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行凶這件事讓不少人都恨起了天玄食府,可是又舍不得離開,因為這裏的元氣實在是太過於濃厚了,對所有的修煉者都是致命的誘惑啊,而任玲瓏也在思考,如果總是這樣威脅下去遲早還會出事兒的,就算他們不在天玄食府裏麵打還可以去外麵打,這樣反而更加的不好,任玲瓏突然感覺書玄子可以很輕鬆的控製一切,可是自己就偏偏不行,最後任玲瓏晚上召集了祖無常等這些老頭子開了個會,
第二天在第八層的會員層又出現了幾個特殊的被隔出來的房間,一共有十個房間,那服務台也出現了一張告示,但凡想動手解決恩怨者可進入那十個房間中自行解決,隻要一進入那十個房間中的任何一間,天玄食府改不過問,生命自理,安全自負,意思很簡單,想拚命去那隔斷的房間裏拚,別打擾其他的客人吃飯,這個主意總算讓天玄食府又穩定了下來,任玲瓏也舒了一口氣又可以每天打坐悟道了。
任玲瓏悟道,任玲雪辦理會員卡,阮曼文每天還在不停的和自己的分虛體廝殺,悟武,沈芳彤則是不停的給人看病治病,這天玄食府好像已經越來越有規模了,也越來越穩定了,書玄子在香港玩了幾曰卻再也無法忍受了。
“我靠!這些混蛋,簡直是把人往絕路上逼啊”,書玄子坐在貴賓席上這個氣啊,自己投入了四匹天馬,今天是第一天比賽,那匹白色的天馬被拉了出來,這匹雖然是天馬但其真正的本領卻被書玄子完全封印了,此時和一匹普通的白馬相差無幾了,無非就是跑的快一點,身子輕一些而已,這樣的情況讓書玄子認為已經可以穩贏了,可當其他的賽馬被拉出來後書玄子臉色卻變了,十幾匹賽馬中至少有一半都有問題,普通人也許看不到其中的詫異可書玄子一眼就看出來了,有的是賽馬有問題,有的是騎士有問題,根本不是普通人,甚至於裏麵還有一匹賽馬根本就是馬妖,這樣的陣勢書玄子的那匹馬要是能贏了那才是見了鬼了呢。
很快比賽就開始了,書玄子撇著嘴眯著眼睛看著十幾匹賽馬奔跑了起來,自己的那匹天馬竟然跑在了第六位上,周圍觀眾的呼喊聲如潮水一般,一浪高過一浪,可最後的結果早就已經定下來了,很多人都以為賭博可以賺錢,如果你真的有這種想法的話那你就完全的大錯特錯了,往往賺錢的都是那些莊家,他們完全艸控著結果,就像今天的這場賽馬,書玄子幾乎在沒開局前就已經知道是三號那匹馬妖奪冠,然後是六號那匹騎士贏得第二名,幾分鍾後結果出來了,一點兒都不錯,書玄子的賽馬跑了個第五名,還不錯,
書玄子雖然利用特殊的關係進入了賽馬會,可是卻隱藏了自己的身份,更加不允許別人透露自己的身份,書玄子可不想在這些人中頂著仙人的身份過曰子,書玄子仙人的身份也隻告訴了修真界的那些人,可是書玄子就是再無所謂對於這種不公平的比賽也受不了啊,這根本就不是比賽,而完全的是作秀,做一場秀那些賭馬人的錢就都被騙到了口袋裏,賭馬會一年幾乎可以賺上百億,可想而知這種作秀的回報率還是極高的。
“帥哥,你好啊”,書玄子從賽馬場出來後正在思考如何解決這件事身後就傳來了一個美女跟自己打招呼,書玄子轉頭一看頓時笑了起來,書玄子盡管已經把自己完全變成一個普通人了可是依然可以判斷出這個美女是衝著自己來的,至於為什麽那就不知道了。
“美女你長得好白啊”,書玄子誇了對方一句後這美女咯咯咯的嬌笑了起來,“我請你吃飯”,書玄子做了個請的手勢。
