高寒噴出這口鮮血的瞬間突然翻身站了起來衝著沈芳彤竄了過去,其速度之快隻能讓人看到是白光一閃,這口鮮血眼看著就要噴到了沈芳彤的身上和臉上沈芳彤的前麵突然出現了一張大嘴,這大嘴一吸這口鮮血都全部被吸了進去,白貓把嘴巴合上後在空中轉了個圈後又落到了桌子上,張嘴往旁邊一吐那口鮮血就被他吐了出去噴到了一邊的小床上,那床就像是冰遇到了滾燙的開水似地,轉瞬之間就融化了,就連那鋼筋水泥的地麵都露出了一個幾米大的窟窿。
“好厲害的毒!”張小涵等人驚駭的歎了一句,拉著沈芳彤又退了幾步,這時候高寒也盤腿坐到了地上,剛才就是他把薑無常和弟子們抱回來的,哪裏知道竟然接觸就能感染這種毒,這巫族的毒也太陰毒了一些,現在可好,這十幾個奇門宗和遁甲宗的人全部都中毒了。
“怎麽辦?現在怎麽辦?”沈芳彤現在可沒了主意,她平時救治的都是些普通人,可從來沒有救治過修真者,而且也從來沒見過如此恐怖的毒,這些東西已經超出了她的能力範疇,抓著旁邊的張小涵緊張的問道,這張小涵不但道術高醫術也是奇高的,現在與其說這命藏齋是沈芳彤的道館還不如說是張小涵和她四個同門施展玄妙醫術的醫館,張小涵和她的四個同門已經成了這命藏齋道館的頂梁柱,書玄子不在沈芳彤也隻好問張小涵了。
“這……我也不知道”,張小涵皺著眉頭看了看這兩位宗主,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十幾個弟子,已經沒有了呼吸,可是和死人又完全不同,看來這巫族的毒不會立刻致人於死,還要折磨傷者不少的時間,張小涵和同門常年在南極修煉道法,根本不怎麽出來,幾年才回來走訪一下,對於巫族她們也從來沒有接觸過,更加沒有和巫族的人打過交道,不光是她們,其實大多數的修真者和巫族都沒有交往,至此張小涵也不知道該如何救他們,不過張小涵可比沈芳彤聰明多了,小聲的貼著沈芳彤的耳朵用了一句傳音入密,“你去問問他,他肯定知道”,說完後張小涵還看了一眼那邊桌子上的白貓,顯然剛才高寒的那一口血本來應該噴到沈芳彤的身上和臉上,剛才要不是那白貓幫沈芳彤擋住了估計此時的沈芳彤已經像雪人一樣融化了。
“小虎,快告訴我怎麽救這些人”,沈芳彤被張小涵這一提醒也醒悟了過來,忙跑過去把那隻白貓抓住抱在了懷裏,一邊搖著一邊問道,原來這白貓還是有名字的,被沈芳彤起名成了小虎,倒也貼切,他本來就是白虎,現在跟了沈芳彤的姓,名叫沈小虎。
“救他們幾個也是浪費好東西,何必呢,不如給我吃了吧”,這白貓嘿嘿一笑竟然說了這麽一句,氣的沈芳彤差點掐死這隻白貓,又把白貓抱起來不停的搖晃了起來,白貓知道沈芳彤肯定會救這些人無奈的說道,“隻要拿出靈明丹每人喂他們吃一顆就可以了”,沈芳彤聽了這話急忙從乾坤袋中往外掏藥瓶,十個,二十個,五十個,這些丹藥的瓶子讓在場的人眼睛都藍了,他們從來也沒有想過沈芳彤竟然有這麽多存貨,旁邊的白貓見到沈芳彤正在找靈明丹,看了幾眼那些藥瓶上寫的丹藥的名字舌頭一伸竟然伸長了一尺多,幾個丹藥瓶子幾乎一瞬間就被他卷進了嘴裏,他又開始渾水摸魚了,
“找到了”,沈芳彤握著一個土黃色的瓷瓶終於笑了起來,那瓶子卻被白貓的舌頭一卷也吃進了嘴裏去,沈芳彤一驚剛想說話卻看到那白貓已經跳了過去,在一個人身上踩一下那人的嘴巴就張開了,張嘴一吐一顆土黃色的丹藥就飛入了這人的嘴巴裏,白貓隨後又跳到了第二個人身上,就這樣十幾個人全部都被白貓喂了一顆丹藥,他們的臉色也開始慢慢的恢複了,那薑無常和高寒畢竟道行最高,恢複的也最快,見到這些人沒事兒了白貓喉嚨一滾動剩下的半瓶靈明丹就都被他吞進了肚子裏,怪不得他如此的好心,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沈芳彤在一邊兒倒是沒有太在意,隻要把這些人救回來就好了。
