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莫白!”

“莫白?你確定是他?”

“千真萬確!有什麽不對麽?”

“沒什麽不對,這事兒我幹了!你給我個時間吧,嘿嘿,這樣也好,新帳舊賬一起算了,就算你不來我也會去找他的。”

聽到俞木這樣說,沙漠問道:“俞哥,莫非你和他有仇?”

“哼!何止有仇!上次我讓你們找雲若溪的事情還記得吧?”

這個事情沙漠記得,那次西瓜還被打暈了,他想到莫非莫白想搶俞木的女人?

“上次的事情就是他幹的!我現在為什麽會在醫院?還不是被他給害的!昨天我和同學去酒吧玩,沒想到那酒吧就是他手下的人開的,我當時還傻傻的什麽都不知道。”他又響起做完爆炸的事情,一臉的心有餘悸,拍著胸口道:“若不是天資聰穎,反應力比常人厲害太多,我昨天說不定都被炸死了!”

“俞哥的意思是昨晚的事情也是那個莫白搞的鬼?”

“不是他還能有誰?”俞木冷笑一聲,“他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煩,我都沒去找他。哼,可老子也不是吃素的!就算你不來,我這幾天就打算把他除掉!老子本善良,奈何他逼人太甚啊。”

沙漠一聽,臉上笑成一朵菊花,他嘿嘿道:“看來我今天是來對了啊,哈哈,沒想到他也得罪了俞哥您啊。”

“既然這樣我也不再這打擾俞哥那啥那啥了,哈哈,我先走一步……”他一臉壞笑,那啥自然是指俞木和江豆豆要表現的少兒不宜成人宜的事情了。

說走就走,沙漠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帶著一幹小弟離去的時候,又給俞木留下五萬塊錢,說是什麽活動經費,俞木假意推辭一番,欣然接受。

俞木想,以後誰要是再說沙漠傻,我第一個和他翻臉!靠,哪裏傻?老子缺手機的時候給我送手機,缺錢的時候給我送錢,這哪裏傻?這明明是精明能幹嘛!

回到江豆豆的房間,俞木看到江豆豆正在望天花板發呆,他踮著腳尖走了過去,然後突然大叫一聲:“啊!”

江豆豆嚇了一跳,一看是俞木,錘了他的胸口兩下,嗔道:“你真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哼!”江豆豆無言以對。

俞木握著她的潔白柔軟小手,摩挲著說道:“豆豆啊,你好好在醫院裏修養一段時間,就不要去上班了。”

“那怎麽行?局裏沒了我怎麽行呢?”

“怎麽不行?少了你地球照樣轉!你一個弱女子,幹嘛非得去幹這麽危險的事情?”

“我哪裏弱了?哼!”江豆豆瞪了俞木一眼,嘟囔道:“我在警校的時候好歹得過嘉獎的,人家哪有你說的那麽不堪?”

“是麽?”俞木壞笑一聲,反問道:“那你和為夫比呢?”

“怎麽比啊?你那麽變態……”江豆豆不滿道。

“這你就錯了!”俞木嚴肅道,盯著她的眼睛說道:“最起碼為夫在床上沒你厲害,還記得上次嗎?上次我好像不到兩分鍾就繳械了,完全不是你的對手啊……”

江豆豆知道俞木說的是什麽,她臉色一紅,嬌嗔道:“討厭。”

俞木看看時間,就起身對江豆豆道:“豆豆,我要走了,這時候差不多該上課了,我還得去上課。”

江豆豆眼裏閃過一絲失落,但還是懂事的道:“嗯,你走吧。”

“啵——”猝不及防的,俞木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笑道:“別一副深閨怨婦的表情,搞得為夫心裏很是舍不得。”

“切,誰深閨怨婦了啊?要親你就親嘛,還偷襲,人家又不是不讓你親。”江豆豆心情貌似好了一些。

“這你就不懂了吧。”俞木嘿嘿一笑,解釋道:“正所謂家花不如野花香,野花不如偷的香……哇哈哈。”

真是賤人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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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學校的時候,俞木先去辦公室替陳怡川請了個假,說他昨晚上喝多了,回家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老處女秦蘇蘇聽罷,眉頭一皺問道他一個大男孩,摔一下不會這麽嚴重吧?

