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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該死的家夥,速速滾開,要是壞了本大爺的好事,待本大爺把你礙事的消息,傳回‘永興堂’,到那時,你後悔也來不及。”
方褚基見無法擺脫葉天翔的糾纏,心中一時趕到非常著急,擔心時間長久下去,引來守城的高手,對他不利,他隻得是搬出了“永興堂”這個名頭,來威脅葉天翔。
隻是,令他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葉天翔並沒有被嚇著,反倒越戰越勇,這讓他感到非常鬱悶,但卻又無計可施,隻得是惱火的繼續與葉天翔拚殺,希望能夠在短的時間內,耗盡對手體內的神力能量,自己也好脫身,衝出包圍圈,逃離寧安城。
但他卻不知道,葉天翔就是一個變態的神術師。
他一個人體內儲存的神力能量總和,是那與他修為相同的六個神術師的總和。
在他察覺到自己體內的神力能量,在急速減少的時候,他竟然察覺到眼前葉天翔體內的神力能量,似乎沒有損失那般,根本沒有減少多少,心中立時感到非常疑惑,“此子的手中,難道有傳說中,能夠持續補充神力能量的神器?”
在方褚基疑惑的這會,另外一邊的戰團中,一連發出了“啊!啊!”兩聲慘叫。
方褚基扭頭看去,具有穿透力的目光,透過圍攻他兩個手下士兵的身體,赫然見到那兩個對他言聽計從的手下,慘死在了普通武者士兵的手中,他們的身體,被無數長矛,挫穿了無數個血窟窿,心中雖然感到非常憤怒,但卻也無計可施。
“都是你這該死的家夥礙事,你等著吧,你就等著‘永興堂’的人,對你發動瘋狂的報複吧!”憤怒中的方褚基,連續揮動手中權杖,釋放出一個接一個的龍卷風,向葉天翔轟擊過去。
“每次攻擊,都是‘風之怒’,你難道就隻會這一道神術?”
葉天翔也知道,修為較低的神術師,能夠學習到的神術技能,都非常有限。
而他說這句話,是想激怒方褚基,使他在施術的時候,失去應有的水準,而他也好抓住方褚基防守上的破綻,從而改變攻擊手段,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原本就非常憤怒的方褚基,一聽葉天翔的話,果然上當,當下停止釋放“風之怒”術法,意yù衝殺過去,與葉天翔展開近距離搏殺。
隻是,在他的術法短暫間斷的刹那,葉天翔施展出了他結合自己已經掌握的“光之箭”和“冰之箭”,這兩道術法,領悟到的變異術法,一連出十餘道由火屬神力,凝聚而成的火焰箭光,向那方褚基殺過去。
“啊?該死,火係神術中,還有‘火之箭’這種神術技能麽?”眼見火焰箭光出現,一蓬蓬高能熱量,迎麵撲來,方褚基也是大吃了一驚。
慌忙間往後飛退,催動風屬神力於法杖之中,迅速揮舞著,把那一道接一道道火焰光箭擊散。
眼見此時情形,葉天翔根本不給處於了疲於應付,被動防守的方褚基任何反擊機會,接連釋放“火球術”,發出一團團烈焰光球,劃出不同的攻擊軌跡,攻向了方褚基。
由於火焰箭光,來得太猛,加上速度又快,揮舞權杖,擊散一道道火焰箭光,都顯得有些手忙腳此刻見到殺傷力比箭光更強的多個火球,轟擊過來,心中頓時感到非常鬱悶,“真他媽倒黴,竟然遇上了這麽個身上帶有能夠直接補充神力能量神器的變態家夥,該死,真該死,難道我方褚基,今日個真的要死在這裏麽?”
砰砰砰……
方褚基揮舞權杖,擊散打飛十餘個火焰光球,但還是因為反應不過來,被後續殺過來的一個火球,穿過了他揮動權杖封鎖的區域。
知道被這火球砸中,不說掛掉,被燒傷一大片,那肯定在所難免。
於是,在這危急關頭,方褚基也顧不得什麽,迅速催動體內神力能量,匯聚於空著的左手,奮力向那火球,拍擊過去。
砰!
