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雲的“玄黃守護”這個神帝技能之所以是極致的防禦之術,變態之處在於瞬間將敵人的攻擊百分之百反彈回去,自身不受到任何傷害。悲劇的毀滅之王是被自己的暴擊打死的,在暗黑魔幡和自身的魔法領域疊加下,他的魔法攻擊對每個人可以造成將近20倍暴擊,在玄黃守護的反彈下,現場十三名玩家受到的攻擊都被反彈回去,毀滅之王瞬間承受了自身攻擊的三百六十被暴擊,不直接掛掉才怪。

毀滅之王畢竟是領主級的boss,他死亡之後不久便在利用毀滅國度本源複活過來。不過,因為中央戰場的變態因果法則加持,他在和鷹之野望的決鬥中失敗,就被強行征服為召喚物。鷹之野望現在是毀滅之王的主人,能夠對他下達一切命令。

鷹之野望對自己最強召喚物--毀滅之王下達的第一個命令是將暗黑魔幡進獻給她,她對暗黑魔幡這種法則法器早就垂涎三尺,這玩意兒可是能夠和魔龍的墨玉妖蓮以及神主的誅仙劍相抗衡的寶物。

暗墨魔幡剛到她手裏,便劇烈的震動起來,一股強大的意誌直達中央戰場,直接破碎虛空形成一道能量通道,把暗黑魔幡召喚走,讓鷹之野望都沒有什麽反應時間。

鷹之野望深深的失落了,她就好像一個小妹妹剛得到了一件渴望已久的娃娃,還沒捂熱,那娃娃就被小流氓給搶走了,然後嘴巴翹得都能夠掛一個醬油瓶,雙眼瞪圓了。

“老婆大人,這玩意兒的主人是暗黑破壞之王,不是毀滅之王,你這中央戰場對暗黑魔幡不起作用。”山雲在邊上安慰道:“你想要得到這寶貝,簡單的很,我們再聯手坑一次暗黑破壞之王不就得了?”

鷹之野望雙手叉腰,沒好氣的說道:“你說的輕巧,暗黑破壞王可是整個暗黑地獄的主宰,能夠調動整個暗黑地獄的本源之力,吾即使能夠把他拉進中央戰場來,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山雲攤了攤手,道:“那就從長計議好了,我們先把暗黑地獄的十大魔王一個一個的扳倒,最後再捏破壞之王這個最硬的柿子。”

小夜鶯也安慰道:“姐姐,不管怎麽說,今天晚上我們可是大獲全勝呀!毀滅之王成了你的召喚物,那毀滅國度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

說完,小夜鶯有些淘氣的對剛複活的毀滅魔王招招手,道:“來,讓我摸一摸你的翅膀,看上去挺漂亮的。”

毀滅之王除了羞愧和失落,還能有第三種情緒麽?可是,這召喚物的身份已經成為既成事實,他能夠怎麽樣?

毀滅之王被降服,鷹之野望麾下的魔神大軍進駐毀滅國度便沒有多少阻礙,鷹之野望安排大軍駐防,而山雲則忙著給眾小弟漲積分,發工資......一切完事之後,鷹之野望,小夜鶯和山雲三人還有時間以夜宵代替慶功宴,小小的嗨皮起來。

山雲想起情趣衣那檔子事,再加上夜深人靜的氛圍,不由得有些想入非非,這茶水倒了半茶剛,都沒壓住他那顆小小雀躍的心,安靜不下來。他對鷹之野望稍稍暗示道:“鷹兒大人,我們晚上說的那事,你看做數不做數?”

瞧見山雲臉上那股淫.蕩勁兒,鷹之野望就明白他的意思,她卻揣著明白裝糊塗,道:“吾們晚上說什麽?吾怎麽不記得了?”

山雲愣了一小會兒,然後進攻道:“哦,你不記得了?我倒是記起一件事了。我們以前好像約定過,如果我們聯手攻下一處地盤,用擲骰子的方式來......”

還沒待山雲說完,鷹之野望就心虛了,馬上道:“吾想起來了,不就是那什麽情趣衣的事情麽?答應過你的事情,吾自然算數。”

這話算是堵住了山雲的嘴,鷹之野望最近的人品見長,但不能保證在擲骰子之戰中穩贏山雲,因此隻能退而求其次,出賣“色相”自保。

“情趣衣?”小夜鶯眼睛閃亮,滿臉笑意:“那個是你們的事,我可不參與,但是,你們應該不介意我旁觀吧?”

山雲怎麽能讓小夜鶯置身事外,他連忙道:“鷹兒老婆,白天我們商量過,是你和小鶯一起穿,對吧?”

鷹之野望自然也不肯讓小夜鶯置身事外,便點頭道:“好像是那麽回事!”

小夜鶯幽怨道:“姐姐,你們之間的好事,怎麽扯上我,你可不能把我賣了呀!”

“妹妹,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要是沒有你幫吾吸收火力,今天晚上吾豈非要被欺負死?”鷹之野望很直白的說道。

兩姐妹花穿上同樣性感的情趣套裝出現在山雲麵前,山雲霎時有流鼻血的衝動,不過,作為萬花叢中過的情聖傳人,究竟戰陣考驗的好同誌,他強自淡定下來。

“姑娘們,你們都會跳舞吧?”

