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葉天翔通過“傳送之回到了寧安城中,直接去找魯錦貴。
結果,待他趕去時,還是晚了一步。
因為,一進屋,就見到店鋪中的櫃台上,留有一封書信。
由此,葉天翔就知道,魯錦貴可能出事了。
匆忙走到櫃台邊,取了書信打開,看完書信上的內容,葉天翔心中,頓時感到無比憤怒,“這該死的薑桐,為了搜尋我的行蹤,竟然派人強行把魯大叔給擄走了。此刻,左將軍府上,肯定已經布置了天羅地網,隻等著我上鉤。魯大叔是我的救命恩人,不能夠見死不救。”
施術,放了一把火,把書信燒成灰燼,葉天翔這才大步,走出了店鋪。
然而,他剛剛踏出店鋪的就有十多道冰箭,從左側的屋簷上出,直向他飛而來。
察覺到情況不妙,葉天翔不敢大意,就此施展“風影術”加持自身,然後身形飛速掠出,避開了十多道冰箭殺的範圍,接著彈身躍起,跳上了屋頂,揮手撒出一片火焰光點,向那隻露出了腦袋的家夥,攻擊過去。
那家夥,是個神衛級的神術師。
見到對手輕鬆避開自己的攻擊,而且在第一時間,向他發動了反擊,心中雖然感到非常震驚,但卻並不認為,對手釋放出的火焰光點殺傷力,能夠破掉他的防禦。
於是,在火焰光點向他攻擊過去之時,他連防守的動作都懶得做出,就直接催動體內水屬神力能量,打算再次施展術法,攻擊對手。
哪知,在他術法還沒有來得及發出,就有無數火焰光點,無比輕鬆的擊穿了他體表的防禦之力進了他的體內。
烈焰入體,這家夥這才意識到,這看似平平無奇,殺傷力並不強大的火焰,並不是普通火焰,而是有著煉化熔毀之力非常強大的詭異煉化之火。
身體,被無數火焰光點,瞬間成了篩子,身體也失去了自我控製能力,就此仰到了下去,“砰”的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屋頂的瓦麵上。
殺死這偷襲的家夥,葉天翔身形從那家夥的屍體旁,飛掠而過,手法極其熟練的取走他佩戴在了身上的幾件二級神器裝備,和一個儲物袋,然後直奔下一個藏身在了暗處,並沒有向他發動襲擊的家夥,bī近過去。
向葉天翔發動了偷襲的家夥,和藏身在了暗處的家夥,都是薑桐派來,暗中盯著這處,一來是為了施展偷襲手段,探出葉天翔的真實底細,二來是尋找葉天翔的線索蹤跡。
那藏身在暗處的家夥,接到的命令,隻是觀察出現的葉天翔,與他同伴jiā手的情況,以便摸清他的底細,見到同伴被葉天翔輕鬆殺死,他自然不會輕易露麵。
隻是,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葉天翔會發現他。
見到葉天翔離他越來越近,那家夥慌神了,身子哆嗦著從藏身處衝出,就要逃走。
葉天翔自然不會給他逃走的機會,在那家夥身影出現之時,葉天翔當即調用了銀卓明這個神王級人物的力量,身法靈巧的撲了過去,一掌拍在了那家夥的背心窩,把他打得跌落到了地上。
那家夥一落地,葉天翔的人影,就如鬼魅一般趕到,一腳踩在了他的身上,接著釋放出一股暗屬神力能量,湧入他的體內,封鎖了他體內的神力能量,使他失去了戰鬥力,然後喝問道:“趕緊說,是誰派你們來偷襲我的?”
“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透露半個字。”那趴在了地上的家夥,非常嘴硬,拒絕透露他的主子是誰。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是薑桐派你們過來,隻是為了試探我的真實底細的麽?”葉天翔冷哼一聲,抬腳狠狠在那家夥後背上,踩了一腳,隻聽得“喀嚓”一聲骨折的聲響傳出,這才接著問道:“趕緊告訴我,薑桐把我魯大叔關在什麽地方了?”
“哼!”那家夥隻是冷哼一聲,然後擺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拒不開口。
“好,很好,不過,老子有的是手段折磨你這賤骨頭的家夥。”葉天翔移開腳,蹲下身子,把那家夥翻轉過來,右手按在了他的胸口上,催動體內神力能量,釋放出初級地火,緩慢的焚燒起那家夥胸口處的皮來。
“啊!”無數火焰之力,侵入了那家夥的皮之中,無盡痛苦感覺,瞬間湧上心頭,那家夥頓時煎熬不住,大聲喊叫起來,“大爺,大爺饒命,我說,我說,薑將軍把魯錦貴抓去了左將軍府,他具體被關在了哪裏,我真的不知道。”
“佐天佑除了讓薑桐負責追查我的行蹤外,還有派其他人協助他嗎?”