方褚基一掌拍散了那個火球,但他的身體,也被那火球爆炸產生的衝擊力量,震飛出去兩丈,一連撞飛三個跑得慢了的士兵,這才重重的摔落到了地上,張口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方褚基一落地,就有十多個士兵,揮舞長矛,向方褚基刺殺過去。
“哼……你們這些如螻蟻般的家夥,也想傷我,這是找死!”眼見十多人撲來,方褚基冷哼一聲,強行催動體內神力,噴出身體,化作一一把把風屬神力能量,凝聚而成的青è刀刃狀光芒,散向了四周空間。
這些青è刀刃狀光芒,攻不破與他同等級境界之人的防禦,但殺死這些普通士兵,那卻是非常輕鬆。
一片青光閃現,那意圖趁方褚基落地的刹那,把他殺死的十多個士兵,就此被那一道道青è刀刃狀光芒殺,倒地身亡。
“蠢貨,犯了錯誤,竟然不知悔改,當真該死!”就在方褚基,爬起身來,意yù往城口衝殺的這會,尤溪寧的聲音,從遠方傳了過來。
方褚基還沒有來得及有所反應,就感覺到一股強勁的水屬神力能量氣息,如洪流一般,撲湧了過來。
然後,他見到一支冰箭,劃過虛空,向他殺過來。
那冰箭飛的速度,遠遠超過了他的想象,方褚基想到了要閃避,但卻顯得心有餘而力不足,隻得是眼睜睜的看著冰箭,一點點的向他靠近,然後輕鬆無比的穿了他的身體。
下一刻,方褚基隻覺自己的整個身體,被一股極其寒冷的神力氣息充滿,整個人,宛如掉落進了冰窖之中那般。
很快,那冰寒神力氣息,湧進了他的識海中,瞬間把他的生命意識抹殺,……
方褚基的身體,被冰箭穿,整個人,瞬間被凍成“冰雕”,然後“砰”的一聲,倒了下去,被摔成了無數冰晶碎片,濺向四周。
“明明有機會活捉方褚基,這尤溪寧為什麽要下如此的重手,把方褚基給殺死呢?難道這尤溪寧擔心方褚基落入了我的手中,經受不住拷打,而泄露了‘永興堂’不能夠讓我們知道的重大機密?”
緊隨尤溪寧之後,趕了過來的廖季明,在距離方褚基的屍體,散落的那片地方,有近兩丈的位置,定住身形,心中一時感到非常疑惑。
在廖季明對麵五丈處的葉天翔,見廖季明和一眾高手趕來,正要轉身離去,一個士兵隊長,笑著向他說道:“多謝公子伸出援手,要不然,我們這幫人,恐怕都不會有命在。我們廖將軍趕來了,請公子隨我去見見廖將軍,也好請廖將軍在城主大人麵前,替你請功。”
“剛才出手,那不過是舉手之勞,不必在意。我這人不善言語,不喜歡與當官的人打jiā道,告辭。”
葉天翔婉拒了那士兵隊長的好意,正要動身離開,那尤溪寧的聲音,在他耳旁響起,“iǎ友,既然來了,就過來談談,沒有必要這般匆匆離去。”
葉天翔聞聲望去,見到尤溪寧一臉和善笑容的望著自己,心中不知道怎麽搞的,竟然覺得自己,就如被一條毒蛇盯上了那般,一絲不祥的預感,也在這一刻,湧上心頭。
“這家夥是什麽人?難道是‘永興堂’的人?”疑惑的打量一遍尤溪寧,葉天翔淡漠的笑了笑,毫不在乎的動身,向尤溪寧走了過去。
在距離尤溪寧和他的兩個助手,以及廖季明有一丈多遠時,他邊向幾人靠近,邊向廖季明招呼道:“廖將軍,真的是好巧,我們竟然這麽快,就又見麵了。”
“是啊,真的很巧。”廖季明笑著回應。
“你們認識?”見葉天翔向廖季明打招呼,尤溪寧扭頭看著廖季明問道。
“嗯,認識。他就是方褚基要挾那店老板,要他作偽證誣陷的那位公子。要不是他是佐大iǎ姐的朋友,恐怕我廖季明就真的聽信了方褚基的讒言,冤枉了這位非常有正義感的年輕人了。”
廖季明知道尤溪寧要葉天翔留下,有可能是想要與他談談,待了解了他的身份背景之後,如果見他的身份背景,沒有問題,就會想辦法,給他足夠的好處,收買他為“永興堂”做事。
於是,他在尤溪寧問話之後,直接把葉天翔是佐妙音好友的事情,一並說了出來,一來是婉言告訴他尤溪寧,葉天翔遲早會是城主府的人;二是防止他尤溪寧因為葉天翔阻礙了方褚基逃走,而向他複仇;三是斷了尤溪寧收買他入“永興堂”的念頭。
“哦,原來是佐大iǎ姐的朋友,怪不得膽敢在沒有清局勢的情況下,就對那意圖闖關的人,大打出手的,有膽識,有膽識啊!”
對於尤溪寧這種人來說,能夠為自己所用的人,就是朋友,不能為自己所用的人,就是敵人。
更何況,葉天翔就在前一刻,阻止了他的一個意yù突圍出城的手下,加上他又得知了葉天翔是佐妙音的朋友,意識到葉天翔不可能為他們所用,不對他產生恨意,那才叫不正常。
因此,他在說話時,臉上雖然在笑,但心裏卻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這就衝過去,把他葉天翔打翻在地,然後狠狠的踩他幾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