“多謝沈小姐救命之恩”,兩個人一站起來就衝沈芳彤施了個禮,心裏卻有些奇怪,怎麽這次中了毒後修為不但沒有降低反而提高了不少?身上仿佛沒有了重量似地,馬上就要飛起來了似地,他們又哪來知道那靈明丹的功效,靈明丹可不是用來驅毒的,沈芳彤卻是被這白貓又騙了一次。
“人都沒事兒就好,你們怎麽會中了這麽厲害的毒?”沈芳彤疑惑的問道,這些人還沒回答張小涵就在旁邊捅了捅沈芳彤,張小涵實在看不過去了,他們在這邊說話那邊那白貓還在那些藥瓶中尋覓著,看到好東西就伸出舌頭卷進嘴裏,片刻功夫那丹藥都消失了十幾瓶了,“你幹什麽呢?過來!”沈芳彤一轉頭正好看到那白貓伸著舌頭卷進嘴裏一瓶丹藥,快速的跑過去把他抱進了懷裏,讓白貓一陣的氣悶。
白貓為什麽跟著沈芳彤那麽老實聽話其實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沈芳彤手裏的仙丹仙草最多,就算是在仙界要尋找一些靈藥靈果也是很困難的,因為大多數的仙山寶地都被仙人幫派占據了,就算是窮山惡水之間都有無數的妖魔鬼怪,這白虎雖然是太古凶獸可是那仙界很多仙人妖魔也不是泛泛之輩,想吃到高等級的仙草靈果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他曾經為了吃幾顆壽元果被一個古仙人差點給殺了吃肉,越是好東西越難搞到,但沈芳彤這裏卻不一樣,仙界不少奇花異果她這裏都有,幾乎每天都會喂他吃一兩顆,他在這凡間裝貓咪比在仙界當凶獸還要享福多了,在仙界有的時候數百年也不一定可以吃到一顆高階的仙果,在沈芳彤身邊幾乎天天有,所以這白虎真的比那貓咪還要聽話許多,
“幹媽,我回來了”,白小澤又變回了五歲小孩子的模樣,進屋後就笑著蹦到了任玲瓏的麵前,裝的是既可愛又乖巧,其實這次那巫族的五個長老逃脫和他有不少的關係,數千年前白小澤曾經在巫族的部落躲藏過一段時期,那時候他和巫族的人關係不錯,沒想到幾千年後巫族竟然衰落到了這個地步,如果這五個巫族的長老再掛了那巫族豈不是要滅亡了?白小澤不想看著巫族泯滅自然就暗中施法讓那五個長老逃脫了,要不然憑著袁霸恒和白小澤兩個人完全有實力把巫族的五個長老全部留下。
“怎麽才回來?沒事吧?怎麽搞的這麽大動靜,都上電視了”,任玲瓏左右看了看白小澤的確沒事兒這才放心的說了一句,那電視機前正在現場報道市區工廠的一件怪事,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這工廠裏突然跑出來很多飛蟲,蒼蠅,馬蜂,蝗蟲等等,大量的飛蟲嚇的周圍的居民都不敢出門了,馬路上都是行人稀少的樣子,這些飛蟲還是剛才他們鬥法的時候跑出來的極少的一部分,要是剛才那些飛蟲沒有被袁霸恒和奇門遁甲宗的人消滅絕大部分現在估計半個大都市都該戒嚴了。
“別提了,還不是那幾個巫族的小家夥搞的,沒事兒估計很快這件事就會平息了,幹媽,這手鐲很好看,送給我了”,白小澤倒是不客氣,把任玲瓏借給他的手鐲很快據為己有了,實在是這手鐲防禦姓能極佳還有特殊的功用,任玲瓏看了白小澤一眼也沒有反對,手訣一打又入定了,白小澤笑著把手鐲揣了起來。
最近香港賽馬場出現了一件怪事,賽馬場的賽馬一開始比賽,十幾匹賽馬一躥出去就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又幾匹賽馬摔倒在地,這賽馬場還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事情,這一摔跤就沒有機會了,自然是其他的賽馬奪得了第一,書玄子不但自己的買的馬票大賺了一大筆自己的賽馬還跑了第一,樂得是哈哈大笑,這就是書玄子想出來的對付他們的辦法,用了鬼遁,把那些作弊的馬都絆了個大跟頭,看他們怎麽辦,就連那馬妖裝的的馬都不例外。
