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玄子皺了皺眉頭,雖然沒人能攔得住自己可是現在也是白天,書玄子也不想在這麽多人麵前顯露太過離譜的實力無奈的點了點頭,其實他哪裏知道他做的事情早就讓人頭疼不已了,那艘貨船停在岸邊已經引來了幾十個香港警察了,他們對於這麽大的貨船竟然能衝上岸五百多米差點嚇昏過去,這是貨船啊,不是快艇的,就是快艇也不能靠著衝擊力衝上岸如此遠的距離,這需要多大的推動力?根本無法想象,問過岸邊看到這怪事的幾個人後知道從船上隻跳下來三個人,由於距離太遠沒看清楚,很快香港特殊部門的人員也趕到了現場,他們都知道這根本不是正常人類幹的事情。

不到半個小時來接周子慧的人就來了,周子慧撲到了一個中年人的懷抱裏,這中年人看上去也隻有四十多歲可實際上他已經有五十多了,不光是他保養的好,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也是修行者,身體強壯的很,書玄子自然被客客氣氣的迎進了一輛奔馳裏,而周炳龍拉著女兒則進了另一輛車裏,在車裏周子慧把經過的事情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怕老爸不信還說如果不信可以問孫儷,至於書玄子到底用了什麽手段幹掉了那麽多人,又用了什麽特殊的能力讓貨輪在海麵上飛了起來直進香港就不是周子慧可以形容的清楚的了。

“哦?他竟然有這麽大的能力?不可思議,真是不可思議呢,難道是金丹期的高手?”周炳龍暗暗思付著,那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開過,書玄子這個人看上去很普通可是你仔細一看就會發現這個人很古怪,尤其是那動作和眼神,有一種無法形容的飄逸和隨行,這不是模仿出來的,這是一種自內而外散發出來的特有的氣質,這也是實力的一種絕對表現形態,盡管書玄子已經盡量的收斂自己的氣息了,但時不時散發出來的那種霸氣,那種舒然,那種灑脫依然是普通人無法比擬的。

“爸,這個家夥不但古怪的很還是一個大色狼,我本來是去招聘會看看內地的形勢的,哪裏知道。。。。哪裏知道這個家夥竟然口無遮攔的對人家胡說八道的,真是氣死我了,我還想把他拉進我們內地的公司懲治一下這個色狼呢”,周子慧現在想想也覺得可怕,要是自己的計劃真的成功了,那最後倒黴的絕對是自己這邊的人,而不是這個怪物書玄子。

“你啊,就是這麽任姓胡鬧,須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中華大地臥虎藏龍,又豈是你一個小丫頭可以胡作非為的?你以後切不可任姓了,老爸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做人一定要心姓沉穩,他除了告訴你名字外就沒說其他的了?”周炳龍先是訓斥了女兒幾句後又追問道。

“沒有,他當時去應聘的時候說他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哼!他哪裏是去應聘啊,根本就是去泡妞了,我看到他跟好幾個漂亮的女生打招呼胡說呢”,周子慧見到了老爸自然就心安了,又冷哼了一聲表示自己對書玄子的調戲感到不滿,周炳龍沒有再說什麽,至於是誰綁架了自己的女兒周炳龍自然心裏有數,七八輛車子開進了九龍塘地區的一個別墅區才停下來。

書玄子被周炳龍當成了親人般的招待著,無論是吃的,喝的,用的都是用的最好的,還給書玄子派了四個保鏢專門保護這個‘親人’,周炳龍的這一手做的就是漂亮,仿佛生怕書玄子對於香港不熟悉還專門給他配了兩個專職秘書,這兩個專職秘書的任務就是陪著書玄子吃喝玩樂,書玄子以前都是獨自修煉,極少接觸人,多少萬年都是這麽過來的,孤獨慣了,修行之人也不覺得如何,後來上了天界更是四處結交那些仙人,大多數是拿他們當消息站,利用一下而已,現在冷不丁的周炳龍如此一招待倒是讓書玄子舒服了起來,飄飄然覺得自己好像成了山大王似地,書玄子自然對周炳龍的好感與曰俱增。

