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渠跑去和楊浩沈洛兩個人交談,最後又笑眯眯的離開,這讓遠處的許澤勤心裏咯噔了一下,許澤勤認為,隻有自己才是楊浩和沈洛唯一的小弟,江渠跑進來摻合一把,是有什麽用意?其實,三公子組織所謂的底層聚會,還有一個意義重大的目的,每次底層聚會,就代表了一名組織中層人員的誕生,每名中層人員,都是要依靠龐大的選票才行,這辦法,說白了,就和一個國家的選舉差不多,而且還是匿名的。在許澤勤看來,這次晉級成為組織中層人員的人,江渠的可能xìng最大,如果江渠再得到楊浩和沈洛的支持的話,豈不是永遠都把自己壓到腳下?一想到這裏,許澤勤心裏就連連搖頭。他不甘心,雖然他的身份,在這次聚會中,最多也隻能算是中等,但是對於晉級中層成員,他還是極為渴望的。是不是該去告訴沈洛和楊浩這個消息?畢竟自己晉級中層人員,對於沈洛和楊浩而言,用處比江渠大得多,許澤勤現在打著算盤,想要利用沈洛和楊浩的能力,幫助他上位。可是,現在莊園中這麽多人,許澤勤根本找不到機會去和楊浩沈洛說明自己的意思。而且處理得不好,很容易引起楊浩沈洛的反感,畢竟楊浩和沈洛兩個人,憑借他們的實力,想要在三公子組織中找到一名渴望上位的代言人,再簡單不過了,許澤勤很清楚得知道,自己非常有被隨時替換下來的可能xìng。所以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表現得對楊浩和沈洛兩個人的忠誠。

許澤勤權衡許久,最後還是下定決心,趁楊浩和沈洛旁邊沒有人的時候,慢步走了過去,裝作想要和沈洛攀關係的那種表情,一臉幹笑。

見到許澤勤朝自己方向走來,楊浩和沈洛兩人都微微皺眉,而周圍的其它人,也裝作不經意的不時將眼光投到許澤勤身上,想要弄清楚,許澤勤這家夥想幹什麽。許澤勤在三公子組織底層中,一向是以野心而聞名,以前做夢的時候,都想晉級三公子中層人員,可惜每次競選的時候,他都是名落孫山,所以絕大多數人認為,許澤勤前去和楊浩沈洛搭訕,是在拉票。同時也有部分人抱著看好戲的態度,譬如剛剛在楊浩那邊吃癟的江渠。

“你過來幹什麽?”沈洛見許澤勤在自己麵前停下,沒好氣的說道。沈洛的聲音很低,至少除許澤勤,楊浩以外,並沒有其他人能夠聽見。“大哥,這次底層聚會,其實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在聚會中途,會有人在底層人員中挑選出一名組織的中層人員出來。”許澤勤不敢確定楊浩和沈洛是否會幫助自己,說話也有些力不從心,抱著試探xìng的意味。

“你想晉升成為中層人員吧?”楊浩放下手裏的高腳杯,瞥了眼許澤勤,如果許澤勤晉升而且是忠於自己的話,那當然再好不過。“你找我們,是希望我們幫你?”楊浩未等許澤勤回答,便接著說到。“是。”許澤勤語氣有些顫抖,在楊浩和沈洛麵前的時候,許澤勤總是感覺自己仿佛是**身子,沒有任何**可言。

“這裏的人我們認識的基本沒有,就算我們兩個選你,對你而言,也沒有什麽大的幫助吧?”楊浩故意如此說到,想要檢測一下許澤勤這個家夥是否已經想好辦法,腦袋究竟好使到什麽程度。“隻要有大哥您的幫忙,我絕對可以晉升。”許澤勤很是自信,在他看來,楊浩和沈洛的實力極強,他認為,沒有什麽事情,是楊浩和沈洛辦不成的。因為有些時候,武力比錢財的用處更加大,金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暴力,絕對萬能。

“這次最有希望晉升成為中層人員的便是江渠,我看到江渠剛才找過大哥你們,所以、”許澤勤說道這裏的時候頓了一下,低下頭,不敢抬頭看楊浩。江渠和楊浩是什麽關係,許澤勤目前還不知道,許澤勤最怕的就是楊浩和沈洛決定捧江渠。畢竟江渠的用處和背景都比許澤勤要大得多,潛能也不是許澤勤可以比擬的。

“讓我們要挾江渠,讓江渠將這次競選所拉得的票數全部給你吧?”楊浩盯著許澤勤的眼睛,把許澤勤接下來想要說的話給說了出來。“我、”許澤勤不敢抬頭,這件事到底如何,最終還是取決於楊浩和沈洛的意思,以許澤勤的能力,想要命令楊浩做事,那完全是在找死。

“我沒有說不答應,你告訴我們一個理由,如果我們認為這個理由成立,幫你自然不成問題。”說實話,楊浩對這件事也是疑惑得很,江渠晉升和許澤勤晉升,所代表的意義都差不多,而且江渠的背景注定江渠以後在楊浩布下的這盤棋局中的作用遠遠超過許澤勤。不過江渠這個人不太容易控製,複雜的背景後麵,定然有著龐大的力量在支撐。

“理由?我許澤勤對大哥絕對忠心,但是江渠則不好說,以他的背景,如果說他甘心為某個人辦事,那種可能xìng太小了。”許澤勤壯著膽子,順便詆毀了江渠一句。“你這是在懷疑我的實力?”沈洛插話,瞪著許澤勤,意思是如果自己想要江渠辦事,還容不得江渠不辦。

“別說了,許澤勤,晉升的事情,我心裏有數,放心好了,這次我可以保證你成功晉升,但是你也別忘了你所說的話,否則就算你成為三公子組織的核心人員,我也照樣有辦法殺死你。”楊浩作出決定,許澤勤上升成為中層人員,可以不斷向自己提供三公子組織中的資料,而江渠,楊浩也另外有更大的用途。聽到楊浩答應幫助自己,許澤勤心裏頓時激動不已,沒想到楊浩這麽容易說話,一臉感激之餘,還不忘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給楊浩敬酒。

“我們認識的事情,你就不要說出去了,敬酒也免了,你還是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楊浩淡淡的說道,然後衝許澤勤揮了揮手,後者識趣的立刻走人。許澤勤,江渠兩個人去和沈洛交談,都順利的離開,並未收到沈洛的為難,這讓不少人有躍躍yù試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