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總是過的很快,一晃眼,寒假就要過去了。
俞木從日本回來之後,就再也沒和齊妃伊聯係過,不過他卻和張龍騰打了個電話。張龍騰接到俞木的電話很意外,不過沒多久就想起俞木是那個在飛機上救了他一命的年輕小夥子。張龍騰在華夏國的身份不簡單,俞木的事情,他從圈子裏麵早已得知。
張龍騰曾經對俞木說過,如果俞木有什麽要求,隻要他能幫上忙的,一定會幫。俞木這次打電話主要是為了齊妃伊,他向張龍騰表達了自己的意思,張龍騰人老成精,如何不知道俞木的意思?所以在俞木說完之後,張龍騰立馬保證說會給俞木一個滿意的答複。最後張龍騰還笑著調侃了下俞木,笑道:“我這人輕易不許諾,沒想到你來求我竟然會為了這麽一件小事,還以為你要求我把寶貝孫女嫁給你呢。”
對於他的調侃,俞木隻是尷尬笑笑,雖然當初他確實對張希宜有那麽一絲絲幻想,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女人的增多,俞木已經再不敢輕易去惹風流債了。他笑過之後道:“謝謝張爺爺,有時間我再去看您。”
張龍騰知道俞木靦腆害羞,不善言辭,也不與為為難,又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第二天。
華夏最具權威的娛樂報紙先鋒娛樂爆出一條驚天消息:龍騰娛樂楚漢因為身體原因辭去總裁一職,退居幕後。
這個消息一出,整個娛樂圈都震驚了。眾所周知,楚漢年紀剛過四十,正值壯年。又怎麽會無緣無故的因為身體原因隱退?這件事隻要往深裏一想,便知道是有人在幕後搞楚漢。至於這個幕後黑手是誰,那些娛樂圈的人雖然猜測漫天,卻是猜不出任何頭緒。他們不知道,楚漢真正下位的原因,隻是因為一個年輕人一句話而已。
楚漢下位的當天,齊妃伊便和龍騰娛樂簽訂了新的合約,合約的條件比以往要豐厚幾倍。對於這個天上掉下來的餡餅,齊妃伊幸福的都快暈過去。她當時就想抱著晴姐慶祝一番,但晴姐卻因為日本的事情已經被解約了。齊妃伊冷靜下來,貿然想起臨離開日本的時候,俞木和她說過的那一番話。她卷縮在沙發上,端著紅色的高腳杯,晃悠著小腳丫怔怔出神:這一切,都是他在做的麽?
……
開學的日子轉眼就到,這一天是報道的日子。俞木肩上斜跨一個灰色書包來報道,腳上依舊是那雙冒牌中的王牌adidsa(阿迪打撒),發型一如既往的淩亂,如同深秋裏一抹傲立的秋菊。
陳怡川跟著俞木身後,一臉的萎靡,看上去像是打了無數次飛機留下的症狀。這個寒假,可以說是陳怡川活的最為滋潤的一個假期了。他在高中的成績一直都是年紀倒數前五,可自從俞木轉了性,這小子也跟著時來運轉,仿佛來了第二春一樣,他的模考成績一次比一次高,到上學期最後一次模考,他的成績竟然都擠進了全校前百!如此好的勢頭,陳怡川回到家裏向老爸老媽說的時候自然心裏底氣十足。他老爸老媽看兒子這麽爭氣,嘴上直說是祖墳埋得風水好,老祖宗終於顯靈了,就差去燒香拜佛。二老高興,陳怡川的生活費、吃喝玩樂費自然水漲船高。陳怡川有了錢,雖然不能夜夜笙歌,但每天都能吊幾個拜金女跟著他去酒吧瘋玩。
現在他臉色有點白,就是因為昨天晚上跟幾個妖冶女郎瘋玩了一晚上,說是要玩多人PK遊戲,但陳怡川這個慫蛋被人灌了不到兩瓶酒就不省人事了,至於多P的事情他哪裏還有精力再戰?
俞木看到他的樣子就知道陳怡川這小子幹了什麽,冷笑道:“本以為一個月不見,你早就摘掉了處男帽子,沒想到你小子竟然這麽給力,到現在依舊是個飛機愛好者!”
陳怡川無力歎口氣,隨即破口大罵,道:“草,本來昨天就可以的。但他媽的那幾個騷娘們一個勁灌我酒,我醉的不成人樣,哪裏還有機會破-處?”
