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笑了一下,在一次詢問:“願意聽一個故事嗎?”

“如果你能夠再我老婆回來之前就講完,那我還是很樂意的。”

“不會太久。”

停頓一下,亞瑟開始講述他的故事。

那是一個並不美滿的家庭,母親在生下亞瑟後沒過多久便撒手人寰,隻剩下一個整日酗酒的父親帶著他。

然而人與人總是不同的,父親從來沒有認真教育過自己的孩子,以至於當父親死在亞瑟麵前的時候,他甚至還覺得死的太晚。

自那以後他在街頭流浪,有光必有影,表麵上光鮮靚麗的M國也有不堪入目的地區。

在那不堪入目的地區中亞瑟遇到了對自己很重要的另一個人,那個人教會亞瑟開槍,告訴他打哪裏才能讓對手倒下。

後來長大了,他才醒悟過來,原來自己加入的是社會的陰暗麵,不過亞瑟很慶幸,因為那個人是一個有理想的人。

跟在他的身邊,亞瑟做了很多有意義的事,他們劫富濟貧,有著自己的原則。

在此期間亞瑟甚至還遇到了自己的第一個女人,並且育有一子,但是在某一次回來後他卻見到妻兒的墳墓,通過打聽他知道是一夥流竄的犯人為了五十美金而動手殺人。

報仇後,收拾好心情他開始努力的為自己家族工作,但是一直帶領他的人變了,變的不擇手段,變的極端。

最終就是一係列的仇恨與麻煩源源不斷的找上門,整個家族瀕臨滅亡之際才明白是有內鬼從中作祟。

而那個內鬼就是邁卡,黑水幕後的真實掌控者。

蕭遙打了個哈欠,有些索然無味,這種悲慘故事他本身沒有,但是卻經曆過甚至參與過別人的悲慘人生。

而在故事中,他常常扮演並不光彩的角色。

“按照你的故事,恐怕是我導致你沒能完成複仇吧?”

“不,黑水表麵上是保鏢然而實際上是替M國工作的,並不是邁卡的一言堂。”

“原來如此,不過這和你跑到我這裏有什麽關係?”

亞瑟舉起手中的骰子,裂開的一麵展現給蕭遙。

“有個人給我兩個骰子,他說裏麵各蘊含一副畫,一個是鹿一個是狼,如果是鹿那就代表從心而行就可以報仇並且活下來,如果是狼那隻能是絕對的悲慘死亡。”

“那另外一個呢?”

“它在那天雨夜裏從我的指縫中落下,就在我決定放下槍的一刹那。”

“哦?好人有好報啊。”

“嗯,說起來挺奇怪的,兩個骰子把玩了好幾年都沒有掉落,卻在那一天落下。”

“嘖,你就不怕被我殺了?那麽相信這個骰子?”

亞瑟拿著骰子仔細端詳裏麵的鹿,聲音沉緩。

“在我到達你這裏的時候,它突然就開始分裂,並露出這幅畫。”

認真的模樣如同虔誠的信徒。

“沒有讓人跟過來吧?”

“沒有。”

蕭遙點點頭,走進屋裏提著一個大桶出來。

“自己找個地方去住,這桶水夠你用的了。”

說完這最後一句話,他就在亞瑟無語的目光中走進老宅。

這一刻亞瑟真的懷疑手中的骰子是不是有什麽問題,怎麽會在這個時候裂開。

思慮無果,他拿起桶裏的水瓢舀了一口水。

這一口差點讓亞瑟舒爽的大叫,胸口的劇烈疼痛竟然在緩解。

“這水真是該死的神奇。”

重新提起力氣,亞瑟拎著水桶走向旁邊的深山老林緩緩消失。

老宅內,

蕭遙正在備菜,一切需要刀切的蔬菜全部提前準備好,這樣就可以防止林清雪弄傷自己。

就在這心情大好的時候,雲心遠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雲經......”

“出事了蕭遙!吃了你的水產的客人全部都中毒了!!”

“什麽?!!!”

雲心遠看著大廳內倒在地上哀嚎的四人急的滿頭是汗。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廚師做菜的時候應該是沒什麽問題,但是吃菜的人就是出事了。”

“我的水產絕對不可能有問題!這背後一定有人搗鬼!”

“你現在趕緊來樓和酒店一趟吧,看看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好!我這就去!”

掛掉電話,蕭遙拿起車鑰匙就要離開。

而林清雪剛到家就看見他急急忙忙的往外衝。

“大中午的你去哪?!”

“有人吃我們的水產吃中毒了!我要去看一下什麽情況!”

“中毒?我也去!”

“你走了葉子怎麽辦?!”

“先交給爸媽他們。”

可憐的葉子上午還在被迫營業,下午就被無良父母丟到爺爺奶奶家裏。

汽車一路開的飛起,顯示出蕭遙此刻焦躁的心情。

“不用著急,水產方麵肯定沒什麽問題的,就算有......”

林清雪咬了咬紅唇,像是在決斷什麽。

“就算有,我也能把它壓下去!”

這句話說出口,她自己都覺得驚訝,以前的是根本不會做出這種包庇的事情。

“不用!水產根本就沒有問題!而且昨天我拉去賣了整整一天的燒烤,吃了那麽多人都沒事,怎麽可能今天就出事?”

“那就是有人陷害,你有沒有線索?”

“哼!!還能是誰!當然是那個呂寨,一開始打價格戰沒打成,現在就開始耍陰險手段!”

呂寨這個名字被林清雪深深地記在腦海裏,這已經算是不正當的商業競爭,要是查出來絕對夠他喝一壺。

“隻要我們能夠有證據,我保證他絕對翻不了身!”

“哎,還是先解決眼前的事情吧,別人不像我們這麽清楚,他們隻知道有人吃到中毒。”

縣城的路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隻是當兩人來到樓和酒店的時候,裏麵已經是空無一人。

隻有偶爾路過的工作人員和隱隱約約傳來的斥責聲。

“你好,我問一下雲心遠經理在哪裏?”

蕭遙拉住一名工作人員詢問,但是對方卻是眼神奇怪的打量著他。

“你要找雲心遠?”

“對,就是他找我來的。”

“經理正在辦公室裏挨訓,往前走右轉就是。”

說完工作人員就快速走開,仿佛有什麽蕭遙是什麽黴神一樣。

“走吧蕭遙,這件事雖然我們沒有責任,但是還是要出麵解釋以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