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區分這種裝備與其他各種普通裝備,葉天翔在心中,把這種融合了“血煉技術”,煉製出的神器裝備,稱之為“血繼裝備”。

由於項鏈已經煉製成功,達到了一級jīng致極品裝備的水準。

此刻,葉天翔隻需通過“血煉技術”,把自己的血液,融入項鏈之中,就能夠使這一件項鏈,與他後來煉製的十件裝備,配成一套。

因此,葉天翔沒有用多長的時間,就把項鏈煉製成功。

把煉製好的項鏈,佩戴在了脖子上,葉天翔回頭從儲物袋中,取出液元jīng”,認真端詳一會,心下想道:“這液元jīng’珍貴至極,是煉製可自行吸收能量,擁有升級能力的神器裝備,必不可少的最主要材料之一,也是唯一能夠使,火魄石、風魄石、土魄石、水魄石、暗魄石、光魄石這六種魄石原料的屬之力,融為一體的寶貴原材料。現在液元jīng’是有了,但六種屬魄石,卻蹤跡難覓。看來,想要把自己身上的這套已經能夠派上用場的神器套裝,煉製成能夠擁有升級能力的裝備,看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把液元jīng”收入儲物袋中,葉天翔抬手摸了一把那經過十天的生長,已經長出了頭發莊的腦袋,回想了一下做實驗時的情形,然後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中,思索起要怎麽做,才能夠把用來煉製神器裝備的赤火之jīng,融入神術技能之中的法子來。

經過多次iǎ心謹慎的嚐試,仍然以失敗告終,但葉天翔並不氣餒,心覺終有一天,他肯定能夠找到解決這一難題的辦法。

……

與佐妙音約好的十天jiā貨的日子,就這麽過去。

葉天翔如約而至,去了城主府。

迎接葉天翔返回城主府的人,仍然是佐妙音。

經過與佐妙音的jiā談,葉天翔得知,佐曦音在這十天的時間裏,做事非常認真,每一件事情,都是一絲不苟的在按照他製定的計劃在進行。

而且,她在向那些鑄造師傳授煉製技能的同時,自己也有潛心學習。

其實,葉天翔讓佐妙音、佐曦音兩人,傳授給那些一級神器裝備鑄造師的煉製技能,並不像傳授給朱德康的那樣,是完整的篇章,而是節選了專煉製一級神器裝備的煉製技能篇。

葉天翔這麽做的目的,自然是為了防止佐天佑過河拆橋。

隻是,佐曦音和佐妙音,甚至佐啟福、佐天佑等人,都不知道葉天翔心裏打的什麽主意,還以為隻是因為葉天翔的能力有限,如今隻掌握了已經傳授給了她們的一級神器煉製技能。

“葉公子,那十多萬個鑄造寶爐,隻用了十天時間,就全部升級完成了嗎?”聊完閑話,在去鑄造坊廠房的路途中,佐妙音向葉天翔問道。

“我沒有這個能力,這全都是我師尊的功勞。”葉天翔笑著說道。

“你說的師尊,指的是,傳授你神器鑄造技法的師尊,還是朱德康校長呢?”

“都是同一個人。”

“你的意思是說,朱德康校長,其實就是傳授你所有技法的師尊?”

“嗯。”葉天翔點點頭,而且,他現在所說的都是實話,因為他從頭到尾,隻有朱德康這麽一個師傅。

“那為什麽之前,沒有聽他提起你呢?”

“因為那時,他還沒有正式承認我這個徒弟。直到現在,認為我夠資格,成為他的親傳弟子,這才向外界宣布了此事。”

“這麽說來,你其實很早就跟他學藝了,隻是不在寧安城而已?”

“是的。”

“原來如此。但是,我還是有些不明白,為什麽朱校長在教學時,沒有把你教給了我和佐曦音的煉製技法,當作教材?”

“要是把我傳授給了你們的煉製技法當作教材,那麽這套煉製技法,很快就會普及,其他鑄造師也會在極短的時間內掌握這套煉製技法。這是師尊不願意看到的事情。因此,師尊隻把一些普通的煉製技法,書寫了出來,當作教材使用。而這些對於他來說,是機密的煉製技法,就留給了我這個親傳弟子。”

“你現在把這技法,傳授給了我們,難道就不怕他人把煉製jīng致裝備的技法,給偷學了去?”

