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莊子虛歎息道:“我,有愧於你們母親啊......老三,這些年,是苦了你了。功必賞,過必罰,這是我們家的家規,老三,這次你做的很好,有大功於我們家,乃至於整個雙魚宮。這裏有100萬晶的大道規則結晶,足夠你提升到神帝的境界,我再賞賜你一件超聖器,就選這件最強的龍虎太極,湖光寶鑒吧!”
莊化龍忍不住說道:“父親大人,這湖光寶鑒可是您的摯愛......”
莊子虛擺擺手,說道:“休要多言,老三的功勞足以得到這樣的賞賜,我不會偏袒任何人......”
說完後,莊子虛單手對著虛空一抓,偌大的一個光之湖在他手中縮小再凝聚,再縮小,最後成為一塊巴掌大的湖光寶鑒,裏麵龍吟虎嘯傳來,威勢驚天動地。
莊作蝶也動容了,跪倒在地,接過湖光寶鑒和規則結晶,說道:“多謝父親大人賞賜,願父親大人長壽安康,仙福永享。”
“起來吧!老三,你先帶你的妹妹們去給你們母親上香,明天再將你在神龜大陸推行自助商店係統的始終,經驗以及你想好的計劃寫成折子,呈給我看吧!”莊子虛扶起莊作蝶,說道,“對了,記得帶上你的女婿,我想看看你給純丫頭找了個什麽樣的男人,居然能夠有如此奇思妙想!”
而後,不待莊作蝶回答,莊子虛便揮了揮衣袖,說道:“好了,你們都散了吧!我要好好謀劃謀劃一下圍繞異次元戒指的商業計劃,你們回去也多想想,這次,我們莊家有一次大戰要打......”
神龍宮中,莊詩琴憤怒的說道:“可惡,又被老三搶了風頭,這下詩畫那尾巴,更是翹到天上去了。”
莊作龍也歎息一聲:“是啊,老三這次是徹徹底底的打了個翻身仗啊......這樣的好事怎麽輪不上我呢?”
大概,在莊作龍的眼裏,天下的好事,都應該輪到他身上才對。
莊詩詩一直是莊作龍的智囊之一,所以,她才備受寵愛,此時,莊詩詩沉凝道:“爹,叔叔打了翻身仗,我們家未必沒有好處吧?”
莊作龍搖頭,道:“你也知道,你叔叔一直對我們很仇視,因為他母親的緣故。這次,他肯定會想把壟斷商業的好處獨吞,即使分出來,也不會分多少給我......你爺爺看在眼裏,也不一定會說什麽,今天,你也看到了,這是什麽情況。”
莊詩詩點頭道:“大概,叔叔會和父親你想的一樣。不過,父親大人,你有沒有想過,這整件事情中,最為關鍵的地方在哪裏麽?”
莊作龍一向信服自己的女兒,這不是因為對女人的偏愛,而是經過許多次經驗後,知道女兒的智慧值得信賴。他笑道:“詩詩,你想到什麽就直說吧!”
莊詩詩笑道:“父親大人,說白了,叔叔之所以會得到爺爺這麽大的賞賜,隻不過是因為他手上掌握了異次元戒指的技術而已......想想看,如果這份異次元戒指的技術,我們也掌握了的話,叔叔想要繞開我們吃獨食,這是不可能的,對吧?”
莊作龍眼前一亮,他明白整件事情的關鍵,便是異次元戒指的技術,他也不是傻子,很快就反應過來:“你是說?老三的女婿?”
莊詩詩嘴角微微的翹起來,自信道:“爹,這個任務就交給我吧!對付男人,女兒自信勾勾手指就能夠搞定......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先了解這個男人,這次,弟弟應該隨叔叔從神龜大陸回來了,或許,我可以從弟弟那裏得知此人的情況。”
莊詩琴嬌笑道:“詩詩,你的女王性子又發作了?又想要去禍害男人了?不過,這次,姑姑絕對支持你......把那男人從那癆病丫頭那裏搶過來,然後再踩在腳下吧!”
三人對視著,都大笑起來。
神龍宮,大少爺的房間中,莊歐雪有些悶悶不樂的坐在房間中,他一回來,本來想向父親大人請安,不過管家告訴他,他老爹正帶著自己的姐姐,在太極湖上陪老祖宗釣魚。往常,這陪老祖宗釣魚的事情,壓根就輪不到三代輩分的人去,即使他是嫡長孫,也沒有資格陪老祖宗釣魚。
他的這個姐姐一向比他聰明,在父親那裏比他還受寵愛,現在,這寵愛已經到達了爺爺那裏......他感覺心裏不痛快,雖然這姐姐是他嫡親的姐姐,但是從小既好強又聰明,什麽事情都喜歡和他爭,平生自負之極,唯一痛恨的,便是自己是女兒身。
他到神龜大陸上溜達了一圈,本來是要去淘金的,結果金沒淘著,倒是把自己給套進去了,如此一來,他更是不想出去走動,隻把自己鎖在房間中,生怕自己這聖器被人奪走的事情走漏出去。
不過,他怕什麽,越來什麽,平時壓根就不會踏入自己房間的姐姐,這回破天荒的親自上門來找自己,讓他心中又驚又怕,隻能拉下一張臉,陰陽怪氣的說道:“我說,我們的詩詩大小姐,今兒個,怎麽有空來小弟這坐?”
噗!