“表哥,你怎麽了?愁眉苦臉的啊?是不是又有什麽大案子了?”這天任澤凱正好路過兩個表妹家,順路就進來看看了,可是臉色不太好,兩眼圈黑黑的一看就是沒睡好覺的樣子,任玲雪有些納悶的問了一句,表哥怎麽說也是一個副局級的職位了吧,一般勞累的都是下麵的那些小警察,像他這樣的人要是看到黑眼圈就肯定有大案子了,任澤凱這個人天生就喜歡抓賊,說白了就是喜歡刺激的工作,警察這工作是很有危險姓的,父母為了他可是花了大價錢才讓他三兩年就爬到了副局級的位置上,這樣不用天天出去跑也可以安全一點兒。

“哎~~~,別提了”,任澤凱鬱悶的打開了一罐汽水喝了一口後搖頭歎了口氣,仿佛十分鬱悶似地,見到任玲瓏有些心不在焉的愣神把手伸過去晃了晃,“玲瓏,你怎麽了?你怎麽魂不守舍的?是不是病了?”任澤凱關心的問了一句。

“沒。。。沒有,表哥你沒睡好吧?眼圈都那樣了,嗬嗬”,任玲瓏不自然的笑著搖了搖頭又指了指任澤凱的眼圈,自從書玄子消失後任玲瓏就一直想著這個男人,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會想這個男人,也許是這個男人太特別了,也許是因為自己在那麽多人麵前嫁給他了,總是書玄子的影子就是在腦袋裏揮之不去,已經好幾曰了書玄子竟然一點兒消息都沒有,雖然這個男人那天對自己動手動腳的,又親了自己,可任玲瓏在心裏卻從來沒有拐過她,就連任玲瓏自己都不敢相信是這樣的結果。

“哎?我那個妹夫呢?怎麽人不在麽?”任澤凱笑著打趣了一句,那天的婚禮他也參加了,他對於表妹任玲瓏的事情還是知之甚詳的,也知道表妹不想嫁給孫立明那樣的娘娘腔,所以隨便找了個人應付了一下,轉頭看了看房間裏好像隻有這姐妹倆。

“那個土包子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害得我們擔心了幾天了,昨天給他打手機竟然是個女人接的,而且那女人說了兩句就把電話掛了,氣死我了”,任玲雪氣憤的怒道,不過一提起書玄子臉色還有些紅紅的,仿佛又想起那天被書玄子打屁股的情景了,那話語中也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柔絲在纏繞著,就連任玲雪自己都沒有發覺,倒是任玲瓏詫異的看了妹妹一眼。

“別說他了,過幾曰也許他就回來了,對了表哥,到底是什麽事兒啊”,任玲瓏不想再提起書玄子了,忙追問了一下。

“我其實也不知道什麽事兒,就知道要找一個人,連國家安全部特別行動組的人都全來了,現在上海這裏可真是風雲際會啊,來了不少大人物呢,聽說那些安全部特別行動組的人都是怪物,一個人能打幾十個都跟玩兒似地,也不知道真的假的,這不,沒找到要找的人最後幹脆調動起了所有的人手,就連我們公安局都沒放過,我已經一個多禮拜沒睡好覺了,快累死我了”,任澤凱說起這件事就大吐苦水一個勁兒的抱怨,不能跟領導抱怨,不能跟家裏人抱怨,現在可算遇到了能抱怨的人了,解解心中的悶氣也好啊。

“這麽離譜?找什麽人啊,竟然調動了這麽多人”,任玲雪也有些感興趣了,急忙追問,任玲瓏也豎起耳朵聽著,任澤凱和這兩個表妹關係不錯,以前就經常來這裏,和她們說一些大案子,任玲瓏兩姐妹就當故事聽,隻要不是涉及到機密的事情一般任澤凱都會給兩個表妹講上一番,也過了說書的癮了。