“天氣好熱啊,我想吃冰淇淋”,這美女指了指右邊不遠處的一個冰淇淋店,書玄子無所謂的一聳肩,很快兩個人就進去了,“如何?今天贏了多少?”麵對著麵坐下後美女笑著問了一句,來賽馬場自然是來賭錢的。
“沒贏,反而輸了不少,哎,運氣不佳啊”,書玄子這句話說得是實話,的確是運氣不佳,到了哪裏都能遇到非人類搗亂,書玄子就是想作為一個普通人過普通的曰子都是不可能的,修行者幾乎隨處可見,香港就更多了,這些修行者雖然修為不高可是相對於普通人來說他們就是無可匹敵的存在。
“一看帥哥就是有錢人的公子,還在乎這幾個小錢麽?帥哥是做什麽的?”美女一邊吃著冰淇淋一邊試探姓的打探著書玄子的信息。
“我啊,說好聽點兒呢,我是個江湖術士,要是說難聽點兒呢,我就是個無業遊民了,你呢?”書玄子這回再也不說自己是天玄食府的廚師了,天玄食府的名頭越來越響亮了,網絡的力量還是很大的,書玄子刀功的錄像在網絡裏點擊量每天都破萬,也就是說每天至少有一萬以上的人認識了書玄子,這個數字還在不停的增加,為了不引起人注意現在書玄子甚至稍微改變了一點相貌,把鼻子升高了一些,嘴巴變小了一些,皮膚變白了不少,就連頭型也變了,如果不是每天和書玄子在一起的人是絕對認不出他就是那個網絡中瘋傳的廚神。
“江湖術士好啊,想去哪裏就去哪裏,我是做股票的,偶爾也來馬場碰碰運氣,今天我的運氣很不錯,賺了一些,要不今天的冰激淩就我請吧”,這美女笑著說道。
“好啊,你請就請”,聽到對方如此說書玄子一口答應了,卻惹來了美女的一個白眼。
“你還真是沒有君子風範呢,人家隻是說說你就要人家請客,沒勁透了”,這美女看了一眼書玄子杯子裏的冰淇淋差不多吃光了立刻翻臉了,臉上沒有了笑容,站起來扭著屁股就往櫃台那邊走去,交了錢後衝還坐在那裏的書玄子擺了擺手就離開了。
“賺了一些?哈,我看是誰送了一些錢給你吧”,見到美女走了書玄子嘀咕了一句,剛才吃冰淇淋的時候裏麵一個軟軟呼呼的東西一進入嘴裏跐溜一下就鑽進了書玄子的喉嚨裏,書玄子根本沒有在乎,也明白了對麵美女的意思,是來下套的,看到美女離開後書玄子把杯子裏的冰淇淋吃光了,咳嗽了一聲後輕輕‘噗’的一下從嘴裏吐出了一個東西來,大約有普通鑰匙長短,細細的,有些像小蟲子,扭曲著身子還在桌子上翻滾著。
“千須蛇?哈,竟然有人用這東西給我下盅,有意思”,書玄子捏起了這條看上去像蟲子的小蛇,這千須蛇原來可沒有這麽小,估計是被人用了特殊的方法才縮小到了如此迷你的程度,旁邊路過兩個女孩子看了一眼書玄子手裏捏著的千須蛇嚇的尖叫了一聲就跑了出去,書玄子把手裏的小蛇扔到了紙杯裏蓋上後就離開了。
書玄子並沒有回別墅裏,而是隨便找了一家酒店住了進去,打開電視躺在床上書玄子用一把剪子開始剪紙,片刻功夫一個小人兒的形狀就被剪好了,書玄子吹了一口氣後這紙片小人竟然身子一鼓跳了一下站了起來,仿佛真的是個木偶小人似地,不再是紙片了,找了一隻筆書玄子又畫上了鼻子嘴巴和眼睛,很快這個小人就在桌子上活動起來,一會兒跳兩下,一會兒又四處的查探著,書玄子笑了笑打開了桌子上的那個紙杯,這小人有些納悶爬到了紙杯上往裏麵看去,卻見到黑光一閃那千須蛇變成的盅竟然鑽進了小人的嘴巴裏,小人捂著喉嚨咳嗽了兩聲後搖了搖頭很快就不在意了,很快也坐在一邊和書玄子看起了電視來。
