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敬桓沒有受一點內傷,全都是在外在,能夠看得到的皮傷。

最讓人感到詭異的是,那些受傷了的部位,還沒有破皮,但卻能夠見到傷包之中,隱隱有鮮紅的血液,在流淌著,……

滿身上下,疼痛得難以忍受的古敬桓,聽到葉天翔的話,氣得差點吐出了鮮血,心中雖然憤怒,但他意識到,如果不認輸,繼續與眼前人戰鬥下去,接下來承受的痛苦,將會更多。

咬牙切齒的看著葉天翔,過了好一會,古敬桓憤怒無比的吐出口中的一些血液,從牙齒縫裏擠出一句話:“算你狠,我認輸。不過,我們之間的恩怨,不會就這麽結束。”

話說完,他強人者疼痛,爬到了競技台邊,然後沿著上格鬥競技台的階梯,一步步往下競技台下爬去。

古敬桓爬行一半,距離競技台下麵,還有十多步台階時,一道土黃è的光芒,飛進了競技大廳,在競技台的台階下麵,定住身形。

隨後眾人見到他右手一揮,一蓬土黃è的光芒,飄而出,卷起正在往下爬到古敬桓,把他卷到了身邊,順手取出療傷喂古敬桓吞服下去之後,目光冷漠的看著競技台上的葉天翔,喝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是在故意羞辱我天都城古家的人嗎?”

這趕來的年輕人,是古敬桓的嫡親哥哥古敬翟,也是接受了佐家的邀請,率隊來參加聚會的負責人。

由於,天都城城主印章,已經失蹤,因此,古敬翟在率眾趕來寧安城時,沒有受到任何人的ā擾。

要不然,以他古敬翟的實力,以及他所率之眾,早就全軍覆沒了,根本沒有機會,來寧安城。

“你這話就說得不對了。你可以問問在場的眾人,在沒有開戰之前,他是怎麽說的,我這麽對付他,完全是在按照你古家的這位老哥的意思在做,這怎麽能夠叫做羞辱呢!”見有援兵到來,葉天翔並沒有感到一點擔心,當下輕鬆的笑著回應道。

“看來,不讓你iǎ子吃點苦頭,定會以為,我古家的人好欺負。”古敬翟冷哼一聲,身形飛掠而出,躍至了格鬥競技台,向台上的四個神王級的人物說道:“此子能夠以這種方式,打敗我那神衛級的弟弟。想必,再也沒有人膽敢上台與他較量了。因此,我認為,他已經獲得了正式參賽資格。不知道各位老哥是否同意?”

“以他的能力,的確已經擁有了正式參賽的資格。”記事的那位神王級的人物,笑著點點頭,說道:“古兄弟如此幫盛天拍賣行的這位柳公子說話,必有深意吧?”

“我的意思是,接下來,這個競技台,就留給我和這iǎ子,解決個人恩怨,不知道你們意下如何?”古敬翟客氣的說道。

“這不合常理。”記事的神王級人物,直接拒絕了古敬翟。

哪知,記事的神王級人物的話,一出口,那站在了競技台上的葉天翔,當下不屑的冷笑道:“既然古家的人,欠揍,本公子沒有理由不給麵子。”

“嗯?這iǎ子瘋了吧?”

“他神衛級的iǎ人物,竟然要挑戰神王級人物的威嚴,這不是找死嗎?”

“這iǎ子太狂了吧!”

……

一聽葉天翔的話,在場眾人的心神,頓時被震撼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的就是真實。

原本有些鬧哄哄的場麵,此刻變得落針可聞,非常安靜。

“你確定接受古家人的挑戰?”記事的神王級人物,疑惑的看著葉天翔問道。

“在本家族時,任何人向本公子提出挑戰,都一一應戰。離開家族之後,沒有理由改變這一初衷。”葉天翔輕鬆的笑道。

“在我們這裏,接受挑戰,就意味著是生死之戰,有可能會付出生命的代價,你也願意接受挑戰?”

