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的時間也過了那麽多天,小泉也是‘偶爾’的詢問一下許諾,蓋老大那邊的情況。許諾瘋了。

“這麽著急就自己去盯著啊?一天到晚你來問我很煩的。”許諾抓狂,林偉最近也有一些任務,找不到人。彥學也是工作從早忙到晚,騰不出時間?

許諾在瀚海就這麽兩個朋友,再也沒有人和他喝酒聊天了?小泉有一天到晚問個不停,許諾不瘋才是奇跡。

“我不是著急嗎?有沒有什麽消息?”小泉又打友情牌,這牌她都打了幾回了?

“沒有?毛虎不是有打電話給你嗎?他說沒有就是沒有咯!你不要一直來問我。”許諾這裏是狀況百出。

“哦”小泉也知道許諾知道的和自己一樣多,但是一天沒有蓋老大那邊的消息她就一天放不下心來。因為這件事小泉還被訓了一頓,這讓她對這件事更加上心了。

“哎!”許諾歎息一聲,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啊?他也希望著蓋老大那邊早點有消息傳來,要不然他真的會被小泉逼瘋的。

“怎麽?小泉又跑來煩你了?”愈雪過來說道。

許諾無奈道:“一天都要跑來問個幾遍,她不嫌煩我都嫌煩了。哎!”許諾為自己的命運所感到悲哀。

“最近好像平靜了很多?”愈雪趴在許諾的懷裏輕道:“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許諾苦笑,他是不適合安定的,隻要心中的秘密沒有解開,他就一刻也嚐試不到安寧的味道。許諾也隻能是期望著那天的到來。“久遠的將來我們或許會這樣吧!”

愈雪忽然感到有些淒涼,久遠這個詞並不能適用於蕭童她們的身上,百年之後蕭童和可言,小魚。還有一些其他喜歡著許諾的女人,都將不複存在。她知道許諾總有一天會回到那個屬於他的世界。隻是那一天還不能確定。

那時候能陪在許諾身邊的人會是幾人?能有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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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雨忽然心口一陣疼痛,剛才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叫她,那感覺••••••

祈雨捂著胸口及其痛苦的樣子,她知道剛才的感覺。祈雨紅唇輕啟:“銀雪”

“祈雨你怎麽了?”稚綾關心的問道,從遇見祈雨的那天開始,祈雨就在一天天的變化,稚綾可以明顯的看到祈雨的變化。如果說開始的時候祈雨隻是像楚瑤,那現在她就是楚瑤,甚至比楚瑤更為的突出。

“沒事,不用擔心。”祈雨淡淡一笑,前麵錯過了最佳的時機,所以祈雨沒有能夠去到許諾的身邊。隨即道:“我可能要和稚綾分開了”

“為什麽?”稚綾不明白?明明都快到上官家的地方了,為什麽祈雨又要放棄了?她難道不想回去了嗎?

“因為我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祈雨淡道,銀雪在叫她,她必須去找她。銀雪的呼喚一次次的清晰起來了。

現在祈雨還不知道銀雪已經落在了許諾的手上,那一白一黑的獸蛋就是祈雨的銀雪還有新誕生的寵物。

“可是•••”稚綾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導致祈雨這麽堅決的想要去離去,但是已經快到家門口了難道就不進去看看嗎?

“稚綾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事情就拜托你了,我必須得走了。”祈雨打斷了稚綾的話,這件事不能再拖了。已經錯過很久了。

“至少和古叔叔還有哲東道個別吧!”稚綾知道勸不了祈雨了,祈雨認定的事情不會放棄的。

祈雨點了點頭,這件事倒是必須要做的,哲東和古仁河給了她很多的照顧,雖然有些對不起哲東,但是事情她沒有選擇的餘地,她隻能狠心的辜負哲東的心意了。

從一開始的時候祈雨就注定了不可能和哲東在一起的,祈雨注定了是為那個人而活著的。

“我們回來了,今天有燒雞可以吃了。”哲東手裏提著一直野山雞,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森林中前行,能吃的也隻有野味,好在哲東的手藝還不錯,東西也非常的好吃。

“稚綾丫頭,你怎麽了?一副不太高興的樣子?”古仁河果然是酒喝多了,看人都不準了,稚綾明顯的是難以啟齒的表情,不舍的表情。

“我沒事的,叔叔”稚綾淡淡的說道。

“爺爺我要走了,不能再和你們去上官家了。”祈雨這話一出,哲東手上的雞就瞬間掉落了。

古仁河倒是有些鎮靜,畢竟他活了這麽長的時間,也不可能是白活了的?祈雨和稚綾的不對勁他早就看在眼裏了。

“祈雨你說什麽啊?我們馬上就要到家了?”哲東有點不肯相信這樣的事情,祈雨說的是假話吧?

這段時間他自己感覺和祈雨越來越近了,當然這一切都是哲東的自我感覺良好。正打算回家就像祈雨的父母提親呢?現在祈雨要離開?這算是什麽事啊?

