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凱奇很清楚,這麽近的距離根本來不及開第三槍,他直接把丟棄手槍,右手握拳轉而和蕭遙對轟。
哢!
“啊!!”
一陣劇烈的疼痛從指骨處傳來,斯凱奇知道這是手指骨折了,在對方手上的情況下對拳竟然沒有打過,他眼中的驚恐已經徹底轉變為恐懼,眼前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能夠對付的。
蕭遙來到他的跟前,捏住下巴將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是誰派你來的?”
“你覺得我...會說嗎?”
斯凱奇艱難的蹦出一個又一個的字節,隨後一到銳利的寒光從已經骨折的右手下伸出。
這是一把袖劍。
可還是被蕭遙抓住手臂,袖劍的劍尖距離脖頸的大動脈隻差一厘米,但是斯凱奇知道自己今天怕是要死在這裏了。
嘣!
“啊......”
蕭遙猛地發勁,袖劍連同右手手臂被同時折斷,斯凱奇的喉骨也被捏碎當場死亡,連慘叫聲都沒有多響。
他鬆開手,屍體倒在地上,露出了左胸懷裏一直沒找到機會拿出來的手槍。
“金發,袖劍,西裝,特製消音,這應該就是黑水的四名王牌之一。”
冷漠的說著屍體的特征,蕭遙用衣服對自己的傷口進行簡單的包紮。
然後扛起斯凱奇將他埋在院子裏的樹下。
最後清洗完血跡才進入神農空間內。
靈泉衝刷著他的身體,手臂的傷勢在迅速的愈合,而肩膀處則是斯卡奇的銀色匕首,它的尖端是血肉,其中還夾雜著一顆子彈。
子彈杯挑出瞬間,蕭遙才鬆了一口氣,隨後全身浸泡在靈泉中。
外界,
時間不停的流淌,天氣一片霧蒙蒙,讓人看不清晰,好像在醞釀一場大雨般。
“蕭遙,我回來了,天氣不是很好,你有沒有把衣服收起來?”
“不用急,這天氣要半夜才能下。”
蕭遙從屋內優哉遊哉的走出來,以他的能力自然是能夠看的出來這雨什麽時候會下。
“你就胡說吧,我怎麽看都覺得這是一場大雨,隻要別想上一次下那麽多天就好。”
“不會的,隻會下一個晚上,而且正好適合衝刷下屋子外麵的髒東西。”
林清雪聽得雲裏霧裏完全沒明白到底在說些什麽。
“你在說什麽?屋子外麵根本沒有髒東西啊。”
“哎呀,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我做了你們最喜歡的飯菜!”
“不是說好讓我來的嗎?”
“咦,等你回來做好我女兒的肚子都餓扁了。”
一家人聚在餐桌前,和和睦睦的吃完晚飯。
“蕭遙我先睡了,但你可要規規矩矩的,懂嗎?”
“啊?什麽意思?”
“就是...就是你自己睡你自己的!”
林清雪抱起葉子走回屋子,留下蕭遙一個人在外麵。
“那正好,更加適合掃垃圾了。”
他一邊收拾著桌子上的殘羹剩飯一邊自言自語。
山間,
亨德爾通過望遠鏡觀察著桃源村,同時心裏對斯凱奇的下場已經有了判斷。
“對手很不簡單,整個村子裏根本沒有任何的異常,說明是被迅速的殺死,實力很有可能超過斯凱奇一大截,不然沒那麽容易碾殺他。”
“那我們該怎麽做?這天氣可不好動手。”
亞瑟擦著自己的左輪手槍,抬頭看著霧蒙蒙的天空。
“沒那麽多時間猶豫了,我們的補給在大部分都在直升機上,而斯凱奇那個蠢貨一手把它們全部都給葬送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今晚行動?”
轉了下左輪手槍,將它插回槍套,亞瑟看向下方的桃源村。
“就今晚,不擇一切手段。”
這句話讓亞瑟皺了皺眉頭,但是也沒多說什麽。
亨德爾收起望遠鏡開始布置計劃。
“等到雨下起來後,我和亞瑟吸引目標的注意力,白幽靈你去後麵的房間裏尋找可以綁架的目標,如果找不到或者沒機會,那就來支援我們。”
白幽靈站在原地沒有任何的動作,但是亨德爾知道他從來沒有讓人失望過。
雨夜,
老宅內匯聚了一個又一個的水坑,但那雨水仿佛是恨上了這塊土地,勢要水滴石穿。
蕭遙站在房間內,麵前的木桌上插著一把銀色匕首。
院子的木門突然被踹開,亨德爾舉著步槍走進快速的進入院子,但一番掃視後卻沒有發現任何一個人。
亞瑟跟在他的身後,手裏拿著左輪手槍,一雙眼睛當中隱有金黃色的光芒閃過。
“這裏沒人。”
亨德爾來到門前,輕輕一推,木門就自己打開。
他舉拳示意停下,沒有再貿然前進,因為在夜視儀的加持下,整個堂屋內也是沒人,這樣就剩下左右兩邊的房間。
“這裏。”
輕聲下令,亨德爾率先進入蕭遙的房間。
剛進入的一瞬間一道銀色的流光就映入眼簾。
“啊!!”
匕首毫無花哨的穿過頭盔刺中亨德爾的頭顱。
亞瑟眼中的金黃光芒再次閃過,但是卻根本不知道該如何下手,蕭遙完全躲在亨德爾的身後。
而這一幕也打亂了白幽靈的節奏,他正在悄聲潛入,但麵對此情此景也不僅猶豫起來。
亨德爾說過兩種情況,但是唯獨沒說他被抓住怎麽辦,而且看現在這個樣子怕是隨時都會死,而自己距離林清雪的房間還有一段距離。
鮮血從頭盔內流下,掩過他的麵頰。
被一招製服的亨德爾很想思考現在的局麵該怎麽破,但是大腦出的疼痛完全阻止了他的思維。
“不如出去說?我可不想再掃一遍屋子。”
蕭遙淡淡開口,卻帶著無與倫比的壓迫力。
亞瑟隻能點頭答應。
三人移動到老宅的院子內,雨水洗刷著鮮血讓亨德爾看起來沒有那麽慘。
“你們兩個最好都不要動,不然誰動,誰死。”
這話讓準備孤注一擲的白幽靈心底震撼的同時,也不敢再輕舉妄動。
“答對我的問題,你們三個就可以走。”
亨德爾和白幽靈的目光看向亞瑟,現在他的態度就代表了兩個人的態度,甚至決定著生死。
“...你想要知道什麽?”
“你們是黑水?”
“對。”
“誰派你們來的,動機是什麽。”
“是傑克派我們來的,動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