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玫瑰社
幾天之後,大不列顛帝國發生了一陣巨大的震動。
第一件事就是被確定為帝國第二順位繼承人的凱文,因為和變種人等罪犯有勾結,然後被剝奪了第二順位繼承人的身份。
然後……流放國外。
在沒有接到通知之前,不準回到這個國家,否則就會被抓起來,然後囚禁到死。
這件事情理所當然在大不列顛帝國引起了巨大的轟動。
而與此同時,另外一件事情,也突然爆發了。
大不列顛帝國的公爵之首,布裏塔尼亞公爵突然解除了自己的婚約。
布裏塔尼亞公爵今天恰好五十歲,他準備在自己的生日那天,迎娶福內特家族的千金,喜上加喜,為自己辦一場盛大的黃金婚禮。
然而,這場願意你應該驚心動魄的婚禮,卻突然解除了。
毫無征兆的。
令人們吃驚不已,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所有人都紛紛打聽。
然而,內幕卻讓無數人心驚。
解除了婚禮的原因竟然是福內特家族的千金小姐,在婚禮前幾天,突然失去了純潔的身體,和其他的男人啪啪啪了。
簡而言之,就是被一個不知名的男人上了。
實際上在貴族之間,這種事情並不少見,貴族的淫.亂一向是出了名的,許多千金小姐從生下來那一刻,就是作為聯姻工具成長的。
隻要完成她們分內的事情,安心的嫁給家族為他們準備好的人,就足夠了。
至於她們有多少麵首。和丈夫有沒有感情,都不是最重要的。
然而,布裏塔尼亞公爵不同。
截然不同。
因為他是帝國的公爵之首,家族屹立在大不列顛帝國不倒。數百年來,公爵之家變幻不定,然而布裏塔尼亞家族從來都沒有衰落過。
他們和皇室一起,共同撐起了這個國家。
所以菲米希亞.福內特的身邊不會出現任何男性,任何男性都不敢冒犯她,甚至不敢和她有身體上的接觸。
因為她注定要成為布裏塔尼亞公爵的人。成為帝國最尊貴的公爵夫人。
所以當其他的貴族千金在派對上肆意的打量著其他的男性,談論著男性下體大小的話題時,她卻純潔的仿佛一塵不染的白紙。
然後這樣尊貴的人,卻被其他的男人上了。
被壓在身下,肆意呻吟,美麗純潔的嬌軀被某個男人肆意的塗抹,然後烙上了那個男人的印記。
然而,這個爆炸性的話題,並沒有肆意傳播。
任何打聽到這個新聞的人,都選擇了默不吭聲。仿佛從來都沒有聽到過,沒有人願意在這方麵得罪一位公爵,尤其是布裏塔尼亞的公爵。
然而,人們雖然不說,但心裏卻不停的想著,偉大的布裏塔尼亞公爵居然也會被人帶了綠帽子。雖然兩個人並沒有結婚。但幾乎整個帝國都知道,菲米希亞是他的人。
對於這個敢染指帝國公爵女人的那個男人,絕大多數人會認為他死的很慘,但還有一部分人卻發自內心的崇拜這個家夥。
了不起!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燕小北確實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居然給這樣一個人帶了綠帽子。
……
從天而降的水滴不住地敲打窗戶。
坐在辦公桌前的布裏塔尼亞公爵緩慢地抬起頭,看向屋外的光景。
“開始下雨了……”
直到剛才銀色明月還高掛夜空,此時天空已被厚厚雲層覆蓋,對地麵降下激烈雨勢。在建築物外麵,路上行人到處奔跑,拚命尋找可避雨之處。才一眨眼的工夫,路邊已沒有半個人影。
在自己的辦公室處理事務的布裏塔尼亞公爵放下手邊工作,傾聽著連續不斷的雨聲,暫且從窗戶眺望這片雨景。
“那個可惡的女人,應該被浸豬籠。”
“不。她應該坐在鐵處女之上,被千刀萬剮。”
在這棟辦公樓的內部,到處都傳來了這樣的竊竊私語。
他們嘴裏的那個她,就是自己曾經的未婚妻了。
菲米希亞.福內特。
自從自己和這個女人解除了婚姻之後,這樣的聲音就頻繁了起來,大多數都在詛咒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雖然不敢在自己的麵前說,但背地裏卻忍不住說三道四。
說話的人並不知道,即使他們的聲音在微小,自己也聽的清清楚楚。
一想到那個女人,布裏塔尼亞公爵的眼神情不自禁的冷了下來,如同萬年不化的寒冰,房間裏的溫度似乎都在瘋狂下降。
他手握著的鋼筆,也結出了一層淡淡的冰霜。
了解自己失態,布裏塔尼亞公爵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憤怒,看著堆積如山的文件,忍不住歎息。
沒完沒了啊,這樣的工作。
時間將過晚上九點。辦公室的大門突然被人敲響了,布裏塔尼亞公爵心頭一動,低沉道:“進來吧,門沒鎖。”
伴隨著吱呀一聲,辦公室的大門被人推開,一個身材消瘦,穿著藍色軍隊製服,胸口戴著一個玫瑰花徽章,麵容嚴肅的男子走了進來。
“晚上好,公爵。”
布裏塔尼亞公爵看著這個男人,他是玫瑰社的人,是布裏塔尼亞家族建立起來的,現在專門用來處理一些黑暗工作的人。
滅口,殺人種種布裏塔尼亞不方便出手的任何事情,都有他們來解決。
至今為止,從未失手,深的布裏塔尼亞家族的信賴。
“這就是你的目標。”
布裏塔尼亞公爵從堆積如山的文件中抽出了一張照片,甩給了男子,“我不希望他活過第二天早上,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男子接過飛旋而來的照片,鋒利的速度似乎可以輕易的切開鋼鐵,但男子卻輕輕鬆鬆的用兩根指頭夾住了。
他看了照片一眼,點了點頭,手上突然冒起了一股火焰,將照片燃燒殆盡。
“以玫瑰社的名譽保證,他不會活過明天。”
“很好,交給你們了。”
“是的,公爵。”
男子微微一笑,挺胸抬頭的走出了辦公室,在走出辦公室的刹那,他忽然消失了,包括身體,氣息,呼吸,心跳……沒有人察覺到他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