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人說這樣狠毒的話最多不過隻是威脅兩句,但傅謹珩說要割掉她舌、頭的話時,眼神卻十分認真。
好想是真的經過了認真的思考,想要用這樣一勞永逸的方式來以絕後患,免得她這張小嘴再說出這種讓他情緒瀕臨失控的話似的。
天知道如果不是因為一顆顆的藥在壓抑的控製著他的情緒,傅謹珩早就不知道做出多少舉動來讓楚予恬為她所說出的話而感到後悔了。
在他的腦海裏有千百種方式,來讓楚予恬再也不敢提對他提出分手二字。
但傅謹珩除了把楚予恬軟禁在小洋樓裏,還有在聽到討厭的話後,要麽去吻她接一個充滿血腥味的吻,要麽就去捂她的嘴之外,腦海裏那些折辱人的法子他一個也沒用。
因為他還記得他家小朋友很嬌氣,很怕疼,肯定連一次也受不住。
所以傅謹珩才不忍心將那些陰狠的招數跟手段用在自家這處於‘叛逆期’的小朋友身上。
隻是他這麽處處為她著想,疼她憐她,但這小朋友就是隻怎麽也養不熟捂不暖的小白眼狼!
楚予恬盯著傅謹珩赤紅的眼睛,開口便道:“不用你動手,我自己來!”
說罷,張大牙齒對著自己的舌、頭就要狠狠的咬下去。
傅謹珩連冷汗都被楚予恬給嚇出來了,眼疾手快的在她即將咬下去的瞬間,捏住她的腮幫子,將她的下巴給下脫臼了,才阻止了她自殘的行徑。
“好,好,好!”餘驚未定的傅謹珩一連重複的說了三聲好字,而且一聲還比一聲重。
被黑眼圈環繞著的桃花眼,眼白處都布滿了血絲,眸色一沉的時候整個人的氣場也變得陰沉極了。
“好得很啊!”傅謹珩咬著牙,沉聲逐字道:“我特麽就算是傷自己,讓自己憋屈,也沒舍得傷你動你,既然你自己都不拿自己當回事,就別怪我!”
傅謹珩在話音落下之際,那雙過於慘白的大手一揚,頃刻間楚予恬身上穿著的那套長袖睡裙就隻聽見‘嘶拉’的一聲巨響,在他手下成了破布條。
“傅……”楚予恬驚叫著,試圖用自己的手去合上那條被他撕去了一長條布料的睡裙,遮擋住風光。
想要怒罵阻止,但因為下巴被傅謹珩給下脫臼了,所以連想完整的叫傅謹珩的全名都沒能叫出來。
她隻能省略掉太過複雜的話語,揚聲的提醒他:“傅謹珩,別讓我恨你!”
這句話是真的讓正記扯著自己浴袍係帶的傅謹珩稍微愣神的遲疑了半秒。
但也僅僅隻是這半秒,他最終還是拉扯開浴袍的係帶,露出覆蓋著一層緊實精壯肌肉的倒三角形身材。
在楚予恬想要扯被子藏入其中時,以更快的速度,迅速壓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動作。
傅謹珩看著她,沉聲的逐字道:“如果恨能讓你一直記住我,永遠都忘不掉我的話,那你就恨吧。”
“你——”
楚予恬的嘴裏在蹦出一個字,就被傅謹珩用那塊他才從她身上撕扯下來的睡衣布條,揉成一團的塞入她的嘴中。
確保不會再聽到自己不願意聽見的話後,傅謹珩這才慢條斯理的拉過她被撕開的睡裙,將她的雙手都捆綁於床柱上,讓她無法反抗動彈後,傅謹珩這才將手輕輕的拂過被他捏得發紅的下顎。
在替她接好脫臼的下顎後,看著她疼出來的眼淚,傅謹珩還溫柔的俯身吻了吻。
“乖,不疼了,已經好了。”他還在柔聲的細哄著,唇也開始逐漸從安撫的親吻,轉移向了她的耳朵。
他家小朋友的耳朵就跟她本人一樣,軟糯好欺,但稍微碰一下,就會渾身都跟著顫。
每回歡好的時候,傅謹珩總不會放過她的兩隻耳朵,要將其實欺負到耳垂紅得似血,人也軟聲的連連求饒,方才肯放過。
所以當他的唇開始落到耳朵周圍的時候,楚予恬立刻就意識到了什麽。
雖然身體克製不住的發軟,但眼眶裏卻聚滿了眼淚,隻能不斷的對他搖著頭,來阻止他接下來的行徑。
傅謹珩身上原本還留有的溫柔氣息,在楚予恬掙紮著想要從他的束縛下逃離的舉止下,也逐漸的冷了下去。
他停下動作,看著哭成淚人模樣的楚予恬,惋惜的歎著氣,但開口的聲音卻又極冷。
“小朋友,我以為我對你已經夠好了,你怎麽就一點也不知道知足,非要激怒我呢?”
他自顧自的問著,也不需要楚予恬做答,便冷聲道:“既然對你好在你這沒什麽用,那我就不裝了。”
話音落下,傅謹珩欺身捏著她的雙腿,沒未任何前戲的便強闖了進去。
蠻橫得好比掠城奪地的悍匪,不見半點柔情。
仿佛這隻是一種教訓她不聽話的手段。
楚予恬的嘴被塞住,吃疼的哀嚎聲也發不出來,眼淚更是從未斷過。
她的身體很疼很疼,但心卻比身體更要疼上百倍千倍。
心疼她跟傅謹珩之間為什麽又變成了如今的這種境地,更心疼明明那麽好的傅謹珩,現在卻被她逼成了這副模樣。
如同野獸一般……
傅謹珩是想狠狠的教訓一下楚予恬,讓她真真切切的嚐到苦頭,再也不敢起這種不該有的心思,說那些不該說的話,徹底杜絕她妄想傷害自己之類的行徑。
但看著哭得不成樣的楚予恬,傅謹珩的心疼不比自家小朋友少一星半點,所以根本進行不下去。
草草的結束後,他才鬆開綁住她胳膊的布料,將塞進她嘴裏的那塊布扯了出來。
傅謹珩一邊替她揉按著被布條撐到發酸的腮幫子,一邊低聲的威脅她:“以後別再這樣激我,不然下一次我可就絕不會這麽輕易就放過你了。”
楚予恬就像是一點教訓也沒長似的,看著傅謹珩張口便隻問道:“你要怎麽樣才肯放過我?”
傅謹珩剛恢複平靜的眸色徒然又是一沉,那一刻是真的就連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但他看了一眼楚予恬白皙的脖子,最終隻是將自己的大手緩緩的牽握住了她纖細的小手。
將她的手拉至自己的心髒處,緊貼著他的胸膛清晰的用手的觸感感受著肌肉下那顆跳動的心髒。
“想離開我是嗎?”他問著,告訴她說:“你隻要找把刀從我這裏刺進去,我死了,你就可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