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韓韻雅笑得就像隻狡猾的狐狸。

並沒有明確的對傅謹珩提出的複合做出答複,而是笑盈盈的將內衣後扣挑鬆了鬆,眨著眼慢悠悠道:“我還打算洗澡,你……要繼續看下去嗎?”

這次傅謹珩沒有任何猶豫的直接將視頻通話掛斷了。

看著恢複到微信列表的屏幕,韓韻雅臉上的笑意都深了些:“還是這麽不經逗。”

電話這端的傅謹珩,並沒有像韓韻雅預料的那般滿臉紅,而是依舊是淡漠得很。

也正是這樣,韓韻雅才從沒想過,在視頻電話接通前,他在做什麽。

看著副駕駛座上那份被原主倉皇離開時,忘記帶走的甜點上時,傅謹珩的眼神才微微的動了動。

“溜得還挺快,特意拿來哄你的東西也不記得拿走。”

傅謹珩用免洗手液消毒液反複清洗了好幾次的手,拿出一副嶄新的手套戴上後,才撥通了司機的電話。

“李叔,重新再開一輛車來接我,這輛送去清洗……”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副駕駛座上的甜品盒拿出來,順勢扔進了停車場角落的垃圾箱。

……

雖然傅謹珩的反應,讓韓韻雅認定他就是故意去接近那朵小白花來報複她這段時間的不應約,但韓韻雅心裏還是非常的不舒坦。

所以洗澡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電話聯係了薑向朗。

“二哥,幫我一個忙唄?”韓韻雅笑著撒嬌。

“你可別害我。”電話另一端的薑向朗,一聽她這語氣說話就怕,唯恐避之不及:“先說好,關於老傅的事最多有什麽消息我悄悄的跟你通風報信,但其他的想都別想。”

“放心,跟謹珩沒關係。”韓韻雅保證著,然後笑嘻嘻的將想拜托表哥做的事說了出來。

原本聽到跟傅謹珩沒關係的時候,薑向朗還鬆了一口氣,但聽完自家表妹拜托他做的具體事宜後,薑向朗隻差沒當場背過氣去。

竟然是想讓他故意勾、引楚予恬,然後再把人甩了?!

以傅謹珩那錙銖必較睚眥必報的性子,這不就是在讓他去送人頭找死嗎!

薑向朗在心裏還在算計著現在跟韓韻雅斷絕表兄妹關係還來不來得及。

韓韻雅立刻就從他的沉默中意會到了什麽,連語氣也變得危險起來,幽幽道:“看來不是我想多了誤會,那朵小白花真的跟謹珩有關係,對嗎?”

“怎麽會!”薑向朗當即矢口否認,他可不敢在這方麵出賣兄弟,忙道:“我隻是覺得有這種方法對付一個女孩子,好像有點太低級了……”

韓韻雅冷笑了一聲。

從上初中開始辜負過的女孩少說也有三位數的薑向朗,自己也覺得這話說得實在是心虛。

……

次日,楚予恬下課照常去兼職的時候,何戚就跟了上來。

在她配送東西的時候,何戚開著超跑猛地一個漂移就從後麵繞擋到楚予恬的小電瓶跟前。

如果不是楚予恬反應及時,剛才就直接撞上去了!

驚魂未定的楚予恬還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對著敞篷車裏的人,怒罵:“何戚,你是不是有病!想死別拉上我!”

何戚單手依靠在駕駛座的車門上,盯著楚予恬笑得十分囂張:“剛才在學校裏的時候,不是連搭都不想搭理我嗎?現在舍得跟我說話了?”

“神經病。”

楚予恬由衷的罵了一句,就想要重新發動小電驢繞道離開。

何戚立刻從車上衝出來,頂著還包著紗布的腦袋直接擋在楚予恬已發動的電驢前。

有那麽一瞬間,楚予恬恨不得自己開的是重機車,直接用最大的馬力撞死這王八蛋,跟其同歸於盡算了。

“想撞死我?”何戚看穿了她的心思,挑釁的笑:“來啊,車馬力不夠我把我的車借你。”

“……”

楚予恬看出來了,何戚的骨子裏就是個瘋子。

她不想搭理何戚的挑釁,但偏偏何戚卻彎腰抵下頭顱,眼睛死死地盯著楚予恬,逐字道:“我上次就跟你說過,除非你跟我在一起,否則我追你肯定不死不休。”

那眼神看得楚予恬遍體生寒,也隻能強撐著逼自己去迎上何戚那侵略偏執的眼神。

楚予恬咬著牙道:“想讓我答應跟你在一起,除非我死。”

“那我就送你去死。”何戚說著還笑起來:“我不介意為了你培養一些特殊愛好。”

感覺被何戚逼瘋的楚予恬,看著何戚的眼神也變得凶惡起來。

一場混戰。

何戚前天才縫合上的腦袋再次被楚予恬用配送貨物裏的玻璃瓶裝醬油砸開了瓢。

楚予恬也負了傷,手連抬都抬不起來,小電驢跟還等著配送的貨也全被何戚砸了。

還是路過的司機大哥才將兩人攔下來,何戚被救護車接走的時候還在擔架上衝楚予恬叫囂。

“楚予恬,你等著,我說過的,我們不死不休!”

看著遠處的救護車,貨全毀手還折了一隻實在沒辦法繼續配送的楚予恬,賠了超市的損失,還是同事關照讓她趕緊去醫院他們幫忙捎帶著配送,才算完。

楚予恬到醫院一檢查,好家夥,右手的肩關節、肘關節跟手腕全都出現了脫臼甚至還有輕微的脫位情況。

醫生的建議是必須馬上手術治療。

楚予恬聽到手術兩個字的時候臉都嚇白了,還是打電話聯係祁玉。

祁玉托關係才帶著楚予恬在申城權威骨科大夫,哢哢幾下給接好了。

但所受得罪那是一點也不亞於重生了一次,楚予恬在向醫生道謝的時候,都還眼淚嘩嘩的。

祁玉看著她那可憐樣,無奈的長歎了一口氣:“何戚看來是真豁出去了,以他的性子,你以後怕是別想安寧了。”

楚予恬當時也覺得不至於,她都已經給何戚開了兩次瓢了,這次更是在大馬路上打成這樣。

不至於這麽沒臉沒皮的非要死纏爛打。

祁玉一聽楚予恬的話當即就笑了:“你啊,還是想得太天真了,這種癡男怨女最可怕了。”

楚予恬隻能無奈的苦笑。

知道何戚被她兩次開瓢的祁玉還有心思笑,打趣她:“不過你要是能擠走韓韻雅,順利上位成傅謹珩的正宮夫人的話,那瘋子看見你都得繞道走,絕對不敢再惹你,要不要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