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小望拿著才發光的,這是怎麽回事?”

小鹿也拿過了玉佩,但是沒有發光。仔細看來看去,也隻是一塊普通的玉佩,並沒有什麽獨到之處?

但是為什麽到小望手裏就會光閃閃的?

想不明白。

“幹脆砸開看看吧!”忽然一道這樣的聲音傳來。

好主意。

小鹿提高的手就要落下之時。

砰!

一個爆栗隨之而落。

“痛痛痛”小鹿捂著頭,可憐的看著許諾,目光中都是為什麽打他?

冷······

眾人被小鹿楚楚可憐的模樣,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嘔······

太惡心了。

砰!

許諾又賞了小鹿一個爆栗,語氣冷淡:“不要在我麵前露出這種模樣?隻會徒增我的惡心想吐感。”

真可憐的一眾,居然被小鹿這樣惡心的表情招待。

嘔······

“許諾這是什麽玉佩?為什麽一到小望手裏就會發光?”小魚十分的不理解,難道是塊‘魔法石頭’嗎?

胡扯,這是什麽想法?

小魚自己都覺的自己是不是想的太多了,怎麽可能嘛?

不過遇見這樣奇怪的玉佩,也很難不被激起好奇心。

藍色與白色層疊相交,融合的十分紮眼。有讓人一看就很舒服,很暢快的感覺。

而且玉佩上的圖案是什麽?很奇怪的圖案,好像一隻獸,但仔細一看卻又好像不是,總之是很奇怪的圖案。

許諾也仔細觀察過圖案,另類極了,他也不知道玉佩上刻的圖案,究為何物?

像······

一時想不出來。

眾人都把目光匯聚到玉佩上的圖案去了,絲毫沒有注意到在一邊洵亡的存在。

完全被人遺忘了。

被許諾解釋過一遍,小唯興致勃勃的開始講述玉佩的秘密:“這玉佩是一種帶有力量的特殊石頭,隻有持有相同力量的人才能讓玉佩發光。換言之,就是我們這裏隻有小望的身上才有與玉佩上相同的能量,所以它亮了。”

故意避重就輕。

哦!

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雖然小唯的解釋缺胳膊少腿,但是好歹是大家都聽懂了。

“可是為什麽隻有他才能讓玉佩發光?”又是先前的那個不和諧的聲音。

“這是誰?”這時許諾才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對於他來說洵亡實在是太不起眼了。

呃······

洵亡錯落不已,虧他剛才還仔細觀察了許諾,結果許諾壓根就沒有在意他。好歹他也是曾今的世界第一殺手,許諾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一張撲克臉頓時拉下:“小子,你就是他們的老大?小屁孩一個怎麽可能······”

怎麽看怎麽不可能?

要洵亡來說,許諾怎麽看都不像一個拚拚殺殺的黑幫老大,正正經經的學生還差不多吧?

這張臉怎麽看都是十八九歲的臉,絕不會超過二十歲。

但是事情就是那麽的不湊巧,他猜錯了,許諾按照年紀來說已經二十一二了,早已過了他想說的十八九歲的年紀。

許諾笑了笑,卻也沒有多說什麽?他不需要對於一個外人解釋什麽?沒有那個必要!對於洵亡的態度倒也沒有多在意,宰相肚裏能撐船。轉頭看向小魚道:“他是誰?怎麽沒有解決掉?”

解決掉······解決掉······

洵亡一陣錯愕,一個看起來不大的小孩子,居然能夠這麽輕鬆的說出這句話。

難道是他真的老了,太不被人放在眼裏了?

多年沒有接觸到外麵的世界,結果一切都變天了。

小魚有些尷尬,她本來也是想把洵亡除掉的,但是小望居然也站到了小鹿那邊的勸降陣營去了。

孤立難支,所以小魚迫不得已,也隻有少數服從多數。

小鹿和小望,二比一,完全勝出。

“小望和小鹿不要我動手,所以我就······”小魚難以啟齒,這件事她沒有好好的完成許諾的托付。

呃······

小鹿和小望被許諾那眼神盯的是心驚膽顫,身上的肉仿佛都被烤熟了一樣,好熱。

許諾語氣冰冷:“怎麽回事?”

“老大,你聽我解釋,事情是這樣的······”小鹿趕緊把事情的原原委委快速的給許諾解釋了一遍,好像慢一點他就沒有辦法活了一樣。

聽完,許諾的眼神更冷了,看向小鹿的手臂,果然是一片紅腫,清冽的聲音傳出:“這麽說小望幫你解了圍,而你被打的渾身是傷,不是說要以一敵百嗎?一個就不行了?”

呃!

小鹿頓時汗如雨下,馬上保證道:“我以後一定好好訓練,絕對不會再拖拖拉拉的?”

許諾懶的與他計較,隨即把目光投向了洵亡。淡淡道:“世界第一的殺手?哦,是曾今,我忘記了?”

洵亡被氣的青筋暴起,雙拳緊握,許諾這是在嘲笑他,故意在他麵前提起曾今怎麽樣?可恨至極,大吼道:“小子,吃我一拳。”

洵亡信心滿滿,他的一招肯定能把許諾打的腦漿迸出,慘不忍睹。

呃······

不可思議,洵亡的眼睛瞪的如銅鈴一般大小。

怎麽可能?

