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剛剛飛出窗戶想回去,任鸞鸞突然感覺什麽東西打中了自己,仿佛被電擊了一下似地,渾身有些發麻,這一發麻爪子抓著的麵具也掉落了下去,過了兩秒鍾這種酥麻的感覺才消失,感覺到那黃金麵具掉了任鸞鸞迅速的往下俯衝想去把那黃金麵具抓在手裏,可是再往下看時那黃金麵具卻哪裏還有蹤影?一時間任鸞鸞和任玲雪都楞住了,任鸞鸞剛才被什麽東西電擊了一下任玲雪自然也感受到了,那麵具就這樣消失了讓任玲雪有些惱火起來,也忘記了和任鸞鸞的約定,又霸占了任鸞鸞的身體往下麵俯衝了下去,這裏是十六樓,也不是很高,這妖仙的身體快速無比,一秒鍾都不用就已經飛到了地麵上,地麵上並沒有黃金麵具,現在已經是十二點多了,雖然大街上偶爾還有幾個人可是這裏卻一個人都沒有,在這麽短的時間內麵具不可能被人撿走,再說那黃金麵具很重,掉下去的時候也應該看到啊,任玲雪用任鸞鸞的身體飛舞了好幾圈,又把周圍的幾百米都轉悠了兩邊還是找不到那麵具,頓時有些著惱起來。

“二小姐,你別生氣,剛才明顯有人攻擊我,說不定這麵具已經被別人得去了”,任鸞鸞見到任玲雪火大的樣子急忙勸了一句,那噴薄欲發的怒火通過神念都傳到任鸞鸞這裏了,任鸞鸞要是再不勸他害怕任玲雪直接那他出氣。

“不生氣?剛才那麵具明明是我的了,現在被人搶走了,你說我怎麽不生氣?到底是什麽人中途來剪徑?氣死我了,是不是周圍還有吸血鬼?還是黑暗魔法師?”任玲雪氣悶的問了一句,又指揮著這幅身體在天空中快速的尋找起來,任鸞鸞的確是妖仙之體,他使用自己的身體的確可以一翅膀就飛躍數萬裏之遙,但任玲雪使用這幅身體卻隻是神念附著其上,用了附妖咒,而且任玲雪還是一個普通人,借助的是書玄子的分化神念實現的這個過程,所以任玲雪控製這幅身體也隻能像普通的鳥類一樣忽閃著翅膀慢速的飛行,要不然任玲雪此刻估計連整個亞洲都飛遍了。

“二小姐,在凡間極少出現仙界的高手或者仙獸,據我所知能瞬間讓我失去行動能力的也隻有你姐夫那個神仙了,周圍我也感受不到任何其他修行者的氣息,剛才的那幾個吸血鬼都被我掛掉了,其他的人又怎麽敢來呢”,任鸞鸞覺得還是如實相告的好,任玲雪這個小丫頭好像火氣很大的樣子,反正現在他跟著任玲雪混,又不是跟著書玄子,所以也隻好出賣書玄子那個神仙了。

“又是姐夫那個壞蛋,他今天晚上鑽進芳彤姐姐的房間裏沒出來我還沒找他算賬呢,現在又來搶我好不容易得來的麵具,氣死我了,我回去找他算賬去”,任玲雪氣怒的忽閃著翅膀往回飛去,任鸞鸞苦笑了一下,看來回去之前自己的身體是不能使用了,任鸞鸞突然覺得和這個情緒多變的任玲雪製定那種別使用我身體的條約根本就是脫了褲子放屁。

任玲雪也是氣糊塗了,她其實隻要把神念收回來然後打開房門就可以去找書玄子算賬了,任鸞鸞也可以瞬間揮舞翅膀飛回來,當任玲雪飛舞了二十多分鍾到了家才想明白過來,收了在任鸞鸞身上的神念後拉開房門就想去敲沈芳彤房間的門,可是一絲奇怪的聲音卻傳進了任玲雪的耳朵裏,趴著門偷聽了片刻,房間裏麵好像有女人的喘息聲和尖叫聲,又聽了幾秒鍾後任玲雪終於明白過來這是沈芳彤的聲音,而且這聲音為什麽發出來任玲雪也了然了,臉紅脖子粗的咬了咬嘴唇跺腳罵了幾句後又跑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去了。

昨天晚上沒有睡好,任玲雪睡到了十點多才起床,起床後就去沈芳彤的房間了,沈芳彤還在床上熟睡,書玄子卻早就不見蹤影了,急忙又去天玄食府,到了天玄食府一問卻被通知書玄子和阮曼文去逛街了,給書玄子打電話書玄子也不接,氣的任玲雪差點想殺人,最後幹脆到了十六層書玄子的辦公室自己翻找了起來,最後把目標鎖定在了保險櫃上麵,問了姐姐任玲瓏密碼後打開保險櫃任玲雪終於笑了起來,裏麵赫然放著一個黃金麵具。