“哲東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但是我們是不可能的。”祈雨覺得有必要把事情說清楚,再不說清楚哲東會越陷越深了。

問題是哲東已經陷進去出不來了,他怎麽才能逃脫著已經深陷的泥潭呢?隻能越陷越深。

“為什麽?”哲東嘶吼,心被祈雨的話像是刺穿了幾百個空一樣,空洞洞的。

“你別這樣?”稚綾安慰著哲東,哲東對於祈雨的感情,就像她喜歡許諾的感情一樣,都是一樣的痛。

古仁河一直在旁邊搖頭晃腦,他一直希望祈雨能夠和哲東在一起,但是經過這麽久的接觸,他知道了祈雨的心思根本就沒有放在過哲東身上過,這一切都是哲東一廂情願的。

哲東或許在心裏想,隻要自己感覺和祈雨很接近,那就一定會有這麽一天的到來的,但是最後還是破碎的。

“爺爺我先走了,麻煩你了。”祈雨向古仁河深深的鞠了一躬,這是她代表上官家請求著古仁河,這次之後她就不是上官家的人了,一直以來都不曾是。

“丫頭,保重啊!”古仁河沒有挽留,祈雨這個時候選擇離去一定有她的道理,這兩年祈雨對於自己的力量也能控製的比較自如了,所以並存在著擔心一說。

“嗯”祈雨點了點頭,古仁河真的是個好爺爺,雖然有時候說話有些不著調?隨即道:“稚綾我走了,你好好保重。”

祈雨歉意的看著哲東,什麽話都沒有說,這個時候不說或許是好的,說了反而成了‘罪’。

“祈雨”哲東就這樣看著祈雨離開了,直到最後他才知道自己一直做的都是自己編織的夢,現在夢醒了。

“哲東我們走吧!”稚綾安慰著哲東,她能做的也隻有安慰了。

哲東蒼白的點了點頭,哲東好像一瞬間老了十歲一樣,顯得那麽倉惶無力。一下子就變的頹廢了。

現在他隻能一個人回家了,雖然家裏的人都樂意待見自己,但是那始終是自己的家,累了想要停留的地方。

被抓的野雞還在地上掙紮著,撿了一條命。撲撲,掙開了束縛,野雞拍著翅膀飛走了,下次再也不要被抓到了。

“小子別這麽垂頭喪臉的,姑娘這世界上不缺。”古仁河拍著哲東的肩膀說道,這是他的命。

“可是沒有和祈雨一樣的人了?這世界上隻有一個祈雨。”哲東心裏隻有祈雨隻能看見祈雨。

“怪不得祈雨看不上你,我要是祈雨我也不會看得上你?你看看你這個樣子?想什麽樣子?”古仁河激將著哲東,哲東算自己的半個徒弟吧!自己的徒弟怎麽能這麽沒有出息呢?

“叔叔”稚綾責怪的瞥了古仁河一眼,這樣會不會太不近人情了?哲東怎麽說都是在失戀的狀態。

“稚綾丫頭我們走,留他一個人在這喂蚊子吧!”古仁河才不理會稚綾的白眼,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不然一百年前也不會突然閉關消失一百年吧?

“哎!”稚綾不放心哲東,但是被古仁河強行拉走了。

哲東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那裏,看著茂密的森林,視野真的很好。一片綠色入眼,但是怎麽眼前的景色看在哲東的眼裏竟是那麽苦澀的味道?

咻!咻!

祈雨穿梭在森林之間,這對於她來說是個好的選擇。

“還能感受到銀雪的力量嗎?”祈雨自語道,沒有人知道她的體內還有著另一個她。

“感覺不到了?”‘祈雨’的聲音在腦中響起,剛才銀雪的力量突然就消失不見了。現的時間也很短暫。

祈雨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站立在樹枝上。“是嗎?這下我們該去哪裏找呢?”

“先不管了,先出去再說吧!待著這裏也是無濟於事的。”‘祈雨’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一個身體住著兩個人。即是一體也是不相同的存在。

“嗯”祈雨應道,嫻熟的身影穿行在樹與樹之間,隻要能夠知道銀雪無事在這世界上她就安心了。

“我上次感受到了另一股力量的存在,那力量一直在呼喚著我。”‘祈雨’忽然說道,這件事她一直沒有告訴祈雨,那個時候祈雨正在體內安心運練著她的能力,由她操控著這具身體。

“是嗎?我什麽都沒有感受到?”祈雨奇怪了,她們感知的東西都是一樣的,為什麽她會感覺不到呢?

“那個時候你在深處運練著自己的能力,所以你沒有感受到。”‘祈雨’這麽一說,祈雨也就明白了,是自己沉入的太深了。

“現在還能感受得到嗎?”祈雨道,不過她這話是白問了,她都沒有感受到。證明就沒有了唄!隨即道:“當我沒問”

祈雨自己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這個問題多麽白癡?這不是自己罵自己笨了嗎?

‘祈雨’在識海中微微一笑,兩個人總會在自己的麵前出糗,不過這也沒有什麽?兩個人就是雙份的快樂和實力。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不到祈雨就出了這片森林,現在她離本已經接近的一切,又越來越遠了。

但是她不後悔自己的選擇,她原本就不是任何家族中的一員,她隻是一個墜落人界的天使,隻為了找尋一個人而活著,是那個人讓自己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