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林立過得極為充實。

兩個酒店開業之後,客流都比較可觀。

尤其是羊湯館,不但客流量高,還發展了外賣送餐。

不論餐多餐少,都隻收一次跑腿的兩枚銅板。

這兩枚銅板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大部分在馬市裏做生意的都願意出這個錢。

林立是不掙跑腿費這份銀子的,反而額外會再給送餐人一枚銅板。

隻是有個要求,隻要接到送餐不及時,或者有破損的投訴,送餐跑腿的,就不再錄用。

馬市經營的人,忙起來吃飯的時間可不確定。

腿勤快的,一個中午加下午就能送上十來份,絕對是筆不小的收入。

這也讓林立的羊湯館口碑更好。

倒是在城另外繁華街麵上的魚景坊,開業頭幾天之後,客流量漸漸平穩了些。

因為粉絲和蠔油都是從秀娘這裏進賬,所以兩個酒樓的賬目也都暫時由秀娘打理。

林立自己早晨鍛煉之後,就將人都攆出後院,自己鼓搗香皂配方。

林立又試驗了一半葷油一半大豆油的做法,然後就是利用皂基,如何調製香皂。

林立自己神神秘秘的,白天裏後院張濤守著,除了秀娘誰也過不去。

林立嚐試了幾次,終於嚐試出個比較完美的配方。

雖說還有改製的空間,但眼下是足夠用了。

晚上,林立破天荒早早就要了洗澡水,催著秀娘洗澡。

秀娘隻以為林立興致又上來了,脫了衣服泡在熱水裏,隻露出雪白的酥肩。

林立早就關上了房門,神神秘秘地拿著一個淡紅色的東西過來,遞給秀娘:

“看看,我給你做個好東西,全大夏獨一份,你是第一個用的。”

林立的手上托著個粉色的塊狀東西,散發著一股好像胭脂的香味,很是好聞。

秀娘才要接,就看著濕淋淋的手,無處擦,隻好湊近聞聞:“怪好聞的,是什麽東西?”

“你拿著啊。”林立往前送送。

“我手上都是水。”

“就是有水才好的。”

秀娘半信半疑地接過來,手上的水打濕了香皂,有種滑溜溜的感覺。

她托在手上,仔細看看,又看看林立。

林立雙手扶著浴桶道:“這個是香皂,替代皂角,比皂角好用,你試試。”

秀娘揉搓了下,手上立刻出現白色的泡沫。

再泡在水裏,手立刻眼看著幹淨了不少。

林立得意地笑起來:“這個洗身子洗頭,都比皂角幹淨,不過不能常用這個洗頭,頭發會少了光澤的。”

他後退一步,看著秀娘用香皂揉搓著胳膊,身體,全身打出細膩的白色泡沫。

秀娘的身體發育得很好了,之前她的身體偏瘦,如今這兩個月養出了不少肉。

此刻的身體還有著點嬰兒肥,但也是完完全全的大姑娘了。

這般沐浴的景象,全身細膩的泡沫,讓林立的眼睛又有些直了。

秀娘從來沒玩過泡沫,這麽潤滑又香,又全是泡沫的,她興奮驚喜得簡直不知道該如何表現了。

“二郎,你摸摸,好滑啊!”秀娘把胳膊伸給林立看。

林立咽了口唾沫,將秀娘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隻覺得口幹舌燥,忙到桌子前給自己倒了杯水。

這幾天白日裏勞累,早起鍛煉,晚上隔不上一天,就玩點大人們才玩的遊戲。

今天,林立可不想在秀娘洗澡的時候就鬧騰起來。

他也想要洗個澡。

洗個舒舒服服幹幹淨淨的澡。

一杯涼茶,勉強壓下林立身上的火氣,他轉身道:“坐下,我幫你洗頭。”

林立喜歡幹淨,從來到城裏,秀娘就和林立一起養成了洗澡的習慣。

頭發也幾乎每次都洗。

秀娘的頭發很濃密,每次梳洗都很麻煩,林立總是幫著秀娘洗頭,給她順便按摩頭皮。

秀娘也會幫著林立洗頭。

但這一次,頭發上也滿是泡沫的時候,秀娘忍不住舒服地歎口氣。

林立小心地將秀娘的頭發理順了,浴桶的水裏,也出現了一層泡沫。

林立這才擦了手,喊了芍藥和紫蘇再拎了熱水進來清洗。

林立也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又擰了手巾將自己從上到下使勁搓了一遍。

感覺這個身體積攢了十六年的老皮都給搓下去了。

這才神清氣爽。

這個澡洗得兩人都很興奮,洗過之後,頭發和身上還都殘留著香皂的香氣。

不止是林立,秀娘也興奮情動起來。

雖然每一次林立要求,秀娘都會順從,但是秀娘很少主動。

這一次秀娘竟然主動地迎上來,主動地在林立的嘴角親一下。

甚至還抓著林立的頭發嗅嗅。

是個男人都忍不住這種挑逗的,林立恨不得將滿是香氣的秀娘揉搓到身體裏。

許是這幾天受了累,又許是洗澡之後著了涼,半夜的時候,林立就覺得有些冷,還以為是降溫了。

早晨卻沒有能起來。

方煜一早在外邊蹦蹦跳跳地等著,掛著“鎮北鏢局”的牌子下的大門,卻沒有在固定的時間內打開。

奇怪了。

方煜瞧著大門,禮貌使然,他沒有伸手敲門。

可不多時,裏麵就傳來慌亂的腳步聲,大門打開,周叔急匆匆地往外走來。

看到方煜忙彎下腰。

方煜奇怪道:“周叔,你這一大早是要去哪裏?”

周叔忙道:“咱家少爺一早發熱,我這是要請大夫來看看。”

方煜一聽驚詫道:“發熱了?”

“是的是的,少奶奶要我趕緊去請個大夫。”

方煜拽住周叔,“不用你去,我知道個大夫醫術高明,我去。”

說著就撒開腿,一溜煙地跑走了。

周叔伸著手想要說什麽,勾著脖子看了一會放下手,急忙忙回大門內。

林立昏昏沉沉的,全身都沒有力氣,心在知道自己又病了,卻不著急。

回憶了下昨天晚上的過程,知道是自己洗完澡之後胡鬧得過了,出了汗之後吹了風。

也是這幾天心內焦躁,一直琢磨著要再抓些銀子來,這香皂一做出來,就卸了精神。

說是風寒入體,還有的就是之前病情也有個反複。

他在北上的時候,也發熱過一次,發出了汗也就好了。

當下隻告訴秀娘不要著急,端了溫熱的水來。