事有蹊蹺必有鬼,賽馬中艸縱比賽的組委會今天這一場賽馬出錯就損失了七千多萬港幣,這件事自然要查個清楚了,查來查去自然就查到了書玄子的腦袋上,原因有三,第一,其他的地方都查不出問題來,第二,書玄子是個剛入馬會的家夥,可是他的馬卻在今天一舉奪冠,第三,書玄子買的馬票今天一天就贏了兩千多萬港幣,就這三點書玄子就成了重點調查對象,關於書玄子進入賽馬會的資料全部都是蘇意明和趙流雲兩個人偽造的,雖然是偽造的可是卻在正規的檔案中全部可以查到,
坐在餐廳中書玄子一個人享受著一桌子的美食,入口即化的牛肉讓書玄子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家餐廳的廚藝的確有些火候啊,也難怪價格貴了一些,端起那滿滿的一大碗白酒剛要一飲而盡卻見到那碗中的白酒一圈一圈的晃動了起來,書玄子有些奇怪的把手裏的碗又放下了,
“哈,竟然還有人算我的流年,沒想到香港也有算術高手啊”,書玄子用左手掐指一算笑了起來,這餐廳裏人並不多,隻有三桌子吃飯的人,這裏是高檔餐廳,價格貴的離譜,普通人自然不會來這裏吃飯了,書玄子笑著用左手輕輕在碗裏沾了一滴白酒,這滴白酒在書玄子的手指上滾動了幾秒後被書玄子輕輕一彈就衝著不遠處一對談笑的情侶飛去,無聲無息的落入了那個女孩子的大腿上。
“怎麽了?”那男子見到這女孩子皺了一下眉頭把手也伸到了下麵去有些擔心的問了一句。
“沒事兒,可能是我有些醉了”,這女孩子尷尬的笑了笑把手中的紅酒放到了桌子上,她剛才本來和男朋友聊天還高興的很呢,卻感覺大腿上突然一涼,隨後腦袋裏竟然在瞬間閃過了很多過去的回憶,二十多年的酸甜苦辣鹹竟然一齊湧上心頭,其中的情感混雜讓她一時之間都有些無法接受了,尤其是母親去世時的情景竟然也曆曆在目。
“到底怎麽了?你的臉色突然這麽難看了?我還是送你回去吧”,這男子見到女友不知為何突然這樣了急忙站了起來,扶著女友離開了。
“恩?怎麽是個女的?怪事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宋九千是香港馬會中的一個執掌人,這香港馬會有三個執掌人,個個都是了不得的人物,尤其是這宋九千,其算術被很多人稱作活神仙,同樣也是修行界的一員,但他是以算術為主修,在修真界中沒什麽真正的實力,也沒有門派,所以根本排不上號,在修真記排不上號在世俗界卻是一方大佬,權傾一方,富可敵國,幾乎什麽樣的投資生意都做,尤其是這馬會,一年會給他帶來幾十億的收入,今天這一場賽馬失控讓馬會損失了數千萬他也覺得事情蹊蹺,所以親自出馬擺了一個三十六算術小陣,一個是這個陣法有些生疏了,幾年都沒用過一次了,這次可以好好熟悉熟悉,第二就是可以詳細的用算術查出書玄子到底是什麽人,竟然來找馬會的麻煩,他一掐算書玄子就被感應到了,書玄子偷換了身邊那個富家女的流年,頓時讓宋九千徹底的迷糊了。
“大哥,你怎麽了?沒事兒吧?”旁邊的盧素有些納悶的問道,見到宋九千有些古怪的動作,不但滿眼的淚花竟然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還摸了摸自己的前胸,那樣子要多怪就有多怪,
“沒事兒,我……我剛才好像變成了女人”,宋九千鬱悶的說了一句,剛才他的思維被書玄子直接轉嫁到了那個富家女的身上,不光情感被轉移了就連那種感受也被轉移了,那種女人的心態幾乎霎時間就影響了宋九千的全部思維,醒過來後宋九千就連自己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差點分不清了。
“噗~~~,變成了女人?哈哈哈哈,大哥,你是不是老糊塗了?”盧素聽完了宋九千的這句話話哈哈大笑了起來,如果那宋九千是個年輕人這種話還可以當做是一種變-態的姓-幻象,可是宋九千已經五十八歲了,又怎麽會有這種姓-幻想?自然惹得盧素哈哈大笑起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