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她差點被何戚一家找來的幾個混混玷汙,雖然靠著耍小聰明讓何戚主動現身帶她離開。
但自那之後她的身體跟心理上都並發產生的問題。
任何男人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間的觸碰,都會讓她覺得無比的恐懼跟抑製不住的惡心,連胃酸都要吐出來的那種。
而傅謹珩明明那會還跟她沒多少感情,還那麽怕麻煩的一個人,在知道她的情況後都已經要離開了,但結果還是又主動回來了。
再不願被其他人麻煩,也還是接下她這個麻煩,陪她走了出來。
所以她怎麽可能會在這種時候,因為這樣的理由就跟傅謹珩分開。
而是撒嬌道:“媽,都說珩哥哥沒那麽嚴重,他會好的。”
聽到女兒的聲音挺正常,所以也就沒再多想。
隻讓楚予恬有什麽情況記得跟她說一聲,就算她如今在國外,也不是沒辦法幫上忙。
楚予恬自然是都笑著應下,並未注意到在廚房門側一個高大的身影已經在原地站定了許久。
傅謹珩背靠著牆壁,微昂著頭望著天花板時那雙深邃的桃花眼眸色又深又沉,宛如不起半點波瀾便可吞噬一切的死海似的。
等楚予恬終於安撫好了母親掛掉電話後,無奈的輕歎了一口氣。
看著砂鍋裏的湯也煲得差不多了,楚予恬又拿起手機給傅謹珩發了一條微信消息。
跟他說飯菜已經做好了的事,但消息才剛發出去,就聽到‘叮’的一聲收到消息似的提醒聲,在身後響起。
看到走進廚房的傅謹珩時,楚予恬立刻想到的就是母親跟自己說的那些話,當即心裏猛地一緊,連看著傅謹珩時的表情,也不由的變得緊張起來。
但這些情緒很快就被楚予恬掩了下去,笑笑著的來到傅謹珩的跟前,牽握起他的手撒嬌笑問:“珩哥哥,你這麽快就開完會了?”
問這句話的時候,楚予恬就在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傅謹珩的表情跟反應。
傅謹珩倒是表現得如往常似的,輕輕的“嗯”了一聲後,便伸手將她攬入懷中抱著。
“辛苦我們家小朋友了,這麽晚還得親自下廚給哥哥做晚餐。”傅謹珩問著,還聳了聳鼻子,似在空氣裏嗅了嗅:“這是給哥哥做了什麽好吃,這麽香?”
看傅謹珩的反應沒什麽異常,楚予恬心裏緊繃著的那根弦也終於鬆開了。
明明做好的菜都已經擺在那了,卻還是扳著手指,一道菜一道菜的報出菜名給他聽。
“可我覺得你說的這些菜,跟我聞到的香味好像不是一種。”傅謹珩說著還低頭一本正經的問楚予恬:“小朋友是在哪道菜裏用了什麽新調料或者是新做法?”
“沒有啊。”
楚予恬還在納悶,正準備從他的懷裏鑽出去看看是不是今天的菜有哪道沒做好時,傅謹珩卻將抱著她的胳膊收得緊緊的,根本不讓她離開。
“你等哥哥仔細聞聞看是什麽味道這麽香。”
傅謹珩說著,還真一本正經的在空氣中嗅了起來。
以楚予恬的角度,昂頭剛好能看他的喉結跟那過於優越的下顎線,往上再看著傅謹珩那高挺的鼻梁一本正經的在嗅找著什麽的模樣,楚予恬不禁突然有些好笑。
“我們直接去看看菜不就好,在這裏嗅怎麽能嗅得出來,你又不是狗……”
她最後這個字眼甚至都還沒完全說出來落音,傅謹珩就已經俯身低頭,在她的脖頸間輕嗅起來。
楚予恬能清晰的感覺到傅謹珩的呼吸一下下的無形間撩撥著她的肌膚,讓她又覺得癢的同時,又有一些別樣的戰栗。
正想讓傅謹珩別鬧了,就先一步聽到了他低磁的笑聲,說:“找到了。”
“原來是我家的小朋友,難怪香得這麽勾我魂呢。”
就這麽一句話,當即就讓楚予恬的耳垂紅得跟要滴血了似的。
“我剛做完飯,明明隻有一身油煙味,哪就香得勾……”最後的兩個字她漲紅著臉連說都說不出口。
傅謹珩一副‘我不信’的模樣,輕語的低笑道:“你讓我檢查檢查。”
說話間那戴著手套的大手已經順著衣擺探進她的腰間,修長的手指,如撫彈著鋼琴的琴鍵般,讓人戰栗不已。
這番話跟這明顯的動作,楚予恬哪還猜不到傅謹珩想做什麽。
雖然她這次接受完中西醫的聯手診治方案後,生龍活虎的就像個沒事人似的。
但……
影響並不是真的一點也沒有啊!
楚予恬伸手想推開傅謹珩,嚐試想找理由來婉拒他的突如又其來熱情。
“珩哥哥,我們連晚餐都還沒吃,先吃了晚餐,休息一會再……”
傅謹珩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我倒覺得這樣吃也不錯,而且還更秀色可餐些。”
而且他大手速度極快,沒一會就將她剝得隻剩一條做菜時係的白色蕾絲圍裙在身上了。
再撿起她的衣服端在大理石的案台上後,傅謹珩才將自家小朋友抱坐在那些菜肴的旁邊。
看著那雪白的肌膚跟姣好的身材一點點的染上那層粉色,那是世界上最頂尖的甜點師也做不出來的‘秀色可餐’。
“珩哥哥……”楚予恬聲音嬌弱的喊著,帶著幾分求饒的意味在其中,想讓傅謹珩心軟放過她。
但她也就經曆過傅謹珩這麽一個男人,所有的一切情愛上的事都是他親手教出來的。
傅謹珩也是故意從沒告訴過自家小朋友,這種軟糯又可憐的求饒方式非但不可能讓男人心軟。
隻會讓他們更——獸、性大發罷了。
他照舊將手伸到楚予恬麵前,還尋了一個讓楚予恬絕對無法拒絕的理由。
低垂著眼睫,有些可憐道:“小朋友難道不想讓我試試看吃飯的過程中不戴手套是個什麽樣的滋味嗎?”
楚予恬已經知道了除了洗澡跟做、愛之外,從不離手的手套對傅謹珩究竟意味著什麽了。
所以在傅謹珩將這個理由搬出來的時候,哪怕她心裏覺得再羞恥跟‘不好’,但也還是乖乖的伸手,為傅謹珩將他大手上的手套給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