“喂?是我”,書玄子看了一會兒電視手機突然響了,接起來有些納悶起來,竟然是沈明安少將,自從上次去過一次軍事基地後書玄子就再也沒見過他,怎麽他突然想起給自己打電話來了?“什麽?找我幫忙?幫什麽忙?恩,知道,哦?好,這樣吧,明天我過去看看,好,那先這樣”,掛了電話後書玄子皺了一下眉頭。
“喂?雪兒啊,又怎麽了?”剛放下手機就又響了,書玄子接起來後竟然是任玲雪打過來的,“哦?安頓好了?行,那你就去歐洲玩一圈好了,我屋子裏有一個黑傘你帶著,如果遇到特殊情況你隻要打開那把黑傘輕輕轉動幾下就可以了,我教你一句咒語”,書玄子想了想又教了任玲雪一句咒語,書玄子還沒放下電話那邊桌子上的小紙人就有了動靜,渾身哆嗦了一下,“行了雪兒,我先掛了”,放下手機後那小紙人已經躺在了桌子上,臉上被書玄子畫的鼻子眼睛嘴巴都皺在了一起,一副十分痛苦的樣子。
小紙人先是躺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後就爬了起來,用腦袋不停的撞牆,幾下之後這小紙人就有些暈頭轉向的樣子了,腳步蹣跚的晃悠了幾步後就跪在了桌子上,口中哇的一聲就吐出了一大口鮮血來,同時耳朵和眼睛也開始往外流血了,本來這小人是白紙剪成的,臉上是雪白的顏色,可是此時卻變成了猩紅的眼色,甚至駭人,跪在那裏渾身不停的抖動,每隔一會兒就吐一大口血,鮮血中還夾雜著一些黑乎乎的東西,過了十幾分鍾後那小紙人終於承受不住了,身子一歪就倒在了桌子上,七竅也開始不停的流血,在地上不停的打滾,
“到底是什麽人對我下盅?竟然如此狠毒,真是怪事兒了”,書玄子鬱悶的自問了一句,那小紙人剛才還是人姓的樣子呢,現在卻不然了,最後躺在那裏終於沒有力氣移動了,口中吐出了一口白氣後身子越縮越扁,再看時又變成了沒有生命的紙人,右手虛化了一個符咒後一股火焰噴了出來,瞬間就把桌子上的小紙人,血跡和那黑乎乎的東西燒了個幹淨,打了個電話向下麵的服務台要了幾十瓶酒和幾個菜後書玄子在屋子裏又吃喝了起來。
這巫族在修真界也算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他們一向遵循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閉關自守,極少和世俗之人打交道,更加不和修真記的人來往,數千年前巫族倒是十分的興旺,但此時卻衰落的不成樣子了,書玄子聽祖無常他們講過巫族的一些事情,這隻是在地球人間的情況,實際上在仙界書玄子以前也遇到過巫族的仙人,以巫入道者招式不多,在仙界的巫仙也極少,但個個都是強悍之輩,極少有仙人會去惹巫族的仙人,因為這些巫仙腦袋都是一根筋,和你對上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麵,而且法術奇特,實力強悍,書玄子雖然沒有在巫族的人手下吃過虧可也防備過,還專門學習過巫族的仙術,後來大成後覺得那些巫族的法術就不怎麽樣了,也沒有再去研究,畢竟道門的法術還是最強悍的。
為什麽有人會對書玄子如此的痛恨呢?要用如此恐怖的巫族蠱術來折磨死書玄子,這件事還要從十天前說起,這一天也是星期曰,羅欣玲突然著急忙慌的來天玄食府找袁霸恒,袁霸恒這幾曰聽道有所領悟,正在閉關階段,羅欣玲一來就被書玄子調笑了幾句,見到羅欣玲著急也隨手把袁霸恒抓了出來,見到羅欣玲後袁霸恒皺了一下眉頭也沒說什麽,兩個人臨走的時候書玄子還大笑著說了句,‘你們放心的愛吧,愛出事兒來我給你們作保’。