兩姑娘一愣,不知道相公這是打什麽小九九。

“會又怎樣,不會又怎樣?”鷹之野望試探的問道。

“會的話,給相公我跳一段脫衣舞,怎麽樣?”

兩女幾乎同時吐了吐舌頭,男人這肚子裏的主意還真多。

小夜鶯忍不住說道:“跳舞我倒是會,但是脫衣舞就不怎麽在行。相公你對脫衣舞這麽熟悉,相比相當在行,要不你先跳一段,示範給我們看?”

山雲的妹子裏,沒有一個省油的燈。不過山雲要是連小夜鶯都搞定不了,連家都齊不了,他怎麽治國平天下?

“這脫衣舞麽?簡單的很,就是一邊脫衣服,一邊扭屁股,簡單吧?這親自示範,我看就免了,要不我們一起跳?”

說完,山雲賊笑起來,這提議相當雞賊。

鷹之野望馬上搖頭,道:“說是一起,恐怕你會在邊上看得發呆吧,吾還不了解你?而且,你明顯衣服比吾們倆加起來還多,這樣多不公平?”

山雲摸了摸鼻子,思索了一會兒,然後道:“既然你覺得難以保證公平,那我們擲骰子吧,我們三個裏,誰的點數最小,誰先脫......”

不得不說,這擲骰子在閨房之中有許多樂趣,已經成了鷹之野望乃至山雲所鍾愛的一件寶貝。三人用擲骰子的法子跳舞,期間自然香豔不斷,此處省略文字千餘。

第二天,三人一起享用了愛情早餐,山雲原本還想賴床,但是硬生生的被鷹之野望用邪惡的法子給逼起床。鷹之野望太過狂野,居然往床上灑水,讓昨夜失身數次的山雲再次濕身,哪裏還能再睡著。

鷹之野望也是識時務的女人,吃早餐的時候,她倒是“賢惠”起來,服侍起這位大爺吃飯,看起來比小夜鶯還溫柔乖巧。如此說來,鷹之野望倒是一名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睡得了大床的女人。

不過,豔福享得多了,難免要敗人品,山雲這頓早餐可吃得並不是很好,因為詩音和李佳人兩人從主之天堂追了過來。她們似乎意識道,自己為了舊仇和對方打生打死,結果男人壓根就不在意,不救架也不安慰,倒跑到別的女人那裏快活去了。也就好像是兩人自個兒把男人往別的女人懷裏推,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傻事兒。

山雲看著兩女低頭,仿佛犯事兒的熊孩子,倒擺起一家之主的譜兒來,責備道:“怎麽?鬧完了?告訴我,你們兩誰贏了?”

他一邊說,還一邊接過小夜鶯手裏遞來的蛋糕,很嗨皮的吃起來。

李佳人不客氣的說道:“在這裏,她怎麽可能贏得了我?”

詩音也不示弱,道:“也沒見你占什麽便宜!”

小夜鶯疑惑的問道:“兩位姐姐,你們這是怎麽了?有什麽事不能心平氣和的坐下說?”

李佳人帶上一絲冷笑,道:“我和她這事兒,遊戲裏遊戲外糾葛多得去了,哪裏能心平氣和的坐下?”

詩音也道:“這事情,你們別管,知不知道什麽叫做情敵相見,分外眼紅?”

這兩人又有一言不合,繼續掐架的趨勢,山雲拍了拍腦門,心想自己若是整不住這倆“潑婦”,以後這日子還怎麽過?家庭還怎麽和睦?

當即,他下了狠心,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大咧咧道:“兩位娘子,既然你們是情敵,那就不關我什麽事,你們倆先找個地方分出個勝負吧,不要打擾我和兩位妹妹吃早飯,好不好?”

李佳人和詩音眼睛都有幾分通紅,聽到這話,顯然是傷心起來。

李佳人氣鼓鼓的說道:“我這麽做還不是因為愛你,你怎麽能這樣?”

詩音也說道:“你的話讓我很傷心,你不知道這很傷感情?”

山雲雙手抱胸,一副一家之主的架勢,道:“這哪裏是傷感情的事?我這也是為你們好,不是麽?再說,即使是傷感情,也是你們傷我感情在先,我不知道你們在現實世界中有什麽糾葛,但在這裏,我是你們男人,你們就得聽我的話,再這麽鬧下去,我可受不了。你們也知道,這裏是遊戲世界,既然是遊戲世界,那就要遵守遊戲規則。現在,我是一家之主,這遊戲規則就由我來製定,如果你們不和睦,要爭吵,我不管,那是你們自由,但我不去找你們,不搭理你們,那就是我的自由了。你們也看見了,我並不隻有你們兩個老婆,你們不聽話,讓我煩,自然有聽我話,讓我開心的老婆。如果你們不遵守這個家的遊戲規則,讓我發怒的話,我隻好判你們出局,你們自己得先想好了。”

對急症,山雲這是下了猛藥了。他說這麽冷酷的話,自己心裏也不好受,但是長痛不如短痛,不用猛藥以後有得他受的。

詩音和李佳人愣住了,她們還沒來得及說話,山雲便拉著鷹之野望和小夜鶯的手,一左一右的走了。

鷹之野望心中微微驚訝:這家夥越來越看不懂了,好像突然之間,這個懶洋洋的家夥有了很多男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