俞木看老處女不信自己的謊話,壓低聲音湊近老處女的耳邊,聞到一股特殊的體香,小小心曠神怡一下,就在那0.01秒意淫了一下秦蘇蘇,然後在0.01秒之後俞木的良心深深的受到譴責:秦蘇蘇是自己的老師,自己怎麽可以對她有非分之想呢?再說秦蘇蘇大自己這麽多,還是自己的老師,自己和他是師生戀,這可是不倫之戀啊……日,想哪去了……

看到俞木一副難言的樣子,秦蘇蘇眉頭皺的更緊,追問下去。最後俞木解釋說陳怡川摔一下確實沒怎麽摔傷,可是他倒黴啊,摔下去的時候下麵正好有顆石頭,而那顆石頭的位置正好又在陳怡川那裏下麵。秦蘇蘇問道那裏是哪裏?俞木臉色一紅,說道那裏就是那裏啊。

“到底是哪裏啊?”

“就是那裏啦……”

“你到底說不說啊?”

一看秦蘇蘇急了,俞木連忙點頭,一臉羞澀的指著自己的蛋蛋,說:“這裏!”

秦蘇蘇瞠目結舌,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紅了個透。過了一會兒,她才掩飾的說道:“這有什麽啊?老師是過來人,把你們從來都是當孩子一樣看待,這些沒什麽不好意思的。”隻是雖然這麽說,她的臉還是很紅。可憐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大齡“少女”竟被俞木這家夥耍的團團轉。

陳怡川若知道俞木是這樣說他的,指不定會從醫院跑出來和俞木拚命。

從秦蘇蘇辦公室裏出來,俞木在走廊上碰到吳勇奇,當著一些老師的麵,吳勇奇不敢表現的太過諂媚,隻是對著俞木和藹一笑便離去了,俞木知道吳勇奇對自己態度這麽好是因為什麽,他也沒多想就繼續向自己班級離去。

到了教室門口,還沒進去,俞木就聽到教室裏亂作一團,他推門而入,腳剛踏進去,班裏的喧囂聲一下就安靜下來。所有的同學都在齊齊的盯著俞木,尤其是在看到雲若溪的時候,俞木還聞到了一股帶著殺意的醋意。

“你們瞧我做什麽?我臉上有花?”

“俞木,你上新聞啦。”

“俞哥,你看看,你和陳怡川都上報紙啦。”

“俞木,我愛你,沒想到你上了報紙還那麽帥。”

“俞哥,俞哥,你昨天晚上去哪了?是不是去了巢穴酒吧?這個人好像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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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木大喊一聲:“都他媽的閉嘴,吵死了!”

不知道為什麽,自從見識了俞木暴打韓帥的情景之後,班裏的人都對俞木這個小癟三產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敬畏心理,此刻見俞木發怒,果然都老實了下來,平時那些在班裏很蠻橫的男學生自然也不敢出聲。

俞木掃視了一下班級,然後走到雲若溪座位旁邊,問道:“雲若溪,他們都是咋了?怎麽都盯著我看?”

雲若溪瞥了俞木一眼,沒有說話,然後她從旁邊拿來一張報紙遞給俞木。

俞木接過報紙,報紙是銅灣市日報,頭條上幾個大字讓俞木吃了一驚。

“地下酒吧特大爆炸案!”

標題下麵配著幾張圖,無非是巢穴酒吧被炸得麵無全非的樣子,但俞木眼鏡忽然一定,看到一幅圖。那幅圖上麵有四個人,正是他和陳怡川、陳宛若還有他懷裏的江豆豆……

俞木拿著報紙,頓時明白過來剛才班裏的人看到他為何一下安靜下來,原來是他上報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