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笙雖然語言的組織功能明顯的錯亂了,但是祁家所有戴著耳麥的工作人員都聽懂了她的意思。
今天在祁家的賓客身份都是非富即貴,敢在祁家策劃這麽一出,直接把楚予恬給綁了的,肯定更是……
無論如何,也一定要保護好監控!
這樣才能將最大程度上的避免在情況真到最糟糕的時候,祁家一點東西都拿不出來。
而且監控裏肯定還有相關的線索,說不定還能找到是誰把楚予恬給帶走的!
在大部分工作人員都快步朝著監控室的方向趕時,祁家的家主跟相關的重要成員也都陸續的收到了相關的消息。
一時間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特別是一想到楚予恬是傅謹珩的女友,再加上傅謹珩那性子……
正跟薑向朔聊著合作方案的祁家家主,也是沉著臉連跟薑向朔知會一聲的時候,臉上也扯不出一個得體的笑容。
“大侄子,你先玩著,我這邊臨時出了點事,得抓緊處理一下。”
祁家主跟薑向朔說了一句後,便腳步匆忙的離開了。
薑向朔一向對別人家的隱私沒什麽太大的興趣,但一想到剛才無意間聽到的‘楚予恬’三個字,薑向朔遲疑了片刻後,還是繞到趕來通知祁家家主的那名工作人員跟前。
低聲問道:“是楚予恬出什麽事了嗎?”
“這……”那名工作人員遲疑了片刻,但一想到要是事情真鬧大了,也是瞞不住的。
於是便上前一大步,小聲的將所發生的事告知了薑向朔。
薑向朔也知道楚予恬的性子,別說惹事得罪人,就連給別人多添點麻煩,她估計都會不安半天,怎麽也不會冒失到做出突然消失讓人聯係不上這類的事。
除非是真的出了事!
薑向朔臉色一變,一邊拿出手機翻著通訊錄的一邊往外走,同時也沒忘記查看周圍的賓客。
很快他就發現除了楚予恬之外,還有一個人的身影也不見了!
“看見吳家那二世祖了嗎?”薑向朔隨手拉住一個平時總跟吳少混在那一起的公子哥。
那人見到薑向朔竟然主動跟自己說話的時候,都愣了一下,好一會才找會自己的聲音。
“他……他說喝多了,剛才就先回去了。”
吳少也能在這種宴會上喝多?
這種理由薑向朔可是不會相信的,反而更像是抓住了什麽重要線索。
“具體什麽時候走的?”他立刻沉聲追問。
那人看了看手上的腕表,連忙道:“大概是二十多分鍾前,反正沒超過半個小時。”
跟楚予恬失蹤的時間正好對上了!
薑向朔疾步走出了宴會廳後,也翻出助理的電話播了出去。
“讓小五現在立刻定位吳家那二世祖的手機位置,馬上!”薑向朔還重點強調了一下:“我現在就要。”
“好的薑總。”
助理應著的同時,也一邊用另一部手機,飛快的聯係到小吳,並把薑向朔的吩咐轉達了出去。
薑向朔出了祁家老宅,正朝自己車的方向走去時,小五那邊就已經將吳少通訊設備的實時定位與他共享了。
【根據路線,吳少一行人的目的地應該是他小姨位於東城郊區的別墅,您從這條路線走,速度再快點的話,應該能在這個位置堵住他。】
【我們的人也已經安排好,在趕過去的路上了了。】
看著手機裏新收到的路線分析圖,薑向朔將其分享到導航裏後,便加快油門的驅車前往。
……
從楚予恬臉色一變的那瞬間,吳少就察覺到了異樣。
勾起唇角的時候笑得那叫一個意味深深:“看來的是已經開始有感覺了啊。”
那種笑容跟眼神還有話語,無一不像是一隻正吐著蛇信子,虎視眈眈盯著獵物,隨時準備發動攻擊的惡心毒蛇似的。
不幸的是——楚予恬就是那隻可憐的獵物。
但也稍微還算幸運的一點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患病的時候,她必須得吃讓祁玉幫忙弄來的藥,才能跟傅謹珩發生、關係的那會吃太多了,所以在最開始的那股情緒湧上來的時候,她原本以為會很嚴重。
但竟然也還好?
楚予恬隻靠著毅力,跟對麵前這些男人的惡心,就能輕而易舉的將身體裏那種異樣的感覺壓下去。
不能讓這些人看出那種藥對她影響不大,不然這些人不會放鬆警惕。
也不能演得太過,讓這些人在車上就……
意識到自己必須在兩者間尋求一個中間的位置後,楚予恬做出一副別過臉的動作。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她冷聲說著,卻故意讓吳少跟其他人看見她緊咬著下嘴唇,跟攥緊手心,一副在極力克製不肯承認的模樣。
在場誰也模多想,在發現她‘試圖隱忍’的小動作後,反而哄堂大笑起來,滿車廂裏都是他們的笑聲。
吳少也絲毫沒生氣,反而是身子往後一靠的癱在後座的靠背上:“你也就現在還能嘴硬一下,不出十分鍾,我保證那會你一定得自己脫了衣服,跪著求我上你。”
“吳哥,你這也太狠了吧,咱遇見過最‘貞潔的那烈婦’,也才撐了不到二十分鍾,您居然還讓人這麽漂亮的姑娘再撐十分鍾。”
有人才剛提出異議的調笑,立刻就有另一人跟上:“去去去,你懂什麽,我們吳哥這次就是想玩點新鮮的,看這麽優雅端莊的仙氣大美人主動求著我們,這不比我們之前等人藥效一上來就衝上去,更來得刺激嗎?”
“還是黃毛懂哥,哈哈哈哈。”吳少仰頭大笑。
在場的人也都紛紛跟著溜須拍馬,說什麽要玩還是吳哥會玩之類的話。
楚予恬隻覺得作嘔跟詫異。
作嘔自是無需再多做解釋,而她真正所詫異的是——從這些人的話裏的內容聽來,她早就不是這些人第一個下手的目標了。
既然如此,那為什麽吳少跟這些人渣敗類會時至今日都安然無恙?!
究竟是什麽人在做這些人的保護傘?
而她除了自救之外,是不是還得想辦法再做些什麽,不能再讓這些人繼續逍遙法外,將魔爪伸向其他女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