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店內一片混戰,王二狗卻並不擔心,上次他被蕭遙一打五給狠狠教訓,但是這次他可是叫了七個人,還有砍刀,完全不帶怕的。

可接下來的一幕,讓王二狗直接懵比,隻見蕭遙一副慌不擇路的樣子,跳到櫃台上。

下一刻卻是一個轉身,一腳就踹到他三個小弟,剩下的四個人直接愣住,

“街頭小混混就是街頭小混混,拿了刀就以為自己是楊過了?”蕭遙還不忘狠狠地嘲諷。

說完就又倒下兩名混混,此時的蕭遙攜著凶威,手裏那拿著西瓜刀,將麵前的兩個混混嚇得雙腿發抖。

王二狗突然感覺自己貧血,不然怎麽會眼前發黑,

這踏馬的還是人?!王二狗心中暴喊,可事實擺在麵前不得不信。

蕭遙看著眼前雙腿發抖的小混混,他是一點也沒興趣,更何況其中還有一個十幾歲的小孩。

怕不是被王二狗騙過來,以為自己加入什麽牛比的幫派,沒想到全是幫好吃懶做,膽小怕死之徒。

“不好好學習,跑來跟這幫人廝混,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蕭遙裝模作樣的凶道,順便還揮了幾下砍刀。

嗚嗚的破空聲,讓剩下的兩人直接把砍刀丟到地上,向外跑去,但是卷簾門被鎖上,隻好蹲角落瑟瑟發抖。

“媽媽,我要回家!二狗哥,我想我媽了。”

王二狗此時都自身難保,蕭遙拿著砍刀直奔他來,

“上次我放過你,這次你居然還敢跑過來挑事,我看你真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哐當!”

手中砍刀直接被王二狗丟到地上,

“大哥我錯了,我錯了大哥你饒了我吧,求求你放過我,你就把我哦當做一個屁給放了!”

還沒走到身前,他直接開始求饒,實在是蕭遙展示的武力太過強大,王二狗找不到任何反抗的機會。

“現在知道錯了?知道求饒了?不過你覺得我會接受嗎?”蕭遙用砍刀的刀麵,輕拍著王二狗的臉,每拍一下,他的身體都會不由自主的抽搐一下。

突然蕭遙聽到一陣開鎖的聲音,他大吼一聲:

“錢德!你要是敢開門,老子不介意讓你試試,是我的刀丟的快,還是你的腿,跑得快!”

正在開卷裏門的錢德,聽到這句威脅手中一抖,鑰匙掉落在地上。

“不會的,他不敢殺我,他怎麽敢殺我呢......”錢德喃喃自語,但他還是扭頭看向蕭遙。

對上那冷漠的眼神,躁動的心直接沉了下來,他真的敢!瞬間錢德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地上。

看著錢德放棄掙紮,蕭遙並不意外,他在戰場上出生入死那麽多年,認真起來要是連個普通人都嚇不住,那才是丟人。

“蕭遙哥,我其實根本不想找你事情的!都是那個錢德蠱惑我!還有那個金彪!都是他們兩個比我這麽做的啊!”

眼見蕭遙不願意放過自己,王二狗直接開始顛倒是非。

旁邊的金店老板金彪,聽到這話差點直接暈過去,他對著蕭遙大聲哭喊:

“您可千萬別聽他胡說啊!是他和錢德主動找我的!對不起,我不該見財起意,求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不等王二狗狡辯,蕭遙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按到桌子上,

“大哥!!!不要!!!求你了!!!”

在王二狗的求饒中,蕭遙一刀砍下,錢德和金彪都捂住眼睛不敢去看。

等待許久,預料中的慘叫聲卻是沒有出現。

“錢...錢德,王二狗...怎麽沒...叫?”

“你...踏馬...廢話,人都...都死了...叫個屁!”

“感謝大哥的不殺之恩,謝謝您放過我。”

聽到王二狗的聲音,錢德和金彪站起來,眼下的一幕讓他們瞠目結舌。

王二狗並沒有死,隻脖子裏的金鏈子斷了,而且連防彈桌子都出現一道裂紋。

此時他來聞到一股子騷味,仔細一看,原來是王二狗直接被嚇尿了,整個褲子濕了大半,甚至順腳淌在地上一大片。

而臉上則是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既有劫後餘生的喜悅,也有還在魔爪的恐懼。

“噗通!”

錢德和金彪兩人同時下跪,一邊大聲求饒,一邊不斷地磕頭,砸的地板咚咚響,

“蕭遙大哥果真是菩薩心腸,您連王二狗都放了,一定也會放過我們的吧!”

“蕭遙大哥!我不想金彪那麽貪心,您隻要放過我就可以了!”

“錢德!你個混賬東西!老子真不該認識你這麽個敗類!”

“金彪!誰允許你在我蕭遙大哥麵前,大吼大叫的?”

在生死麵前,兩人具都展現出生命的本能,盡管反目成仇,但是隻要有同時針對兩人的致命危險,他們就會變成凶猛的人形野獸。

“閉嘴!再吵你們兩個就真的去死吧!”

聽到蕭遙的聲音,兩人立即閉嘴,好像從沒有長出過嘴巴一樣。

“二狗啊,你的金鏈子,我拿回去給我的狗帶,沒什麽問題吧?”

蕭遙摘下金鏈子,慢悠悠的問道。

王二狗狀如瘋癲的說道:“大哥您隨便用!給誰帶都行,那是給我長臉!隻要您能放過我,後麵我再給您送十條金鏈子!”

“那就不必了,我挺中意這個的。”

“沒事,我後續一定給您送過去!絕對比這條還要好。”

“說了不用就是不用,你聽不懂人話是嗎?”

聽到這話,王二狗立刻閉嘴,一聲不吭。

然後蕭遙轉身看向錢德和金彪,

“你們兩個還有什麽想說?”

此時兩人都已經冷靜下來,知道這是要表明態度了,錢德先顫顫巍巍的說:“是我的有眼無珠,惹到您了,您放心,我不會再要什麽賠償,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錢德剛說完,金彪也趕忙說道:“這次錯完全在我,是我一時豬油蒙了心,我完全不該打您的注意,這金店裏,您看中什麽隨便拿,拿多少都行!”

蕭遙挑了挑眉毛,問道:“隨便拿,金老板可真是財大氣粗啊。”

金彪賠笑道:“那裏有您厲害啊,我隻是想求條命,這些金子沒了我還可以再掙,命沒了就真沒了,您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