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局結束後,輪到月神很舒爽的吐了口氣......而將夜則硬著頭皮,要和月神再來一場。

這一場,月神果斷還是用出了自己的守望者來對抗將夜,他知道眼前的這小子畢竟嫩了點。在對抗守望者的時候,將夜前期無法對他施加壓力,構成太大的威脅,而到了後期,他就是再怎麽掙紮也沒用了。

可是,這回月神又玩鷹反被鷹抓了眼,小小的陰溝翻船。他完全沒有料想到將夜直接一上來,就擺出拚命三郎的架勢,建造了兩個地穴,召喚食屍鬼和他搏命。而他們的基地恰好出現在史詩要塞tm這張地圖上的近點......

食屍鬼就好像代表了將夜的瘋狂,拚命的撕咬著暗夜精靈基地中的一切,月神即使做了最完美的防備,家裏造了新的戰爭古樹,還建造了一根防禦塔,結果還是被將夜的食屍鬼群拔了個精光......而他多麽希望自己手裏的英雄不是守望者而是黑暗遊俠,甚至是惡魔獵手也好......

月無痕又忍不住嘴裏念叨著:太狠了,這小子太狠了......我就沒見過這麽凶的......

雲無心淡淡一笑,心裏明白,將夜已經明白了亡靈軍隊的這個特點。而對亡靈軍隊如此了解的他,在接下來現實中的守城戰中,應該能夠做得更好。

似乎,將夜的好運氣到此就結束了,接下來,月神沒有給將夜一絲機會,在第四局中,月神用亂礦的打法把將夜耍得團團轉,第五局中將夜試圖用骷髏海戰術還以顏色,卻被月神完美針對,讓將夜知道骷髏海戰術隻是用來對付小孩子的......

第六局,第七局......直到第十局,將夜深深體會到了幸福都是相同的,而不幸卻各有不同這句話的道理。他感覺自己完全就是一個還沒成年的小孩子,被眼前的怪叔叔戲弄了五六回。

最後,將夜僥幸贏下一局之後,馬上推手表示自己不玩了。而月神則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想要說繼續,終究熬不過自己的麵子,點頭答應下來。

這十一番戰的最後結果是,將夜以三比八敗北。對此,將夜還算是看得開,知道自己也就是一毛頭小子,也就那麽幾斤幾兩。他很疑惑,為什麽邊上的大叔大媽用看著妖怪的眼神看著自己,難道自己長得很像妖怪?

不過,等他知道自己是和威名遠揚,震懾四方的月神交手,他忍不住傻乎乎的笑了,拍了拍自己的臉,還真有幾分幻覺,覺得自己就是個妖怪。

月神麽?悲怒多於驚喜,邊上的老夥計這個說一句你中午是不是沒吃飽,另外一個說一句你昨天是不是出去亂搞,讓他很沒麵子。他忍不住也讓身邊說風涼話的人吃吃苦頭,慫恿身邊有白日飛升稱號的獸族宗師孫日飛去和將夜試手,並表示如果白日飛升兄能夠在三番戰中全身而退,那麽他這次年終排位戰的獎金都送給他。

獎金兩個字,絕對是個大誘惑,因為年終王者戰的獎金居然提高到了平時的十倍,即使擠進前二十名也有好幾兆的晶幣獎勵,怎麽能不誘人?

結果,日飛兄果斷做白日飛升狀淚奔而出,他被將夜幹脆的二比零搞定,找地方哭去了。因為,他不知道將夜指揮人族大軍的本事比指揮亡靈大軍隻高不低。

走出宗師王者聚會的高級會所之後,將夜覺得神清氣爽,通體舒暢。而後,將夜問道:“衣衣,我一個下午的時間都是你的,接下來,我們去幹什麽?”

將身體緊貼著將夜的舞衣在將夜的耳朵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話,讓通體舒暢的將夜再也舒暢不起來,因為他身上的熱血要沸騰了。

“什麽?”將夜有點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說,我們?”

舞衣羞澀的點點頭,說道:“剛才那幾場大戰,看得我很激動......所以便宜你了。而且,這個時候,相比姐妹們應該不會注意我們,我們正好打個時間差。”

將夜隻能感歎,自己身邊每個妹子都不是省油的燈,看來,舞衣應該是打算好了這麽做的,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修成正果,果斷瀟灑又快活。

“等等,我們不能回你的院子去......那樣可能會碰到她們哦......”舞衣謹慎的說道。

這種時候,大概就顯示出女人的心細來,激動之下,將夜可沒有想那麽多。

“這樣好了,我們去我的自理地去。”將夜的笑容顯然有些邪惡,但是舞衣無法拒絕。

因為孤獨城已經暗中進入了戰備狀態,所以綠洲上並沒有多少墨者在田裏勞作,他們都忙著將重要的物資,藥劑和防守器械轉移到孤獨城的地下城中。

將夜在西瓜樹藤包裹的嚴密角落,放下一個快速建造帳篷,就好像雄鳥一般,布置好自己的窩,以此博取雌鳥的歡心。

舞衣也沒有閑著,她在西瓜樹上摘下兩個又大又甜的西瓜,從自助戒指中取出水果刀,將西瓜切好......