“一個黃金麵具你那麽開心做什麽?”任玲瓏覺得妹妹的行為有些古怪,所以一直在旁邊跟著呢,見到任玲雪拿到麵具那麽開心有些納悶了,感應了一下這個麵具,隻是一個普通的麵具,就是材料有些特別,是純金打造的,任玲雪沒有說什麽,把這個黃金麵具裝進包裏就蹦蹦跳跳的跑掉了,任玲瓏無奈的搖了搖頭把保險櫃關上了,任玲雪又哪裏知道這個黃金麵具是書玄子特意按照昨天晚上得到的那個黃金麵具仿造的,兩個麵具雖然一模一樣可是功能卻不同。

接近年關這城市裏就是熱鬧異常,買東西的人群如潮水一般,書玄子摟著阮曼文在步行街上閑逛著,阮曼文依偎在書玄子的懷裏雖然感覺很幸福但臉上卻表現出來層層的冷漠與凶曆,以武入道者通常都是極限主義者,也就是那些心理有些不正常的喜歡不停戰鬥以提升實力的變態,這種人通常被人叫做瘋子,阮曼文顯然不是這種人,但和分虛體對戰了那麽久這心裏也開始慢慢的產生了變化,

“為何以前我在人群中感覺很開心,很溫暖,很熱鬧,而現在我站在人群中卻感覺很孤獨?”熙熙攘攘的人群讓阮曼文越來越陌生了,皺著眉頭望著書玄子,阮曼文自己都感覺出了自己的心裏變化,

“不是你孤獨,而是人本來就是孤獨的動物,人們每天不停的生活,忙碌,工作,逛街,無非就是想辦法排解這種孤獨罷了,人活一世,草木一秋,相濡以沫的生活可以讓人如墜美夢,而忘記天道無情,你以前是否覺得自己很渺小過?很無助過?很不知所措過?”書玄子笑著不在意的解釋著,以武入道者的心境是最重要的,每天書玄子都要抽出一兩個小時去開解阮曼文的心境,要不然她長期的對戰下去遲早會入魔的,而以道修身才是以武入道者的捷徑,如果不小心心境破裂變成一個修魔者那以後可有的麻煩呢,

“你是的意思是我曾經的思想並不是我自己造成的,而是這個社會造成的?是天然的人之本姓?”阮曼文的領悟能力也是相當強的,最近她發覺自己的脾氣一曰比一曰暴躁,每天都需要不停的用書玄子教她的那種定心咒才能平定心境,而且以前的生活讓阮曼文感覺越來越陌生了,

“不錯,人之本姓有其很多致命的缺陷,比如說貪婪,懶惰,嫉妒,暴食,憤怒等等,修心第一步就是要除去這些負麵的感情,讓自己無論在什麽時候都能保持一顆平和安寧的心境,這才進入了道家的第一層境界,所謂心似浮雲常自在,一如流水任東西,境界的提升是需要不斷的參悟的,以武入道恰恰相反,拚鬥,武功可以不停的引導出人本身的凶姓,武功不但傷人,而且還傷己,是最危險的一種入道方式,自古以來以武入道者大多數到了最後都成了魔界的魔頭,而修成仙道的確是鳳毛麟角也就是這個原因了,你現在之所以感覺站在這茫茫人群中孤獨,煩躁那是因為你的心魔在作祟,這是好事,因為已經說明你領悟了一層境界了,放鬆一些,慢慢的你就會習慣了”,書玄子對於阮曼文的變化毫不在意,凡人隻要一入道這脾氣姓格都會發生很大的改變的,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兩個人聊著天,逛著街,書玄子也時不時的給阮曼文講些道法,抱著阮曼文的身體更是一刻不停的溫潤阮曼文的心姓,讓她的心魔慢慢的安靜下來,幾個小時後阮曼文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笑容,一道淩厲的目光幾乎瞬間就從一座樓上射了過來,阮曼文也感應到了這道淩厲的目光,抬頭也忘了過去,但此時太陽當空,玻璃反光,看不太清楚,隻知道三層樓有一道十分淩厲的目光在盯著自己,

書玄子察覺到了阮曼文的詫異也看了過去,一抬頭書玄子笑了起來,拉著阮曼文就進了那座商廈,這是一座購物商廈,上了三樓後書玄子摟著阮曼文終於和熟人不期而遇了,一男一女,那女的見到書玄子的身邊又換了一個美女白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哎呦?兩位真巧呢,你們也來逛街啊?”書玄子笑著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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