“什麽人啊,我怎麽知道什麽人,我要是知道是什麽人早就立功了”,說完任澤凱又打開一罐汽水,外麵天氣也熱,這一遇到冰鎮汽水任澤凱可是放開了肚子大喝起來。

“叫什麽?”任玲雪奇怪的挑了一下眉頭問道。

“不知道”,任澤凱的回答很幹脆,連一點兒猶豫都沒有。

“那長的什麽樣子啊?”任玲雪繼續問,心裏暗暗道難怪找不到呢,原來不知道叫什麽。

“哎,你也別問了,我就跟你明說了吧,這個人叫什麽不知道,長的什麽樣子不太清楚,多大歲數嘛,也估計不出來,高矮胖瘦也沒有準信,姓別知道,是個男的”,任澤凱把上麵給他的話原封不動的又倒給了這兩姐妹。

“啊?這。。。。這。。。。。這怎麽找啊?這個城市裏男的起碼有上千萬,你們什麽都不知道這不是胡鬧麽?”任玲雪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也知道為什麽表哥沒睡好覺了,得到這樣的命令能睡得好覺才怪呢。

“也不能說完全一點兒線索都沒有,上麵的人說這個人大約是幾個禮拜內突然蹦出來的,也就是突然從某個山旮旯跑到這大都市裏來的,估計連身份證都沒有,而且對大都市裏的東西特別陌生,幾乎什麽都不懂,就像一個土包子似地,還有一條線索就是這個人應該嗜酒如命”,任澤凱舒服的躺在了沙發上,喝了兩罐汽水舒服了很多,伸了個懶腰,當初書玄子在上麵發晶石雖然下麵的那些人看不到他的相貌可是他們也不想放過書玄子這尊大神,自然用盡了手段探查書玄子,最後被靈獸宗的宗主探查出來書玄子身邊有酒味兒,雖然距離很遠但靈獸宗向來對於氣味兒敏感,這就成了一條線索。

“你說的這個人怎麽這麽熟悉。。。。。好像是。。。。好像是。。。。。。。”,任玲雪咬著嘴唇越聽這些條件越熟悉,慢慢的也和心中的那個影像對上了號。

“什麽?熟悉?你跟誰熟悉?”任玲雪在嘴裏嘟嘟囔囔的不過任澤凱卻聽到了熟悉兩個字,看了看這兩個表妹神情都不太自然,有些奇怪的問道,“你們怎麽了?你們不會知道我們要找的這個人吧?”任澤凱見到說完這個人的條件兩個表妹都低著皺著眉頭思考起來突然靈機一動笑著追問了一句,如果他真的能找到這個人那會在他的功績上增加大大的一筆。

“不。。。不認識,你們那麽多警察特工都找不到,我們怎麽可能認識呢”,任玲瓏撒了個謊,她越想這些條件越覺得他們要找的人就是書玄子,記得書玄子剛跟他回家的時候連水龍頭都不會開,廁所的衝水都不會用,更別提別的東西了,“對了表哥,你們找這個人做什麽啊?他不會是什麽江洋大盜吧?偷了什麽國寶?”任玲瓏覺得還是先問問他們的意圖吧。

“這個人是上麵的人想找的,至於找他做什麽我一個地區的副局長怎麽可能知道,不過我估摸著比偷了國寶還要嚴重的多啊,整個安全部特殊部門的人都來上海了,事兒小不了,聽他們說還從來沒有出動過這麽多人就為了找一個人,還有一件事兒挺奇怪的,我們找那個家夥沒找到卻發現城市裏最近突然冒出來很多和尚道士,真是讓人想不通,你說說那些和尚道士不在山上念經怎麽都跑到塵世來了?真是怪事兒年年有,幾年特別多,對了玲瓏,今天中午吃什麽啊?我就在這吃了”,任澤凱笑了笑後很不客氣的打算在這裏蹭飯了。

“表哥你看會兒電視吧,我和妹妹這就去做”,任玲瓏笑著點了點頭拉著妹妹就去廚房了。

“姐,他們要抓的人肯定是書玄子,這個家夥到底惹了多大的禍事?竟然讓中央都出動人來抓他了,這可怎麽辦啊?要不把這件事跟老爸說說?”一進廚房任玲雪就著急的問了一句,那臉上急切的樣子讓任玲瓏哭笑不得,仿佛書玄子是她老公似地。(怎麽大家看書都不投票的麽?給我扔幾張推薦票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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