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的是齊人之福,可不是被女人輪了大米。

可惜,形勢已經無法回轉,鷹之野望捏得他的假胸生疼,作為男人,他當然得找“真胸”出氣,這一柔一捏之間,就一發不可收拾。

“咦,怎麽手感不一樣呢?”即使有些醉意的女人,感覺還是很靈敏的。

山雲一陣苦笑,心想這手感怎麽會一樣呢?感覺到女人雙手有向下進攻的意圖,山雲哥知道這事遲早有穿幫的時候,當即摘了麵具,現出原形。

“手感當然不一樣啦,我的胸肌可沒你們發達!”山雲晃了晃手中的妖神之假麵,現出一副苦逼臉道。

女人就好像把踩著尾巴的小貓,又跳又叫,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這會兒,山雲一隻手還抓著鷹之野望的一隻美乳,鷹之野望還跪坐在他腿上,姿勢極其的詭異。

山雲一臉的無奈,道:“介個,老婆大人,一時之間,我實在是解釋不清楚!”

鷹之野望的狂野和粗暴此時體現無疑,她左手準確無誤的抓住了男人的把柄,從力氣上來看,山雲確定鷹之野望是個左撇子,因為實在太用力了。

山雲長大了嘴巴,卻不敢叫出來,生怕驚動還在洗浴的小夜鶯,不過女人力氣當真不小。

“我說,小心點,別用力,會爆的。”男人連忙提醒道,“我要是太監了,你下半輩子的幸福都毀了,你可是說了,你要從了我的。”

女人隻感覺自己即使是佛主,也會跳腳,當即罵道:“你個無恥混蛋,居然用妖神假麵陰我,我才不會從了你這混蛋呢,你真以為我不敢麽?”

這種時候,雙方都“坦誠相見”了,山雲怎肯丟了男人氣節,雙手抓住鷹之野望的一對美乳,稍稍一用力,兩團軟肉就變化了形狀,威脅道:“趕緊放手,你抓住了我一個,我抓住了你兩個......”

“喔......”

女人忍不住有些放浪的叫了起來!

不過,她從來都是吃軟不吃硬的,哪裏肯放手,當即又加了絲力氣,道:“敢威脅吾?吾讓你知道吾為什麽叫鷹之野望。”

她為什麽叫鷹之野望?因為她會鷹爪功嘛!

山雲嚐到厲害,心想要是真這麽下去,自己肯定沒好下場,當即腰身一挺,在床上翻了身用力的壓住鷹之野望的身體。鷹之野望雖然強勢,但畢竟是女人,而且還喝了不少的酒,被山雲一壓,手上登時沒了力氣。

“放開,你壓到吾的手了,混蛋!”女人吃痛本能的叫了起來,聲音還挺大。

山雲哪敢讓她繼續大聲叫,情急之下,隻能用嘴封住這女人的嘴。

女人“嗚嗚”的哼哼著,但是意亂情迷加上酒精的作用,很快就繳械投降,“嗯嗯”的呻吟起來。

一陣長吻過後,女人酥胸起伏甚巨,眼波彌漫,皮膚都能掐出水來,山雲也累得夠嗆,道:“別亂動又大喊大叫的,小鶯還在洗澡,驚動了她,到時候多尷尬?”

女人似並未聽他說話,反而趁他說話之間,一個用力,把他翻了過來,起身如同女騎士一般,死死的止住山雲。

山雲翻了一陣白眼,道:“好吧,我認栽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要罰就罰吧!”

“哦?你知道錯了?看你這架勢,小鶯已經從了你了?”鷹之野望眼波流轉,裏麵蕩漾著別樣的神情。

“是,不過我是被強迫的。”

“被強迫?”

“確切的說是被推倒!”山雲很不爭氣的說道。

“哎......”鷹之野望失望的搖了搖頭,讓山雲覺得今天晚上徹底交代在這裏,卻沒料想女人居然話音一轉,道:“沒想到還是讓妹妹占了先,你個王八蛋,就不能為吾守住貞操?平時老婆大人不是叫得很順口麽?”

山雲嘴巴張得大大,裏麵幾乎能塞下六七個煮熟的雞蛋,女人的話大大出乎其預料。

他幽怨的歎息道:“好吧,老婆大人,我對不起你!不過已經這樣了,你還是先饒了我吧,我想等下小鶯出來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小鶯?吾都不怕,你怕什麽?吾和小鶯可是約定共享一切的好姐妹,你已經是吾們的私有財產了,吾想小鶯應該不介意。”

“別......我有些不習慣,我們還是該時間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聊聊理想,談談人生吧!”這廝在這種時候,還展示起賣萌的本性。

“喲,這種時候哪能停得下來,無恥的家夥,你放心好了,吾會很溫柔的。”

說完,女人毅然開始推倒。

就在她開始有實質性動作的時候,她身後傳來一聲:“姐姐......”