“沒有。”
“想清楚了再說,有?還是沒有?”葉天翔加大了火焰的焚燒之力。
“沒,真的沒有。”
“哦,那你可以去死了。”得到了想要的信息,葉天翔沒有一點心慈手軟,猛力一掌按了下去,隻把那家夥的胸脯,拍得塌陷了下去,一團火焰從他掌心吐出,把那家夥胸腹處,燒出一個對穿的焦糊窟窿,這才迅速收手,匆匆離開,直奔左將軍府而去。
……
寧安城,左將軍府,審訊室。
薑桐坐在了一張桌子前,而桌子對麵的一根木樁上,用iǎ拇指粗的繩索,綁著了的是魯錦貴。
此刻的魯錦貴,已經奄奄一息,臉上,身上,滿是血汙。
“將軍大人,這家夥的嘴很緊,什麽都不說。看他的樣子,隻怕是我們拿鞭子,把他ōu死,他都不會透露半個字。現在該怎麽辦,要繼續審問嗎?”一個身穿銀質鎧甲的士兵,見到魯錦貴昏mí了過去,他扭頭看著薑桐問道。
“你,用水係術法,把他澆醒。”薑桐指著站在了一旁的一個修水係功法的士兵,命令道。
“好的,將軍大人。”那士兵應答一聲,動身走到魯錦貴跟前,釋放水屬神力能量,化作冰冷刺骨的涼水,從魯錦貴的頭頂澆灌而下。
涼水觸及魯錦貴身體的刹那,衣衫被打濕之後,很快就結成了冰晶,覆在了魯錦貴的身上。
被冰寒之氣,這麽一刺激,魯錦貴緩緩睜開了眼睛,渾身也是抖得厲害,……
魯錦貴一睜開眼睛,就破口大罵起來,“你們這些混帳東西,如此對待我這個老實巴jiā的普通城民,日後定不得好死。”
“不要叫嚷了,趕緊老實jiā待,你與葉天翔是什麽關係?他現在人在哪?隻要你老老實實的說出來,我們這就放你離開。”那釋放了水係術法,把魯錦貴澆醒的家夥,獰笑著拍了拍魯錦貴的臉,說道。
“你有本事,去找他,向他詢問,不要找我。”魯錦貴冷哼一聲,然後閉上了眼睛,不再開口。
“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會老實jiā待問題的了。”那士兵緊握右拳,一拳砸在了魯錦貴的iǎ腹上,隻把無數冰屑打落,而魯錦貴也被他這一拳之力,打得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說,趕緊說,否則,老子這就要了你的命。”打完一拳之後,那家夥衝著魯錦貴怒吼一聲,然後探手抓在了魯錦貴的脖子上,狠命的掐住魯錦貴的脖子。
脖子被掐住,魯錦貴隻覺呼吸越來越困難,但他仍舊緊咬牙關,臉上顯出的表情,沒有半點畏懼害怕之意,反倒泛起了淡淡的微笑。
見到魯錦貴臉上顯出的表情,那掐住了魯錦貴脖子的家夥,鬆開了手,回頭走到薑桐身旁,向他說道:“薑將軍大人,這家夥嘴太緊,想要從他的口中,問出有關葉天翔那iǎ子的線索,根本不可能。”
“嗯!”薑桐咬咬牙,瞪了一眼魯錦貴,迅速站起身來,向審訊室的一眾人,說道:“你們繼續審問,你們能夠想得出來的折磨手段,統統給我使出來。但要切記,不要把他給死了。要不然,你們一個個都得給他陪葬。”
向眾位士兵,下達完審訊命令,薑桐這才憤恨不已的走出了審訊室,奔自己的住處趕去。
回到住處,薑桐命兩個nv仆,給他捶了一會背,覺得舒服了之後,去洗了一個熱水澡,就那麽光著身子,穿了一件袍衫,擋住了身子,去了其中一個侍妾的臥房,鑽進了那侍妾的被窩中,手腳麻利的剝光了侍妾身上的衣服,正要“提槍上馬”,那房間的就被人拍得“砰砰”直響。
“真他媽該死,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趕來匯報事情,該死。”深感鬱悶的薑桐,就那麽趴在了侍妾的身上,向口拍的人,大聲喊道:“本將軍休息了,如果事情不緊急,明天在匯報不遲。”
“將軍大人,大事不好,那葉天翔孤身一人,闖進了將軍府,此刻正在大勢殺人,四處尋找那被我們抓了過來的魯錦貴。他揚言說,如果不趕緊把人jiā出來,他就殺光所有人,然後一把火,燒了將軍府外傳來一個侍衛的聲音。
“什麽!”一聽完侍衛的話,薑桐頓時大感吃驚,臉上寫滿驚容,而那原本挺起的“長槍”,竟然被這麽一驚嚇,直接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