“煉製技法,雖然重要,但關鍵還在鑄造寶爐上。”

“哦。”

……

葉天翔之所以要向佐妙音說這些話,一來是希望借她之口,告訴佐天佑,他想要真正掌握煉製jīng致神器裝備的技術,或擴大生產,離不開他這個合作者,使他打消過河拆橋的念頭。

二來是希望借此機會,讓外界所有人知道,他所掌握的一切技能,都是朱德康所傳授,讓外界人知道,朱德康對他這個徒弟,是多麽的看重。

從而使所有想要對付他的人,在考慮對付他時,首先得掂量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看看能夠承受得起朱德康這樣一個厲害人物的報複。

佐妙音沒有懷疑葉天翔所講的話,是另有深意,依她對朱德康的了解,知道他極少把自己研究的成果,與人分享,由此,佐妙音反倒覺得,朱德康在暗中,收了葉天翔這麽個弟子,而把自己研究的成果,全都傳授給了葉天翔這個親傳弟子,似乎也合情合理。

葉天翔隨佐妙音去了鑄造坊廠房,把升級好了的鑄造寶爐,全都jiā給了佐妙音,讓她安排分發鑄造寶爐事宜,然後去了佐曦音給眾位替佐家做事的鑄造師,講解新的煉製技法要領所在培訓室。

見著佐曦音那自信的樣子,以及神采飛揚的動作,葉天翔的心神,仿佛被觸動了那般,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曾經與永馨斕呆在了一起的快樂時光。

葉天翔在培訓室口,站了一會,佐曦音這才發現葉天翔的到來。

她非常不希望見到葉天翔,因為她擔心,葉天翔這個令他十分反感的家夥,這般纏著她,會礙她的事。

不過,她並沒有把心跡外露,見到葉天翔出現後,佐曦音看著葉天翔,強笑了一下,然後向他招呼道:“葉公子,你回來了。我和姐,按照你製定的培訓計劃,一一向他們傳授了新的煉製技能。不知道你拿去升級的鑄造寶爐,是否已經順利升級完畢?”

“鑄造寶爐,已經全部升級完畢,你姐現在正在安排把鑄造寶爐分發下去的事宜。你所講的是最後一講了吧?”

“是的。”

“那你繼續,我不打擾你了。”

葉天翔此刻過來看佐曦音,隻是想看看她,見到她的眼神,仍然冷漠無比,甚至覺得佐曦音看她時,似乎就是再看仇敵一般,這讓他感到非常難受。

心中雖然感到非常難受,但葉天翔確信,永馨斕這般冷漠的對待他,視他如仇敵一般,一定與發生在了永馨斕身上一些事情,有緊密的聯係。

他甚至懷疑,永馨斕要麽是失憶了,不記得以前的事情,要麽就是中了某個家夥的狠辣術法,使她失去了自我,變成了一個一心隻想著為那施術者做事的傀儡。

葉天翔離開了培訓室,佐妙音安排完了分發鑄造寶爐的事情,剛剛與葉天翔碰頭,城主府的左將軍薑桐,匆匆趕了過來,恭敬的向佐妙音說道:“大iǎ姐,鍾公子和胡公子來了城主府,說是有要事找你,城主大人讓iǎ人過來,請大iǎ姐前往會客廳應酬。”

“我哥不在嗎?”佐妙音一聽薑桐提及的兩人,心裏就產生了些許厭惡。

“你哥在,但他有他的事情要忙。再加上這兩位公子,提及有要事與你說,城主大人這才讓你應酬。”薑桐知道佐妙音,非常討厭兩人,但他又擔心沒有辦法把佐妙音請去,心中也是感到有些鬱悶,隻得是向佐妙音解釋。

“好了,我知道了,薑將軍你先回,我稍後就去會客室。”

“好的。”薑桐客氣回應著,然後轉身迅速離開。

薑桐走後,葉天翔正要開口辭行,佐妙音似乎猜透了葉天翔的心思,當下挽起葉天翔的胳膊,向他說道:“走,陪我去見見那兩個讓人見著,就感到非常心煩的討厭家夥。”

“既然見著心煩,何必要見呢?”葉天翔皺起眉頭問道。

“父親的命令,我不得違抗。再者,那鍾公子是天寶星上平津城城主之子鍾郝陽,而胡公子則是寧安城‘錦繡堂’總管之子胡哲青。要不是因為他們身份特殊,不得輕易得罪,給佐家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我才懶得理會他們。”

“他們找你,無非是見你長得漂亮,看上了你,想與你聊聊。”

“那我在你眼中,是漂亮,還是醜呢?”佐妙音扭頭看著葉天翔,一雙清澈的雙眸,緊盯著他,顯得非常迫切的想要聽到從他口中說出的真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