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予恬讀懂了傅謹珩的動作後,臉頰上的溫度滾燙得好似都快能煎蛋了。

好不容易才想到要洗澡這個正當理由,傅謹珩才遺憾的放棄了客廳沙發play,轉而抱著她朝樓上房間的方向走去。

隻是在洗澡的時候傅謹珩就沒放過她。

雖然過程中傅謹珩都有騰出一隻手根據姿勢的不同或護在她的前額或護在她的後腦勺,但難免還是有不小心的時候,除了後背被瓷磚摩挲得發紅之外,後腰那塊更撞到洗漱台的邊緣,都撞淤青了。

一輪結束後,還未完全饕足的傅謹珩,也不得不暫時將身體裏的那股集中在腹部以下的火氣壓下去,腰間圍了塊浴巾便去翻出藥酒來替自家小朋友揉著後腰上那塊淤青的痕跡。

楚予恬赤果著身體趴在**,僅是一條薄被蓋在後腰淤青以下的位置。

在傅謹珩的大手將冰涼的藥酒貼上來,還沒適應好那顧冰涼感,就被他加了力道的揉、捏動作疼得直倒吸涼氣。

“嘶——”

楚予恬眼眶裏都有眼淚花花在打轉了,連忙可憐巴巴的側臉衝傅謹珩哀求:“珩哥哥,你輕點好不好,好疼的。”

“是哥哥不好。”傅謹珩連忙又是輕哄的道歉,但手上的力道卻沒有任何要減輕的意思:“小朋友再忍一忍,力道要是輕了,這塊淤青就化不開了,不把淤青化開你就還得再多疼上還幾天。”

他不提還好,一提楚予恬氣得忍不住的將一隻腳從被子底下探出來,泄憤似的揣在傅謹珩那壯實得比她大腿還粗的手臂上。

結果小腳趾反被被他手臂上的肌肉撞得生疼。

楚予恬也不好意思嚎,隻能對著傅謹珩嬌嗔的罵:“還不都是你害的,這麽大的床你不做,非得在浴室裏就……”

楚予恬罵到這裏的時候,臉頰發紅得都罵不下去了。

偏偏那始作俑者還用另一隻沒給她塗藥酒的手,抓住了她的踹出去的那隻腳的腳踝。

還笑著明知故問的問她:“就怎麽樣?”

“……”

楚予恬紅著臉,隻想一腳直接揣到傅謹珩這張雖俊朗過頭但卻完全恬不知恥的臉上去。

但她的腳踝被傅謹珩的大手抓著,她根本連動彈也動彈不得。

傅謹珩卻像是知道她要做什麽似的,將她的腳拉近些後,俯身沒有半點嫌棄的吻了吻她發紅的腳趾,還輕輕的替她吹了吹。

輕笑著的勸她:“下次要再生氣也別拿自己的腳或者手之類的來打我了,我皮糙肉厚不覺得疼,還把你自己弄疼了。”

楚予恬的臉早在傅謹珩吻她腳趾的那會就紅得跟煮熟了的蝦似的,羞得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都埋進枕頭裏。

又羞又崩潰的提醒傅謹珩:“珩哥哥,你還記得你潔癖的人設嗎?連腳你都親!”

傅謹珩眉尾一挑,徐徐道:“我連你其他地方都親過吻過了,還能嫌棄這個?”

“……”

這天徹底聊不下去了!

楚予恬這次徹底將自己的臉深深的埋進枕頭中,試圖把鑽進腦海中的那些過於香、豔的畫麵從腦海中趕出去。

偏偏封閉自己的視覺後,知覺跟觸覺都加倍的up。

她無比清晰的感覺到傅謹珩那溫熱濕軟的唇又一次的吻在了她的三根腳趾上。

還笑:“我家小朋友,不管哪都是香的。”

楚予恬這次不止是臉跟耳朵,渾身都浮起了一層紅暈的色澤。

大概也知道再逗下去自家小朋友就要羞憤得將自己憋在枕頭裏悶死了,所以傅謹珩這次安安分分的用藥酒替她揉好後腰上淤青的痕跡,立刻給她蓋好被子。

“小朋友,先休息一會,哥哥下去給你做晚餐,再給你加兩份甜點,你就別生哥哥的氣了,可以嗎?”傅謹珩笑笑著的與她商量。

楚予恬獅子大開口的點名要求再追加一份楊枝甘露,才被心滿意足的被哄好的模樣。

……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但傅謹珩卻沒放任著她睡到自然醒,而是大清早的就將她從**抱起來,替她洗漱好後,將她帶上了車。

都到機場了,楚予恬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問傅謹珩是要帶她去哪。

見她才反應過來,傅謹珩好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嚇唬她說:“我打算把你帶去賣了。”

楚予恬非但沒有丁點的害怕,還“哦”了一聲後,繼續窩回傅謹珩的懷裏,等著麵前的擁堵著遲遲不能移動到機場入口的車流。

這表情跟反應,讓傅謹珩真的是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後,傅謹珩這才跟她說:“雖然我們家小朋友心疼哥哥,沒再因為我小姨的事牽連我,但除了你之外,我也還得再去見見咱媽,給她一聲交代才行。”

楚予恬立刻就知道了傅謹珩的意思,原本昏昏欲睡的瞌睡也一下子清醒了。

臉上揚起的幸福笑容幾乎快咧到耳根了。

她就知道自己沒愛錯人。

楚予恬自己偷笑了一會後,才靠在傅謹珩的肩膀上,對他說:“珩哥哥,我之前過年的時候就出國去找過我媽,說過這件事了。”

傅謹珩自然也是知道自家小朋友那段時間出國了的消息,但的確是真的沒想到她居然不吭不響的在他把小姨這邊的事情解決之前,就自己先把這件事解決了。

看著自家小朋友那副眼睛都偷笑成了月牙狀的模樣,傅謹珩感覺自己的心都軟成了溫泉水,指尖更是癢得不行。

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掐了一把。

在她的腮幫子生氣的鼓起來之前,又俯身在她的臉上啄了一口。

“我家小朋友對哥哥可真好,我那會都還沒把事情處理好,你就心軟的急著先替我把掃平障礙。”傅謹珩悠悠的說著,靠近的上來的問她:“就這麽舍不得哥哥被為難?”

“我媽才不是那種喜歡為難女婿的人呢,她可善解人意了。”楚予恬立刻為自己的母親正名。

其實楚母在聽到她跟傅謹珩分手的真實原因後,沉默了半天,然後跟祁玉似的揪著她的耳朵將她臭罵了一頓。

還說一人犯錯就連坐誅九族的規矩,大清亡的時候就沒了,她還因為秦美的事跟傅謹珩分手,簡直是不可理喻加不知好歹。

楚予恬甚至都懷疑如果當時不是詹姆斯先生在旁邊勸著,楚母估計都想去後院折根竹條來抽她了。

當然……這麽丟人的事,楚予恬自然是不可能會告訴傅謹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