“在本家族中,與神王級的人物,戰鬥過多次,還不曾落敗。或許是家族的兄長們,都有讓我之嫌。而且,我深知,沒有壓力,就不會有動力這個道理。因此,我真的非常想看看,我這個神衛級的iǎ人物,到底能不能夠以我的能力,戰勝神王級的人物。”

葉天翔的這句話,再次震撼了全場,就連那意yù向葉天翔提出挑戰的古敬翟,都感到了震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就是真實。

“真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iǎ子,竟然大言不慚挑戰神王級的人物,當真可笑。要是你能夠勝得了本公子,本公子就替你擺平一切。”葉天翔的話音一落,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在競技台下響起。

聽到這人的聲音,在場的所有人,把目光,從葉天翔的身上移開,落到了那喊話之人的身上。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司馬家派來參加格鬥競技的人選司馬建雄。

葉天翔的目光,在司馬建雄的身上停留下來,雖然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但卻已經認出,他是司馬家的人,眼神中在這一刻,浮現出了憤怒的殺意。

在葉天翔眼中殺意爆的這會,司馬建雄不知道怎麽搞的,心神竟然宛如被毒蛇叮咬了一口似的,渾身感到不自在起來。

抬頭看著競技台上的葉天翔,司馬建雄心中的畏懼之意,似乎越發變得強烈了一些,“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一接觸此人的眼睛,就會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迫之力,湧上心頭呢?幻覺,這一定是幻覺。”

司馬建雄深呼一口氣,把心中的畏懼之意,悉數抹去,使心神回複平靜之後,縱身躍上競技台,向古敬翟笑道:“iǎ弟司馬建雄,是司馬家的人。”

“你為什麽要幫我古家?”古敬翟疑惑的問道。

“我沒有幫你古家的意思,隻是覺得這iǎ子不順眼,僅此而已。”

“既然如此,這個戰場,就讓給你了,司馬公子請便。”

古敬翟在這一刻,似乎意識到眼前這個神衛級的人物,並非表麵上所見到的那般簡單。

因為他在替他弟弟古敬桓處理傷勢時,就已經探出,古敬桓並沒有受一點內傷,完全是由力量敲打出的皮軟組織損傷。

而且,他自問,即便是自己以強大的碾壓之力,困住自己的弟弟,使用鈍器,攻擊古敬桓,在力度的把握上,也不一定拿捏得十分jīng準。

“多謝古兄給iǎ弟這個露臉的機會。”司馬建雄看著古敬翟下了競技台,然後裝模作樣的向四位負責現場秩序的神王級人物,點點頭,表示打過招呼後,看著葉天翔,冷笑道:“本公子正式向你提出挑戰,生死個安天命,不知道你敢不敢接受本公子的挑戰?”

“連神王級的人物,本公子都不放在眼裏,你這神將級的人物,也來湊熱鬧。既然你執意找死,本公子成全你。”葉天翔冷笑著說完這句話,回頭向在場的四位維持秩序的神王級人物說道:“四位前輩,此人與我的口頭合約,已經生效,還請四位前輩,日後做個見證。”

“這……”聽罷葉天翔的話,四人都愣住了,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因為,眼前的兩人,一個是瞿日大世界中六大古老世家之一的司馬家人。

而另一個則是沒有人知道勢力有多強大的盛天拍賣行的晚生後輩。

不管哪一方出事,死在競技台上,佐家都不好向他們的幕後勢力jiā待。

“佐家人做事,竟然如此婆婆媽媽。”司馬建雄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當下衝著四位在場的神王級人物,扔出這樣一句話,然後探手取了紙筆,在極短的時間內,寫了兩份生死決鬥的簡約挑戰書,並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不需要任何人見證,你現在,隻需在這兩份簡約的挑戰書上,簽下大名,我們的決鬥,就可以正式開始。”話說罷,司馬建雄揚手把手中的兩張紙,拋擲出去,飛向葉天翔。

兩張紙飛行的速度,看似不緩不急,但實際上,卻如鋒利的刀刃一般,足以割傷甚至殺死神衛級的人物。

司馬建雄是神將級的人物,在他看來,想要死神衛級的人物,那是手到擒來,輕而易舉之事。

要不然,以他iǎ心謹慎的格,絕不會這般馬虎行事,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在對司馬家人,恨之入骨,恨不得要把司馬家人,連根鏟除的葉天翔看來,司馬建雄這般與自己決鬥,等於是送上的收取利息的機會,他更加沒有理由拒絕。

在司馬建雄目光的注視下,葉天翔探手抓過那兩張蘊含強大殺傷力的紙張,甚至連那抓紙張的手,都沒有一絲顫抖的跡象,這不由使得司馬建雄心中隱隱感到有些擔心起來,甚至有些後悔,不該這般,在沒有清楚對手真實底細的情況下,與他簽下生死戰合約書。

接過兩份紙張,迅速揮筆,在生死戰合約書上,簽下“柳振業”這個葉天翔根本不熟悉的名字後,施術灌注足以震傷神將級人物的力道,揚手把其中一份拋擲而出向司馬建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