拳頭在距離許諾一拳之遠的地方停住了,動不了了。任憑洵亡如何用力,都無法讓拳頭從空中抽離。

散掉力量。

“啊!”忽然洵亡往後一撤離,倒退了數步才勉強停了下來。

好險。

差點就從樓上摔下去了。

“你真的是神懲少爺?”洵亡沒有畏懼,相反眼中充滿了興奮,好強,現在他完全相信這個‘小屁孩’是神懲的少爺。

神懲少爺?

許諾第一次聽到外人這麽叫他,不過也是,在神懲之中除了他的十二衛之外,所有人都叫他少爺。

大概因此他才有這個稱號的吧!

也不賴,將就吧!

許諾淡淡看了洵亡一眼,嘴角輕起,兩個字送出。

“太弱”

不看在眼裏的輕蔑,完全的無視。

這次洵亡完全沒有任何不滿和異議,他和許諾比起來真的太弱。現在他才覺的剛才答應小鹿考慮一下,是多麽正確的選擇,他想加入神懲。

有一種感覺,加入神懲之後,他的血液會比現在更加沸騰,有許諾這樣的強者,神懲的高手絕不會隻有眼前的這幾位。

戰鬥,變強。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與人交手。

“請讓我加入神懲,求你了,請讓我加入吧!”洵亡懇求道,十幾年了,十幾年沒有這樣求過人,但是這一次感覺很值。

以往的歲月感覺像是白活了。

站在巔峰又怎麽樣?當個普通人又怎麽樣?始終沒有找到生命存在的意義,存活隻為了存活。

靜寂無聲,許諾沒有任何的答話。

洵亡嚴肅以待,許諾說的每一個字都有可能關係到他的未來,跟著許諾一定能夠實現他存活的意義。

等了許久,許諾終於開口:“我隨時都可以殺了你,殺你就如同踩死一隻螞蟻一樣,沒有任何感覺。”

洵亡目光誠懇,絲毫不畏懼死亡:“我知道,所以請你一定收下我,我會成為你手中的利器,不會讓你失望。”

利用,他隻希望自己有利用的價值。

死亡,他經曆多少次?他記不清了,但是他知道每一次在死亡邊緣走過的時候,他都沒有害怕,沒有畏懼。

習慣,因為習慣了在死亡邊緣的感覺,所以一切都是理所應當,並未有什麽不妥。

習慣,真的是一個十分恐怖的東西。

“給你一次機會,出錯我就殺了你。”許諾語氣冰冷,麵目也是冷如冰霜,不帶一丁點的情緒。

哈······

洵亡大喜,從出生到現在,活了三十幾年,第一次感到這麽高興:“是,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小鹿和小望笑意相視,他們就知道有戲。洵亡是一個高手,機會也會相對多一些。

“你們四個拿著玉佩去見克諾家族的大小姐艾麗婭,相信小望和玉佩會讓她滿意的。”許諾吩咐道。

他已經完全知道了,上次所見的女子,就是克諾家族的順位繼承人艾麗婭。

“是”四人齊聲應道。

雖然小望對於許諾的後半句不是很清楚,但是許諾說什麽他做什麽?絕不會有半點猶豫。

“你真的放心讓洵亡進入神懲嗎?”待四人都走後,小魚疑惑問道。

難道許諾不怕又是另一個‘劉煒’嗎?

畢竟劉煒的事情才剛剛出而已,這麽短的時間許諾就讓新人加入,這麽做會不會太冒險了?

許諾笑道:“如果因為出了一個‘叛徒’就放棄一個人才,會不會不值得?小心謹慎是好,但是畏首畏尾下場會更慘。有些險是值得去冒的,不過這次我可不認為是在冒險。”

見許諾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小魚也就不去擔心了。許諾說的對,畏首畏尾有時候換來的不是明哲保身,而是滅亡。

如此還不如好好的拚一場,生機掌握在自己的手裏,才更有勝算。

失敗過很多次都沒有關係,重要的是不要害怕,隻要命還在總有機會。

不是冒險,許諾一定有自己的打算。

既然已經同意洵亡進入神懲,他不會輕易的信任,但是也不會輕易的否決。如他所說想殺洵亡,不過和踩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如何洵亡都逃不出他手掌心,又何須去擔憂?

劉煒是個失策,但是一條路不會絆倒他兩次,體會一次就夠了,何況劉煒這顆絆腳石一點用都沒有?

需要去擔憂什麽?

“小望是怎麽回事?玉佩是克諾家族的,克諾家族的人也能夠得到玉佩的認可。小望······”小魚早已心知肚明,但是小唯剛才既然不講,她也不好去揭破,畢竟當時小望在場。

小魚的觀察力果然敏銳,沒有逃過她的眼睛。

許諾淡淡一笑:“你果然早就知道了,我還以為你會一直咽在肚子裏,不會說出來。”

小魚翩翩一笑:“你也不賴啊!早就知道我知道,但是卻不講,等著我來說。這麽說小望真的是克諾家族的人嗎?你會怎麽做?”

兩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一旦證實小望和克諾家族脫不了幹係,許諾會怎麽做?她需要知道一個答案。

許諾搖了搖頭:“不知道,光憑玉佩還不知道小望是不是克諾家族的人,不過他和克諾家族一定有密不可分的關係,等著看吧!”

小魚看了看遠方的天空,天上的月光雖然明亮,但是是多麽虛無縹緲的感覺,怎麽抓都抓不住。

是虛幻的存在。

是不存在的存在。

等到一切回歸,會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