日近黃昏,綠洲上的鳥蟲之聲漸漸繁密起來,不遠處,幾隻土撥鼠很有節奏的在咬著木頭,大概是到了要磨牙的時候,樹上的啄木鳥“當當當”的敲擊著樹木,是不是看了看屬下多出來的這個帳篷。

將夜用一隻手撐著自己的後腦勺,一隻手在舞衣柔媚的臉頰上摩挲,同時嘴裏享受著舞衣手裏的西瓜。

他咬著一半,把嘴巴伸到舞衣的嘴邊,舞衣嘴角微翹,咬下了另外一半,她正要吞下,卻沒防備一個狡猾的東西乘機鑽了進來,在裏麵大鬧天宮。

“嗯......555......”

將夜占了便宜之後,笑道:“嗬嗬,西瓜真好吃......”

“討厭......”

將夜的手順著她的臉頰逡巡而下,感受女孩白皙滑.嫩的頸脖,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道:“衣衣,你不是說你很傳統麽?怎麽現在......居然敢和我做這野.合之事?”

舞衣臉上一紅,嘴上啐了一口,說道:“反正,我是知道我這輩子非你不嫁,命中注定如此,還有什麽好多想的?”

將夜一陣感動,然後這感動由大腦傳遞到手上,手指便加快攻城伐地的步伐,一把轉進了一個溫柔似棉花糖的地方。

“等等......”舞衣突然說道。

將夜遲疑道:“怎麽?後悔了?”

舞衣搖搖頭,說道:“不是,你有沒有聽到樹上有一隻啄木鳥?”

將夜點點頭,說道:“很吵是吧?我去把他趕跑......”

“不,我是擔心,那隻啄木鳥是不是阿奴派來的。”

將夜有些哭笑不得,看來,舞衣對戈奴的這一套偷窺手段太上心了,心裏一直惦記著。

“嗬嗬,交給我吧,即使周圍的小動物都是奴奴派來偷窺的,可偷窺也需要光不是?”將夜說完,便展開夜之奧義,人工在快速建造帳篷中製造一個人工夜晚。

“可是,小動物也會聽到,是不是?要是被聽到,也不好吧?”

“這樣,隻要你不發出聲音就好了......”

“嗯,有道理......”

......

“嗯......啊......”

“怎麽了?說好不出聲的,你看我這麽久都沒出聲......”將夜似有理其實流氓的說道。

“討厭,你摸的人家好熱,好癢......不過很舒服......隻是有些忍不住了......”

將夜啟發道:“你自己知道是癢得舒服,可是別人聽你這麽叫,估計會認為你很痛苦,受欺負呢!”

“我知道了,原來她們那麽叫並不是痛,而是舒服呀......”

這下,不用將夜再怎麽說,舞衣的心理壓力就解除了,此前,她還一直以為這件神聖的傳宗接代的事情就好像刀刺進身體裏,是很痛苦的事情。理論家到此自然而然就變成實踐家了。

a......o......e......1......5......

一串美妙的夜曲從樹底下傳來,正在當當當幹活的啄木鳥疑惑的看了看太陽,心裏納悶:這還沒到晚上了,怎麽夜鶯就出來了?

舞衣是以歌聲發動法術的,現在的將夜就好像中了某種神秘的法術一般,魂兒都被身邊的美人勾走了。

“衣衣,這麽大聲,被人聽到了怎麽辦?”懶人將夜這時候還有心思來調戲人,可見其壞。

“嗯......我忍......我忍......額......我忍不住......”

她拚命忍住,但是還是有聲音從鼻根發出來,讓將夜聽著反而更加銷魂悅耳。

“好啦,不欺負你了......其實你不用忍的,我已經在我們周圍釋放了一個禁音領域,外麵的人或者小動物是聽不見我們的。”

“你怎麽可以這麽......啊......壞,故意的......吧?”

等到真的夜鶯出來唱歌的時候,假夜鶯早已經回巢了,假夜鶯裝作晚上什麽都沒有發生,但是一瘸一拐走路的姿勢卻深深出賣了她,她被姐妹拖到小黑屋中,嚴格審訊了一頓,然後什麽都招了......可是,其他妹子能拿她怎麽辦呢?

最後,姐妹們隻能夠給她安一條罪名:在西瓜地偷吃西瓜的時候,居然都不會想著給姐妹們順便帶一點回來。

這一條罪名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當然,這隻是閑話中的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