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林整個人猶如一灘爛泥癱坐在地上,神情漠然。他的父親,他最敬愛的父親居然是······
“哈哈,凶手,凶手。”椰林十分痛苦,他該如何抉擇?不知道,心已經完全亂了,感覺天塌了。
轟隆的一聲巨響,重重的粉碎了。原本以為蔚藍的天空,此時此刻卻是烏雲密布。
古沐雨看著痛苦的椰林,不知道怎麽去勸慰他。她已經被這個消息驚呆了,從來沒有想過答案會是這樣。
以往雖然是疑惑這裏麵別有隱情,但是從來沒有懷疑過那個人。際涯公說出來的實情確實令每一個人震撼了,震得她更是天昏地暗。
許諾看了一眼銘紫,無奈的搖了搖頭。意念傳聲:“血蟻獸在人界潛伏很長時間了,古家十幾年前受到了攻擊。血蟻獸可能在人界有一個巢穴,我擔心······”
銘紫心領神會:“你的擔心不無道理,要不出動我和愈雪的勢力去找?”
【聖光】和【愛諾愈】,確實是個好的選擇。
許諾想了想,隨即道:“好,這件事一定要暗中進行,越快找到越好,不可打草驚蛇。”
銘紫點了點頭:“我明天就去”
“立刻,一刻都不能耽誤。”許諾擔憂道:“如果十幾年前血蟻獸便以成型,那將近二十年過去,血蟻獸隻怕已經繁衍了不少。血蟻獸天生嗜血,我擔心血蟻獸會給人界帶來一場浩劫。”
銘紫頓時消失在原地,還要回去找愈雪。【愛諾愈】和她的恩怨頗深,即使現在冰釋前嫌,同仇敵愾,但【愛諾愈】一眾是不會聽她的話。愈雪才是【愛諾愈】的正主,她這個旁人毫無發言的權利。
恩怨太深了,從創立的那天起就開始的針鋒相對,此時怎麽能夠輕易的就幹戈玉帛?雙方不交火就已經算好的了。
眾人絲毫沒有發現銘紫的離去,依然沉寂在這個驚天秘密的傷痛中。可言和蕭童痛哭流涕,好像這件事的受害者是她們兩個一般。
哭,哭,哭,哭。
“咦?銘紫去哪裏了?”哭完了眼淚,可言的眼睛都有些腫紅了。這時候才發現銘紫不見了,剛才還在的,怎麽這會兒就不見了?
可言不知道她哭了足足有十幾分鍾,銘紫早就走了。
回神回來的蕭童也發現銘紫不見了,突然的就不見了。一點感覺都沒有,不過也是,銘紫那麽厲害想走她們怎麽可能發現呢?
除了許諾和銘紫兩人,誰也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他們兩人之間的交流,隻存於他們兩人之間。
看向許諾,正泰然處之的坐在那裏觀星,漆黑的天空連一顆星星都沒有,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麽?許諾一定是知道的,所以他泰然處之。
小魚不知何時走到了許諾身邊,許諾微微一笑隨即對小魚說了幾句,小魚也離去了。不知道說了什麽?
看著這一幕,蕭童眼裏頓時生出了落寞,灰蒙蒙的,沒有一絲的亮光。她隻是個普通人,她幫不了許諾。
普通人,忽然感到好悲哀。為什麽她是個普通人,如果她能夠強一點是不是就能幫到許諾了?
可言不知道何時走到了蕭童的身邊,看著蕭童一直盯著許諾看,好像不開心:“蕭童你怎麽了?”
蕭童淡淡一笑,極為勉強:“沒事”
可言滿腹疑惑的看著蕭童,不知道蕭童的不開心是不是和許諾有關?臉上都是剛才遺留的淚痕,好難猜。
正當可言疑惑不解的時候,許諾走了過來,遞給了她們一人一條絲巾,溫柔道:“把臉上的眼淚擦擦吧!”
剛才兩人哭的是稀裏嘩啦,許諾連插足的機會都沒有,索性就等她們哭夠了再說。眼尖如鷹的許諾自然是看出了蕭童的情緒低落,隨即關心道:“怎麽了?”
蕭童搖了搖頭:“沒事,可能是哭得太久了吧!”
違心話,蕭童是埋怨自己幫不了許諾,她要是能幫許諾就好了。
時間也挺晚的了,哭也哭夠了,也是時候該睡覺了。許諾拉著兩人的手,到了自己休息的地方。笑道:“你們在這裏好好休息,明天我送你們回去。”
轉身欲出,一下子要被一雙細手牢牢的抱住。蕭童抱著許諾,死活不肯鬆手。
情緒化。
這時候蕭童就像個小孩子,可愛極了。
許諾握著蕭童的手,淡淡一笑,溫柔道:“乖,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結束了我就來陪你。”
蕭童嘟著小嘴,任性的就是不讓許諾走。
許諾有些無奈,好不容易把兩個人帶了出來結果自己倒脫不了身了。有些事情許諾就是顧及到蕭童和可言所以一直沒有道破,害怕她們承受不了。
許諾抱著情緒低落的蕭童,輕輕吻上了她的唇角。許諾想用這樣的方式讓蕭童獲得平靜,他知道蕭童心情不佳,但是原因他不知道,要猜也隻會猜是剛才的故事讓蕭童傷心了。
蕭童貪婪的迎上著許諾,許諾眉頭一皺,鬆開了蕭童,語氣溫柔:“怎麽了?今天怎麽會這麽反常?”
