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賴,是一種力量,純純和十月在英明神武的某人的領導下,覺得充滿了力量,風風火火的去準備請柬,並且在每份請柬中都附贈上禮品,自然,還要附上一張飛機票----傭兵令牌。
這世界上有人歡喜,自然就有人惱,純純和十月歡喜的準備請柬的時候,戈奴卻是撅著小嘴,手裏拿著望遠鏡在土之將夜棲身的機器傀儡的屁股上捅了又捅,以此發泄心中的鬱悶之氣。
土之將夜難以淡定,也鬱悶道:“奴奴,誰又惹你了?那家夥真是不長眼睛,連我們孤獨城偉大的戈奴大公主都敢惹?”
戈奴卻是笑罵道:“真是太好笑了,你居然自己罵自己,我氣的是你,惱的也是你。”
土之將夜感覺很無辜,說道:“奴奴,我又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
“哼,我給你個機會,你自我檢討一番,檢討得好,我就不生氣,檢討得不好,可別怪我心情不好,砸壞這花花草草......”
土之將夜也沒轍,覺得這種充滿“危險性”的思想工作,還是交給本體將夜來做吧!
土之將夜的身上一陣黑暗氣息閃過,將夜的身形出現在他的身邊。
“奴奴,這是腫麽了?是天塌了,地陷了,還是大姨媽來了?”將夜靠著土之將夜,懶洋洋的問道。
噗!
戈奴的怒氣在臉上保持不住,化為笑意,說道:“你這家夥,你自己才是大姨媽來了呢!”
“我?我倒是想要個大姨媽,可是我外公外婆不給力,隻生了我媽一個......說來可是很可惜!”
“壞家夥,近說這些烏七八糟的來哄我......不過,我還是生氣。”戈奴立場堅定的說道。
“哦?難道我真惹你生氣了?”將夜歪著腦袋,想了許久,最後還是討饒道:“可是我真不知道我哪裏不好了,奴奴,你快告訴我吧?我改還不行麽?”
戈奴想了想,決定還是告訴他,便說道:“是哪個家夥跟我說,要做個純潔的人,白天不能幹晚上做的事情,不然那就叫白日宣.淫,現在我知道,那完全是借口。你一點都不純潔,在一點小小的誘惑下就把持不住自己......”
“額......額額......嗬嗬嗬嗬......”
對戈奴的話,將夜隻能使出傳說中的“嗬嗬大.法”。將夜不得不承認,奴奴的偷窺大.法已經修煉到極其高深的境界,剛才將夜居然一點都沒有感到自己被偷窺。他也不得不正視自己,不知道是自己命好還是運氣壞,自己以後做什麽事都瞞不了戈奴,戈奴成為吊在自己身後的小尾巴。
當然,另一方麵,他隻能感歎,女人要是吃起醋來,完全沒有邏輯可言,隻要她還是女人。而男人要想享齊人之福,而不被女人吃醋,那也是天方夜譚,即使自己有分身術,可以常伴每個心愛的人左右,卻也不是萬能的。
見到將夜被迫用處失傳已久的“嗬嗬”大.法,奴奴也婉轉起來,將矛頭轉她們。
“當然,這也不完全是你偏心,隻能說純純她太會討你歡心了,不僅把她表妹十月一起拉進來,現在更是一起來服侍你......這讓我感覺壓力好大,看來以後是不是要拉鬼魅一起來呢?”
將夜對此全然隻能哭笑不得,他沒有料到奴奴會有這樣的想法。不過,女人吃醋,對男人來說,似乎並不全是壞處。
“奴奴,你不會真對純純有意見吧?”
“哼,我要有意見,也是對你這個壞蛋有意見......你那句話是怎麽說來著?”奴奴說道這裏,扯著嗓子,學著將夜的語氣道:“你說,知我者,除了鬼魅,也就是你了。難道我就不知你,懂你,了解你的心意麽?”
聽到這裏,將夜心裏全然隻是感動,他明白了戈奴在意的不是他荒唐的白日宣.淫,也不是純純如何如何,在意的隻是將夜的態度而已。
紅顏,知己,是男人的兩大美好訴求,而女人如果愛上一個男人,定然不會僅僅滿足於做那男人的紅顏,更想要做那男人的知己。現在的戈奴,就是這樣一種單純的心態。
坦誠的說來,將夜所喜歡的八個女子,都不是平凡女子,這樣的女子本該隻在天上有,偶爾像星星一樣掉落在地上。一般的男人,根本無法接近他們,遑論進入她們的內心,而世間那些超凡脫俗的男子,若沒有適當的機緣,也無法真正的讓她們敞開心扉,讓她們毫無保留的釋放真愛。美麗的天狐,訴求於男人的慧眼,要有足夠的智慧的男人才能掀開這頭美麗小狐神秘的時光麵紗。狡黠俏麗的鬼魅,訴求於男人的神秘,隻有擁有神秘氣息的男人,才能夠吸引這隻好奇的狡黠的貓,隻有像一本大書,值得她用一輩子的時間好好閱讀的男人,才會與她形成氣息共振。
純純自不必說,生性自在潔淨,卻有與生俱來的高傲,若入不得她眼的男子,她絕對不會和他親近說一句話。她的心,隻獻與懂她的男人,這懂,不隻是一般的懂,而是深懂。男人懂得她越多,她就愛那男人越多。
十月呢?莊子虛都說他這個寶貝外孫女是出了名的難搞定。這樣的女子,不說自小養成的女王氣,就說那自強而好強的習性,都是奇葩中的奇葩。而這樣的女人,訴求的則是男人的強大,她若要喜歡上一個男人,那男人要首先有能力製住她,讓她自歎不如,甘拜下風。若這一點不能做到,其他都是妄談。不過,一旦男人用真心和實學征服了她的心,那麽她就不會背叛。隻是,這征服的過程,實在是太需要機緣了。
而像安吉這樣的女孩子,則是另外一種極致。這樣美麗賢淑的女孩子要真的喜歡上一個人,就必須要有很多時間和她相處,最好就是從小和她一起長大。否則,她的心太過於敏感,會很容易排斥其他男人。她那顆小小的心兒,沒有太多的幻想,單純的可怕,生人勿近,非誠勿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