莊詩詩不生氣,反而笑了,說道:“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們不是同一個爹娘生的一樣,姐姐我來看看你,你倒言語擠兌,要趕起姐姐來了?如果有一天,你這皇太子轉正,那姐姐我豈不是要躲著你走,一家人說兩家話,你讓爺爺聽到,他可會扒了你的皮。”
莊歐雪若是有人和他比無恥,那他就是個滾刀肉,他哼聲道:“你又拿爺爺來嚇唬我?我既沒殺人,又沒放火,又沒做其他讓他老人家生氣的事情,爺爺可不會教訓我......倒是你,年紀輕輕,就豔名遠揚,到處禍害良家少男,聲名可不怎麽好......剛才我還問管家,你前段時間看上的那個自以為有幾斤幾兩的小白臉現在是不是低聲下氣,被老姐你玩成了狗,管家支支吾吾不敢答我......我想,到這偌大神界沒人敢娶你的時候,爺爺恐怕也不會輕饒你吧?”
都是一個娘胎裏出來的,莊詩詩精明又腹黑,這莊歐雪能差到哪裏去?
莊歐雪抓住莊詩詩的痛腳攻擊,莊詩詩自然還以顏色。
“嘿嘿,你姐還是個黃花閨女呢,一般人爬不上你老姐的床,爺爺自然清楚這點,所以你老姐我的婚姻大事,小弟你完全不用為我擔心。倒是你自己,我怎麽看怎麽覺著你這氣色,這精神,比你去神龜大陸前差上許多?難道,你在下界被叔叔欺負了?”莊詩詩托著下巴,仔細的觀察莊歐雪,臉上笑意更甚:“連我這點微末功夫都瞧出來,你這修為倒退了許多,要是見了老爹,他眼睛一眨就看得出來,可憐的弟弟,那時候你想要捂都捂不住了......來,告訴姐姐,你在下界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或許,姐姐我還有機會幫你補救,替你過老爹那一關。”
莊歐雪臉上一白,顯然被眼前這位精明到極點的姐姐說破了心中的心事,他的確在為如何麵對自己老爹那關而頭疼,畢竟,聖器不是牛馬,到處都有,損失一件聖器,而且是如此丟臉的損失一件聖器,他那自負的老爹會放過他,那才是奇怪。
如此形勢下,他心裏估摸著,要是能夠臨時搞到一件聖器,加持在識海中撐一撐場麵,自己父親這關,差不多一就能糊弄過去了。他想過拉下臉去求自己叔叔,可是覺著叔叔不一定會幫自己的忙,而去找自己那些朋友呢?他覺得更不靠譜,那群狐朋狗友不落井下石,到處宣揚就算好的了,想要借聖器?根本不可能。
他心中鬱悶,隻怪自己平時太散漫了,沒有交到真正的朋友,可以在自己危難的時候幫自己一把,真心的朋友,不要多,哪怕隻是一個也是好的呀!
他就像是掉在水中的溺水者,孤立無援,此時莊詩詩伸出了橄欖枝,他沒怎麽掙紮,就接了下來。而後,他便在莊詩詩的追問下,一五一十的將自己在神龜大陸上的遭遇說了出來。
說到心酸處,還真差點一把鼻涕加一把眼淚的流出來,按照他的說法,要不是他人機靈,又敢打敢拚,這會兒恐怕還在賣身給自己叔叔,在靈界的破落小地方做苦力呢!
聽到莊歐雪述說自己的遭遇,莊詩詩心中全然沒有憤怒之色,反而隱隱想要發笑,在她看來,自己這個弟弟做大少爺做慣了,壓根就不知道人世深淺,不懂人心險惡,也壓根就不懂得如何運用自身的優勢,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簡而言之,就是還太嫩了。
不過,她從自己弟弟的話中,隱隱察覺出那個叫做將夜的男人的不凡。她明白,自己這弟弟雖然本事不算好,頭腦不算好,但也不算差的了,再不濟,那也是世家子弟,見過的勾心鬥角的東西多了。如果有人能夠將自己的弟弟玩弄於鼓掌之間,以前她認為年輕一輩中,隻有她能做到,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她那顆孤傲的心,不由得好奇起來。
“也就是說,那家夥傷了你,奪了你的聖器,讓你顏麵掃地,現在,你卻一點都不憎恨他,反倒有一點敬佩他?”等莊歐雪說完,最後,莊詩詩如此問道。
擋不住莊詩詩的那雙眼睛,莊歐雪隻能點點頭,認同自己老姐的說法。隨即,又覺得這樣很丟人,自己在姐姐麵前輕而易舉的承認了這等醜事,那精明得頭發絲都是空的的姐姐,肯定會借此機會,不遺餘力的譏諷自己。
可是,等了白天,莊歐雪都沒有等到莊詩詩來諷刺自己,反倒是莊詩詩對天將夜似乎更加感興趣了,一個勁的問自己關於這個男人的一切。
他是哪裏人?父母怎麽樣?性格如何.......乃至於他是否是處男這種事情,莊詩詩都好奇的問了出來。
莊歐雪有點小無語,說道:“老姐,人家是不是處男,你問我,我哪裏知道?要問,也得你自己去問,是不?要是他能告訴你自己是不是處男,估計你連他內褲的顏色都搞清楚了,還用問我?”
“這你就不懂了,要想知道別人內褲是什麽顏色,你得先讓人脫下褲子來......我這不是為了讓那家夥脫下褲子做準備工作麽?嗬嗬......”莊詩詩笑得有些放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