山雲心想今天晚上真荒唐,不過還好,荒唐到現在應該要結束了,自己現在應該想想,怎麽處理才好呢?

就在男人想著今晚該怎麽善後的時候,鷹之野望回頭對妹妹嫣然一笑,接著酒意浪笑道:“妹妹,你和吾約定什麽都共享,對吧?”

小夜鶯點點頭,然後等待下文。

鷹之野望如同強盜頭子一般,命令道:“那就過來幫吾把這混蛋身體抓牢了,讓他別動,吾要強.奸了他。”

山雲此時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心中的感受,尤其是小夜鶯居然很高興的真過來抓住自己的雙手的時候,他徹底迷惑了:這,是怎樣的一對百合姐妹花?

被強.奸的滋味到底如何,山雲哥已經分辨不清了,他想動動不了,下身被鷹之野望狂野的碾壓著,而雙手也動不了,被小夜鶯抓住了,就是嘴巴也動不了,因為小夜鶯似乎在安慰他,送上慰藉的吻。

這一夜注定荒唐非常,為了樂而不淫的宗旨,此處省略數千字,發給大家一對想象的翅膀,自己飛去吧。

當東方第一縷陽光飄過金字塔的頂端的時候,頭頂紮著一個造型獨特的白色浴帽的山雲,正懶洋洋的躺著,聽著穿著整齊浴袍的兩個姑娘講述她們在現實中有趣的故事。

“......老媽就是這樣強大,吾都懷疑,老爹這些年是怎麽在水深火熱中熬過來的!”

山雲聽了一晚上鷹之野望講她老爹老媽做雌雄雙俠的故事,越聽越精神。當然,他沒法不精神,因為她家二老實在是太逗了,把他肚子都笑得隱隱作痛。鶯之野望則懷念了一番自己平凡但充實的少女時代,父親是一名魔族,但卻是人類科學家,而母親是一名女妖,卻成了一個有名的女老板。她們其實隻是堂姐妹關係,家住在同一棟公寓的對門,從小就生活在一起......

兩姐妹問起山雲到底是什麽人時,山雲用手敲著自己的腦門,道:“我的前身貌似是一個域外天魔,但又和火種女王有什麽關係,其餘的,我就不怎麽清楚了......”

“天魔?聽說強大的天魔都是佛陀,你不會告訴我們,你是和尚吧?”小夜鶯推理道。

“嘿嘿,兩位師太,老衲這廂有禮了。”山雲一本正經道。

“滾,我們庵裏不歡迎禿驢!”鷹之野望作色道。

“兩位小娘子,我倒是想起一個笑話,不知你們愛聽不愛聽?”

“我都逗你笑一晚上了,你是該逗逗我們了,不然不公平。”鷹之野望雙手抱胸道。

“那兩位師太聽好了,說是有一個和尚廟和尼姑庵對著門,裏麵分別住這一個和尚和師太。和尚對師太有意,就不知師太對和尚有沒有心,便在門口寫下一副對聯:白天沒球事,晚上球沒事,橫批無比煩惱。師太會意,第二天在門口貼出對聯:白天空洞洞,晚上洞空空,橫批是有求必應。”山雲就此打住,臉上木有表情。

鷹之野望不甚在意,問道:“下麵呢?”

“下麵?下麵自然是師太從了老衲呀!”山雲邪惡的笑道。

小夜鶯早就紅通通的臉紅一片,小聲道:“這下流坯子專門說這種下流笑話。白天空洞洞,晚上洞空空,姐姐你還不知道這家夥說什麽麽?”

“嗯?原來是往這方麵解釋,雖然猥褻,但好像說的很有道理耶!”鷹之野望總是這麽強大,對此竟然絲毫不以為意,接著問道:“那有求必應和無比煩惱做何解?”

“這個麽?師太既然有求必應,那自然解了老衲的無比煩惱。”山雲耍流氓不用交稅,此時上了癮,“師太,要不要用你的空洞洞解一解老衲現在的煩惱?”

“比?求?”鷹之野望念叨一遍,這才反應過來,大笑起來,道:“你們這些男人也忒猥瑣了吧,沒事專門想這些葷段子。”

“老婆大人,別顧左右而言他,我說正經的呢,你剛才可是答應歇一會兒就好的?”

鷹之野望立馬做出一個怕怕的表情,道:“牲口喲,能消停一會兒麽?反正吾是不行了,你找小鶯......”

小夜鶯哪裏敢借,小聲道:“現在還疼呢,先前明明是姐姐你硬要和這家夥比,結果害得我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結果我們都遭了秧。這事我幫不了你了,你看著辦吧,我的好姐姐。”

鷹之野望小臉煞白,向現實低了頭,道:“大爺,有事好商量,要不,先欠著?饒過我們這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