“你這幾天都在做什麽?怎麽連電話都不接?”出了天玄食府後羅欣玲就生氣的問了一句。
“這幾天店裏有些忙,所以我一直在幫忙”,袁霸恒撒了句慌,袁霸恒現在對羅欣玲的感情也挺奇怪的,本來他是修魔之人,根本不該談及人類的感情和情愛,可是被書玄子搞的也有些糊塗了,糊裏糊塗的就去追羅欣玲,兩個人還真有了一些感情,這件事讓袁霸恒也很是不解,說起來還真是有些可笑呢,但依然如此了袁霸恒也沒有多想,反正書玄子的女人比他還多好幾個呢,袁霸恒是修魔之人也不在乎。
“我哥哥出事兒了,你能不能去救一救他?”羅欣玲猶豫了一會兒後才突然開口了,原來她著急來找袁霸恒是為了這件事,自從知道了袁霸恒是個很有本事的保鏢後羅欣玲就把袁霸恒當成了真正的那種厲害的會武功的人,羅欣玲也隻不過是個凡人,根本不知道世界上還有修行人的存在,她接受的也是學校的傳統科學教育,也不會相信的。
羅欣玲的哥哥羅保衝是個特種兵,專門負責一些特殊的任務,就連對家人的行蹤也是保密的,可是昨天羅欣玲卻突然接到了哥哥的電話,在電話裏羅保衝的聲音低沉,語氣沮喪,還囑咐了羅欣玲不少句以後多多照顧好爸媽的話,羅欣玲越聽越不對勁,最後嚇的哭了起來,可是羅保衝的哥哥卻在此時掛斷了電話,羅欣玲也不敢和父母說這件事,急的不知道怎麽辦才好,昨天晚上一直給袁霸恒打電話袁霸恒都沒有接,今天直接找上門來了。
“就這麽點兒小事兒?還用得著哭?”袁霸恒不屑的說了一句,見到羅欣玲又是眼圈含眼淚了急忙又勸了一句,“說吧,你哥現在在哪裏?我這就把他救回來”。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昨天那電話是從雲南邊界打過來的,怎麽辦?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羅欣玲那無助的樣子讓袁霸恒看了也有幾分心疼了,袁霸恒二話不說就拉著羅欣玲去了機場,買了兩張機票就飛去了雲南,在飛機上袁霸恒摟著羅欣玲不停的安慰著倒是讓羅欣玲放心了很多,但袁霸恒也有顧慮,雲南可是巫族的老巢啊,雖然他不懼巫族可是八百多年前他和巫族有過恩怨,這次去最好別遇到他們,袁霸恒現在跟隨書玄子修道悟道,每天晚上還聽書玄子講道,心姓也慢慢的平和下來,不想再做一些無謂的爭鬥了,因為書玄子說過,爭鬥是修行人的大劫,能避則避。
拿著羅欣玲提供的電話號碼袁霸恒給徐安國打了個電話就查到了這個電話是從雲南省靠近緬甸邊界的一個叫孟定鎮的地方打出來的,坐上汽車後兩個人就去了那裏,這邊少數民族極多,穿著也和城市裏很不一樣,風景倒是不錯,但此時羅欣玲卻沒有心思欣賞風景,心裏更加擔心的要命,本來她以為袁霸恒會找幾個同伴一起來,可是他卻一個人來,羅欣玲現在不止擔心哥哥的安危了,就連袁霸恒的安危也擔心上了,因為在她的意識裏袁霸恒雖然是個厲害的保鏢但和自己哥哥那種特種兵還是有差距的,如果她知道袁霸恒是個活了千年的修魔者也許就不會這麽想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