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晏清霜秀發上傳來的香氣,俞木輕輕的閉上眼睛,略帶歉意的道:“對不起,我來的有些晚了。”
“我以為你不會來了……”
“怎麽會呢?咋說你也是我俞木第一個女人,這麽大的事情我怎麽可能不來?”俞木努力的將晏清霜抱緊,讓她胸前那兩陀肉球緊貼自己的胸部,感覺一陣香濃酥軟,俞木陶醉道:“老婆,你那裏還是那麽的軟……”
晏清霜知道俞木在說什麽,臉色一紅,嗔道:“死性!再胡說我就不理你了。”忽然,她鼻頭一動,眉心皺了起來,仰起臉看向俞木,問道:“怎麽你身上有股血腥味?”
晏清霜是個特工,自身也是擁有一些實力的,而且她還殺過人。她將頭枕到俞木的胸前,傾聽一會兒,道:“你心跳很快,你前麵幹嘛去了?”
俞木看看周圍都是人,不方便說話,在他耳邊輕聲道:“別問,回去我再和你說。”
晏清霜聽到俞木語氣裏的慎重之意,體貼的點點頭。
“你們兩個隻顧著恩愛,都把我這個老頭子給忘嘍。”晏幾道來到二人麵前,笑著調侃一句。隨後他臉色一板,對俞木說道:“俞木,你怎麽來的那麽晚?你知不知道我和清霜都在機場等了大半個小時了?”
俞木臉色有些尷尬,把晏清霜放開,撓撓頭,不好意思道:“晏爺爺,我是有事情耽誤了,要不然我肯定早就來了。”他話題一轉,問道:“爺爺,怎麽您沒讓人來接你啊?您咋說也是武警部門的大boss,這接機的人應該很多吧。”
“大你個頭,爺爺就是怕應付那些官麵上的人所以才沒讓他們來接,你以為都像你一樣那麽喜歡顯擺。”晏清霜插嘴道。
俞木惡狠狠的看了晏清霜一眼,心道你是老子的女人,竟然敢鄙視我,看我晚上回去不把你這小娘皮給收拾服帖了?心裏雖然這樣想,嘴上卻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我一看晏爺爺就知道他是一個為官正直,兩袖清風的好官啊……”
“我怎麽聽你這話越聽越像是在拐著彎罵我呢……”晏幾道在俞木頭上拍了一下道。
“哪有啊?我這都是真心實話的……”俞木看看兩邊,道:“爺爺,我們還是先回去吧,這裏人多,俺害羞……”
“……”
……
經曆過幾十年的宦海沉浮,晏幾道什麽樣的人沒見過?什麽樣的事情沒有經曆過?他在機場的時候雖然已經感覺到俞木的不對勁,但是他卻沒有直接說出來。這一點上,他比自己的孫女要成熟太多。畢竟,是一個閱盡世事的老人了。
回到客廳,晏幾道才將心中的疑問說出來。“俞木,在來機場接機之前,你去做了什麽?你身上的血腥之氣太過濃鬱,而且還有那一身的殺氣,雖然你斂去了,但你別忘了,我老頭子可是當了一輩子的軍人,對殺氣這種東西感覺再敏銳不過!你究竟做了什麽事?是不是又殺人了?”
這也是晏清霜心裏想要問的。
俞木並不想對他們隱瞞,想了一下,隨後便把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了他的敘說,晏幾道的眉頭擰在一起,之後徐徐說道:“依你所說,被你殺的那三個人都是修真界的人士。這個事情可有些麻煩了啊……”
“這已經不是麻煩不麻煩的問題了。他們要來殺我,我自然不能任由他們擺布。我俞木雖然老實善良,但也不能任他們欺負不是?”
“你小子在我麵前就不要裝了,你要是老實善良這世界上誰還敢說自己是惡人?”笑著搖搖頭,晏幾道說:“聽你方才所言,你是為了一個女娃,而你雖然殺了那三人卻依然沒有那女娃的消息,你接下來準備怎麽辦?”
“我已經讓人去打聽了,不出兩天就會有她的消息!”俞木說道。
“這麽有信心?要不要我幫幫你?”晏幾道問道。他手底下管著六處,是華夏兩大異能機構之一,想要找個人真的不是什麽難事。
俞木搖搖頭,道:“不用,這件事我是我的私事,就不要爺爺插手了,何況,如果這種小事都辦不好的話,豈不是證明我俞木太過無能?”說著,俞木身上就流露出一股霸氣來。
看到俞木這樣,晏幾道眼裏閃過一絲讚賞,他笑道:“年輕人該強硬的時候就該強硬一點,免得被人小瞧了……時間也不晚了,先吃飯,吃晚飯你就住在這裏吧……”
“住在這裏?”俞木臉色一紅,看向晏清霜,莫非這是她授意晏爺爺說的,莫非她晚上想……
“怎麽?有什麽問題嗎?”晏幾道看俞木神色,問道。
“額,額,沒問題,隻要爺爺不嫌棄就行……”俞木靦腆說道。
吃過晚飯之後,晏幾道又拉著俞木聊了一些他的事情。俞木心思早飛到晏清霜身上去了,和他的談話興趣缺缺。晏幾道看到俞木的神情,哪裏還不知道俞木心裏在想什麽?他故意又拉著俞木扯了一些不著邊際的話題,從天南說道海北,再從海北扯到天南……直把俞木搞得頭都大了。最後俞木快睡著的時候,晏幾道才停止了和俞木的談話。
俞木如蒙大赦,火急火燎的就到了自己的房間。雖然晏幾道給他安排的房間不是和晏清霜在一起的,但這能難住俞木嗎?顯然不能!俗話說家花不如野花香,野花不如偷的香!他現在就要偷偷摸進晏清霜的房裏,然後出其不意掩其不備,給她來個霸王硬上弓!
夜黑風高殺人夜,良辰美景采花時!
這個時候,晏清霜應該已經睡著了吧?
從晏清霜房間的窗戶悄悄爬了進去,俞木躡手躡腳的進了她的房間。在黑暗中無聲的把自己渾身脫得一絲不掛,他嘿嘿淫笑一聲,“嗖”的一聲便鑽進了晏清霜的被窩裏。
剛剛進入夢鄉的晏清霜猛地感覺到一絲動靜,身子本能的掙了一掙。待聽到俞木那壞壞的笑聲的時候,她才停止反抗,自從那次開、苞,她已經幾個月沒有經曆過**了,說實話還真的有些懷念那種感覺。
“你個小娘皮就是欠收拾,去日本竟然騙我說是去美國!看我今天怎麽弄你,小娘皮,我抽死你!”
“啊……你……你輕點啊……唔……”
“你忍不住就叫出來吧,我喜歡聽%……”
她就像一把烈火,他就像一堆幹柴。在這樣的一個夜晚,幹柴碰到了烈火,除了做一些創造下一代的事情還能幹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