淚眼模糊,雲霧繚繞,眼淚在蕭童的眼睛裏不停的打轉,蕭童撲在許諾的胸膛失聲痛哭。
哭聲衝擊著許諾的耳膜,究竟是受了什麽樣的委屈讓蕭童哭成了這樣?
許諾不由的自責起自己,平時對於她的關心還不夠。許諾抱著蕭童,想哭就哭吧!把一切的委屈都發泄出來。
可能是之前哭的眼淚都幹了,所以蕭童的眼睛隻是淚花閃閃。哭聲漸漸的平息了,蕭童抽噎的看著許諾沙啞道:“你走吧!”
發泄完了,嗓子也哭的啞掉了。蕭童不在任性的拽著許諾不讓他走,許諾還有很多事要做。自己不能耽誤他。
就算是許諾這時能走,他也不能走。蕭童的哭泣讓許諾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他怎麽放心離去?
無法安心。
許諾微微一笑,隨即意念傳聲給古沐雨,讓他們先回去休息,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
古沐雨開始嚇了一跳,東張西望。許諾不在這裏卻聽到了許諾的聲音,隨即想想也就安了。許諾那麽厲害,什麽不可能的事情都是可能的。小小的意念傳聲算什麽?
許諾抱著蕭童,安然的把她放在了床上,今天他要好好的陪陪她。身邊的這兩個女人都是多愁善感的,一有風吹草動她們就提心吊膽。心情更是變化萬千,比天上的雲還要難以捉摸。
蕭童疑惑道:“不去嗎?”
剛才不是要走嗎?這會兒怎麽又留下來了?不去沒有關係嗎?
蕭童那裏知道,一切都在許諾抱起她的那一瞬間完成了。
許諾刮了一下蕭童的小鼻子,佯裝生氣:“你剛才哭得那麽凶我怎麽敢走?老實交代是不是在外麵受了什麽委屈?”
心裏如吃了蜜一樣甜,不過表麵上蕭童還是嘟著小嘴撒嬌道:“讓我受委屈的人是不是該好好的教訓一下?”
許諾點點頭:“自然,是誰?”
蕭童心裏陰笑,要教訓也是教訓許諾自己。一臉嚴肅道:“可是他很厲害的?”
“是那個人敢欺負我老婆?”許諾聽到這裏氣憤不已,怒容滿麵,瀚海居然還有人敢欺負蕭童?簡直是找死。
厲害,再厲害有他厲害嗎?
蕭童一臉傷心的模樣看的許諾心疼極了,他要是把那個人找出來千刀萬剮。殊不知那個人就是他自己,把自己千刀萬剮?想想都覺得心顫不已,寒。
蕭童心裏早就笑翻了,但是臉上還是不漏聲色:“那個人就是······”
許諾提起耳朵要把那個人的名字挺清楚,但是蕭童說了半天就是那個‘是’的尾音拖得老長。
“是誰?”許諾迫不及待的問道。
真是急死人了。
再也忍不住了,蕭童啼笑出聲:“就是你!哈哈,笑死我了。”
呃!
許諾一陣錯愕,愣在那裏。
他?怎麽可能是他?他什麽是時候招惹了蕭童?他自己怎麽不知道?
許諾指了指自己依然不確定道:“我?”
蕭童很堅定的點了點頭:“嗯!”
暈倒,剛才氣的差點跳起來結果自己剛才氣的是自己啊!自己生自己的氣,這是生的什麽氣?
完全是跟自己過不去。
許諾道:“那我是怎麽惹你生氣的?”這兩天許諾都是待在神懲未離開過半步,怎麽可能惹蕭童生氣呢?
不合情理。
可言看著兩人又想到了剛才蕭童看許諾時那失落的表情,聰明如她也想不透蕭童不開心的原因?許諾剛才什麽都沒有做,怎麽就惹蕭童生氣了?
難解之謎。
蕭童目光一頓,隨即主動黏上了許諾,口中飄出的香氣充斥著許諾的嗅覺,那嬌豔的紅唇和完美的身材充斥著許諾的視覺。
美人計。
奏效,果然許諾不顧一切的吻上了蕭童的紅唇,手下依然未停的在蕭童的嬌軀上遊走,情意溢出。
嗯!嗯!
嬌羞的呻吟隨即彌漫著整個房間。
可言饒有趣味的看著這一幕,已經不知道經曆多少次了,看著看著也就習慣成自然了。此時可言多多少少的猜出了一點輪廓,蕭童是感到自卑。至於是因為什麽事情她還不是很確定?不過和許諾有關就對了,也隻有他能夠讓她們的心情起伏不定。
呼!呼!
蕭童喘息不斷,十分的享受許諾帶給她的幸福。絲毫是沒有顧及到旁邊的可言,看來習慣成了自然,沒有什麽好見外的?
等會兒她也會觀賞這一幕,就當是扯平了。
精疲力盡,許諾自然也就放了蕭童,轉戰戰場。
許諾看著可言,輕輕的剝下了可言的外衣,皎潔的肌膚映射在許諾的視線裏,手指輕輕的遊走在細膩的肌膚上。許諾微微笑道:“好像有些瘦了?”
可言眼神迷離,充滿了愛意。手輕輕的扣在許諾的脖子上,淡道:“過幾天有一部戲要拍,我正在節食。”
工作,可言的工作。
許諾的手輕撫過可言消瘦的臉龐心疼道:“要不退出來吧?你本來就瘦再節食我真怕你受不了?”
聽見許諾心疼她,可言真的很開心。寬心一笑:“沒事的,我還想多玩兩年。”
許諾點了點頭,也不多說。可言堅持他也會支持的,誰讓他是她們的男人?輕吻著可言的嬌唇,一點一點的啃食著。
“今天我來喂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