俞木鄙視的看他一眼,道:“不能喝就別裝胖子,再這樣下去,我看你非但破不了處,而且以後絕對成陽-痿。”
“俞哥!俞哥!我的好俞哥!你就傳授給我一套絕世武功吧……”陳怡川突然一把撲到俞木身上,抱住他就是一陣亂喊。這時候來報道的學生很多,驀然看到陳怡川和俞木抱在一起,各種話瞬間多了起來。
“看到沒?看到沒?我就說吧……陳怡川那小子絕對和俞木有一腿,你們一直不信,但現在看看,他們倆都抱一起了,這就是鐵證!鐵證如山呐!”“咦?!是啊……看看!陳怡川要親他了……”“哎,世風日下,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公然挑戰正常倫理綱常!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呐!”“噓!小聲點,那個俞木最近可牛叉了,小心被他聽到了,你菊花不保!”“是啊,前不久,咱們東城地鐵線有輛地鐵就發生一男子後-庭被爆,犯罪嫌疑人說不定就是他呢……”
幾個學生隻感覺菊花一緊,趕緊住了嘴,悄悄走開。
……
……
現在的俞木耳力何其變態,幾個學生的對話早已聽在耳中。他滿臉黑線,一直以為自己在學校就是正義的化身,從來都是兩袖清風,渾身正氣!沒想到周圍同學卻對他是這樣的評判!他趕忙把陳怡川推開,陰沉著臉就向教室裏走去。
陳怡川見俞木臉色不對,怔了一下,也快步跟上。
俞木到了教室,卻是一愣,發現門口站著一人,不是穆寒又是誰?上個學期,穆寒在一個小巷子要打俞木,沒想到最後俞木爆發,把他打個半死,之後穆寒就再也沒來過學校,仿佛一下子從人間蒸發了一般。對於穆寒的消失,俞木也不是很在意。沒想到這個學期,一來學校俞木就看到穆寒。
看到穆寒,俞木就愣了一下,隨即腦海裏電光閃過,一些事情一下就想通了。自己名聲在學校這麽差,估計十有八九就是穆寒在背後搞的鬼!
現在的俞木早已不是以前那個愣頭青了,看了穆寒一眼,心裏冷笑就回了座位。陳怡川顯然也看到了穆寒,他道:“俞哥,穆寒回來了。”
想通了事情的症結所在,俞木也不再責怪陳怡川,他點點頭,道:“知道了。”
陳怡川知道俞木和穆寒有過節,身為俞木的小弟,他當然要和俞木同仇敵愾。
老處女還是那個老處女,不同的是,再次出現在講台上的時候,她已經換掉了那副土的掉渣的眼鏡,身上穿的也不是那身灰色西裝,而是下身深藍牛仔褲,上身米色V領毛衣,外搭一件大紅圍巾,看上去風情盡顯。
“俞哥,你看老處女是不是發-春了?怎麽穿的這麽fashion?這不符合她的風格吧?”陳怡川打量了一陣秦蘇蘇,回頭對俞木道。
經曆了這幾個月的事情,俞木對秦蘇蘇的一些成見早已經沒了。他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陳怡川,道:“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啊?整天除了春春春!你就不知道想點別的?你難道不能學學我,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我看你,到最後八成是死在女人的石榴裙下。”
見俞哥又有說教的趨勢,陳怡川果斷轉過頭,聽老處女說一些高考動員的話。
不知是不是錯覺,俞木總感覺老處女在看自己,他情不自禁的摸摸自己的臉,心道莫非最近又帥了,勾的老處女春心大動?
老處女看他卻是有原因的,雲若溪去了美國,幾乎很少和國內的人聯係。但不知怎的,雲若溪卻經常和秦蘇蘇打電話,有什麽事情她都會講給她聽。對於雲若溪在美國的生活,秦蘇蘇估計算是知道的最清楚的了。
而最近一次通電話,雲若溪在那邊一直抱怨說自己被一個美國佬纏住,那美國佬天天給她送玫瑰,請她參加舞會Party,總之是怎麽能夠打動女人芳心那美國佬就怎麽做!雲若溪對他沒意思,對於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攻勢更是視而不見,久而久之,那美國佬非但沒放棄,反而對雲若溪的追逐更加變本加厲。最近這段時間,雲若溪應付那美國佬實在有些頭疼,每次和秦蘇蘇打電話的時候總是會抱怨一通。秦蘇蘇知道雲若溪喜歡俞木,對於她的抱怨也隻能溫言相慰,卻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昨天又和雲若溪通電話了,秦蘇蘇可以從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聽出雲若溪的情緒不對勁,仿佛帶著無限焦慮。她有些著急,一個勁的問發生了什麽事,但雲若溪就是支支吾吾不肯說,相反隻是說自己沒事。但她越這麽說,秦蘇蘇越覺得有事。掛掉電話之後越想越不對勁,再去給雲若溪打電話的時候,卻發現電話那頭傳來的隻是盲音。
當時秦蘇蘇就急了,但她一個女人,又有什麽辦法?她今天來到學校,千思萬慮之後決定還是把事情告訴俞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